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小说网> 奇幻玄幻> 【再編】魔王與女勇者的前世> ※15※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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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子面對露出那種疑惑表情的歐菲斯,忽然開始左右擺頭起頭來,彷彿注意到自己怎會用那種說詞對一個少年說教。

「不對啊?老子怎會對一個『小孩子』說那些話?真是個大蠢蛋呀?」

「你說什麼?」

「沒什麼!當俺剛沒說那些話吧!只能提醒快捨棄這利用你的魔劍吧!」

「捨棄之後呢?要怎麼做才能變的更強?」

「嘎──!你居然還在說變強的這回事啊?」

「嗯!」

「俺說你啊,現在的你就算不用依賴這種武器也夠強悍吧?」

「但是,我卻連最強的女武神『瓦爾特洛德』都打不贏啊……」

「瓦爾特洛德?該不會是那傢夥的……!」

「嗯?」

似乎瓦爾特洛德這名子,讓他感覺到曾經相識過似的?

男子走到歐菲斯前方後,兩人面對面、並且眼神都正視對方著。

過沒多久,歐菲斯居然開始冷汗的想避開男子這熱情視線?

男子突然大聲問話起說道:「你叫『歐菲斯』是吧?你跟『瓦爾特洛德』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嗯?有點類似宿敵?不對喔?感覺好像都是我再找她麻煩啊?」

腦中意識到自己跟她雖然都在決鬥,但是說是對手又好像不太對?畢竟自己長久以來連一次都沒贏過就算了,甚至都是以狼狽的模樣收場。

可是這男子不管他在思考,而接續問話著:「老子問你!小子你究竟想變強的理由是什麼?」

「咦?這、這我……」

「難道只是純粹想打贏最強的女武神而已?」

「這、這我她……」

「你看你!連編造一個答案都說不出來,還跟老子說什麼想變強的夢話?」

「那你自己呢!你變強的理由又是什麼!」

「嘎!這問題還真犀利啊!俺要是告訴你答案,那麼你會『放棄』變強嗎?」

「放棄?可你不是剛剛才說……」

「小子,獲得真正的『強』之後,可並不代表這一切都是好事啊……」

「?」

男子再度盤腿坐下後、勾勾手指暗示著他也坐下,當然歐菲斯也坐在他面前了。

但是──

「接下來俺會跟你說一些附著在魔劍上的『記憶』……」

「你是說這把魔劍?」

「嗯!聽好了,老子我有兩個名子、其中一個就叫做『西格魯特』……」

「西、西格魯特?歷史上的英雄人物有這名子嗎?」

歪頭仔細思考著這名子的他,面對這陌生的名子而疑惑的模樣還是頭一遭。

但是西格魯特依然還是繼續說道:「小子你仔細聽俺接下來所說的,要是你的決心還沒有變,老子會幫助你變強的」

「是你說的喔!我就好好聽西格魯特你說的!」

此時。

在不知道歐菲斯心靈深處發生什麼事的眾人,只能乾著急看結界外頭那遠方抓著她的歐菲斯、無力昏厥過去的瓦爾特洛德。

以及,在結界中的奧丁、弗麗嘉……等眾神們,有如慢動作般的舉動。

這讓只有正常活動的女武神感到好奇──

「布倫希爾德姐姐!你快看各位大人的樣子都好奇怪啊?」

「這什麼啊?好像在看錄影帶的慢動作……」

「討厭鬼洛基!你對大家做了什麼?」

「喔呀、別緊張,我只是稍微控制了下『時間』而已……」

「時間?」

潔希德聽到之後,逼問著洛基:「這不可能!魔神洛基你說你居然會控制時間!這怎可能!」

「呵哼哼,正確來說是『時空』才對吧?」

突然齊格魯娜走到大夥面前,臉上一附厭惡表情之外、情緒異常激動。

「討厭鬼洛基,難道說你完成了『那個』?你想用那做什麼!用來諸神黃昏嗎!」

「喔呀、喔呀,這麼快就聯想到啦?呵哼哼──現在這只是實驗階段而已」

「可惡的傢夥!我果然很討厭你!討厭鬼洛基!」

「這怎麼回事啊?齊格魯娜妹妹?荷姆薇潔姊姊我聽不懂啦」

「我也是聽不太懂啊,七妹你能說清楚一點嗎?」

洛基突然露出恐怖的笑容大笑說道:「不懂?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愚蠢的女武神們!」

