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从床上爬起来的我却仍然一脸倦容,头发凌乱,浑身上下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再看看床铺也是一个德行,到处都留下可疑的不明痕迹。
扶着墙走到床下,我感觉整个人和要散架了一样,尤其是腰非常的酸,走两步之后差点就垮下来。
乍一看这我的幅模样,可能会有人以为昨晚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惨烈的【大战】。然而事实并没有那么美好。倒不如说根本就是一场考验本人伦理和道德底线的地狱级试炼。
昨晚玲闯进房间之后,我发现控制她身体的意识似乎有点不对劲,随后通过瞳孔的颜色才辨认出来,这家伙的本体居然是飞龙!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飞龙居然会跑到我妹的身体里去。因为从感觉上来说,我认定这幅身体绝对就是玲的,不可能是飞龙变出来的。
不过那时候我是没时间去询问或是猜测情况了。因为等脑袋从眩晕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推倒在自己的床上,而玲的身体正以一个非常标准的姿势坐在上面。
这是标准的强推剧情!而且还是毫无理由的发生、只会让观众觉得是强行送福利的那种。
对此我当然要做出坚决的抵抗。那可是玲的身体,哪怕内在是飞龙也一样。我发过誓绝对不对妹妹下手的,更何况这还是在本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往严重了说都算迷X了。
然而以我的力气当然不可能扛得住英灵附身状态的玲。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妹妹的力气全部发挥出来之后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被摁住的双手就算使出全力去反抗也无法撼动对方分毫。这个家伙就是雷打不动的坐在我上面,而且还要人命的摩擦起来,并发出奇怪的声音。这让我的理性无时无刻不承受着极端强烈的冲击。如果妹控信仰不够坚定的话,这时候可能就真的要顺势被推了。
而且让人奇怪的是,明明非常主动的做出这种事情,玲的脸还红的不正常,完全不像是单纯的在害羞,那种感觉给人就像是——
就像是被灌了几十斤医用乙醇。
我终于发现这家伙可能是喝大了。结合她刚刚说的话,大概是在被丹阳忽悠着喝了酒之后又被骗来做这种事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到玲的身体里来。
明白了一切的我,终于从那种强烈的理性冲击中清醒过来,意识到绝对不能让她这样搞下去。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居然一口气将对方反推回去,试图用被子捆起来将其制服。
就这样足足闹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这家伙终于消停了。而我保持着将对方紧压在身下的不雅姿势沉沉睡去,直到现在为止都感觉浑身上下难受的要死。
于是我抱着【洗个澡说不定会好过一点吧】这样的想法,脱了衣服往浴室走去。由于一直是昏昏沉沉的状态,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浴室的灯是开着的。
接下来的情况就是更为套路的一幕了,套路到身为当事人的我都觉得无比俗套。
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我的视线在玲那雪白的身躯上下扫描着。很神奇的,在这一瞬间的我居然感觉自己无比清醒,然后亲眼看着一个水盆朝自己飞过来,连躲闪都没有就被掀翻在地。
被打晕的我直到一小时后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玲的腿上,面前的少女脸上带着担心和后悔的神色,还有一点娇羞。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福利膝枕可并没有干扰我的识别能力。再怎么说丹阳你也装的太差劲了吧,发色还是雪白色呢。
“啧,看来以后不能简单的整你了。”
不屑地哼了一声,对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冷,但看了我一眼之后却又忍不住伸手捂嘴,一副强行憋笑的模样。我摸着脑袋爬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
“你到底干了什么——昨晚是怎么回事啊?”
盯着那边那个莫名想揍但却不忍心下手的家伙,我的眼神中带着七分的疑惑和三分的怨念。丹阳稍微咳嗽了两声,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有病吧!我在问你问题啊啊啊!给我老实回答不然我用令咒了喂!”
被我这样威胁了一下之后,这家伙终于老实了。以双手抱着小腿的姿势蜷坐在床上,用调笑的表情看着我:
“算是看在你昨天那么努力的份上给你点奖励。”
“怎么说也太过分了吧!那可是玲——”
“听我说完嘛。你真正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飞龙会跑到玲的身体里去吧?”
我点点头。于是丹阳的右手上开始浮现魔术刻印的光纹,我感受到大量魔力从对方身上脱离,然后在床边凝聚起来形成一个人形的光团。等光芒散去后,飞龙本人出现在那里。
“咦?这是什么情况?”
“我之前好像没有和你解释过——但是你应该能想到吧?我说过,被我拯救的人都会变成依附于我存在的特殊灵体——”
“是这样没错啊,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呃,出现飞龙从你身体里出来的情况?”
我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说的话多少有点歧义。丹阳斜了我一眼:
“准确的说是她被【收容】进这幅亚从者躯体里去了。飞龙现在的状态和你一样,光是维持存在就要消耗不少的魔力。所以我就建议她平时以纯灵体的姿态和我一起寄宿在玲的身体里,这样可以节约很多不必要的消耗。”
“这样吗——也就是说玲的身体里以后会有三个意识?”
这不会对玲本人造成什么影响吗?要是弄出诸如精神分裂之类的毛病的话我绝对和你没完啊——我这样想着。丹阳表示让我放心:
“和我与玲结合为亚从者的情况不同,飞龙只是单纯的寄宿在这身体里而已,有我的压制的情况下她也会处于休眠中,当然也可以像昨晚那样作为控制身体的主意识存在,需要的时候也会让她恢复成原型的。”
“感觉玲以后的人格会变得很混乱——算了,只要安全就好。而且也不可能和玲本人解释家里为什么多出一个人,所以平时让她在身体里休眠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昨晚果然还是你搞的鬼吧?”
“让她喝了点酒然后来夜袭你罢了。实际上她也没想真的拿你怎么样的,是吧飞龙酱?”
“是的。”
“受害者帮害人者说话?!”
我看了看一副沉默寡言大家闺秀模样、但实际上却不知道被丹阳灌输了些什么思想的飞龙,长叹了口气。这时候丹阳趴到飞龙耳边和她说了什么,对方听后便走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我和她两个人。
气氛陷入迷之沉默中。丹阳看着我疑惑的模样,慢慢从床边爬了过来,见我没有反应,便整个人凑到我面前。
嗅着少女身上那刚刚沐浴过后的芬芳,我的纠结心情一下子变好了很多,但是也发现现在的情况不太对。
“呐,你这家伙真的不想对这具身体做什么吗?”
“我有说过我的原则吧?”
“不是那样哦,我只是单纯的指这具身体。”
“?”
见我不明所以,丹阳将食指挡在我嘴边,把我的话噎了回去,然后凑到我耳边来,用轻柔却略有些撩人的语气对我说:
“实话告诉你哟,在我和飞龙控制身体的时候,这具身体就会变成我和她的本体在现界的投影,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都只会对我们本身造成影响,等到转换回玲的意识之后,身体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也就是说——”
她用细微的声音将最后这句话说出,然后无视了惊讶的瞪大双眼的我,下床走掉了。只有我自己的脑中还在回响着这句耐人寻味的话:
“现在对你来说,无论想对【玲】做什么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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