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
我家不是很大,院子是很多人共用的那种。说是院子也不过是在夸奖它。本就不大的地方,前几年还建起了一排排的停车棚。低矮的车棚就像是奥斯维辛的犹太人床铺一样。本就狭小的空间在刚建好的时候居然还有不少邻居为了空间大小的分配吵了不少架。现在看来就像笑话一样。
这几年大家的收入也都高了起来,虽然房子什么的买不起,但是一个个买车就和吃了屎一样的争先恐后。本来就小的院子现在显得更小了。不过架倒是很少吵了。
毕竟是很多年前分配的房子,所以称呼这里是老人区也不算为过。不少人化成肥料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年。靠近市中心!价格低廉。这里早就变成了外来打工者最理想的居住地。所以外来者多了,老住户就变成了弱势群体。自然面上带着微笑,死妈吞进肚里。让民主和谐之风刮进千家万户。而故事也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昨天是正月十五。闹腾的鞭炮就像狂欢一样的最后一次闪进云层。人们带着乌黑的眼圈,吞吐着混合着烟酒年货的痰也都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而我也要踏上回校的路途。
时间还早,我就陪着我父亲清理起了汽车。汽车是很老的一款。仔细观察银色的外表上已经有了不少蹭挂的痕迹。更有不少边边角角的油漆也已经剥落,被氧气刻上了岁月的痕迹。因祸得福一般的反而看上去更有一种深埋闹市的ae86的味道。
因为我家住在院子很里面的一栋楼,所以对于空间上的一些纠纷反而没有其他住户那么严重,反而还利用了门前的一些没什么实际利用价值的空地种上了几棵树。
所谓的帮忙清理汽车其实也没什么好帮忙的,我对汽车的感觉不是谈不上喜欢,而是厌恶之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就是对汽车感到极其的厌恶,倒也说不出来什么理由,但是还好嘴皮子利索,所以总是能编些如不想把自己困在铁皮里面啊,为什么有健全的肢体却要依靠这些奇怪的现代魔法之类的理由。倒也和喜欢汽车的父母没怎么吵过。
就在我在旁边看着卖力的父亲清洗着汽车的时候,我发现好久没有在意过的李子树居然开花了。
扭曲的树干并没有冬天光秃秃的时候的丑恶感,反而因为上面错落有致的花和花苞显得如同长坂坡杀入千军万马中单骑救主的银枪一样的温柔感。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人,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的身体顿时震了一下,因为我很清楚这个女人是谁,但是我却没有停下来打招呼,反而更做作的去仔细观赏着眼前的树。说是观赏,真是玷污了这颗好树啊。事还是要从我小的时候说起。院子还显得空落落的时候。
那时候还小,院子还没有建起闹心的停车棚,也没有那么多车,灰色的水泥墙也还是橙色的一节一节的砖瓦墙。更关键的是因为年纪小,充满了the spirit of adventure。院子就像是黑色城堡,充满了巨龙恶魔和公主。然而五楼的二号房是绝对的禁地。据说那里面住着一个疯子,一个疯女人,怎么疯的有很多解释。而我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总之就是躲着就好了。总之就是不要把它放在眼里,从脑回沟里删掉就好了。
那天和以往并没有多少不同,院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肮脏的灰尘。挂在院子外面街道二楼的防坠网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无言的手,深深的扣在我的心上。就像是肺结核病人肺部的阴影一样。燥热的天气让我不得不解开上衣的第二颗扣子,越热越烦躁,特别是小伙伴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当时朋友间的作弄就像是吃饭一样的普通,虽然平时很享受这种作弄,但是当作弄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不少孩子气的烦躁吧。不过还好,我的妹妹倒也还跟在我的身边。这对我来说倒是一个不小的慰藉,我们在院子里迷迷糊糊的晃了很久,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到了五楼的“禁区”。
看着眼前半掩着的门,不清楚是无意疏忽而忘记关上,还是因为某种刻意的因数而半掩的铁门,上面长满斑斑锈迹的铁丝网就像是恶魔刻意种下的荆棘,而门内悠悠的阴影和门外被烤的仿佛扭曲了一样的楼道相比之下就如同荆棘顶端的鲜血之花,用处子之血浇灌的花啊,是那么的娇艳而美丽。
“要不我们进去找找?”不清楚是被找不到同伴的懊恼所羞辱顺而恼羞成怒还是因为饥渴阴凉的心情亦或是对探索“禁地”的渴望?让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在木匠的工作室里被刨子一点一点的刨成锯末一样。渴望着进去。
