卧龙小说网> 奇幻玄幻> 【再編】魔王與女勇者的前世>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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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倫希爾德看著冰櫃中沉睡不醒的齊格菲痛哭,身為好友的海拉、也只能把手放在她背後安慰著。

「親愛的──!你的傻丫頭就在身旁了唷?快點起床睜開眼來看我呀!?不要在這樣子欺負我了好不好,嗚……」

「布倫希爾德妳別再這樣子了啦……」

突然她轉過來跪著將雙手放在海拉的膝上,眼角內的淚珠不斷滴落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親愛的會變成這樣子?海拉妳為什麼要把他冰凍起來!?」

「妳、妳稍微冷靜點吧?這是他自己想『自願』變成這樣的啊……」

「親愛的他自願這麼做!?這是什麼意思!?」

「好痛!」

「!?」

布倫希爾德忘記身為女武神的自己力氣有多大而用力緊抓著她的肩膀搖晃,直到聽到海拉喊痛時才稍微冷靜鎮定下來。

「海、海拉對不起!我……」

「沒關係的,如果要是換作我最摯愛的對象也變成那樣,說不定我也早就從輪椅上跳起來了呀?」

「對不起……」

「現在布倫希爾德妳能冷靜的稍微聽我解釋一下了嗎?雖然可能有點冗長就是了」

她安靜的輕輕點了點頭之後,海拉就開始解說齊格飛為何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緣故。

「像齊格菲這種幾百年前就過世的亡者,靈魂照道理來說早就被關在那沒有臭老頭與我的同意是永遠不能出來的冥界海姆才對,但我卻私自將他的靈魂藏在我那埃琉德尼爾宮殿之中,這點布倫希爾德妳常偷偷跑來也知道,沒錯吧?」

「……嗯」

原來海拉嚴禁外人進入埃琉德尼爾宮殿的理由,就是為了要瞞過主神奧丁將齊格菲的靈魂給私藏起來。

則布倫希爾德會常常偷跑去尼福爾海姆,自然就是從這位好友得知這消息而抽空來看愛人的靈魂。

正因為如此,不久之前她對歐菲斯說『還是有在看到他』這句也是這關係。

「但死者的亡靈本來就是當肉體一切機能都停止活動才會分離出來,所以靈魂本身就像個無法思考的空殼,因此,起初布倫希爾德妳那時怎麼呼喊齊格菲當然都是沒任何反應囉」

「啊嗯,畢竟只有我們女武神親自帶回英靈才保有記憶,所以當我知道這點時就決定只要能看親愛的那靈魂還能像活著一樣就很滿足了,但現在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現在眼前的齊格菲並不是死者的『亡靈』而是已經重獲『肉體』的死者啊……」

「重、重獲肉體!?這是怎麼一回事!?海拉!?」

布倫希爾德震驚不已的錯愕,睜大雙眼的不停來回望看海拉與齊格菲。

這也不能怪她會有這種態度啦?

要知道剛剛也說齊格菲是幾百年前過世的死者,照道理來說肉體是不可能保持百年之久的才對吧?

海拉忽然神情嚴肅的瞪看布倫希爾德試問:「布倫希爾德妳能答應我接下來這些要說的話給保密嗎?因為我非常有可能會說出超過常識範圍的天方夜譚,萬一不幸被別人聽到而傳開的話……就算有可能會跟妳位這好姊妹翻臉,視情況說不定我也會親手將齊格菲給些消滅掉啊」

她雖然剛開始有些猶豫,但也知道海拉她應該基於什麼原因才冒險做這些事吧?

