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似是故人来
有些人活到了十七岁之后
忘了自己十六岁时的模样
到最后十七岁也会被遗忘
miHoYo什么的,最讨厌了!见面礼就是只是个紫装?现在七星的武器都满大街了,六星打发叫花子呢?我不满的撇了撇嘴,旁边我的扭蛋主持人却两眼发直的看着我。我感觉到了他想掐死我的冲动,不过碍于克蕾雅的面子还没动手罢了。
“怎么了?”我轻声问克蕾雅。
克蕾雅的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惊喜:“紫色,代表了这个世界最强的技能,而且你的技能是之前没有出现过的。”克蕾雅轻声和我解释了一番。之前没出现过的?是改版后新出的装备吗?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克蕾雅又接着和我解释道:“在此之前获得紫色的技能的人,有,但不多,而且他们获得的技能大多数都是从上面那五个里出的。”我顺着克蕾雅的眼神看向那本图鉴,出于强迫数数的习惯我数了一下,七个技能。“那还有一个呢?”克蕾雅摇了摇头,说道:“那个被称为神的技能是在很久以前出现的,至今只有一个人获得过。”啊咧咧!被害妄想症瞬间被发挥到了极致,这么说来我打破了他/她独一无二的绝对地位岂不是会被他/她千里寻来然后给杀掉?尤其是现在我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是动手的绝佳时机啊!
“克蕾雅。”
“嗯?”
“那本图鉴这世界不止这一本吧?”
“那是当然,每本图鉴都是女神赐予的、独一无二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共通的,也就是说,新人获得了什么能力每本图鉴上都会有显示。”克蕾雅耐心的解释道。
“那它能确定新人的位置吗?”我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根据十万三千本魔法禁·小黄书的解释,此时此刻啊,我一定和岳阳同学这个史上最年轻的先天高手闹出的风波一样的,各方势力都开始四处活动试图打听出我的下落,然后要么拉我下水要么把我灭了,不过不管怎么抱大腿肯定会有无数人想除掉我,起码那个“神”的获得者就是这么被我定性的。
不过还好克蕾雅给了我个否定的答案,小命暂时无虞啊。
我的扭蛋主持人叫阿列杜普勒斯·桑尼塔塔·休斯普诺,不知道为什么就被简称为阿桑修了。他作为本村的大祭司对出了我这么个零级技能获得者表示很开心,虽然前一刻看他还有想掐死我的倾向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在完全融合符文后可以把这个技能的能力和效果告诉我。”
那个符文早在我发呆的时候就飘进了我的身体,现在都不知道它跑哪呆着了。我转头看了看克蕾雅,她并没有表示反对意见,说明这事应该对我没什么危害,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告诉他们。或许是出于私心,我并不希望我所有的东西被别人看见。脑海中忽然回忆起了高中的一个周日,在学校呆了漫长的半个月后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半日假期。我上了街,用这个月省下来的二十块钱买了只烤鸡。我至今记得那只鸡的味道,苦涩的泪水混着鸡肉香被我咽了下去。就这么蹲在马路边,孤独的一个人,贪婪的吞食着,同时流着不知名的泪水。也许是从那时开始,也许是在那之前,我变得很小气,一个铜子也要掰两半花的那种人。性格也更加孤僻了。我讨厌那些自己不打水却能舔着脸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来和我蹭水泡泡面的人。虽然我用不掉那么一大壶水,但是我不想给。平时你们都拿我当死人,有用时才想起的我,我不是你爸,你也不是我孙子,你有什么事跟我没关系,我怎样也不用你来指摘。那些老师也是,平时好像连多看我一眼都是恩赐是的,偶尔我考了班级第一就纷纷过来鼓励我再接再厉,想想就反胃。
我不想给,但话不能这么说,多伤感情啊!“现在的技能里有缺失记录的吗?”我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阿桑修。