哥,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里面的疯子听说很吓人的。妹妹显然是畏惧着的,她所畏惧的并不是疯子,而是大人们的教诲和叮嘱。而对于成长期的我来说,最可憎的便是大人们的教诲。那仿佛是在质疑我一般的永远和我对着干的教诲,总让我有种日本武士被羞辱的感觉,每次听到都有副画面在我的眼前浮现。
大海涛涛,旁边是一颗饱经海风侵扰的松树,我端坐在画满浮世绘的屏风之内,一言不合起立拔刀,刹那间刀光剑影。然而故事的结局总是我被一击毙命。
怀着这样的怨恨,我义无返顾的踏进了“禁区”。也不管我的妹妹是如何的不情愿的在门口惊呼
禁区并没有大人讲的那么诡异,什么道符啊,什么灵位啊,什么闪着红光的菩萨啊,这些阻碍新四化的牛鬼蛇神倒没怎么见到,所见的是和我家一样的布局。一样的青绿色的像油漆一样质感的墙面,靠近的话墙面还会友好的散发出一丝幽静而温柔的凉意。而青绿色的墙面只不过占据了整面墙的一半,以上的部分则是那种不友好的靠在上面据说会让衣服沾染上被大人所不允许的白色粉末状的粉墙。
可能是因为禁区向阴,我家向阳的关系。让我有种可以喘口气的**。而这份**,也让我放松了下来。
而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被一个女人给吓的。
如同被鬼附体了一样,我推开了在我家是厕所的位置的门
门内如雾一样的水汽在我的身边围绕,虽然能见度是低了不少,但是让我大吃一惊的东西我还是能看得到的,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在里面洗澡。
女人看上去大概20多岁,身体处于最诱人的状态,完美的曲线背对着我,而从脊背延伸至臀部的凹陷更显得臀部的翘挺。两腿之间的一抹黑色的毛发就像是一缕欲拒还迎的丝带,我很清楚那里隐藏的瑰宝是什么,初中生理课本第12页第3节描述的非常清楚。
但是和教科书上描述的不同,被黑色的毛发所掩盖的我所知的臆想更能勾起我的欲望。
女人并没有立刻发现我的存在,也许这该归功于门的栓口太过于灵敏?或是水流的急躁?不过这都不重要。我的眼前只剩下这具美丽的胴体。我的大脑只剩下最为邪恶而纯洁的幻想。而我的下体也相应号召积极的站了出来。
水流划过她那长长的头发,头发并不漂亮,也许这应该归罪于万恶的水流把那秀发给禁锢住了,就像是大战后的俘虏被毫无美感的囚禁在刚挖好的坑洞里,用最恶意的方式给限制住。被水所侵扰的黏塌塌的贴在如玉般的身体上。但是我们能说水是罪人吗?当然不能,因为它已经以它的方式承认了错误,以它的方式给我们展现了更为美丽的景象。水流泊泊的不间断的少量的从她后背流向股间,然后兵分两路,从那如葱白般的腿流下。也有不少水如同我的叛逆一般的形成一颗颗细小的水滴,贪婪的停留在她的美体之上。
啊!多么美好的欲望啊,多么让人心驰神往的瑰丽的风景啊。我就如同被黑天大神所展现的真正面目所迷惑的阿朱那。一动也不能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头,不清楚被发现后的下场。只能在那里望着,望着。如同依靠毒液而活的僵尸一样,贪婪的不计一切后果的望着,望着。
哥,快出来啊。
我从来没有这么怨恨过我的妹妹。我那可怜的、幼小的、自幼丧失母爱的妹妹,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试图将她击倒,将她拖回家中,像我的父亲责骂我时那般,用皮鞭抽打,用浆泡在菜油里的枝条在她的身上刻画出一条一条能击破尊严的印记。
因为女人被声音所惊扰,她发现了我的存在。
啊
她发出了叫声,而我也落荒而逃。
顾不上妹妹,一节两节,数不清多少节的阶梯被我一蹦三跳般的越过,如同在展示少年那健硕的躯体的优势一样,毫不在乎是否会扭伤的我,一下跳过了最后5节阶梯,逃回了自己的家里。
入夜,什么都没发生。我的妹妹也守口如瓶,而那个应该就是大家口中的疯子的女人也没有如我幻想中的那样来到我的家里,提着菜刀,背对猩红之月。让我溺毙在自己的屎尿与鲜血之中。
如日常一样,吃着我爸那并不好吃的饭菜,一边看着绍忠国师指点江山。
如日常一样,洗澡上床,躺在舒适的被窝里,外面的空调一如既往的吵闹
不同的是,我依然记得那个女人娇美的躯体,和云雾中转身的那抹艳丽。
黑夜静悄悄,小孩应该睡了。而我的欲望却如同打鸣打的正欢的鸡一样。丝毫不容许停下。
我第一次自渎
隔了不知道多久,上课时所想,游戏时所见。被父亲责骂时所感,我都如同中毒了一样的迷恋着那烟雾中的一厢情愿的情人。
再次站在禁区门口,那是过了大概几天之后的事。
我不清楚自己在渴望着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是想再一次看到那疯女人的身体吗?还是想来伪善的道歉?我不清楚,这几天欲望就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每天每夜不断的自渎也渐渐再也没办法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门开了。
但是开门的却不是那具狂乱而美丽的身躯,而是一位老妪。
和她那充满活力的身躯不同,老妪的脸上就像是被风化了的岩石一样,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岁月的痕迹。
小朋友,你是?
