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這位金色刺蝟髮型、壯碩身材露出胸膛的人就是戰神──『提爾』
但說他是戰神的話,倒不如說這副模樣好像哪來的流氓一樣吧?
他站在冰柱牢房外頭看著那不能動彈、身體多處結成冰霜的歐菲斯。
提爾右肩用著奇特造型的肩甲,蓋住那失去的右手臂處。
這隻已經失去的右手,正是歐菲斯的主神洛基、他的大兒子──『魔狼芬里爾』給奪去的。
這位擁有勇氣與英雄神職的戰神提爾、以及,原本是阿薩神族子民、轉而投入洛基魔族的菁英戰士,兩人眼神互相凶狠的仇視著。
突然──!
提爾聳著左肩、閉上眼竊笑的喊話:「哎呀,不玩了、不玩了!你這小子的氣質果然很『吸引』我啊!老子欣賞你!」
歐菲斯大小眼並用疑惑的神情看著提爾:「什麼?」
「什麼啊?說欣賞你還不好啊?」
「啊、不是……」
歐菲斯被他這舉動給冷汗了下。
提爾看他雙手手腕與腳踝處的那紫藍色繩子後,淡淡的說出這玩意的名子。
「嗯?居然在這裡看到『格萊普尼爾(Gleipnir)』?真是令人討厭的道具啊」
格萊普尼爾(Gleipnir)──是一種很神奇的詛咒魔力繩索,上頭呈現紫藍色光芒之外、外表還是光滑細嫩的模樣。
看似一扯就斷的樣子,卻是這世界上最堅韌無比的繩子,就連力氣巨大無比的魔狼芬里爾也扯不斷,還因此把他永遠綑綁在這世界的某角落。
提爾左手叉在腰間、轉頭無奈的抱怨說道:「搞什麼啊?你又不是那隻蠢狼,居然用這玩意綁你也太不像話了吧?」
「……」
「那些老傢伙們,難道都不知道什麼叫『人權』嗎?就算是俘虜也應該有權利平等吧?你說是吧?歐菲斯」
「……」
「喂──歐菲斯!老子再問你話,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啊!」
「不、不是這樣的,只是你給我的感覺,不太像子民或眾神們說的那樣嚴肅偉大啊」
「這不是當然的嗎?又不是在戰場上,何必這麼累啊?」
「呃──」
「啊!對了、對了」
「嗯?」
提爾從身後腰帶中取出一個大罐玻璃瓶裝的葡萄美酒後、隨興盤腿坐下擺放在面前大笑著。
「機會難得!來陪我喝個幾杯吧!歐菲斯,這樣也能暖活身子啊!」
「呃──」
「別再那『呃呃呃』的!還有擺出那什麼表情啊?難道說你不肖跟老子喝酒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
「嗯?」
歐菲斯紅著臉看一旁解釋,而提爾那兇猛眼神、瞬間變成像芝麻般的傻眼。
「我未滿二十歲……」
「哈啊?」
阿斯嘉特天界也是有所謂的青少年法則,凡是未滿二十歲的少年們!千萬不能飲酒跟吸菸啊!有危害健康的可能喔!所以小朋友們千萬別學壞了?
