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叫爱情;有一种恨,叫失恋。在这爱恨交织的世界,我该何去何从?”我的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一丝清香将我从记忆中唤醒。
“安山君,安山君,你醒…醒呀。”我感觉头昏昏沉沉的,还是努力地睁开眼,一个很熟悉的轮廓出现在眼前,理了理思绪,细一看,是我的青梅竹马—林月。
“安山君,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林月关心地说。
我缓了缓神,回道:“没事的,就是有点晕。”
“没事就好,我先下楼等你,待会咱们一起去学校。”林月微微一笑,宛若昙花一现。
彭,门关上了,我也清醒了,看了看手表,六点半,差不多可以去学校了。
我简单地穿戴了一下,对着镜子看了看,理了理。嗯,挺整齐的,便下楼。
餐厅就在楼道口旁边,进去,只见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保养得很好,只是额头的那几道皱纹,让人……
她就是我的母亲,江琴,是个很神秘的人,我想除了我那个更神秘的父亲,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从那里来的。所以,从小就没有家长愿意让他们的孩子与我一起玩除了林月,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
我简单地吃了些三明治,喝了点豆浆,然后随手拿起一片三明治,说:“妈,我上学去了。”
“路上小心点,记得晚上叫林月到家吃饭,她好久没来吃过了,可别忘记,否则就别回家了。”母亲亲切地说。
不过平时妈妈可不是这样的,唉,不说了,多是痛。
我简单地回应道:“知道了。”
然后,我就走向门口,林月就站在门口,她应该等了很久吧。
我看了一下手表,六点五十了。七点十分就要上课,如果走路,就要二十几分钟,看来只能骑车去学校。
我对林月说:“要迟到了,我们只能骑车去学校。”
“嗯,好吧。”林月白嫩的脸庞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我有点不解,出门后我明白了,不,是想起来。
她不会骑自行车,我只能载她去学校。
不过,那岂不是有亲密接触,不好吧。算了,总比迟到好吧。嗯,对她而言。
于是,我载着她,骑在不太繁忙的学院路—这是一条传奇的路,因为这条路上有近十所有名的高中,十几所初中。
而我和她就读于其中的江州高级中学—一所实力极强的百年名校。
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校门口,我感觉到四周多是不善的眼光,隐约能听到
“他谁啊,竟然把女神泡到手,啊啊啊!!!”
“你看,那不是安山吗,全校倒数第一的那个。”
“切,原来是那小子,听说他刚被女朋友甩了。”
林月听了感到不妙,附在我的耳边说:“不要冲动,一切多会过去的。”
其实,我早就忘记那件事,或者说我好像从来没有爱上他们所说的前女友。我不自觉地抚摸了一下林月的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林月瞬间脸通红,宛如熟透的红苹果,更增添了几分魅力。
旁边的男生多发狂了
“啊,我的女神”
“可恶的安山,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哼哼,我的女神。”
咦,怎么有女生,我有点玩笑的说:“月儿,你的魅力可真大,连女生多……”
林月的脸更加通红了,羞涩地说:“安山君,你还说,不跟你好了。”
在暗处,一双充满嫉妒的眼神正看着我,恨恨地说:“给我等着瞧吧,我会让你好看的安山。”然后,树林深处传来一阵阴笑,不过那时没有人听到。
是的,这就是我和月儿的差距,一个是成绩前茅的女神,一个是名落孙山的宅男君。
到了教学楼我就与月儿分开,她是A班,我是G班。
班级的分配是按照成绩来排,每班六十个人。嗯,想当年……
进入教室,我在自己的位子坐下,这是一个靠近窗户的位子,真得是与世隔绝,不过也好,正合我意。
这是,一声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嗨,安山君,好久没见,身体没事吧!”
是的,好久没见,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好像已经有两三个星期没来学校了。
他在我的胸口轻轻地锤了一下。
他就是我在这个班,不整个学校唯一的好友。
他叫徐进,是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长得挺英俊的,只是比较孤僻。
我开玩笑地说:“我的小身板再健壮也经不起你的攻击。”
他笑了,很高兴,说:“看来恢复了,潘琪那臭女人,根本不配你,对吧。你还有……嗯,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愣了一下,什么,看着他那异样的眼神,我明白了。
我只能无奈地说:“我与月儿只是青梅竹马,你就别取笑我了。”
徐进他笑了笑:“你可能将她看作青梅竹马,可她呢?我可是听说她对别的男人笑都不笑,,你自己想想,嘻嘻!!”
我也只能随口说:“可能没碰到合……”
上课铃声响起来,我无奈地笑笑了。
徐进也笑了笑,心里想:总感觉安山与以前不一样,到底那里不一样呢?