『──!』

不僅女武神準備著這計謀衝擊之外,就連心靈深處中、聽西格魯特說故事的歐菲斯也受到了另一種精神衝擊。

他的眼淚不停的落下來,西格魯特那粗糙的大手掌、放在他的頭上安慰著這愛哭的小鬼。

「嗚、嗚嗚──」

「喂喂!你哭什麼啊?老子都沒哭了你還……」

「但是、但是!嗚──」

「小子、不!歐菲斯你果然跟俺所想的一樣!是一個溫柔善良、但卻也是不輕易把負面情感外露出來的男子漢啊!」

「咦?你怎麼……」

「看你現在這愛哭的模樣,老子終於知道了一點,那就是你剛說那個不存在的人對你很重要,而且──」

西格魯特彷彿知道是何人的微笑繼續說著:「他也把你教育的很好!」

「……」

「剛對你說的壞話,抱歉!老子收回這句話!原諒俺吧?還有!歐菲斯你快把眼淚擦一擦吧」

「嗯?」

「因為要回到正題了,老子在問你一次!歐菲斯你的決心是什麼!」

西格魯特最後提高聲量的大聲問他,歐菲斯也用手背拭去臉上的淚珠與淚水。

他露出正經卻有堅定的眼神,彷彿心想這小子好像決定了某件事情。

「看樣子,你好像定下決心了嘛?」

「西格魯特,我的答案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有個部份我想改變……」

「喔?」

「我,我想要變強──!」

歐菲斯更往前踏一步、對著男子大喊著:「我想要變的更強!不止為了守護我想保護的人們!我、我更想要完成西格魯特你的『夢想』──!」

西格魯特聽到他說的這番話後,臉上也露出感嘆神情的說著:「呵哼,老子欣賞你這句話!看來我不僅可以安心把『記憶』交給你之外,那重要的『意志』也能託付給你』

「請務必託付給我!拜託你!請讓我、讓我重新再讓我在做回一個『神』──!」

「喂喂?這地方應該是說『人』吧?不對喔?你好像原來就是神族啊?說神好像也對」

西格魯特說完之後又大笑起來,歐菲斯終於也露出大笑起來,或許這兩人的個性意外的接近。

但是──

笑歸笑,西格魯特仍然沒忘記剛剛的約定:「好了!老子在問最後一次!歐菲斯你能答應我別再用這骯髒的魔劍嗎?」

「可、啊!我這樣就沒武器可以用啦?」

男子再度轉身看著歐菲斯大笑說著:「咖哈哈──!誰說沒武器的?只要你有決心!有毅力!那麼任何東西在你手中都是最強的武器!當然也包括老子的那『記憶』!」

「有決心、有毅力?」

「歐菲斯!你準備做好拚死的覺悟了吧!?從現在開始就是要讓你變強的階段了!什麼『我想放棄』、『不想做了』這些話老子不想聽到啊──!」

「是──!」

「很好!開始吧!把那體內侵蝕你的魔族之力給喚醒!然後接納它!擊敗它!」

「噫──?」

看著西格魯特說出這句驚人的話後,他一時之間根本就無法理解。

但看到西格魯特那緊握、發出關節咖咖作響的拳頭,歐菲斯整個人緊張起來……

「臭小鬼!老子叫你做就做!」

「我、我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快點聚集你的魔力突破極限──!」

歐菲斯的身姿呈現半蹲駝背、咬牙切齒,甚至狂飆出汗與青筋!

「嗚喔喔喔喔喔喔啊──!」

「沒錯!歐菲斯就是這樣!」

他的身上開始散發出紅色氣息來、隨後又包圍住自己的全身,就連耳朵跟瞳孔有了緩緩有變化!

當然此時在現實的歐菲斯,身體也出現一模一樣的情形!