「明白了……我以阿薩神族女武神布倫希爾德之名發誓,絕不會把這裡的事情給說露出去」

「不用那麼正經,海拉我還是信得過妳這位好姊妹的,再說這事也攸關那位齊格菲是否能真正復活過來,所以我想布倫希爾德妳就算是死也不會說出去啊」

「海、海拉妳說親愛的能復活過來!?這是真的嗎!?」

「是啊,那麼……該從哪說起呢?我看我先說齊格菲這肉體是怎麼來的好了?」

「嗯嗯!」

「我那混蛋父親之前去神界阿斯嘉特找布倫希爾德妳們麻煩這事應該知道吧?」

「當然知道,倒不如說我想忘也忘不了呀?」

「那妳應該也有從女武神齊格魯娜那聽過吧?混蛋父親他正在研究什麼之類的事情」

「齊格魯娜妹妹嗎?我記得當時好像確實有說過邪神洛基在研究『時空』什麼的裝置,對吧?」

「沒錯,雖然我那混蛋父親製作的裝置還只是實驗階段,但卻意外的將幾百年前那齊格菲屍體……穿越時空的給送往未來這裡」

「!?」

「當時混蛋父親他似乎沒注意到這具屍體,而我也本來打算隱瞞偷藏起齊格菲的屍體來研究,但沒想到卻發現了這個……」

海拉緩緩推著輪椅到齊格菲的左側用手指著某處,沒想到布倫希爾德看見之後非常驚訝!?

「這個是!?錯不了的!這是我當時還在人類世界時……親手殺掉親愛的之後感到痛苦而用來自殺的神器啊!?親愛的怎麼會緊握在手中呢!?」

「雖然只是我的猜測……被妳刺傷的齊格菲雖然傷勢嚴重但應該還勉強能可以撐著走回去治療活下來才對,但恐怕是他在還沒斷氣之前卻看到眼前用這神器小刀自殺身亡的妳,所以才打算放棄活下去的念頭緊握這把小刀一起等死陪葬吧?」

「怎、怎麼會這樣!?我、嗚嗚……」

「那臭老頭奧丁會如此故意陷害設計你們恩愛夫妻,為的只是要讓妳拋棄人類肉體召回神界……布倫希爾德妳放心吧?我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那臭老頭!」

「海拉……」

「總之,我那混蛋父親違背眾神們不干涉時間的鐵則所研究製作出的時空裝置,大致上功能就很類似能自由穿梭過去或未來吧?」

「邪神洛基居然做出那麼危險的機器!?雖然還不知道他想拿來做什麼,但這點我必須要先告知神界阿斯嘉特眾神們來一起阻止才行啊!」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布倫希爾德妳能夠暫時先當作不知道這回事吧?」

「海拉妳瘋了嘛!?要是邪神洛基用這裝置回到過去改寫任何一段歷史,我們有可能不會成為好朋友之外……說不定我們本身的存在也非常有可能會消失的呀!?」

眼前連愛人齊格菲的屍體都能穿越時空來到這裡了,所以布倫希爾德她會這麼想也不奇怪吧?

畢竟要是洛基真有心要改寫現在的神界阿斯嘉特,大可回到奧丁還處於幼童時期給予殺害就行了。

先撇開海拉本身是否還會存在,光是因為主神奧丁死亡的緣故就導致不會有現在的神界阿斯嘉特了。

如此一來,這樣就更別說是否能與眼前這位齊格菲相愛,恐怕連主神奧丁刻意造出自己與其他八名親姊妹也不存在了吧?

可是誰又能知道海拉接下來所說的話,居然會有一個足以改變日後歷史的轉機!?

「雖然我看起來像是瘋子但並沒有發瘋好嗎?我只能說這是一場危險的『豪賭』吧?輸了就有可能像布倫希爾德妳想的那樣,但贏了的話……妳這位摯愛的齊格菲就非常有可能再一次獲得生命的死而復生」

「死而復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倘若布倫希爾德妳告訴那些眾神們阻止我那混蛋父親,那麼也就意味著我私藏齊格菲的靈魂與屍體一事就會曝光,那臭老頭是不會容許有這種玩弄生命的蠢事,可想而知,接下來會派部隊來此將齊格菲的屍體給消滅、親手將靈魂確實送往冥界海姆吧?相反的,如果能將這件事保密的話,我則能擁有更多時間研究如何讓齊格菲再次復活的方法」

