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过绝望吗?
此时的我是彻底地感受到了绝望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相机的闪光灯在眼前接连不断地闪动,伴随着这些变态令人恶心的笑声,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不要一头往墙上撞过去一死了之。
“他要哭了,你们快看,他要哭了。”
“这种满带屈辱的表情简直不要太赞,不能错过!”
“拉斐尔,你快想想办法,他要哭出来了。”
“不用担心。”拉斐尔伸手示意,其他人依依不舍地停下拍照的行动,他对我说道:“但丁,你不用感到屈辱和悲愤,要知道,你一个人的牺牲拯救了整个兄弟会啊!这是多么伟大的功绩啊!”
我从来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这种情况我完全地淡定不了,我真的是快要忍不住眼泪了,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说不定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我尽力用手捂住下半身和胸前,咬着牙说道:“你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你们太过分了,居然随随便便就对别人做出这种事,你们这是犯罪,我要把你们告上法庭!”
托尔斯泰显得有些慌张,对于我的话,他明显很害怕,他小声在拉斐尔耳边说道:“怎么办,他这不像是开玩笑,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拉斐尔还是很镇定,他抬起手示意托尔斯泰别再说下去,同时从一个兄弟会成员手中拿过一个相机,他蹲在我面前,满不在乎地说:“既然你想要无视兄弟会的荣耀,那么我也就没有再和你商量的必要了,我就直说了吧,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工作,那么,这些照片将会发布在网络论坛上,嘿嘿嘿,这样子你可就出名了。”他按了下相机后面的钮,相机的底部发出响声,一张张照片接连从下端飘出来,落在我身前。
不得不说,兄弟会这群变态的拍照水准确实没得黑,这些照片无论拍摄角度还是光线的运用都非常有水平,我简直无法相信我一个男人可以拍这样,特别是一些借位拍摄的照片,可以说是诱惑万千引人遐想,我双手颤抖着拿起这些照片,一咬牙把它们撕成了碎片。
“但丁同志,不要以为撕掉这几张无关紧要的照片就可以脱身了,你别忘了,我们这里到底有多少人呀,想清楚吧,乖乖地配合我们吧,嘿嘿嘿嘿。”托尔斯泰猥琐地搓着手。
“卑鄙!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可耻的变态!”我几乎失去理智,指着他们骂。
“哈哈哈哈。”拉斐尔大笑一声,“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而变态和艺术家同样如此!而且,我们可是最纯粹的艺术家!”他说着就举起双手。
与此同时,其他兄弟会成员都兴奋地喊起了口号:
“艺术万岁!艺术万岁!艺术万岁!”
我现在是彻底地明白这群人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变态了,没救了,彻彻底底的变态,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从今以后,绝对不要再和他们任何人有关系了。
托尔斯泰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套绳子,他激动地说:
“接下来,大家就好好地学习一下捆绑的艺术吧!”
“哇哦!”变态们顿时沸腾起来。
“捆绑万岁!捆绑万岁!捆绑万岁!”他们叫嚣着,把我团团围住,逼在墙角不能动弹。
“但丁同志,不要乱动,我会很温柔的,相信你也会很舒服哦~”他淫笑着走向我,摆弄着手中的绳子。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如同吞噬蓝天的乌云,我的心彻底提到了嗓子眼。
“校长先生!你终于来了!救我啊!”我用满怀希望眼神转头看向一边,大喊出声。
“什么!校长来了?”
“糟糕。”
“不会吧,楚言风不是在酒馆里么?”他们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同时看向我求救的方向。
然而,那里除了空荡荡的巷子口什么都没有,恰时一阵阴风吹过。
“去你妈的!”我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狠狠一脚踹在托尔斯泰的裆部。
“嗷!!!!”他惨叫一声捂着裆部蹲在地上,而我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往人群最薄弱的地方侧着身子撞了出去,毕竟我是男生,那三个变态被这毫无征兆的铁山靠撞飞了。
“不好!中计了!快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拉斐尔最先反应过来,他赶紧下达指令。
我的身体运动能力其实非常好,平时又经常跑步锻炼,再这时候的我是带着恐惧和逃生本能在跑,身体的肾上腺素巨量分泌,速度直接突破极限,可以说是博尔特附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但是我没有注意到,我穿着的洋裙在腰后是有丝带编成的蝴蝶结的,在我跑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蝴蝶结不知怎的就散开了,长长的丝带缠住了我的小腿,于是步调失调,重心不稳,就这样,身体直直地飞了出去。
这是种奇妙的感觉,身体在空中飞,我觉得,就像是慢动作,一切都变慢了,最后,一声闷响,我左肩着地重重摔在了地上。
此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检查伤口,而是慌张地看身后有没有人追上来,结果回头一看,身后寂静地像是墓地,我深深松了口气。
这一摔有点严重,左肩破了个大口子,血泊泊地流,我赶紧撕下一片丝带,简单地把伤口绑住。
冷静下来之后,我才开始观察这里的环境,这里没有灯,但是月光很亮,已经褪色的红漆雕栏披上一层银色的纱,这里的建筑比小镇其他的地方显得更加华丽,三层高的花楼房檐上挂着破烂的红灯笼,抬头看到门口上一块腐朽的牌子上模糊地写着:观月阁三个字,诉说着这里曾经的繁华,如果没有猜错,这里大概是从前的酒楼?