「又沒關係!這裡又沒人看到你偷喝酒!給我喝」
「你真的是神嗎?居然慫恿人做壞事啊你!你比我更像個魔族啊!」
「老子我做事從來不看人臉色的!」
「話不能這麼說啊」
「吵死了!老子是來認識『朋友』的!不是來這說三道四的」
「噫?朋、朋友?我嗎?」
「這裡除了你還有誰啊?」
對於歐菲斯這種一直拒絕的態度,讓提爾真的是很沒勁。
但是也由於他說的很對,小朋友喝酒似乎不太好,最後還是放棄逼他喝酒了。
拿出個杯子後道出葡萄美酒,用很豪邁的喝法一口氣喝光。
「嗚──咖!爽啊!真是好酒啊!我喜歡」
「呃」
「怎麼啦?現在要是求我請你喝,我也不會分你一滴的!」
「不、不是啦,你到底來這是做什麼啊?」
「嗯?算是打發時間來聊天吧?以及、尋找『奇蹟』的」
「奇蹟?」
提爾不顧歐菲斯的提問,繼續用聊天的方式談話:「吶,歐菲斯你知道為何這水晶宮都沒守衛來看顧你嗎?」
「不知道,應該說這裏我也是第一次來……」
「因為這裡啊,一般人是進不來的!只有奧丁的子女才能進來的」
「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啊?」
「嘿嘿,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像是居住在這的薩迦女神、其實是老媽弗麗嘉所複製出來的一個人格喔,當然記憶也是會共同分享的,也就是像是我的義母一樣!」
「等、等等!你這樣大聲公布出來、不太好吧?更何況我還是魔族的人……」
「有差嗎?」
「沒」
「那就好啦!但是也是有例外的人可以進出啦」
「嗯?誰?」
歐菲斯本來就很喜歡讀書與認識新事物的書蟲,只是故事中前期沒有提及到而已。
看到他眼中浮現著想了解的表情,比起剛才那凶狠的模樣簡直是顛倒。
提爾也覺得好玩起來,偷笑後繼續說道:「這個人就是雷神索爾啦」
「咦?為什麼他可以?真稀奇」
「你不知道嗎?他認老頭子跟老媽為乾爹、乾媽,自然就能在這水晶宮自由進入囉」
「喔!原來如此,嗯?但是……」
「但是什麼?」
歐菲斯察覺到哪不對勁,直接提問了出來。
「那這樣的話,你說一般人不能進來、那我又為什麼可以?而且這裡好像也沒關著其他人啊?」
「喂、喂,水晶宮可不是真的牢房啊,怎又可能會有罪人在這啊」
「那我……」
「該說你很遲鈍還是無知?」
「哈?」
看著身穿與這全都是水藍色世界不符合的全黑配色鎧甲的他,露出那令人發笑的疑惑表情、提爾也無奈的搖頭。
「我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年多前的事情啊?」
「一年多前?」
「咳!我是不是該叫你『妹婿』你才會想起來?」
「妹、妹婿?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歐菲斯從這角度開始思考……妹婿也就是他的妹妹?
而他的妹妹有很多啊?
光是女武神們中除了已婚的布倫希爾德以外就八個了啊……
等等!
女武神?瓦爾特洛德?
該不會!
歐菲斯像是想起來般的驚訝,提爾看了表情也大笑說著:「看來你是想起來了啊?這就是你能進來的理由了」
「等、請等一下!那是誤會啊!」
「誤會什麼啊?我還聽到有人說你曾對四妹說『果然你是我很重要的人』不是嗎?」
「說是說過啊,但是不是那一種意思啊!」
「嘛,這個解釋完就算了,反正我對那種男女之間的問題沒興趣,啊哈哈──」
「求你聽我說啊!喂──」
兩人像是很有話題的聊開了,但是卻不知道阿斯嘉特已經有危機逼近了。
艾達華爾的都市還是跟往常一樣、到處都擠滿了人潮。
商店店員在外頭拼命的推銷商品,神族子民也在精打細算想買的道具中。
但是說道人潮,絕對少不了那家店……
四天前因為攸關阿斯嘉特天界的命運決鬥、而停擺活動的那家A字頭商店。
外頭擠滿了一堆『神宅們』,開始瘋狂的對角色扮演對象的人拍照。
神宅──神並不是指達人的神,而是阿薩神族的神,因為太入迷動畫而簡稱的『神宅!』(作者小弟被讀者毆打中,被罵這無關緊要的解說是啥回事?)
場面上的角色扮演都很奇特啊!