阿桑修倒是没觉察出什么来,想来这里的民风还是很淳朴的,不过好像故事里的大祭司不是练圣光练的满屏幕都是就是被圣光练的从屏幕上消失了。“酒醋酱,如果要说是缺失的话,其实每个技能都是缺失的,只是缺失多少的区别。”阿修桑说道这里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措辞:“低级的技能,如体力倍化是有很大几率扭蛋扭出来的技能,我们在长期观察中就发现了它除了一次倍化外,还可以作局部倍化,最强的是二次倍化。在有如此庞大的对象加上长期的观察我们依旧不敢断言这种最低级的技能已经被我们完全了解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能进行三次倍化。”不知道是出于习惯还是什么,阿桑修讲话特别慢,用一种能急死人语速讲着,而且讲到这里的时候又顿了一会。“在你之前还有一种能力,我们只知道它叫做“神”,可我们并不知道它的具体能力是否真如它所说是神一样的强大,甚至我们到现在连它的出处都没有找到。”
可能他说的无心,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找到出处”这个意思,看来在一个逆天的技能出现后肯定会有人进行寻找的,而那五个相对人多点的零级技能者可能已经被人查清户口了。
“你的能力也很珍稀,”阿修桑吊了半天气后终于又蹦出了后半句,“如果能对你的能力进行记录的话我这辈子也无憾了。”怎么感觉和交代后事似得,喂,老头,我看你应该还能在见个几十次白金太阳交换的。别想拿这个来博我同情,我是不会上当的。
“这事改天再说。”阿修桑大祭司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不过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语速了,就这么几句话的事乌龟都能追丢了。阿修桑意犹未尽的还想再说点什么,我直接打断了他:“我想和克蕾雅结婚。”
阿修桑咂了咂嘴,似乎在品味我这句话。“早就看出来克蕾雅丫头和你的关系不一般了,不错嘛年轻人。一开始不说除了因为觉得时机不好外还担心自己配不上她是吧。”
哎呦喂!这几句话可是说到我心上了。等等,为毛这几句话讲的这么顺畅?语速也正常了也不停顿了,还直切要害?你个死老头果然是人精啊,早就看出我是在变着法不想交房租是吧?话讲那么慢存心报复我呐?
阿修桑没有拒绝我的话,但是他建议我婚礼可以先放一放,毕竟我是刚获得技能的人,此时领悟起来要容易很多。所以我和克蕾雅的婚礼就定在了两次太阳交换之后的一天。这几天除了要好好领悟之外还要好好积攒小酒醋们,争取早点做鬼父,啊呸,我说的是爸爸。
在领悟方面,克蕾雅没办法帮我,因为她的能力是高段体术,跟我八竿子打不着,所以这些都得靠我自己。说是领悟,实际上入门很简单,因为在第二天我就可以看见一些奇怪的线条了,估计这就是虚与实之间的界限了,不过我还不能像两仪式姐姐一样触碰到它,也许是我的能力还不够。阿斯提亚似乎是被克蕾雅严厉警告过了,这几天也没来粘着我,只是偶尔碰到的时候还是一副“要亲亲要抱抱”的样子。
要怎么领悟呢?是有进化目标的控制它的发展方向还是顺其自然呢?忽然想起了达尔文的进化论,有史以来最深重的一次灾难,唯一一种在还没有被科学严密论证的情况下,就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教育的理论。什么“物尽天择,弱肉强食”、什么“适者生存”,只不过是掩盖人类罪恶面孔的面具,一个靠无数人、靠“知识过滤机制”的点点累积制造出的面具。真实而又恶心。
我并不知道我日后面对在进化论出现之前存在的人和被进化论祸害后的人对峙时的情景,但我知道因为我自言自语的一句“道法自然”而引出了一个可以改变我一生命运的人。
此时的我躺在河边磨坊的房顶上,手里抓着一把零碎的石物,一边头疼着进化之路一边怀念着美味油渣。油渣与咸菜芯子,记忆里最美味的两种零食。妈妈总会在烧菜前切下那么一块芯子来给我解解馋、或是在熬好猪油后把那松脆的油渣给我。在那个黑漆漆的童年里这些似乎是黑暗里最美好的东西了。
看着天空,我无聊的在普通的眼与能看穿虚实的眼之间来回切换,两天时间我已经能自如的转换了。正准备吐掉嘴里早就被吸空的石物时,忽然发现在我的身前站了个人,清秀的侧脸在白太阳的光芒下如白玉般莹润,青丝垂至腰间随风而动,典型的东方美人。先不说她是怎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的,我爬上来的梯子就在我左手边架着,那么很显然这人不是靠工具上来的,光是御风术这一手就有点意思了。啥?你问我为什么是御风术而不是爬墙术或是超强弹跳力什么的?别毁意境好不好,光看侧脸就知道是个极品美人,而且她那身黑色哥特服配粉色丝袜简直是……哈!?哪来的丝袜?