「嗚!」

「……嗯?」

像是痛苦的放開瓦爾特洛德讓她躺在地上之後,自身周圍開始掀捲起黑紅色交雜的魔力龍捲風。

他的瞳孔也開始緩緩轉為紅色光芒、耳朵也慢慢生長尖耳,這讓原本在解釋給在一旁的布倫希爾德與洛基、還有女武神姊妹們,全都察覺到強大怪異魔力而轉頭。

「大、大姊!你快看!歐菲斯他──!」

「那是什麼情形?」

「喔呀!老天都在幫我!呵哈哈!歐菲斯那傢夥居然『自我魔化』啊!」

說出這句話的洛基,讓齊格魯娜抓到重點開始分析訴說著:「討厭鬼洛基你不僅做出那裝置了,就連歐菲斯也正在用你剛說的『自我魔化』現象,想必這跟你的計畫有關吧?反正我們都被關在這裡了,不彷解釋那玩意一下吧……?」

「喔呀?這樣會讓你們更絕望喔?算了,告訴你們也好,反正也不會影響我的計劃,那個『自我魔化』只是把侵蝕的時期給自我消除、憑自己的意識轉為魔族罷了」

「只是這樣就對我們說絕望也太早了吧?只是魔族人員多了一名而以」

「呵哼哼,凡是變成魔族的人其性格會大幅度轉變之外,還會變得更喜歡戰鬥與殺戮喔,但是啊……」

洛基擺出那更讓女武神們不太高興的高傲姿態姿勢說著:「那種行為下所誕生的魔族、凶暴個性可是上百倍啊!呵哈哈──!」

「嘖!你不止是討厭鬼,更還是個混蛋!居然製造出這麼可怕的麻煩!」

眾人聽完洛基的解釋後、也明白這嚴重性,畢竟歐菲斯只獲得一點魔族之力、就能把像瓦爾特洛德這麼強的女武神都打敗了,更何況他還變得更兇殘?這讓那些打不贏的眾神或女武神們當然感到無力……

就當她們都陷入驚慌之時,在歐菲斯的那心靈深處中、他那表情開始出現猙獰與痛苦、滿頭大汗的咬牙支撐著。

歐菲斯依然在自身內心裡奮鬥著!

「嗚──嗚啊啊啊啊!」

「歐菲斯!不要輸給那邪惡的魔性了!用決心跟毅力征服它!」

雖然西格魯特不斷的說用『決心與毅力』,但是歐菲斯還是很難受的掙紮痛苦著。

「嗚!你、你說的可真容易啊你!嗚唔──!」

「咖哈哈!你這小鬼啊,老子勸你最好專心點比較好喔!」

「什、什麼!」

「我想真正『恐怖』的應該就快出現了啊……」

很快的──

歐菲斯的全身半邊臉呈現剛剛所看見那、紅眼藍黑瞳的『傢夥』了!

不僅如此!這傢伙也把語言能力奪走一半、彷彿雙面人般的開始與歐菲斯交談著。

西格魯特也打算在一旁安靜的觀察著。

『呵哈哈!你就別在掙紮了,你不是想變強嗎?那就乖乖把身體交給我吧!』

「嗚!誰會聽你的啊!白癡!」

『喔呼?這樣好嗎?獲得我的力量的話,可是會讓你成為不敗的王者唷?』

「我對那個一點興趣都沒有!」

『哈哈!你明明只是個『沒人要的小孩』罷了!』

「咦?我……」

『難道不是嗎?母親拋下你、父親離你而去,就連打架都不是任何人的對手的你、最後只能淪落到成魔族不是嗎?』

「我、我……」

彷彿被說到心事而動搖決心了,讓原本維持各半的模樣,卻利用歐菲斯的弱點、開始慢慢侵蝕起來。

但是西格魯特卻決定幫手而大罵起來:「吵死了!你這被提爾鋒吸引而來的廢物!」

『──!?』

『哼哼,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跟我一樣在那把劍上的亡靈啊!』

「亡靈?」

「歐菲斯你別想這麼多!老子問你!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想變強的──!」

「我、我是因為!沒錯!我、我要繼承你的夢想與意志!我要為了那證明而活下來──!」

『什、什麼!』

情況改變了!現在反而是歐菲斯正常的臉蛋、正開始部分反吞噬著這傢夥、讓它緊張起來,因為這樣可能會演變成自己消失。

『住、住手啊!我知道了!我願意把力量借給你,不會在有想奪取你的身體想法了!所以快停下來啊──!』

「誰理你啊!嗚、該、該死的!嗚啊!我要變的更強──!」

『可惡的亡靈!可惡的小鬼!給你一點面子就得意起來了,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嗚!唔啊──!」

歐菲斯可以說是正在與內心中另一個自己在戰鬥。

激烈交戰的內心連同現實中都被影響!

