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有妹的,一种是无妹的。
有妹与无妹的体验是截然不同的,无妹的就好比是城堡中的王子,有妹的则是城堡中的管家,你问具体的区别在哪?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家是你妹的。
我的妹妹,许言,14岁,初三。
对我来说,许言的可爱局限在三岁或者五岁以前,那个时候她还会拉着我的手臂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我呀,长大之后要做哥哥的新娘吖。
我以为那会是我的开始,但谁曾想却是人生巅峰——这家伙,为什么要长大啊!
自从妹妹了解到用身份可以换取便利的时候,她就将这种便利发挥到了极致。
只要我俩一发生矛盾,比如四个布丁她要吃三个而我抗议时,她就会叉着腰,扯着嗓子喊:爸!哥欺负我!
别说,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屡试不爽,每次跟妹妹吵架后我都会被正义所制裁,而正义所高举的旗帜则是:你是哥哥,应该让着妹妹啊。
就这样,这个娇气的妹妹,我从小我让到大,现在因为她处于相当紧张的时段——初三备考高中,我更加惹不起她了。
无论什么东西,基本上都是让给她,而且还是“你妹妹快要考试了,身为哥哥,应该懂事”这类借口。
可恶啊!为什么我初三的时候没有这种待遇!
根本就是我被针对了。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找不到任何反驳的途径。
比如现在这个事件,我不干扰社会治安的女装行为,只是因为让她主观觉得恶心了就得被谴责,而我耐心的讲道理也被用“我要向爸告状”来威胁。
呵,我迟早要撕裂这满是压迫的星空。
“真的什么都答应吗?就算去死也行吗?”
许言停顿了一下开口道。
“这个当然不行。”
开玩笑要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保守你变态下流异装癖的秘密,你就能够让我敲诈一辈子?”
“形容词太多啦,而且……敲诈?你用了敲诈这个词吧!”
开玩笑的表情别这么认真啊。
“嗯。”
完蛋,不是开玩笑。
“少得寸进尺了,我说的一个要求不过是,把电视机让给你或者四个布丁分你三个之类的交易,而且只限一次,所以给我好好使用吧。”
我刚才埋下的坑还真是不得了,现在只能尽量止损。
“我全都要。”
“你、你这自私的小鬼,好啦,布丁就都给你吧,算我倒霉,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
我靠在旋转椅上,撩了耳根的一缕头发,摆出一个相当阔气的姿态:“便宜你了,在我后悔之前,赶快离开吧。”
“哈?”许言不屑的咋舌,“把电视机、布丁、还有你电脑的使用权让给我是你的本分,我说的是其它事情。”
哈?本分?我是男朋友吗?不是我说,在男权运动兴起后,男朋友也没有这种霸道的本分了吧。
“你想要敲诈我纯属做梦,我可是一点都也不怕……怕了怕了,总之你先把电话放下。”
我现在好能够理解那些胁迫类里番女主的感觉了,讲真,她们也挺不容易的。
“现在能够听我讲了吗?”
许言插着腰,低头凑向我。
刚才还说我恶心,现在却压根忽略了我女装现在进行时的事情,果然,在利益面前,这小东西转变的比西方记者还快。
真不可爱。
“你说吧,那种像是帮你抄作业之类太过艰难的就别想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你的字跟鸡爪挠似的,我才看不上。”
“过、过分,那是什么?零花钱?这个也不行,我自己都不够用。”
“你在较真什么啊,当然不是这个,我要钱的话找爸直说就行了,还用要求,话说你不就能好好听我说吗?”
为什么爸骗我说我跟妹妹的零花钱是固定的?
“唔……你讲吧。”
不是钱,不是帮忙,还能有啥呢?还有什么更恐怖的事情?
“嗯、嗯……当我男朋友。”
“啊,就这个啊,我还以为……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那几个字都能听清,但组合在一起之后,就完全搞不懂她想表达什么了。
现在有些轻小说作者也是如此,老是用相当奇怪的措辞,体现自己独特的文风,但单纯在结果上,只能达到不明所以的效果。
所以,她刚才说了啥?
“我没听清楚,你说的是?”
“做、我、男、朋、友!”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脸上的表情也颇为较真。
我打量凑近许言,小鼻子小嘴巴大眼睛的样子还算五官端正,刚好抵到肩部的茶色蓬松短发跟脸型的映衬的很自然,同时小巧的体型,也让稚气十足。
虽然说现在的女孩子小四就开始思慕情爱之事,但我没想到我家的妹妹,也能够追赶上时尚的尾巴。
所以啊,对于这种小孩,我要用腐朽的声音呵斥道:“不可能!小时候说要做我新娘的约定已经过了保质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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