好比說在那、幾乎上下半身都沒穿,只穿一條號稱『這個就算稍微拉伸一下也不會壞的材料所製成的新產品』內褲的男子。
露出那媲美健美先生的結實肌肉、與手上那把超誇張的大劍。
有拍照的子民上去問話:「嗚啊!這不是正火紅的『打工吧!英雄(誤)大人』嗎?可以請你擺出那動作與經典台詞嗎?!拜託你了」
「好的!那麼就開始吧!」
這男子把那巨劍橫擺出去,說著動畫中的台詞:『就算是打架也要找對對象啊,就讓你嘗嘗我的聖劍吧!』
一旁的閃光燈不停地閃爍,他接著把巨劍高高舉起:『好了,變態惡魔……快點向神祈求原諒吧你』
在另一旁也有大量閃光燈拍照著那兩位、一個高大男子穿著魔法商店的制服,另一位則是穿著短裙、裝戴上假尖耳的魔法商店女店員。
而這一部還是阿斯嘉特目前正火紅上映的動畫『當不成魔王(再誤)的我只好認真找工作了』。
據說因為這部動畫的緣故,讓艾達華爾的魔法商店業績好的不得了呢!簡直是這商店街的活招牌。
正當這活動熱鬧到最高點時,艾達華爾附近的高山處突然產生大爆炸!
停放在山丘高處那、散發出白霧霧的寒氣,像極人類手掌的冰塊形狀。
緩緩站立了起來後,更讓神族子民傻眼著。
這高度居然有十幾公尺約四樓高的冰塊巨人怪物。
搞不清楚怎回事的神宅們,開始互相問話起來。
「怪、怪物啊──!」
「等一下,這裡可是阿斯嘉特天界中心處啊,再說、彩虹橋也有海姆達爾大人看守著,所以是不可能有怪物入侵的啊」
「但是好厲害、那做的好逼真啊!」
「是、是啊,連我都感覺到好冷啊,哈啾──!」
這只穿一條內褲的男子都感覺到打噴嚏。
忽然有人覺得這算犯規行為而抗議大問:「誰啊,居然做出這玩意嚇人?就算是為了扮演的特效、想贏活動的冠軍也不必這樣吧?」
「……」
「咦?那……」
在場上的扮演人員都全搖頭著,讓這人也感到莫名其妙的手指這怪物。
突然後面又冒出好幾隻相同大小的冰怪巨人!
這群冰塊巨人怪物們發威肆虐了,對著艾達華爾的房子進行踩毀之外,還從口中吐出冷氣。
被它踩的地方、幾乎都像威德克當初對史維特萊德那樣,一點點的侵蝕冰凍起來。
而口中吐出的冷氣、更不用說的直接把目標變成巨大冰棒!
『這是真的──!』
這時子民們一同喊話後才知道大事不妙了,紛紛的開始往更中心的瓦爾哈拉跑去。
「救、救命啊!」
「快逃啊!只要能逃到瓦爾哈拉就安全了!」
這幕簡直像極了世界大戰的難民、為了逃避空難而集體逃難著。
當然身為英雄的提爾很快就接到通知了。
腰帶上的通訊器發出閃光後、把左手上的酒杯放下而接起電話。
而電話的另一頭傳來的是、在彩虹橋守護阿斯嘉特的海姆達爾。
「喂!是我,怎麼了嗎?」
『提爾大人嗎?大事不妙了!嗚、嗚啊──!』
雖然搞不清楚怎回事,但是通訊的地方卻傳來許多爆炸聲。
歐菲斯突然安靜下來聆聽著內容、提爾也急忙的問下去:「海姆達爾!發生什麼事了!」
『高崙!冰晶高崙出現在艾達華爾了!』
「你說什麼──!」
高崙──是一種廣泛被說為『有生命的土人』簡稱,通常都是由無生命物質所組成的土人。
種類多到數不清之外,它不僅能長期活動、還能說出簡單的話語,是完全聽從主人的忠實僕人士兵。
提爾的氣場開始轉變起來,有如歐菲斯剛開始說的嚴肅姿態。
腦中浮現出許多擬定的作戰策略。
「嘖!冰晶高侖怎麼會出現!衛士呢!」
『衛士們率領著好幾隊英靈戰士前往應戰、但是……』