盤旋在他身旁的那紅黑色魔力龍捲風──

一下夾帶著閃電、一下又安靜溫和下來的不穩定誇張,這讓大家看傻眼搞不清楚怎回事了?

可惜的是,歐菲斯正處在劣勢,因為很明顯的這傢夥正在緩慢侵蝕過去。

「歐菲斯!堅持你的決心!永不認輸啊──!」

西格魯特雖然在一旁加油打氣著,但是還是改變不了被侵蝕的結果。

最後,歐菲斯像是完全被這傢夥給侵蝕完畢。

用著這完全不一樣、帶著邪惡氣息的變態神情在狂笑著:「哈哈哈──!這就是你想反抗我的下場!早叫你乖乖的把身體讓給我了嘛,好了!接下來就是把你這亡靈給殺了──!」

「嘖!歐菲斯!難道你就這樣認輸了嗎──!?」

「你這亡靈說什麼都沒用的!那小鬼已經消失在這世界了呀!從現在開始!這身體是我的啦!在也不會有人記得這沒人理會的小鬼了!」

「沒人理會?沒想到你這大蠢蛋居然比我還笨?」

「你說什麼?」

「在這裡呢,雖然是沒有人理會啦,不過在外頭啊……可是有個整天都很在意歐菲斯的女人啊──!」

就在此時──!

躺在地上的瓦爾特洛德也回復了意識,稍微睜開眼睛後,身體不自覺的對飛在天上、被龍捲風包圍的歐菲斯伸出那無力的左手。

瓦俺特洛德那含淚的說出這句話,反而改變了這情況。

「歐、歐菲斯,對、對不起……」

彷彿記憶共享般的,這傢夥腦中開始浮現那最討厭、一臉高傲態度的瓦爾特洛德,而且她嘴上說的全都是歐菲斯最不能接受、最想反駁的話語。

這傢夥目前的舉動模樣像是一人扮演兩角、西格魯特好像在看表演似的安靜兼偷笑。

內心開始與這邪惡傢伙一樣,不知從哪傳出瓦爾特洛德聲音似的!

『我就說你根本就沒辦法打贏我的!』

「可惡!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我怎麼會說這句話!?」

『就說你辦不到了,你還不死心啊?』

「嘖!吵死了!我偏要做給妳看──!該、該不會?」

『歐菲斯!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再來挑戰我了!結果都是一樣的』

「妳等著吧!總有一天我要超越妳!不、不可能!」

最後!在瓦爾特洛德這句『歐、歐菲斯,對、對不起……』之後,這批著歐菲斯外表的邪惡傢伙開始怒吼起來。

「嗚喔喔喔喔啊──!可惡啊──!」

西格魯特聽到最後這聲喊叫後,心中認為此時機以成熟、並且對歐菲斯大喊:「歐菲斯──!大聲呼喊她的名子吧!這可以影響你思緒的那重要的人啊!」

歐菲斯左手摀著左臉頰、眼神像是有些痛苦與憤怒的大喊:「瓦、瓦爾特洛德──!」

反觀的,那邪惡的傢伙也像不甘心的怒吼大叫:『可、可惡啊──!』

這傢夥的模樣一瞬間被歐菲斯給覆蓋過去,變成完全擁有魔族特徵的姿態,也就是深紅瞳孔、尖耳的特徵!

但是──

「很好!接……」

歐菲斯似乎還沒回神的繼續破罵著?

「瓦爾特洛德!我絕對不會輸給妳的!我一定要超越妳!」

「呃、等等」

「不論多少次!我都會站起來要把妳給打倒!可惡──!」

西格魯特稍微苦笑嘆氣的無奈說著:「呵哼,看來……這曾是最強女武神的妹妹,影響這小鬼還真深啊?哈囉!小鬼!回神囉!」

「嗚啊──嗯……?」

歐菲斯突然回神過來後才發現到那討人厭傢夥的聲音消失了之後,開始反覆的看著自己那不可思議的身體、與感受體內的魔力。

西格魯特看著這呆子,彷彿看見以前那不成熟的自己而笑了一下。

他隨後喊叫歐菲斯的說:「雖然俺不知道你跟瓦爾特洛德有什麼關係啦?但是有一點很肯定啊,那就是!她在歐菲斯你心裡有足以影響思緒的地位喔,可以說是另類的『重要的人』吧?好好感謝她啊」