这不科学,在我获得的知识传承中,整个阿斯塔蒂,或者说这整一片大陆也就拥有那么几种草本植物,连灌木乔木植物都没有,想做个树皮衣都没戏。但是啊,勤劳智慧的先民通过无数次试验得出了一个配方,靠它就可以做出一种面感光滑、裁缝便利的材料。这种材料很快就在这片大陆上推广开来,并被命名为“库鲁西斯”,翻译过来吗……我也不知道这么翻译,就叫布吧。布的广泛应用让无数暴露狂找不到**的理由,也让那些天天套在罐头里的铠甲勇士们减轻了负重。也真难为那些盔甲男了,不是说这个世界没有火的吗?你是怎么把金属融化锻造的?好像克蕾雅的武器也是金属来着。
布的出现使得人们开始期待更多的可用于制作衣服的材料诞生,不过很可惜,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月始终只有这么一种材料,而且还是必须要由指定的师傅做才能做出布来。这倒不是师傅藏私不肯把这手艺公布出来,相反这里人人都知道它的用料、配比以及详细的制作步骤,但是这还真就是件看脸的事。在同样的条件下,不同的人做出来的东西大相径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解释了半天,我想说的是:这不是原来那世界,什么牛奶丝啊、的确良啊、腈纶啊,各种各样的材料都有,这里的布材只有可怜的一两种,那两种啊,还不过是在第一种的基础上再加了点料而已。再简单点说,就是这里绝对做不出来丝袜这种质感的东西。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躺的这个位置似乎不太好。不不不,不是她挡住我晒太阳了,而是她的裙摆有点长正好看不见绝对领域里的风光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两点点的,太可惜了。
少女双手抚着裙子边缘,金色的右眼在阳光下更显明亮。此情此景,她不应该提着裙子娇羞的问道:要看吗?然而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面带笑意的看着我。
既然你不肯主动开口,那就由我来揭开里番序幕吧!
那么,请问你要来点兔子吗?不对,应该问你是谁。
少女双手撑着膝盖,微微弯下身,看着我,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张盛垚和范婉儿这两个名字间挑一个吧。”少女嘴角微带笑意,就这么看着我。
略带江浙口音的话语,略显柔弱的声音,很好听,不过这个自助餐式的挑名字是什么情况?怎么叫名字还有选的?不过既然美女开口了,“张盛瑶吧。”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就这么犯下了,一个会让我蛋疼一生的决定。
“好的。”张盛瑶一副问完了:“你是我的Master吗?”的轻松愉快。然后就是一阵无言。所以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原本是打算突然跳出来吓死几只结果发现我神经比较大条然后就让我选个名字咯。忽然想起了H版的阿拉灯与神丁的故事,不是,是阿拉丁与神灯的故事。善良的男主用前两个愿望实现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很普通的两个愿望别想歪了)后,并没有留着第三个愿望或者拿第三个愿望许愿说再来三个,而是希望能用第三个愿望为没有名字的神灯取个名字,然后……然后……容貌冠绝天地能力称霸六界的神灯啊,感动的甘愿为他服务一辈子,靠行善把周边的妹子们迷的都认为他是个大善人甘愿天天排队为他献上自己营养充足的奶水,然后又顺带虐了虐心机婊公主,不过真爱果然是神灯啊,阿拉丁只愿意和神灯结为夫妻。不过仔细一琢磨这阿拉丁也是个聪明人,毕竟没有神灯就没有他哝。
故事再怎么好也是别人的故事,但我眼前的妹子丝毫没有里番展开的觉悟,而我也没有路人男主开端的意识。多么希望眼前的是可爱的蓝山绊啊!
见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索性就躺下了,心中开始暗自揣测起她是不是阿斯提亚化妆后过来整我的,不过这可能性不大,别说那口子汉语了,就是那丝袜她都搞不定。那么问题来了,这货到底是谁?