第一节课是语文。
语文老师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老师,好像叫程晨,待学生很不错,没有好差优劣之分。
正好,这时她走进门,班中的男生不免高呼一声,程老师只是微微红了一下脸。
她习惯地看了一下四周,心中有点惊讶,今天我尽然出席了。
她整了整紊乱的思绪,和蔼地说:“今天,我们来复习古文,大家先做一下发下去的讲义,待会我叫个同学来讲一下。”
不一会,一张讲义就拿在我的手里,我看着题目,原来是《大学》。
已经两年过去了,是不是该……
差不多十分钟过去了,程老师看了我一下,想:是不是该叫一下安山。
思索了一会,喊道:“安山同学,你能给同学说一下‘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的意思。”
我站了起来。
下面的同学开始叽叽咕咕地说了起来。
“看那个垫底的竟然站起来,太有意思了。”
……
这时,有人在下面嘀咕了一句:“好像他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进来的吧。”
瞬间,全班哄堂大笑,唯有两人—徐进与那个叫王静的转校生。
这一刻,我决定了,说:“这是出自《大学》中的《经述》,意思是:每一样事物都是有根有枝,每一件事情多是有始有终。知道了本末始终的顺序,就更接近事物发展的规律。”
说完,我也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就坐下了。”
下面同学又开始议论纷纷,不过我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这。
看着外面的天空,没有雾霾的遮盖,显得格外的蓝,时不时地传来百鸟的叫声,仿佛天籁。
樱花在春风地抚摸下,漫天飞舞,粉红粉红,真得很华丽。
陶醉于此的我,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脑海中不自觉地响起:有一种爱,叫爱情;有一种恨,叫失恋,在这……
“醒醒,安山君,吃饭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是同样的微笑还是同样的脸庞,真亲切。
我摇了摇头,微微一抬头,我的嘴唇碰到了极其光滑柔软的东西。
镇神一看,是月儿的脸颊,不过这时已不是白嫩了。
我连忙说了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的,我没事,反正教室也没人,”她依旧红着脸,声音渐渐地低下去,隐约可以听到,“如果是安山君的话,嘴唇也……”
“你在说什么?”我并没有听到最后她在说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教室里没人,因为学校明文规定不准在教室吃三餐。
她慌了,连忙说:“今天,我们再一起去天台吃饭,好吗?今天我做了土豆咖喱鸡饭。应该合你口吧。”
我笑了笑说:“可以。”
这时我们并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在偷窥。
天台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吃饭,谈恋爱的好地方,一般同学是不准到天台,不知道月儿是从那拿来钥匙的,所以这里成了我和她的餐厅。不过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站在天台上,看着学校,是不一样的风景,更何况身边有一个美人相伴。
学校种了很多的樱花树,从天台往下看,不一样的风味,不过还是那么的浪漫,嗯,那里怎么有人。咦,怎么感觉那人好熟悉,还有一个女孩,不会是……
“看到你没事,真得没事我很高兴。放心吧,即便世间的人都将你抛弃,我也会一直追随你到离开。嗯,先尝一下,味道好不好?”她边说便拿起瓢羹,往我的嘴里送。
那时,我想着其他事,无意识地张开嘴,微微的辛辣刺激了我的味蕾,真得很美味。
林月看着我满脸幸福的样子,很高兴地说:“是吗?我也尝尝。”
说完就拿起盛满饭的瓢羹,往嘴里送,瞬间,幸福的红晕布满她白嫩的脸庞,她心想:这应该就是间接……
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微微地点点头,而我在那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们边聊边品尝着美味,午休的时间不一会就过去了。
唉,又将是一个无聊的下午。
……
我并没忘记母亲的交代,将月儿带回家,嗯,还有我的好友—徐进。
回到家,母亲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餐桌上依旧没有父亲的身影,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看到我失落的样子,母亲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对我说:“最近,你老爹比较忙,等过了这段时间,他应该会回来的,你爹可帅气了,你的眼睛,很有你爹的范,还有你的……”
我心中无奈地笑了笑,他们也面露无奈。
母亲忽然义正言辞地说:“你爹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只是……”
这时,林月突然插嘴道:“江阿姨,你的土豆泥好像过咸了,嗯,这道糖醋鱼味道很不错,你能晚上教我吗?”
母亲好像意识到什么,转口说:“嗯,可以啊,不过比较麻烦,可能要到很晚,要不晚上就住在这吧,反正……位子比较空。”
林月有点通红,想喝醉了酒,她轻轻地说了声“嗯。”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看了一下林月,说:“那你家的管家岂不是在外面白耽搁了那么长时间?那你的父母会同意吗?”
林月脸依旧比较通红,笑了笑,更增添了几分天然的魅力,回应道:“如果是你家,我父母不会反对的。”说完就低下了头,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呆在一旁,徐进也愣住了,不过,没一会他就好像明白什么。
饭后,在我要劝他留下地时候,他却对我说:“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向我妈和林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的,母亲与林月也走进了厨房。
在那时我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后来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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