「但是什麼?」
『這個冰晶高崙太過詭異了!普通的火攻完全拿它沒辦法啊!』
英靈戰士們不停的用大砲炮擊之外,還用填充火油箭矢對它放火箭。
可是卻完全沒效果,就算身體破損後、還是會立即的復原。
『好像……打不死的怪物啊!』
「可惡,女武神們跑去哪了!」
『布倫希爾德大人率領其他六位女武神們、去執行往米德加爾特回收英靈亡魂的任務還未歸來!而史維特萊德大人還在住院』
「嘖!瓦爾特洛德呢!」
『瓦爾特洛德大人她、她……』
「說啊!」
『依然在醫院昏迷不醒……』
聽到海姆達爾這句話後,歐菲斯低頭咬牙切齒、細聲喊出話:「讓、讓我去!」
「歐菲斯?」
『歐菲斯?提爾大人你居然在水晶宮偷懶啊!』
「你吵死了!我自有打算!」
『……唔』
聽到這聲吼罵後,電話那頭安靜下來了。
但是在此處的歐菲斯卻沒安靜下來,用被繩子綁住的雙手敲放在自己胸膛。
「提爾!拜託你讓我去對付他們!」
「你在胡說什麼,你現在可是奧丁囚禁的魔族罪人啊」
「但是你也聽到了!那些英靈戰士們沒辦法對付他們啊!」
「這點不用擔心,等布倫希爾德他們回來就有辦法解決了」
「等他們回來就來不及了!這樣下去會讓一堆神族子民枉死啊!」
「……」
『千萬不能放這魔族出來啊!提爾大人!萬一這些冰晶高崙是洛基派來救他的話、不就上了他的詭計了嗎!』
海姆達爾的這番話,更讓歐菲斯還有提爾睜大眼睛、沒想到這名衛士居然可以想到這麼遠。
提爾轉頭看著冰柱牢房內那、表情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海姆達爾說的很對,我不能打開這鎖放你出來,抱歉啦」
『呼,提爾大人英明啊,要是真的放他出來可就糟了』
「呵哈哈──哈哈哈……」
提爾看著他突然大笑了起來而疑惑、笑完之後的表情可以說是──
完全冷酷與憎恨的神情,就連口中的話語也是格外刺人。
「這就是神族嗎?我總算見識到了,提爾,我不會再相信你們這些愚蠢的神了,就讓你們這樣去死算了!」
『你居然說這種話?我一定要告訴奧丁大人把你這魔族處死』
「隨便你吧,反正我早就『不怎麼想活』了、要是你能那樣做,我還真會感激你呢,混蛋」
『你這傢──……』
砰──!
電話通訊器居然被摔在地上起火爆炸消失了?
歐菲斯冷眼的看著提爾不語。
「哎呀,海姆達爾說話太大聲了,害我嚇到把電話摔在地上了啊」
「……」
「原本好不容易跟你這傢伙搞好關係了呢,那個笨蛋也真是的、哈──啊!」
奮力的往冰柱正拳攻擊後、應聲斷裂出一個足以通過的大小。
那些碎冰細粉在歐菲斯冷酷的眼中飄散而下。
提爾左手往後腰帶取出那世界最強最堅硬的劍──格拉墨
「……」
「我剛說不能打開這鎖、但是可沒說不能『打碎』這些冰啊,拿去吧」
歐菲斯往前走了過來、用反握側擺的方式取走自己的劍。
冷眼的擦肩而過時,兩人的眼睛都是看著前方、沒有交會……
「需要我幫你把那繩子給解開嗎?」
「不用了,你肯答應我的請求,這點我就很感激了,但我不會謝你的」
「嗯?」
歐菲斯往前踏出一大步,隨著披風飄動道說念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會拚死貫徹自己的信念、去守護我的夢想」
提爾也嘴角上揚的興奮回應:「那麼還不快去把那些天殺的混蛋給打得落花流水!」
「嗯!」
瞬間!