就这么无言的一起看了会天(其实我在不断的细微挪动着身子试图让目光触碰到绝对领域,不过那绝对领域比明日香她女儿的神级领域还强,根本没有可能让我窥得一角),她似乎脖子酸了,活动了下脖子就坐了下来坐在我旁边,接着她就躺在了我边上。
这磨坊应该是我的先辈们设计建造的,典型的硬山式屋顶,而我就躺在了正脊之上,她就很神奇的在角度得有70°的屋面上躺了下来,吓得我差点把手里的碎渣给扔出去。不过最终并没能扔出去,不是什么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本能,而是根本动不了。事情似乎有点麻烦了,上次阿斯提亚玩的就是这一招,这次张盛瑶玩的也是这招,难道说控制技能是必修技能?不过她似乎对我没什么恶意,因为凭她突然出现的能力真要对我怎么样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两个人四目相对,怎么看都是要打啵的架势。她的嘴唇的确很好看,粉粉嫩嫩的让人想去亲一口。正思索着是不是该我主动闭眼然后嘟起嘴唇求吻还是睁着眼来个热吻,她忽然开口了:“明白了吗?”
“哈?明白什么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以后你会明白的。”张盛瑶起了身,随着她的动作我也能动了。“那,后会有期。”
“喂,你说明白再走啊,你想表达什么?”我有点郁闷,这又不是拍三流悬疑片,每每都是重伤的证人在别人来前死活不咽气并且能在赶来的活人前啰嗦两句,结果就在说出“凶手是……”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咽气了,真是让人心焦。不过我倒是对她的身份有了点猜测,没错的话,她就是……啊哈哈哈哈,我就不说,就不说,有本事来打我呀。
看着她虚踏一步,随后整个人消失在了空气中。好像之前还是估计错误了啊,她专精的不是装逼之术御了剑就能想跑掉那种,啊呸,不是,是她已经练成了御剑之术装了逼不用想跑,还是不对,容我理一理,嗯,正确说法应该是:她的技能不是御风而是别的更帅气的能力。这逼装的,小北酱表示给满分!
我正站在正脊上发着呆,张盛瑶的声音忽然再次传来:“忘了件事,这东西送你。”话音未落六个棱状物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漂浮在我伸出的掌心上。然后她就彻底的没了声息,任我怎么呼唤她都没再出声,看来是真的走了。
“这是啥?”我有点抓瞎,人家小说里的主角好歹还有个神识什么的可以去探察一下,我就惨了,只能拿眼睛去观察了。等等,我有眼的技能嘛,不怕不怕,来看看。切换到虚实之眼的模式,几道线模模糊糊的展现在我面前,不像看其他的东西那么清楚,看来这东西有点神秘嘛。手往上一抓将它们抓在了手里,我差点被自己一口水呛死,这手感,妥妥的是木头啊!因为它的表面已经被人为加工过了,我说不出这是什么木头,但是绝对不是塑料啊、有机玻璃什么的。说是加工,其实就是在它们的表面上涂了点什么,让它呈现出一种厚重的灰白色。说好的古朴玄奥的符文呢?说好的镌刻永恒的禁制呢?说好的远古神明的祝福呢?你不会就是因为这是个绝种货其实啥用都没有的东西就拿过来糊弄我的吧?不过想想这东西毕竟是人家送的也就不好挑三挑四的了。
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名堂来,你这是要我拿去问克蕾雅的节奏吗?要是她问我这是哪来的怎么办?说什么捡来的她绝对是不会相信的,不但不会相信,我反倒更是觉得凭我的智商很容易就会被她给套出真相来,要是被克蕾雅知道这是另一个女子送给我的话绝对会联想到无数事情然后搞不好就可能触发柴刀结局了,在新婚前被未婚妻柴刀还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虽然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不过想多了也没用,就像我记得还有几百块钱夹在我哪本书里,可是死活想不起是哪本书又放哪了。
左想右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也没觉得睡多久,总感觉有人在某处看着我。睡得有点昏忘记了这是在哪,一个翻身后就停不下来了,从正脊顺着屋面直接滚到了边缘然后就感觉身体一轻,这时的我才反应过来要遭罪了。耳边传来了克蕾雅熟悉的叫声,但还有一道分不清是谁的叹息声,紧接着身体一沉,自由落体的势头被生生止住,还真就是离地面一寸然后被人提住脖子后领的那种电影场景。几道刀锋般的翅形物在我身下缓缓地旋转着,一层淡蓝的光芒拖住了我的身体。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没想着先把身体姿势调整过来反而是就这么保持着与地面平行的状况,然后我就后悔了。因为有个人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往我这里过来,维持我身体平衡的刀锋立马就收了回去,我的脸、不只是脸连我的身体都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泥土与嫩草的芳香充斥在鼻尖。赶来的克蕾雅把我扶了起来,看她的表情似乎我满脸灰土的样子让她很是开心。不过随即我们的注意力就都被那几个小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是什么?”克蕾雅问道。