啊,老奶奶,我
妈,让他进来吧,我朋友。
哦,是小玉的朋友啊,赶快进来赶快进来。
老妪热情非凡,一般常识性的东西好像都没有。
哪里会有一个初中生和20多岁的一个如花似玉的神经病是朋友的呢?
在我的思想里,她是矛盾的。她就像是一只得了犬瘟的幼犬。可爱却充满着让人作呕的气味。让人难以接受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去思念她,去猥亵她。
哈哈哈,我真是疯了,竟然迷恋上了一个疯子,一个思维不健全者。有谁会爱上一颗定时炸弹?退一万步说,又有谁会疯狂的去在自己的大脑里猥亵一个普通人?有谁又能去嘲笑讽刺一位母亲对女儿的爱延伸到她朋友身上?或许比起她,我才是个疯子!一个不正常者!一个怪物!
我忐忑不安的跟着老妇人走了进去。我注意到了老妇人的手上提着的菜篮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她就要出去买菜,我的心里激动而忧郁的情绪就像是弹珠台里的弹珠一样,七上八下。
就我和她独处真的没关系吗?我也许会将她击倒,我也许会控制住她,用皮带绑住她的双手,将她拖进卧室。毕竟空间上这里和我家倒没什么差别。我可以轻易的将她丢到床上,一个女人就算她20岁,30岁,是疯子也好,还是什么、那又怎么样。我可以轻易的撕开她的衣服,咬断她的抹胸。最后再,,,,,,
啊,坐吧坐吧。你叫什么来着?不好意思,我脑筋不太好使有时候。
啊,玉儿不要紧张,,慢慢来,你们慢慢聊,我这就去买点菜去。
小朋友,中午要不到我们家吃饭?
啊,,我,,,
没事,没事。就在我家吃吧。玉儿也好久没那么开心了。
没事妈。不要勉强他,小孩子不回家,家里人会担心的。
哪里的话,我去去就会。你招待好人家啊
知道了妈。。。
就这样她妈打开了吵人的收音机,放着不知道是哪里的要人命的京剧还是什么剧的用连珠炮一样的长屁打断了我的妄想之后,出去买菜了。看上去她妈倒是很开心。
坐吧,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你就不怕我吗?我可是一个男人。
如果这世界上有你这么小的男人,那我这种疯子也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事了,可惜事实刚好相反。
我想上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话会从我嘴里蹦出来。因为不管在老师眼中还是在父亲眼里我都是个三好学生。
七百八十五中最有前途的学生。以后一定是栋梁之才。虽然经常有人这样和我说。我也就默认了,比起责骂又有谁不愿意在美丽的赞美中自我催眠呢?
但是此刻对着羞辱我的她,我想我是疯了。我居然会说出这么不得体的话。对
一定是的,她是个魔女,自从看见她开始,我就不对劲了。我的内心,我的血肉全都被她给侮辱了,无论是什么,我是个好孩子,我是老师眼里的精英。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有修养,我会背老师要求的所有诗词文言文。几元几次方程组我都能解开。为什么,为什么我却控制不住心中的野兽?为什么我一次一次的在脑内幻想出那么罪恶的景象。我想我是疯了,被眼前这个女人所迷惑,就像是古时候水手们惧怕而渴望的人鱼的歌声一样。她就是个恶魔、
可以哦,我妈还要一会,你想要就给你吧,
我的坚持和毅力还有正义都被她的这一句话给击溃了。
还记得在悠久的时光里,曾经也是这么闷热的天气。在屋里小憩的我被一声巨响给吵醒。不知道是哪里的人把我家玻璃给砸破了。现在的我就如同那时的玻璃。
灵魂被她勾引,理智被她击成碎片,她那充满诱惑力的双腿上套着的找不到一点瑕疵的柔顺的丝袜顶着一双艳丽的高跟皮鞋,踩在我那不堪一击的心灵。而那刻意搽上的粉色的口红也在说着羞辱的话,让我难以承受,忍无可忍。
眼红的我,就像一头脱缰而出的野兽,这头野兽被她的**浇灌,成长,被她的傲慢勾引,最终将她吞噬。
我猛然冲了上去,将她推进长条沙发里。不管她的惊呼。她的上衣不过是一件薄薄的T恤,我试着将她的T恤从胸口撕开,但是这该死的T恤质量怎么能这么好。不过倒是她很是配合的将双手一缩,芊芊玉手就像变戏法一样的从被我撑开的领口伸了出来。我也就顺势将T恤挎了下去。
哦,我的天啊,这**居然没有穿胸罩,她的胸部就像是装满了威士忌的酒杯里的冰块,透过威士忌散发着让人着迷的光泽。**上的一抹嫣红连着青涩的血管在她的胸上勾勒出了一副绝赞的勾引人的美丽的风景图。
急不可耐的我就像是十拳剑引爆的熊熊烈焰冲击着她最让人期待的地方。
不,不要在这里,跟我来。
她就像是提溜一只小猫一样轻松的将我提起来,快步走到了内房。将我一把丢在了她的床上。剩下的就是燃烧的紫色烈火。火焰渐渐衰退,碎片飘逝在空中,形成月夜的碎片。
激情之后,我摸着脖子。感到了一丝丝的危险。她居然在**的时候掐着我的脖子,然而当局者迷,激情中的时候,我并未发现有什么,不过是更加用力的耕耘着,而她则更加用力,她用力我就更卖力。待到激情退去,我才发现,我的脖子上那一道道的红印,就像是警报一样的,告诉我这女人真的是个危险的东西。
对不起,,,,
哦,走的吗?
