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办公室之后,我直奔虞鬼的班级,恰巧碰上虞鬼的班主任,跟她来了个深情的眼神对视,尽管这里的情指的是情感而不是爱情。
之前没有提过,我从来不帮虞鬼拿书包,因为我寻思着我要是给她拿书包我也太累了,哦,不是,一个妹控怎么会会嫌麻烦呢?那当然是我害怕被当成情侣啊,诶,也不对,妹控对这事儿不是求之不得嘛。
#合着承认你这个称号之后就开始贼不要脸的给自己增加“我就是妹控”这个概念呗,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谁有愿意当一条舔狗呢?#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哦,是消失了一章的作者,那么这样一个没有节操、没有尊严的作者消失了一章到底是去了哪里呢?敬请期待本周的《舔狗到最后不得house》节目,一起探寻舔狗失踪的真像。
#究竟是什么电视屏道或者网络媒体才会搞一个这样的节目啊!即使是自媒体也不会以一个这样奇怪的名字作为节目名吧!而且逆向思考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节目想要办好,那么一定要找一个资深舔狗对吧!而你刚刚为这个节目配音了吧,这不正可以说明你是一名资深舔狗吗?#
你竟然可以对着这点常用的模板说这么多,你是杠精吗?
#不好意思,在下工地上面吃鱼,既能抬杠又能挑骨头。#
……
回家路上,我对虞鬼说道:“鬼啊,明天早上我们要去趟医院。”
“为什么?”虞鬼歪了歪头问我道。
“昨天你不是做治疗的时候晕倒了吗?明天约了专家门诊,去看看怎么回事。”
“可恶,又是那个坏蛋,就知道给我捣乱。”
“好啦,”我敲敲虞鬼的头说,“赵大夫可帮了咱们家里不少忙,你这么说真的对不起人家。”
“哼,反正我是不大喜欢她啦,还有,哥哥,可不可以不去医院啊?”
“不行,约都约了,怎么可以说不去就不去。”这种事情当然是不可能答应的。
“可是去医院肯定要检查,我不喜欢检查啊。”虞鬼很天真的说。
我也不喜欢检查啊!一次检查就好几百块,换谁谁喜欢啊!
“可是啊,生病了的话就是要到医院去检查呀。”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幼儿节目主持人。
不,算了,我和绿泡泡之类的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当然,这不代表我就和金龟子或者红果果之类的是一个风格。
#能把智慧树的主持人名字记到现在你也是没谁了?难不成你和鞠萍姐姐是一个风格的?动画世界的确是比智慧树什么的有意思多了。#
“可是,检查一次要花不少钱,我的治疗已经很让人费心了。”
嗨,我说呢,这孩子担心这事儿,的确是她的风格,不该操心的时候操心,该操心的地方却不注意。
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思想出了问题,她老是不放大,不是,她老是考虑事情考虑不到自己身上去,咋就没想到我肯定是担心着她的,她不把自己关心好,我咋子放心的下来哟。
而且我不是还有佘子微这个冤大头可以坑吗?反正她作为资本主义的代表,我现在就跟农民到地主家“打秋风”没什么区别吧,而且她不是挺喜欢虞鬼的吗?让她付出点医药费想来她也相当乐意。
眼前却突然划过鬼屋里瑟瑟发抖的少女的身影,让我不禁有些动容,似乎有些不大忍心。
这怎么行!雷锋同志说过,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嗯,一定是因为害怕佘子微借此为由接近虞鬼而不愿意让她付钱的。
我让自己相信了自己之后开口说:“鬼啊,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觉得你生病了的话,应不应该治病?”
“应该。”她颇有其事的点头道。
“即使是我们过得很困难,是不是也应该治病?”
“对啊。”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你生了病的话,我们是需要治病的吧。”
“但是我没病!”虞鬼打断我说道。
“对啊,但是你已经出现了生病的征兆,而如果现在不去检查,一直不以为然的话,病情肆意的发展,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就要花更多的钱去治病,花费更多的人力物力,像这样以小搏大的事情可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我们还是去比较好。”
虞鬼低下头去,似乎是被我说服了的样子。
真是佩服我自己的唯物辩证能力,唯物辩证法天下第一!
等等,我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后面有一阵跑步的声音。
我猛然拉着虞鬼往左一站,右侧驶过一阵风驰电掣,然后那人才迟迟用手在墙上摩擦停了下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佘子微的呆毛晃得相当喜感,声音也是相当喜感。
“疼你就别作死啊!说好了不碰我妹妹的,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我又没想扑虞鬼啊,我想扑你!”
“靠!既我妹妹我妹妹之后是我吗?你想兄妹双收啊!”
“我说正经的,找你有事。”
“好,那你别多BB,直接说正事好吧。”
“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正式排练话剧。”
“我觉得明年能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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