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居然真的逃婚了。”
师兄道:“正合你意,不是吗?”
我愕然:“师兄你该不会也以为是我把静儿藏起来了吧?”
师兄看着我的眼睛,我反投以认真的目光。
跟我用眼神对峙了几秒,师兄终于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道:“就算不是你放走了她,现在的情况也对我们很不利啊。原本如果事情都顺利进行,我们这几天就能离开浣雨城了。然而,出了静儿这一变故,怕是短时间之内,我们只能被困在此了。”
“为什么?那城主未免太不讲理了。”
师兄突然严肃的看着我,道:“师弟,不要再说这种幼稚的话了。蛮荒之地,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言。”
“呃.......师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凶。”
师兄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重重呼了口气道:“是我不对,不该这么跟你说话。不过师弟你要记住,人心险恶,特别是在蛮荒之地,每个人都只想利用你达成某个目的,任何文明世界里的道理在这里都是讲不通的,所以,你要收起那些幼稚的言论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幼稚的言论.......难道我们就应该被困在这浣雨城里吗?既然不应该,就抗议啊,这城里那么多名门正派的人,难道会袖手旁观吗?
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因为想到师兄也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会说这些,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好了,回房休息去吧。今晚怕是难有安宁了。”师兄心事重重的说着。
“怎么了师兄?”
“没什么,今晚你就待在房间里,我不叫你出来,你不准出来。”
“呃?为什么?”
“别问了。”师兄揉着太阳穴,道:“我已经够头痛了,你听话。”
闻言,我也只好闭嘴了。不过看师兄这副样子,我再迟钝也知道事情严重了。
吃过晚饭,我回到客房里,绿皮兽人抱着蓝魔婴儿,也随我进了房间。无聊的我只好跟他聊起了天,问起了他的身世,家住何方。
听着他被人类抓来当奴隶的那段触目惊心的经历,原来他叫阿穆隆,曾经也是森林兽人中的一员,后来因为人类的一次入侵,把他所在的部落连锅端了,他不幸被活捉,被戴上镣铐,当上了奴隶。
并说我在买他的时候承诺过给他自由。
不过他在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可能是兽人天生比人类要坚强的多吧,不像人类,提起自己艰苦的过去总是哭哭啼啼的。即使只是在野外求生了几天,都说的好像自己在地狱呆了几年一样。
聊着聊着,楼下也开始有了动静。我想起了师兄刚才说的话,看来师兄说的麻烦已经来了,这时胤清了跑到我房间的门口提醒我不要出去。
我嗯了一声示意知道了。
随后楼下传来各种不善的声音,有的骂骂咧咧,有的笑里藏刀,有的一脉正义凛然的语气。而他们话题所指似乎是某个杀人狂,想必说的就是我了。
看来我失去的记忆里,曾经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狂吧。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我怎么可能会杀人杀的那么理所当然?何况杀的还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但大家都这么说,已经由不得我不信了。
烈阳子前辈今晚也一反常态的站在了我这边,总能听到他在楼下跟各门各派理论。
“烈阳子,我念及与药宗的交情,才跟你这般好声好气的说话。赶紧交出杀人狂,这里在座的人多少亲属弟子都死在他手上,难道你堂堂正义大宗,要包庇一个杀人魔吗?”
烈阳子长老:“柳月长老这话说的,如果你们不是觊觎我药宗孽徒手上的冥王,又怎么会派出那么多人去送死?什么正义之举,这种话,骗骗自己就好,真拿到台面上来说,谁都不干净!”
“你.......烈阳子,你包庇杀人魔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污蔑本长老,就凭你此举动,药宗与柳宗彻底决裂了!”
烈阳子长老笑:“柳宗?什么东西?何时竟然有本事跟药宗相提并论了?”
“你!你敢辱我柳宗!”
师兄的声音:“柳月长老请息怒,我师叔向来脾气火爆,言语间有所得罪还请见谅。只是柳月长老也确实言重了,两宗之间的关系,又岂是因为一两句误会就能决裂的。”
“还是风清子贤侄会说话,柳月长老你就不要说话了,你也是个口无遮拦的货,听我咸宗一句吧,风清子,交出杀人魔,我们立刻就走,绝对不再打扰贵宗一分一刻。”
师兄:“原来阁下是咸宗的余长老,失敬。不过余长老的要求怕是不能从命了,昨日,我已派人寄信回药宗,我必须将师弟完完整整的带回药宗才行。”
“看来,风清子也是顽固之人啊。”
烈阳子:“得了吧,你们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师侄现在已经没有你们要的东西了,也失了忆,武功也废了,现在就是个废人,你们跟一个废人计较到这般地步,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
我第一次觉得烈阳子长老这么明事理,虽然昨天他嘴上说不信我,但其实心里还是相信我的话的。只是我过去罪孽深重,他一时无法接受我还是从前那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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