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菲泽尔·开曼,最后居然把你这个如此重要的人物给忘了,失算,真的是失算,哈哈哈……”菲泽尔大笑着,在真相大白的现在,隐瞒,也早已成为了最没有意义的行为。
“没想到我一直提防着久柯兰,却忘记了你这个老家伙,真傻,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你砂之眼的能力,打好预防针。”
“希望你有这么想过吧,年轻的使徒先生。”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和风清非凡交换了身体,为什么不揭穿我的身份,这样岂不是也少了很多的麻烦?”
对,很正确。在理论上。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身为‘狩’组织的NO.1,相对于揭穿你的身份,更需要的是什么?”
“更需要的?”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揭穿你的身份,哪怕到现在,要是非凡不整天缠着我,我倒很想看看接下去的日子你会做出什么样的丰功伟绩……”
凯明斯顿看了看风清非凡,又看了看凯明斯顿,继续说:“第一,我是怕揭穿了你的真实身份你会对非凡的身体做出些无法估计的损伤,要是这样做,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第二……”
“我所想要的,是一个能够为‘狩’做出更多贡献的存在,而不止‘风清非凡’这个人物的存在。”
“真是冷酷的家伙。”
“彼此彼此吧,使徒先生。”
老头子坐回自己的座位,静静点上白烟,“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们三个人的事了,好好给他讲解一下,非凡。”
“当然,老头子。”
要是不把这一切的真相告诉菲泽尔,估计他一辈子也不会释怀吧。
但是告诉他,是不是又有些过于残酷?
那又如何呢……
“菲泽尔,你在执行第一人的任务时,就没有一丝的疑惑或者不安吗?”
“疑惑?不安?当然有啊,从刚开始的酒吧到西方组事件,从头到尾都能闻到你的味道,你说怎么可能会安心呢。”
菲泽尔从一开始就能感觉到风清非凡的味道,无论是干什么,哪怕是在家中。
但这并不是足以去担心的事情,无论是谁,被菲泽尔夺取了身体,都会有这样的举动。
“不过要是你说的是别的……”
“那估计就只有这一连串的闹剧了吧。”
看到风清非凡那一脸满足的表情,菲泽尔就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并非只有如此。
“从一开始这所谓的第一人,就只是一场自演自导的闹剧,我们都是演员,而导演就是凯明斯顿,明白了吗?”
“演员?”
“亏你还是魔界12使徒中战斗能力和脑部能力最为稳定的使徒,难道从一开始就被骗了都不知道?”
“还是说,你那所谓的稳定,只是普通的另一种说法而已?”
“难道说……你把我和久柯兰两个人都带入了你们两人所设立的圈套中?”
菲泽尔这才醒悟过来,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人偶剧中的一个提线木偶而已。
随意得被凯明斯顿所摆弄。
“也不能说是我所设立的圈套吧,从一开始到现在的所有事件都是由老头子亲手策划,我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演员而已。”
“那西方组的事件,也是……”
“不,西方组的事件有些特别,本来也只是一件比较简单第一人转折事件而已,但没想到内部会有这样的隐情存在,老头子和我都没有预料到。”风清非凡说。
“你的解决手段在一定意义上出乎了我的想象,要是一般的使徒,估计不会有任何的兴趣,但你却做到了。不仅利用了我个人的性格,还完美地找到了所有线索,要是我不去提醒老头子,估计现在的你,就已经被认可为真正的风清非凡了。”
对于非凡所说,凯明斯顿表示赞同。
“其实我觉得要是你不做为一个使徒,而是一个人间界的超能力者,岂不是早就收到‘狩’的重用,要不到我的手下来工作?”
“……开玩笑。”
无论如何,做为一个使徒,就早已有了向白狩宣布效忠的决心,所有人都明白这点。
因此,对于凯明斯顿这玩笑话,菲泽尔感觉不到一丝的善意。
“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安排好的,你们怎么就不给我讲讲你们所安排的事呢?”
“包括那些演员,和剧场?”