“我不知道。”我有点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过这也是实话。思索着是不是编个天眼突变然后诞生了这几个东西的瞎话的时候,克蕾雅忽然过来嗅了嗅我身上,然后满脸阴沉的问道:“刚刚你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天地良心啊,刚刚我只是在睡觉啊。等等等等,别砍我,我真的是在睡觉啊!克蕾雅的剑锋越来越近我忽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连忙在睡觉前加上了一个人睡觉的前提。克蕾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剑在我脸前一尺处停了下来然后收了回去。其实吧,这前提加上去完全是多余,你给我在那么窄的正脊上睡两个人看看。等等,要说躺下的话她好像还真的是做到了诶…… 记得看过一本韩剧的介绍好像是讲的一个男的成功在几个女人间游走还把她们一个个骗的团团转,最厉害的一幕是他刚和女A啪完后在女A的面前接起了女B的电话还能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好好想想里面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地方,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我靠,我根本就没看过韩剧好不好,只是个介绍能学到个屁啊。完了完了想不到柴刀结局来的这么突然,太惊喜了。
“张盛垚是谁。”克蕾雅用陈述句的语气讲出了一句疑问句。
“张盛瑶是……”诶、、、!?你怎么会知道张盛瑶的存在的?难道是我刚才睡着的时候讲梦话了?不可能,我就没有讲梦话的先例,就算她是个极品美女还送了点东西给我甚至是我在梦里把她当女主角YY都不可能讲梦话的!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百分之一千万的那种!这点真的不是我口胡,当然也不是我吃撑了自己拿个录音机录自己晚上睡觉的声音,而是几个逗逼们用血淋淋的代价换回来的。还记得那年大一,宿舍里有个人是学生会的走狗,啊不,我说的是干部,干部。他呢每天晚上都会讲点梦话,或多或少,其实我们宿舍那几行子多少都会讲点,因为睡前喝水的坏习惯我总会半夜起来上个厕所,再次入睡前我多多少少能听到点他们梦话的内容,有肉麻的要和老婆亲亲的、有好色的说今天又见着一个胸大的妹子的,更绝的是学生会那行子会说些业务上的事,什么谁谁谁你那事要找哪个老师啦,章要去哪盖啦什么的。第二天起来我都会赶紧把记得的那些用本子记下来。有一次宿舍里不知道怎么发生了一场翻黑历史的大战,战争进入白热化阶段时我把它给翻了出来,这油锅瞬间就炸了。从那天算起一直往后五天,那帮子人愣是几个晚上没合眼等着我说梦话,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啦。这事也是我在之后的黑历史大战中得知的,我说怎么那几个平时生猛的能打死老虎的家伙连着几天蔫掉了,还满眼的血丝敢在教授的课上打瞌睡。
那妹子是……不不不,差点把她的性别给暴露了出来。好在她在念张盛瑶这几个字之后都是用普通话交流的,那就不用担心会通过不经意间的一个第三人称代词把她的性别暴露了出来。
“她是来自远方的一位路人,我刚刚和她认识。”我赶紧瞎编道。
“哦,是吗。”克蕾雅的眼神有点奇怪,不过并不是不信任的那种,而是有种别的我看不懂的意味。“下次他要是再路过的话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吧。”
“嗯,好的。”嘿嘿,下次,不知道她下次突然跳出来能吓死几只。不过你能解释一下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吗?听到这儿,克蕾雅强行转移了话题:“我是来找你商量我们的婚礼的,我看中了几款首饰你帮我看看我带哪几款好看。”
“哪几款……”我有点无语,早就听说女人爱折腾了,结果连克蕾雅也不例外。不过这结婚嘛,一年也就,啊呸,什么一年,一辈子也就那么一次,当然是要越隆重越好啦,光婚纱就得来五套,婚礼一套、外景两套、迎客一套、晚宴一套,说不得还得再来几件备用的。说道首饰,忽然想起了一个听过的很有意思的问题:有样东西,硬硬的,经常是男性给女性的,而且不管是少女还是人妻都很喜欢它巴不得能让它永远在自己身上,请问这是什么东西。啊哈哈哈哈,是不是邪恶啦,我告诉你,那东西叫钻石,对,八星八箭的钻石。记得哪个很牛气的化学老师说过钻石在我眼中不过就是点碳12,后来才听说她未婚妻因为受不了他拿了戒指造型的煤炭当订婚钻戒然后悔婚的。