我挠了挠后脑勺。
我TM不认识路啊,这里是哪里啊,我该怎么回去啊?
古镇的夜间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月亮的光让一切都显得暧昧不明,我的的脚疼得受不了,高跟鞋在跑的时候后跟断掉,穿着又不舒服,干脆扔掉,而这个吊带袜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脱,尼玛这玩意儿连着内裤,看来暂时是没法脱下了,只有这样子踩在地上走,好在青石板的道路很平滑,不硌脚。
今晚发生的一切必定要尘封在滚滚的历史长河中,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这个可耻的样子,我把头上棕色的假发扯几缕到脸前,以防遇到熟人被认出来,卧槽,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我这个样子,我会没有勇气活下去的!
小镇不大,我一直沿着一条路走,居然也走到了镇子中央的主道,我紧张地看着四周,有没有人,战战兢兢地走着。
过了前面的拐角就是溺烟巷了,我松了口气,待会儿只要翻墙进院子,然后悄悄进屋子换了衣服就OK了,噩梦总算结束了。
我轻松地走过转交,本来全身的肌肉都松弛着,但是看到迎面走来的人,身体瞬间又紧绷了。
只见聂奏凯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悠闲地走来,他似乎刚洗过澡,头发有些湿。
我低下头,尽量用假发把脸挡住,然后加快了步伐,心跳得超快,只求他不要认出我然后擦身而过一切平安。
我虽然低着头,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视线正在我的身上,就是感觉身体表面有灼热感,相信大家都有体会,被人盯着,那视线是有温度的。
他的脚步似乎放慢了,但是我没有,我果断地从他身边擦过,在肩与肩交错的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悄悄看了他一眼,结果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一刹那对上了,我大惊失色,慌张地埋下头,加快脚步。
“呃,这位小姐。”身后传来聂奏凯的声音,“恕我冒昧,你没事吧?”
没事?当然有事啊!
脚步一缓,但是我决定装聋无视他,没有停下来。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调转过来,快步走到我的身前,拦住我了。
“大晚上的,你怎么满身是伤?而且还光着脚,难道是遇到歹徒了吗?我马上帮你报警,如果伤口很疼的话,我带你去诊所包扎一下。”他满怀关切地说,语气温柔。
在经受非人的磨难之后,这一份关心可以说是让我鼻子发酸快要哭出来,但是现在的我可不能露脸啊!
“你别害怕,我立刻帮你报警。”他说着就拿出手机要拨妖妖灵,我见状,立刻伸手捏住他拿着手机的手,要是报警了,我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是会被兄弟会发到网上去的!
“不用你多管闲事…我只是,摔了一跤。”我憋着嗓子小声说道,依旧不敢抬头。
“这样啊。”他收起手机,“你的手流了很多血,我知道附近有诊所,还是去处理一下伤口吧,免得受到不必要的感染。”
“我说过吧,不用你多管闲事,让开。”我一把推开他,佝偻着身子往前走。
他显得有些无奈,眼里依旧带着掩饰不了担忧。
兄弟,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你就放过我吧!!!!!
“那这样吧。”他又跑到我面前,“光着脚可不行,我把鞋子借给你。”他利落地脱下那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放在我面前。
我顿时很无语,虽然我知道聂奏凯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但是没想到他圣母到这个地步,对一个陌生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于是我下意识地带着一种很无语的表情抬头看了他一眼。
当然,下一刻我就后悔了,立刻低下头,暗自骂自己智障。
糟糕,他看到我的脸了,会被认出来吗??我心里急的火烧一般。
“你不嫌弃的话,请穿上鞋子再回家吧,虽然不合脚,但是总归比光脚好,如果踩到玻璃什么的就麻烦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了,明天你把鞋子放在前面四合院的门口就行了。”他终于明白我不想和他说话,侧身走过。
人生就像是过山车,高潮不断啊,我又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认出来。
“那个….不好意思…”他在我身后停下说道。
我的天啊,你有完没完啊?
“嗯?”毕竟借了他的鞋,不好再装高冷,也停下脚步,侧过身子。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目光散漫没有焦点,居然脸红了!
于是我坚定地说道: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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