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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哎呀,又見面啦

第六章 哎呀,又見面啦

“奧沙圖特,這個存在很詭異。它不在這裡,卻又確實出現在這裡。”伊塔庫亞說道。

在理論上,在對方不使用法則抵抗的狀況下,伊塔庫斯的法則能夠讓一切物質湮滅,能量體亦同。然而,眼前的不明沒有因此消散,這種情況下,只有可能是概念體。

一個靜止的物體,它能被人類看見,首先要具備物體本體,再者是光線,最後是觀察人。物體本體可以理解成物體在世界中的一筆訊息,光線則是訊息擴散出這筆訊息的媒介,最後觀察人接收到訊息。

而概念體,少其中的第一項,這意味著世界不具備這筆訊息。

概念體的訊息,通常記錄在比同一世界高度的世界,而概念體則是本體訊息的一道投影。當然,既然是投影,世界中完全沒有記錄的情況還是少見的,或多或少還是有一些痕跡可循。只不過這些記錄通常無法被理解,又或者拼湊不出任何有效的資訊。

“它是概念體,伊塔庫亞。而且還是我們無法解讀的概念體。”奧沙圖特說道。

“啊啊啊!真煩人!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壞我們的事?我們是最初的存在,為什麼還會有比我們高等的存在?我不明白!”伊塔庫亞瘋了似的說道。

那團不明見狀,只是平靜的說道:“我只是來轉告你們一些話而已,如果你們真覺得我壞了你們的事,那我現在就走吧。”

“不!你還不能走!”伊塔庫亞說道“你說,不需要計謀。原因,說明白再走。”

“你們都得出計謀沒有用的結論了,還問我做什麼?”不明平靜的說道。

“你找死!”伊塔庫亞怒道,隨後一抬手,欲再次構建法則,卻被旁邊的奧沙圖特給阻止了下來。

“冷靜,伊塔庫亞。它找死,可是我們殺不死它,而且傷不到它。”奧沙圖特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們弄不死它,難道要放著不管?這裡可是吾主沉眠的地方!”伊塔庫亞說道。

“我們應該聽它傳達完訊息,伊塔庫亞。我們對他而言就像蟲子一樣,沒有殺死我們,說明我們還有價值。”奧沙圖特冷靜分析道。

“我不是蟲子!不,我們都不是蟲子!”伊塔庫亞激動的說道。

“這只是個形容,還是你覺得用人類會更好?”奧沙圖特回道。

“那我是蟲子,我不要當人類。”伊塔庫亞說道。

在旁的不明見兩者似乎有了共識,於是說道:

“兩位,我可以說了嗎?”

“可以。但是你要明白,我們只為吾主做事。”奧沙圖特回道。

“我自然曉得。我來這裡,只是為了傳達一件事而已。”不明平靜的說道“你們沒有必要煩惱源初人類的對策,他現在被困在不具有時間和因果的地方,只有時機到了,才能出來。”

“不可能!沒有那種地方,你想騙我們!”伊塔庫亞說道。

“它說的可能是真的。那種地方真的存在,只是我們無法理解。而且,它沒有必要欺騙我們,這沒有意義。”奧沙圖特持不同看法說道。

“是,它有可能說道是真的,但是我感到不安。”伊塔庫亞想了幾秒後,激動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和奈亞拉托提普一樣,善於欺騙低等世界中的物種,看著他們陷入絕望!”

不明呵呵笑了兩聲,而後說道:“你們愛懷疑就懷疑吧。哈斯塔必然要從銀河界回到源初世界,我相信源初人類不在,對它而言是個好消息。”

氣氛沉默一時,而後奧沙圖特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

“我要再問你一個問題,否則無法判斷你提供訊息的真偽。”

“問吧。”不明應道。

“那一位,你說他現在被困住了,那另外一位源初人類,她在哪?”奧沙圖特說道“我們無法保證她不會醒來。五萬年前,她很理智,不常出手,但那一位說過,她比他強。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

奧沙圖特原以為,不明會不願意回答,然而,不明的反應卻是出乎它的意料。

不明似乎是愣住了。

“另一位源初人類?比「逆」還強?有意思,這很有意思。”

奧沙圖特只見不明喃喃自語,若有所思,似乎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然而縱使不明的態度讓兩位外神的眷屬十分不滿,它們卻未敢抱怨半句,因為此時的不明,一直散發出極為詭異的氣息,以及無法理解的波動。

過了一段時間,直道不明的氣息回復平常,波動回歸平穩,它才說道:

“跟你們說句實話,別嚇到啊。”不明用極為詭異的口吻說道“你們說的另一位源初人類,我根本找不到有關她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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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傭兵協會的附近,隱藏在人群中,順著人潮徘徊一陣子,終於是看見威克斯與他的三個好夥伴走出傭兵協會的大門。

當然,我還聽到了一些不怎麼想聽到的東西。

像那個蒂芬妮就說了啥,“我竟然被一個C級的救了下來,我怎麼那麼沒用!那個東方小子也真是的,就這麼愛逞英雄嗎?”

喂喂,沒有我你們就被團滅了欸,妳也不要說自己沒用啊,至少在初次進行委託時成功限制一隻B級魔獸的行動呢!額,雖然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放水。

不過這似乎是人類的天性吧,當別人的死與自己牽扯上關係時,人類一般就會不合邏輯的責怪自己。

喔對了,威克斯說的話真的是欠打。蒂芬妮說完後,他接道:“等到討伐隊出動,成功級殺了那隻魔獸以後,我們在去把萬俟兄的屍骨找回來安葬吧!只是說不定…說不定…”

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呢!

大哥,我還好好的在這呢,你怎麼能說我死掉了呢?

雖然我這具肉身不是不滅的,但是能殺死我的東西根本不存在呢!

哎,說著說著,威克斯就領著他的好夥伴們去幫我立墓碑了,估計之後也會因為心理陰影,無法從事傭兵職業了吧。

恩…我這算不算變像害了他們?

害了就害了,隨便吧。他們又不像愛麗絲或武軍,一個人足以影響世界的命脈,他們是生是死,本就與我無關。若不是要讓他們活著回來交差,我大可直接放著他們不理,讓異獸把他們全吃了。

看著他們走離傭兵協會一段距離,我這才走進傭兵協會的大門。那中年傭兵就坐在和早上一樣的位置,只不過在其對面的座位上,多了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的側臉透露著大男人成熟的韻味,有些放浪卻不失穩重;挺拔的身軀彰顯著壯年時期身為人父的氣質,有些滄桑卻帶點純真。

看了這位中年男子的側身,我不禁想道,若是他穿的不是平名穿的布衣,而是王協的軍裝軍袍,那可真是合適。

眼角餘光瞥見我走進大門,兩人同時轉過了頭來,那中年男子一見到我,方才所說的那些形象直接沒了,表情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喔齁,我就在想,我怎麼會覺得他適合穿王協軍裝呢。

我們又見面啦,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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