「可是……」

「我知道妳想說什麼啦?但反過來說如果隱瞞這件事的話,恐怕後續也不見得會有好事發生,就像布倫希爾德妳剛問我為什麼會把齊格菲給冰凍起來對吧?」

海拉將手貼放在玻璃櫃上繼續說著:「……那是因為我自己居然做出讓亡靈回歸肉身這種身為冥界主人最不該做的事呀」

「讓亡靈回到肉體這件事真的能辦到嗎?不對!?就算可以好了,這跟海拉妳冰凍親愛的事是……?」

「這是因為齊格菲他是為了不讓自己『瘋狂』起來亂殺害無辜性命,所以在失去理智前親自開口拜託我讓他沉睡」

「……瘋狂?」

「是的,布倫希爾德妳還記得齊格菲他有著刀槍不入的皮膚吧?」

「嗯,我記得那是他打敗惡龍『法夫納』後被那血給淋洗全身而導致的結果,該不會……」

「就如布倫希爾德妳所想的那樣沒錯」

「!?」

「米德嘉爾特上的所有這生物本來就沒有與我們魔族或神族那有著神力加持,換做是我們也都會有些許的痛苦了,更何況還是人類澆淋那毒性劇烈又邪惡狂暴的龍血呢……?」

「這怎麼可能!?明明親愛的還活在人類世界時都還很正常的呀!?」

「正常?我倒覺得用『已經中毒卻還在逞強這話』才對吧?布倫希爾德妳難道忘了嗎?男人就是那種死愛面子的生物,所以怎麼可能在妳面前露出那懦弱的模樣嘛?再加上,那刀槍不入的肉體會中毒的緣故是因為這個……」

海拉手指著齊格菲背後那能見到僅存一些保有正常膚色的皮膚,除此之外,多少還能隱約見到被人刺傷遺留下的刀刃傷口。

布倫希爾德看到這傷口後淚水又緩緩流露出來哽咽……

因為這傷口是齊格菲最後為了奪回記憶,不惜拚上性命都要跟布倫希爾德見上一面所流下的傷疤。

海拉看了下她那流淚的表情,雖然有些心疼但還是不得不把中毒的原因說出來。

「一般來說,如果只單純是那龍血之毒覆蓋皮膚表面的話,那麼齊格菲他應該是不可能有任何影響才對,但好死不死卻偏偏因為那傷及到肌肉與神經的傷口,所以才讓這毒侵入體內擴散蔓延……」

中毒?

布倫希爾德似乎想起什麼像是一樣,抱著那僅存最後希望的想法趕緊對海拉發問。

「對了!海拉妳說這是毒對吧!?如果是中毒……就表示可以解毒讓親愛的復活是嗎!?」

「唔嗯~按照邏輯是這樣啦?但是……」

「那我現在就回去跟伊登女神拿活力蘋果過來!那蘋果不但可以醫療傷口還能解毒!所以只要在等我一下子就」

「那是沒用的,布倫希爾德……」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海拉給否定的搖頭阻止。

「就算是把那活力蘋果拿來給齊格菲吃也沒用,因為布倫希爾德妳自己看看他左胸上早已經流下『死者的烙印』了呀,這也意味著身體既不會在成長或是退化之外,恐怕就連使用藥物大概也是無效的……」

死者的烙印──神界阿斯嘉特的獨特辨識系統,北歐神話中米德嘉爾特的人類被神族賦予使命,死亡之後都擁有能帶著肉體來神界阿斯嘉特的資格,但為了要區分只有靈魂的英靈戰士與他們兩者之間的差別身分,因此才會有這種非常獨特的印記來當證明。