日子就这么在陪克蕾雅挑婚庆用品中过去了几天,空闲之时我就跑到磨坊的屋顶上去,一边发着呆一边期待着再次与张盛瑶相遇,我总觉得她似乎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主动找上的我。领悟“眼”的能力完全停滞了下来,反正是随缘说不定睡一觉以后就多了个睡梦之眼什么的能力。和休普诺斯打了个招呼,很快就在金太阳下睡着了。人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动物,就像我,以前死活在光亮处睡不好,现在能在太阳底下安心睡觉了。不过这次睡得不太踏实,梦中不断闪现过过去的不愉快场面,孤寂、压力等等负面意识压迫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在左手边的梯子咯吱咯吱的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带了出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斯提亚来了。自从第一次见面的尴尬后我们俩再也没有独处过,因为我是和克蕾雅睡一间的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夜袭的机会。
“哦嗨哟。”我随口说道。小丫头歪了歪脑袋满脸笑意的看着我。突然有点瘆的慌。
“怎么了?”看她一反常态的不要亲亲不要抱抱的样子还真不习惯。我往边上挪了挪给她让出了个位置,她抱着膝盖坐在了我的身旁,又往我身边靠了靠。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一定要和她姐姐争个高低上下,亲姐妹间真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不成。看来今天是很好的一个突破口,说不定就能把故事给套出来了。结果……小丫头问东问西,当然不是什么我和姐姐同时掉水里你先救哪个的脑残问题,而是更脑残的假想遇敌情况她问我会怎么应对。结果我究极脑残的和她聊嗨了,从圣斗士扯到了埃及神话,从天海翼聊到了冬月茉莉。阿斯提亚很开心的听着我胡说八道,两个人就这么互相依偎着聊着,直到她起身离开后我才想起了原来是准备干什么的。
我也不好再追上去问她们之间的缘由,就悻悻作罢了。正看着她远去的方向发呆,身后传来了久违的声音,不过却来的不怎么是时候,估计是让她看见了点什么。
“咳,”我清了清嗓子换了副正经脸,“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我一直就在你身边。”张盛垚微笑道。听着好感动好吓人呀。
“其实她过来的时候我就在了。”张盛垚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哈?那岂不是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还好没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要不然就见不着她了。
为了分散她注意力我赶忙转移了话题:“我想邀请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就在下次金白太阳的时候举办。”
话说出口好一会她都没有回音,我抬头看向她,发现她的脸上虽然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眼中悲伤之色甚是浓重。
“怎么了!”我被这几乎凝成实质的哀伤吓了一跳。她仍是这么看着我,没有说话。难道说,小说中那种狗血剧情发生到我身上了?其实张盛瑶已经暗恋我很久很久了,千辛万苦赶过来与我见面结果发现我将要和另外一个女孩结婚了。啊哈哈哈哈,这么烂的剧本这么可能发生在生活里嘛。嗓间是准备23232的大笑几声结果到了嘴上就成了“难不成你喜欢我?”这话一出口她眼中的哀伤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笑意:“如果你向我表白的话我说不定会答应的呢。”
期待已久的里番展开啊!啊哈哈哈哈,一晚上七十六次的剧情触发了。啧啧,还是第一次摸到穿在女孩子身上的丝袜呢,果然比穿自己身上的强。咳咳,那啥,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别问我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我可是很正常的一个人,才不是Hentai呢,只是丝袜控而已。
顺着她的脚腕摸到了大腿上,她仍是满脸笑意的看着我,除了主动把我引向万千老狼期待的神秘花园、领略那美丽的黄金森林外一切都和那什么那么的相似。看着时机成熟了,我深吸口气,对她说道:“能帮我和克蕾雅搞件婚礼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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