歐菲斯往清澈的天花板衝了過去、從河川水面衝飛出來。
直比的往高空的太陽飛上去、躍身而上的水珠噴灑出耀眼的彩虹。
從遠方看那彩虹還能看到、有夾帶閃耀黑色火焰的流星高速劃過!
此時的艾達華爾──
海姆達爾與衛士們、還有一大群的英靈戰士們,因為攻擊無效開始轉而疏散阿薩神族子民們。
「快點!請往這裡疏散啊!」
「那邊那個!你還在做什麼啊!快往這裡走啊!」
有名年輕婦女急忙的跑來、神情相當慌張的詢問海姆達爾。
「小姐妳怎麼了?」
「女兒、我的女兒不見了!你們有看見嗎?綁著雙馬尾、手上拿著故事書約六歲大的小女孩?」
轉頭看著衛士與英靈戰士們,但是他們聽到特徵後互相轉頭看著,但也都搖頭以視沒見到。
海姆達爾嘆氣的回應,採取比較安慰的方式回答。
「我們沒看到喔,她該不會已經去瓦爾哈拉避難了?」
「不可能的!因為幾分鐘前她還在我身旁的啊」
忽然遠方傳來女孩的叫聲。
「救命啊!嗚、嗚!媽媽──!」
大家轉頭看往聲音來源、居然是在這一堆其中一個冰晶巨人握著的手上?
仔細一看,指縫中果然有個小女孩拿著故事書揮著求救。
那年輕婦女所說的女兒被抓住了!
「我的孩子啊──!拜託你們,求你們快去救我女兒啊!」
「這……」
說救?但是那高度起碼有十幾公尺啊!
就當海姆達爾拿這年輕婦女沒辦法時,空中那黑色火焰的流星劃過冰晶巨人的旁邊。
咻────砰!
地面上冒出強大撞擊爆炸聲與煙霧。
同時、這名冰晶巨人的左手緩緩往地上掉落……
巨大的手臂撞擊地面上後,把那層煙霧給吹散而去。
大家看見的是那雙手被綁住反握著發出黑炎的黑影長劍、以及,黑色人影稍微駝背外、背上還有緊抓他脖子的雙馬尾小女孩。
轉頭看到這緊瞇著眼的小女孩、為了不讓她害怕而微笑,用溫柔語氣問話:「沒事了小妹妹,妳可以睜開眼睛來了……」
「嗚──……咦?」
緩緩地低下身軀讓小女孩踩地鬆手。
「謝、謝謝你!」
「呵、不用客氣」
年輕婦女第一個跑了過來、蹲下緊抱著這小女孩痛哭。
「女兒!我寶貝的女兒啊!」
「媽媽?」
「謝謝你救……」
抬頭看了這全身都是黑色盔甲、手上還被綑綁握著格拉墨的歐菲斯頓言。
因為最近才剛發生決鬥事件,所以對歐菲斯印象很深。
但是歐菲斯卻不以為意、用相同的口氣讓年輕婦女安心。
「不用謝我沒關係,因為我只是個讓你們害怕的壞人罷了,但是只要能守護你們那溫柔的笑容、這對我就是最好的救贖了……再見」
雖然歐菲斯甩動披風轉身準備離去,但不知為何?這年輕婦女居然紅著臉?
衛士們急忙的跑來之後,看到這些裝備的歐菲斯、都嚇傻說著:「全身都是黑色系的鎧甲、手上還有能那足以毀滅世界的『魔王之劍』!不會錯的!你就是歐菲斯對吧!」
「……」
不願想與他們多交談的歐菲斯,打算轉身繼續對付那些冰晶巨人。
雙馬尾女孩聽到那『魔王之劍』後,低頭看著故事書上那封面上、那騎著白馬握持長劍,後頭也有披風的貴族。
「魔王?王?」
小女孩急忙的掙開婦人的手往歐菲斯身後跑去、把故事書舉高要歐菲斯看著。
「啊──!我知道了!你是王子大人對不對?你也跟這書上寫的一樣、從空中下來把那些壞人給打倒的王子!」
『王子──?』
眾人聽到女孩說出的話語,全都震驚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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