恩,,
那走好哦,下次还要来玩哦。
不会有下次了。
我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逃离了那里。
两年后,也到了我该参加中考的年纪了。
这两年里面,一有空闲,我还是会抵挡不住心中的欲望。冲过去,找她。而她也从未有什么多余的话语。
撕扯衣服,**。就和吃饭一样,一个人吃饭会站起来对着食物宣读自己对它们的正当使用权吗?
不过是可笑的把戏,夹起来,咀嚼,咽下,消化,排出,清晰果断。如同武士用长刀麻利的切下敌军首级一样。
我们的交流倒是慢慢变多了。
我也渐渐明白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开始有了像是谈恋爱一样的心情。
而谈恋爱却应该是我们之间的禁忌。她时常的犯疯病。摔砸周围的一切。我也有模仿过电视剧里面的主角的行动,从后面抱住她,劝她冷静下来,而她不过是在我的身上多刻下几道伤疤罢了。就像之前说的一样,这不过是相互之间的吃饭行为罢了,有谁又会爱上一块红烧肉呢?
我不清楚第一批被人类驯服的野狼是什么心情。但是我想,当我心中的猛兽被她所驯服的时候,我是在自我催眠。用爱情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催眠自己。
我开始为她的暴躁所厌烦。我开始觉得她是在利用我的爱情,她是一个看不清我的心的愚者。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为她粗暴的蹂躏而伤心,为她对我的一片真心的误解而哭泣。
但是可笑的是,谁告诉我。我们之间应该有爱情的?我不过是愚人自愚罢了。
更或许,她是对我有爱的。**开始的时候,她总是温柔的引导我,高潮的时候,透过体温传达过来的感觉,却绝不是虚假的。
她就像是一个披着假面的歌剧怪物。将我无情的丢进地下迷宫里。彷徨,迷惑。难以自拔。
然而时间总是对的,亦或是可恨的。
初中放假,依靠着前几年艰辛的基础,我还是被当地一所名校所录取。我并不清楚自己在暑假里多少个日夜被她蹂躏,多少个日夜将她按在身下拼命冲刺。
直到开学前一天。
我抱着年少的抑郁和欢喜找到了她的家。
却落个人去楼空的结局
虚心假意的,旁敲侧击的问我爸,得出的结论却是不清楚。估计搬走了吧。
这样的回复让我心寒。
激情和爱情,这东西真的存在吗?她就像是一头发疯的野猪撞进我家,在我惊魂未定之时大闹一番又逃走。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满屋的狼藉痛苦不已。
上了高中,住校。我也并未有什么学习的心。逃课打架不过是家常便饭。吃屎打诨不过是常识。
好歹交了个女朋友。分分合合俗套不堪。
待到高考完后,我如愿的进入了我心仪的三流野鸡大学。
走走停停也就这样过去了三载春秋。
直到今天花开了。人也要走了。
一席黄色的风却刮进了我的眼里。我并不清楚那是不是她。
可是为什么她又回来了呢?我不清楚。我刻意的不去将目光转向她。只是盯着眼前含苞待放的花蕊。
她的疯病治好了吗?她是来找我的吗?亦或是不过是我的幻觉。只不过是矫情的胜利罢了。
就在这时,我爸那辆都市老爷车也清洗好了。轰鸣声让我头稍有不适。
但是哪又何妨。钻进汽车。拿起我爸放在车里的黄鹤楼。也就这样自顾自的抽起来。烟雾钻出车窗。向后飞散。如同的我心中的野兽,飘散如风,再难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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