“这不刚想说嘛……别急。”
“但从哪里说起呢?”
“从喂鸽老人?”
“喂鸽老人?”
对于喂鸽老人菲泽尔记得非常清楚。
还记得当时为了找他,花费了多少心思。
“很吃惊对吧,哪怕是这种最不可能被人注意到的角色,也是我们所安排的。”
“从刚见到你开始到送到酒吧门口,那位敬业的特工可都将你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了我,你和兰之间的关系,包括你的行为举止,结果和我预料的一样。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的使徒
菲泽尔·开曼,根本不可能和兰搞好关系。哪怕你在和我交换身体之后,知道了多少关于我的个人性格和能力。”
“喂,非子……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对于把自己也给坑在里面这种事,兰当然是没法接受。
“我也是没办法不是嘛……反正昨天都给你把事情说明了……对吧,小公主。”
“哼,到时候可要补偿我知道吗。”
“……”
兰依旧是那样的不讲道理,倒也不难想象菲泽尔这几天过得是有多艰难。
“昨天吗……看样子趁昨天我疲劳过度的时候你们两个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真正的风清非凡可不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就显得如此劳累,毕竟他从来没在工作上放上过100%的心思,明白吗。”
这就是老头子想要换掉你的原因,希望你能明白。
兰只能这么想。
“既然喂鸽老人都是特工,那酒吧里的那些人也都是你们安排的吧。”
其实刚进入酒吧的那一刻菲泽尔就感觉到一丝不自然,哪怕真的是黑社会的地下接头点,可在酒吧外的保护网络做得也太薄弱和简单,没有放风的线人,也没有可以威慑路人的地痞流氓,就好像是谁都可以来到这个秘密地点一样。
但尽管如此,做为风清非凡的菲泽尔根本就不会去在意这一些,他所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获取凯明斯顿和兰的情报,并获取他们的足够信任,才是做这些没什么意义的事情的主要目的。
“那个酒吧其实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毒品交易,非法内脏买卖,枪械买卖,反正只要什么事情违法他们就做什么。总而言之老头子跟红枫算是有些交情,就派了不少人去照顾了下他的生意。不错吧,那个大场面,还有我的即兴表演。”
非凡都说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至于西方组事件,我其实并没有任何出手的理由,哪怕到最后你要斩掉深渊的时候……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出于我自己的内心。不过在一定意义上不是也挺巧的嘛……还让我有机会给兰提示。”
“那东河谷和浩智这两个人……也是演员吗?”
“不是,他们所认识的仅仅只是风清非凡而已,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我也好歹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不是吗?用你菲泽尔的能力?”
一切都是算计。
从头开始。
这就是菲泽尔所没有计算到的,那所谓的羁绊。
不仅仅是非凡和兰。
也不仅仅只是非凡和凯明斯顿。
只是这两个人,菲泽尔完全有办法去应对。
“你还有什么东西没告诉我吧,风清非凡。”
“还有?你指的是什么?”
非凡露出一副坏坏的表情,傻傻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菲泽尔。
“我已经没有什么其它的秘密武器了。”
“要说有的话,就只差你现在所占据的这个身体了,菲泽尔。”
长剑出鞘。
非凡紧握这使徒之剑,狠狠刺向了它的主人。
那种无法被听见的悲鸣声,表现了这把长剑离开主人的那份痛苦,也希望这份痛苦,能够被菲泽尔所接受。
“你疯了,风清非凡,要是杀了我,你也永远拿不回属于自己的身体,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
“既然都明白!还不把剑放下!”
“不,我倒是觉得,使徒的身体非常好用不是吗?”
那份从眼神中泛滥出来的杀意瞬间侵染了整个房间,非凡已经死死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逃跑?
求饶?
一个合格的猎人,怎么可能去容忍这种事情。
“那么我想你也明白吧,菲泽尔先生,怎么做,才能避免被我杀死这种命运呢?”
“切。”
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将身体换回去。
这是最后的手段,但也是在现在,这所谓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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