「哈啊?」

「看你那紅色瞳孔、尖耳的樣子,沒有錯!已經變為魔族了!而且個性也沒被魔性給吞噬掉,很好!接下來……喚醒我的『記憶』吧!」

「記憶?對了!你從剛剛就開始說『記憶』的、還有那傢夥說的『亡靈』是怎麼一回事?」

「已經沒有時間說明了!老子就把我的『記憶』給變成你專屬的『劍刃』!」

「劍刃?」

「接收吧!這把、曾經澆淋過惡龍之血、無堅不摧的『魔劍』!」

「嗯?」

西格魯特長開雙臂、在這黑暗的心靈空間裡,綻放出強烈的光芒。

同時、他的身體也在緩緩消失中──

歐菲斯伸出手,彷彿還有事情要問他說道:「等、等等!西格魯特你還沒告訴我……」

他看著歐菲斯手中握著一把、光芒慢慢形成劍的模樣,不禁大笑起來喊著:「咖哈哈──真沒想到你是除了俺之外,第三個可以被這劍接受的人啊!」

「什麼?你說什麼?這把劍是……?」

「運用它很簡單的,只要學操控你的那玩意一樣!一個訣竅那就是!用魔力覆蓋它!然後駕馭它!最後!在超越它──!咖哈哈──!」

「我,我真的可以使用這把劍嗎?」

「當然可以!然後繼承老子的『意志』吧!歐菲斯!」

西格魯特消逝的身體所散發的光芒,正在包圍著歐菲斯身上後、外觀開始有鑄造形成成鎧甲的樣貌。

「老子已經沒辦法再給你什麼了,這已經是屬於你的『記憶』,而俺也不會再出現了,歐菲斯你好好記住想為了什麼變強、想保護那『重要的人』就足夠了!」

「西格魯特!」

「再見啦!歐菲斯!啊!對了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這把劍跟俺另一個『原來』的名子了,聽好囉!這名子就叫做──」

這個黑暗的心靈空間、正逐漸的光亮崩壞起來,而西格魯特最後的那唇形、讓歐菲斯驚訝到睜大眼睛。

隨著手中那光變化出成劍的形狀、這心靈空間全都變成雪白色場景之外,可以看出西格魯特消失了後那化身在他身上、名為『意志』的鎧甲──

歐菲斯緊握著這把光劍,把它貼在自己面前微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你的意志、你的劍,我已經繼承了!接著輪到……實現你的夢想與我的約定了──!」

再度睜開眼讓空間毀壞後、就連迷惘也一併消失而回歸現實中、那被稱為『決鬥』的戰場上──

歐菲斯身旁龍捲風、忽然間像是從中心點給擊破散開來!

一個黑色的人影快速地落在瓦爾特洛德面前的地面上。

「嗚!這是、什麼情形?」

「……」

『意志』……已經變成一副很有威嚴、近全黑配色的厚重盔甲,與那裡紅外黑的黑色披風外、右邊尖耳上還有個印刻龍圖耳環,這副模樣感覺符合極了現代俗稱的魔王、黑騎士的外觀。

而『記憶』卻還是那把從劍柄到劍身也被黑炎給包覆著、看似不祥的黑炎劍。

『沒有錯!那絕對是炎之魔王那足以燒毀世界的火焰魔劍!』眾人都心想著這句話而盯著那魔劍顫抖身體著。

但是,只有布倫希爾德她不是用害怕的眼神看著那黑炎劍,而是用另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睛看那盔甲著。

瓦爾特洛德勉強爬起身來、卻還是因為虛脫而跪在地上用雙手支撐身體。

擡頭看著這站在眼前,穿著一身全黑鎧甲與黑炎劍、有魔族特徵的歐菲斯。

「……你、你是歐菲斯?」

歐菲斯用著冷酷的眼神與冷淡的語言來回應她;「決鬥吧!瓦爾特洛德……」

把劍抵在跪在地上、擡頭看他的瓦爾特洛德的太陽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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