「還沒試過怎就可以這樣斷言!說不定」

「就是因為我試過了才會這麼說啊!要不然我也不想就這樣把齊格菲給冰凍起來折磨布倫希爾德妳呀!」

海拉為了要讓布倫希爾德搞清楚事實而大聲喊話起來,而她聽到這句話後身體顫抖著跪在冰櫃旁趴著痛哭。

「怎麼會!?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快點醒過來啊!齊格菲──!」

「布倫希爾德……」

「親愛的你快像以前那樣偷笑著用那溫暖的大手,直接摸我頭的說句『傻丫頭!老子還活得好好呢,妳哭個啥勁』呀!我最愛的齊格菲呀!嗚啊──!」

「我知道布倫希爾德妳非常重視自己那份使命感,但關於那要不要告知給眾神們阻止我那混蛋父親的這件事,最後的決定還是取自於妳自己吧?」

「海拉……」

「假如布倫希爾德妳選擇保密的話,雖然不敢掛保證……但我一定會替妳想辦法醫好齊格菲的,再怎麼說我好歹也是繼承了那天才研究家混蛋父親的資質呀」

曾經因為追求愛情卻換來史詩般悲戀傳奇的女武神布倫希爾德,再度面臨這使命與愛情中來做出抉擇。

她的決定就是轉身抱著海拉痛哭的說出這句──

「我不會說出去的,所以……拜託了!海拉妳一定要救救我親愛的啊!謝謝、真的很謝謝妳」

看到決定選擇愛情的她,海拉也抱緊著這位姊妹回應:「我答應妳布倫希爾德,無論要我花多久時間都一定會醫好齊格菲的,我絕對……要再看到妳那『笑容』才行」

似乎海拉非常期望能看到過去布倫希爾德那由內心真情發出的笑容,默默的自己在心中發誓……

在眾人不知道發生這些事情時,另一方面有如標題寫的那樣?

某人的戀情是否會與這大姊相反獲得美好結局?還是會與布倫希爾德一樣最後是悲劇呢?

史維特萊德拉著歐菲斯開始在艾達華爾大道上逛街起來,忽然間看到經過的情侶那親密肢體動作。

她急忙有像學樣的輕摟著歐菲斯那手臂在懷中,像個小鳥依人般緊緊貼在身旁微笑著。

在外人眼中像極了真的情侶一樣之外,兩人所穿的服裝都不同於阿薩神族子民的白色,更是吸引著路人的目光看去。

可是咱們男主角之一的歐菲斯,卻紅著臉尷尬著?

理由不外乎是──

「那、那個?史維特萊德……?」

「嗯?怎麼了嗎?歐菲斯」

「我、我說史維特萊德妳能不能『稍微』把我的手給鬆開一點呀?」

「為什麼呢?」

她用著不明白的表情抬頭看著那有點臉紅的歐菲斯。

難道是因為太親密貼近了?

還是這舉動被路人目光聚集而不習慣?

答案全錯!真正的理由是!?

歐菲斯別開臉望看著旁邊冷汗,聲音帶有點結巴似的道出:「那個、我的手,妳、那『柔軟』的,感覺、好『怪異』啊……」

史維特萊德聽到之後才發現他真正想傳達的意思,原來那『柔軟』就是指自己比姊姊瓦爾特洛德還豐美許多的『女性武器』呀!?

兩個年齡相近的姊妹雖然實力相差懸殊,但是比起那『女性武器』的話……

瓦爾特洛德可以說是用『碟子』、『洗衣板』來形容了吧?

至於,史維特萊德則是能用『碗』、『肉包』來表示突出程度了?

也不知道她那個性本是如此,沒想到史維特萊德居然更用力抱緊那手臂笑著說:「有什麼關係嗎?我們現在可是情侶喔~情侶!嘻嘻──」

「呃嗯,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從剛剛開始……我總覺得好像能感覺到有某種『微妙』的目光在盯著看耶?」

這能說他真不愧是天生的宿敵嗎!?

因為歐菲斯所說那『微妙』的目光,全是來自這位──

後頭偷偷跟隨卻雙手輕輕貼蓋著胸部,臉頰泛紅卻眼神有些不滿的瓦爾特洛德所散發過來的。

埃爾反倒是不禁對史維特萊德這女孩感到驚奇吧?

心中浮現出『原來她還知道這是女人的『凶器』呀?我還以為這女孩早就忘了這回事呢?』這有些感嘆的想法。。

「嗯嗯,我看史維特萊德她做得挺好的嘛~男人果然都是喜歡大胸部的女孩啊?」

「嗚呼,我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種敗北感呀……?」

「嘛~當然也有人喜歡『小』的就是了?別在意~別在意~」

「埃爾醫生妳這樣也算是在安慰人嗎!?再說……有人真的喜歡這種的嗎?」

「……啊!?他們又走了!我們也快跟上去吧!」

「喂噫!別想矇過啊!?埃爾醫生」

可能覺得瓦爾特洛德那不得到正確答案就不死心的個性會很煩人,所以乾脆直接找藉口逃掉了!

