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二次圣杯战争就让所有人都看得瞠目结舌。
saber阿蒂拉以一敌三,却丝毫不落下风。更准确的说是以一敌二,因为第三个从者是毫无斗志的berserker。阿周那的长弓每发出一阵深沉的颤音,就有无数箭失划出道道蓝色的光痕。lance手中的长枪宛如活物般上下翻飞,几记突刺便将caster逼至绝路,随即一击毙命。rider的战车下泛着尘埃,如雷鸣般冲向一个个对手。但是assassin似乎很不积极。
客人们全都看的目瞪口呆。有人问我在哪买的从者,但了解到价格后也就知难而退了。还有的人向我打听从者是不是一种生物。
老嘘却依旧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这些小人没我家的宠物厉害。”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别忘了小时候斗蛐蛐你从没赢过我。”我朝他嘲弄地一笑,“你也真是倒霉,抓蛐蛐都只能弄到弱鸡。”
老嘘气歪了嘴,“下次我会拿来个凶猛的宇宙生物,把你的这些芭比娃娃通通吃掉。”
“随时奉陪。”
等到客人们尽兴而归后,我开始在卡槽里放卡片。之后又跑到观望台收拾同学们留下的垃圾。阿蒂拉这时在我面前跪下,说圣杯没有回应她的愿望,想让我帮她实现。
我差点当场愣住,“你的愿望是什么啊?”我暗自希望她的愿望是多要一些魔力卡片。
“要想过不是战士的人生。”阿蒂拉回答。
要理解这句话真的很难。我苦思许久,最后终于决定摆出一副厚颜无耻的架势,告诉她我就是不帮你实现愿望,你能奈我何。
但阿蒂拉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让我把话都哽在了喉间。
我突然想到人类和上帝的关系,于是一句老掉牙的话脱口而出,“你心不够诚,所以这事咱们从长计议吧。”
“那怎样才能足够心诚?”阿蒂拉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叹了口气,说:“很难的。”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例子,“我小时候喜欢用原子气枪打鸟,可惜打下的鸟都成了碎片。我奶奶教给我一种很温柔的抓鸟方法,将一片花瓣放在鸟的羽毛上,连凤凰都能轻而易举地逮住。我试了又试,却屡遭失败。想必信仰也是如此,人永远也无法心诚到足以让神动容的地步,就像人不可能将一朵花瓣放在鸟的羽毛上。所以我学会了想要什么鸟就拿枪去打,绝不多此一举去放什么花。下次圣杯战争也要加油。”
我觉得自己说的够委婉了,于是转身离去。
聪明如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不帮从者实现愿望也能使圣杯战争进行下去的好办法。让从者把那圣杯毁了不就行了,反正是十块钱仨的便宜货。于是我在圣杯中装了一杯恶之溶剂。这种药剂伤不到从者,却能把迦勒底的花花草草赶尽杀绝。
下次圣杯战争开始时,我把圣杯放进了迦勒底内部。十块钱仨的廉价容器很快就被药剂灼穿了,液体流过的地方留下道道冒着烟雾的黑色痕迹。saber当机立断,以一道光柱毁掉了圣杯。杯中的药剂被那道光蒸发殆尽。这个过程中似乎还发生了某种化学反应,使恶之溶剂成了另一种液体。
我就这样又看了几次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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