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的主要表现形式在于人物之间的冲突,这点老班上课讲过,即使他没有讲过,我本人也略微做过了解。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判断一部话剧的好坏,最直观的标准就是人物的冲突够不够激烈。
《日出》无疑是我国话剧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它的影响无需我多言,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说出一堆这样本来应该出现在卷纸(读四声!用来写而不是自我解决问题那个!)上议论文部分的话呢?
#哈?你以为是什么?全部复制粘贴语文书上的内容会让我的良心过不去之类的?#
那当然不是了,您根本没有良心呐!
姑且还是认真的做做解释吧,佘子微开始了。
“李先生,我在银行没做过一件错事。我总天亮就去上班,夜晚才回来,我一天干到晚,李先生——”她一边这样说道,一边做出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向我走来。
我目前的心情很复杂,其大概可以比喻为“睡了我老婆的百合其实真正喜欢的是我”,我绿你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当然,作为一个有思想、有抱负的好青年,我是不会轻易就这样觉得“诶,这家伙不会是喜欢我吧”的。不过佘子微在这儿公开做出这幅样子,我认真打量台下的那群家伙,果然啊!这群二五仔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了,都叫你们把那些作家笔下的学生应该有的青涩与风花雪月还给别人了!
我顿了顿,然后废了好大力气不耐烦地说道:“得了,得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安分守己的。可是你不知道现在市面萧条,经济恐慌?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要裁员减薪,我并不是没有预先警告过你!”
你猜怎么着,佘子微居然低下头去,用两个手指呆萌感十足的互相戳着,畏畏缩缩,欲说还休的样子:“李先生,银行现在不是还盖着大楼,银行里还添了人,添了新人。”
说实话,如果平常佘子微都是这样的话,我多半就对她没有什么抵抗力了。
之前也说过,佘子微算是长得还算挺不错的那一类,再配上一定的技巧,讨好像我这样的啥也不懂的青春少男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佘子微绝不会这样做,因为她并没有任何理由做出一副样子来讨好我,倒不如说,我更应该去讨好她,毕竟无论怎么看她都是大小姐级别的人物,如果我得以攀附上就算是衣食无忧了。
只是我不会,我不会攀附于人,不是说我有多么强大的傲气不允许我这么做,只是单纯的因为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本事而已。
我着实想不出,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筹码是可以让那些我我需要攀附的人所需要的呢?
喜欢被吹嘘遛马之辈绝非是我想要接触的,更何况我并不会吹嘘遛马,倒不如说,我说话相当难听。
众所周知,思想这玩意儿是相当快的,特别是在你无法控制的想远的时候,即使你的思想已经跑偏到了M78星系,当你回过神来也才过几秒而已。
当然,上课发呆这种事情是另算的。
我皱了皱眉头,对着佘子微说:“那你管不着!那是银行的政策,要繁荣失眠。至于裁了你,又添了新人,我想你做了这些年的事,你难道这点事故还不明白?”
“我……我明白,李先生。我知道我身后没有人撑腰。”
事实上,我觉得佘子微背后肯定有人撑腰,我才是背后没有人撑腰哩!
“那就得了。”
“不过我当初想,上天不负苦心人,苦干也许能补救我这个缺点。”
“所以银行才留你四五年,不然你会等到现在?”
“可是,李先生,我求求你,您行行好。我求您再去跟潘经理说说,只求他老人家让我再回去。就是在累一点,再加点工作,就是累死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句话从黄省三嘴里说出来倒不要紧,但是从一个女孩子的角度说出来,就相当要紧,哦不,不仅仅是要紧,应该是糟糕甚至是鬼畜的事情了。
“你这人真是麻烦。经理会管你这样的事?你这样的人,就是这点毛病。总把自己看的太重,换句话,就是太自私。你想潘经理这样忙,会管你这样小的事,不过,奇怪,你干了三四年,就一点存续也没有?”
“存蓄?一个月十三块来钱,养一大家子人?存蓄?”
“我不是说你的薪水。从薪水里,自然是挤不出油水来。可是——再别的地方,你难道就没有得到一点的好处?”
“没有,我做事凭良心,李先生。”
“我说——你没有从笔墨纸张里找出点好处?”
“天地良心,我没有,您可以问庶务刘去。”
“哼,你这个傻子,这时候你还讲良心!怪不得现在这么可怜了。好吧,你走吧。”
佘子微做出一副慌了阵脚的样子(事实上她也没有淡定过):“可是,李先生——”
“有机会,再说吧。”我挥挥手:“现在是毫无办法。你走吧。”
“李先生,你不能——”
“并且,我告诉你,你以后再要跟狗似的老跟着我到哪儿,你到哪儿,我就不跟你这么客气了。”
跟狗一样吗?其实我是把《日出》的全本都读过一遍的,李石清这个家伙最后到底还是落到黄省三一样的地步。
所谓狗,走狗而已,狡兔死后被烹饪的走狗。
“李先生,那么,事还是一点办法都也没有?”
“快走吧!回头,一大堆太太小姐们进来,看到你跑到这儿找我,这算怎么回事?”
“好啦!李先生,真对不起您老人家。一趟一趟地来麻烦您,我走啦。”
“你看你这个麻烦劲儿,走就走得啦。”
台下一片沉默,佘子微叹了口气,扭头过头去,走了几步,又跑了回来:“可是,您叫我到哪儿去?我没有加,我拉下脸跟你说吧,我的女人都跟我散了,没有饭吃,她一个受不了那样的苦,她跟人跑了。家里有三个孩子,等着我要饭吃。我现在口袋里只有两毛钱,我身上又有病,我整天地咳嗽!李先生,您叫我回到哪儿去?您叫我回到哪儿去?”她愈发这样说着,愈发的激动,让人感觉要崩坏掉的样子,慢慢地向着我走来。
她并没有如剧本上写的那么沉痛地说着,反而还露着笑容,却显得有些渗人了。
我好歹也是看过点动漫的人,这种笑容,在一些知名的作品中经常可以见到,明显是黑化的前兆。至于黑化完成之后能干些什么呢?
第一种是在机场,第二种是在天台。而且完成这些事儿之后都能做出相当厉害的事情,不是领略什么终极教义之“明明都是我先来的”就是触犯个刑法然后带着我们的男主头颅出海一类。
我瞥了她一眼,说:“你愿意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吧。我跟你讲,我不是不想周济你,但是这个善门不能开,我不能为你开了先例。”
“我没有求您周济我我只求您赏给我点事情做。我为着我这群孩子,我得活着。”
我没有如剧本中那样翻白眼,只是平平地说:“其实,事情很多,就看你愿不愿意做。”
(之前因为个人停了一段时间更,现在在此正式宣布恢复更新,每天保底的更新是一更,本保底前提建立于催更前提上,催更渠道有但不限于:书评和QQ,但是如果你一个虚空脑内意念催更,肯定是不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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