繼續尾隨跟在他們後頭走著,最後來到了一間評價不錯的露天餐廳打算在此用餐吧?

歐菲斯與史維特萊德找了一張附近都沒人座位坐下,而這兩人也躲在一旁的拿起菜單來遮臉入座。

大概是她面對著歐菲斯後感覺距離『有點』遠似,所以站起來拿著椅子故意到歐菲斯的身旁坐下。

「……………………」

「歐菲斯!你今天想吃什麼啊?這頓飯算我請客喔!」

「呵呵呵……史維特萊德妳認為約會的時候,如果對方男性聽到妳這句話會有何感想?」

「感想?不知道耶?」

身為百科全書的歐菲斯看史維特萊德那真不知情的樣子,真心為了幫助她這戀愛練習的詳細解說起來。

「基本上,大部分男性都算是很重視面子的,所以史維特萊德妳要是說出這話會讓男性覺得很沒面子喔?這樣只會造成對妳有所反感……」

「噫咦──!?怎麼這樣!?那歐菲斯你討厭這……」

「不、不是這樣的啦,我只是幫妳糾正該注意的事項而已,沒別的意思唷?」

「呼~嚇了我一跳,原來是這樣啊?那這次吃飯我們各自出各的吧!?」

「嗯,這是很好的判斷喔?因為這樣不僅讓男性不失面子之外,同時也能夠表示女方自己也有矜持呢」

「嗯嗯!不過話說回來~歐菲斯你別再吃飯的時候說這些嘛?這樣只會讓我太在意呀」

「啊……說的也是?不如我們開始點餐吧?」

「好呀!我肚子也很餓了呢!」

決定好要用餐了之後就揮手呼叫服務生過來幫忙點餐,則瓦爾特洛德與埃爾也不太好意思霸佔位子而隨便點餐點來繼續監視。

但是接下來的畫面不止讓歐菲斯張開大嘴狂冒冷汗!?

沒想到就連才剛把送來餐點放入口中的埃爾跟瓦爾特洛德也當場噴飯了!?

因為……現在歐菲斯這桌面幾乎都已經擺滿了菜單上『所有餐點』了!?

「這、這些飯菜的份量……妳吃的完嗎!?史維特萊德!?」

「當然囉~因為這些都很好吃嘛!那我要開動了──!」

「……」

哇────!!

我敢相信讀者要是親眼看見這幕恐怕都會傻眼的!?

這女武神的吃相簡直不是一位女孩子該擁有的呀!?

一手緊握拿著湯匙的用另一隻手直接把盤子抬舉起來往嘴裡塞的用餐!?

如果要給我給一句中肯的話,恐怕是史維特萊德現在這副吃相……簡直是男人中的真男人呀!

連歐菲斯都感到自嘆不如的苦笑冷汗回應:「真、真沒想到史維特萊德妳這麼會吃呀?啊哈哈……」

「嗯嗯!畢竟我平常就運動量大嘛~所以肚子很容易餓的呀!嗯~這也好好吃啊!」

他看到這種驚人景象後回想起前些日子那遺失錢包的記憶。

這位少年此時心想『我看她應該不是『丟』掉錢包、而是『吃』掉錢包了吧!?』這極為有可能發生的疑惑猜測。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時妳可以一口咬掉我那可麗餅一半,現在我可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史維特萊德聽這句話,不禁讓她回想起來那『間接接吻』事件而臉頰發紅停下用餐。

同時,臉上那表情似乎想到什麼完美計畫般露出竊喜笑容。

她把湯匙都盛上飯,嘴型張大彷彿像是要他開口一樣:「來~啊──」

「哈啊?史維特萊德妳這是在……?」

歐菲斯狂冒冷汗看著這足以超出自己口腔容量的一大匙飯,完全不明白眼前這位女孩現在腦裡在想著什麼呀?

「這、這是對你那可麗餅的謝禮啊!好了啦~就讓我這『女武神』好好伺候歐菲斯你這『英靈戰士』吧?來~嘴張開的啊──」

「喂、喂噫!?雖然說有點不衛生、不對!?應該說雖然這是情侶很親蜜的行為,但是我……」

「少囉嗦!給我吃下去!」

「嗚呼──!」

完全不給人反駁抗議的史維特萊德,毫不留情直接把湯匙『用力』塞進他的嘴裡!

這一匙讓他整個人噎住差點往生的瘋狂搥打胸膛,企圖嘗試將塞在氣管中的飯給硬吞下去!

好不容易才了吞下去,歐菲斯那雙眼似乎已經含帶著淚光說著:「嗚呼哈──!差、差一點就被『女死神』送去『格尼巴(鬼門關)』報到了……!?」

但是這少女卻不這麼想?

史維特萊德轉過身的開心握緊著拳,心中大聲呼喊『很好!這樣埃爾醫生說的『假借用餐來讓他吃到自己甜蜜的口水作戰』成功了!』這荒唐無稽的計畫成功發言。

身不遠處監視的瓦爾特洛得當場傻眼到湯匙都鬆手掉落了……

埃爾更是直接用手來遮臉心想『不對!絕對不是那樣!這一點都不甜蜜啊──!?』的無奈冷汗吐槽。

但是!似乎這位史維特萊德還不太滿意的打算再來幾回這種舉動!?

「來~啊──」

「……還、還來啊!」

「嗯嗯!」

體驗過一次死亡的魔族看著這匙飯抖動著眉頭的身子不停冷顫,則這名女武神卻擺露出那燦爛甜美的笑容看著他。

心想就算跟她說『不要』恐怕又會強迫性的再來一次那種『蓄意謀殺』的行為吧?

少年為了自身寶貴性命著想,最後還是勉強答應的乖乖自動張嘴。

「麻、麻煩妳『下手』輕一點……」

「唔嗯?剛剛歐菲斯你了說什麼?」

「不、沒什麼事……啊──」

「嘿啊──!我塞!」

「嗚呼!?」

這種快接近『限制級』的蓄意謀殺畫面,不但讓跟隨的兩人再度傻眼之外,就連坐在附近的情侶們都……不知為何的感情突然變好起來!?

本來想分手而約在這餐廳談判的情侶,男性們看到這幕後就開始說著那至死不渝、雞皮疙瘩掉滿地的甜蜜話語!?

恐怕是男性們連想到這句『女人是惹不得的生物』名言,因此趕緊先認錯才是上策?

過不久那桌上的飯菜終於沒了,但是歐菲斯的肚子有點圓滾滾啊?

露出那一副想吐的不舒服表情站起來說著:「不好意思,我想去廁所一趟、等我一下下喔……」

「嗯!」

「嗚呃──」

歐菲斯用手摀著那嘴、表情真的很不舒服的快跑往廁所處,可是史維特萊德卻還不知道這都是自己造成的……

瓦爾特洛德與埃爾在旁看著這整個折磨酷刑的過程之後,心裡漸漸開始同情起這位魔族歐菲斯了。

但是任誰都沒想到這位女武神接下來的計畫是──

「作戰成功了!接下來的下一個作戰是……」

史維特萊德露出一副難得思考的模樣,隨後像是想到答案的大喊。

「對了!下一個作戰是『接吻』啦!嗯嗯~這可真是個高難度的作戰呀!」

埃爾睜大雙眼驚訝搖頭心想『不對啊!妳腦子是有多糟啊!我教妳的作戰才不是這種像『蕩婦』一樣一下子跳到最後啊!妳是有多飢渴難耐呀!?妳下一步又是什麼啊!?難不成已經是在床上了嗎!?』強烈的吐槽著。

啪──!木頭湯匙被捏成兩半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埃爾忽然冒出冷汗的將眼神慢慢移到這斷裂聲處……

此時的瓦爾特洛德早已經是面無表情的將捏碎木屑散落到桌上,雙手也莫名使力握緊的不斷顫抖著。

埃爾看到她這模樣,果然那最擔心的事情似乎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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