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上回)
海座头话音刚落琴声又起,是阴阳师夫妇从众人眼中消失也是众人消失在阴阳师夫妇眼前。
接受了这么大的变化再愚钝的人也会戒备,不过这里用愚钝可能不太准确,毕竟阴阳师夫妇只是善良的普通人,设定上来说。
「你到底是谁!其他人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男人知道吼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过此时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冷静,大家都没事。你们不是最想归乡的人吗?先看着眼前的事吧。」
「我凭什么相信你。」男人将女人护在身后。
「之前你们不是说听说过我的存在吗?」
「你偷听我们的对话!?」男人激动的内心已经无法保持‘自我’。
海座头没有再和阴阳师夫妇争论下去而是自顾自的开始提问,提得问题很简单但是想要回答却没有那么便捷。
男人紧皱眉头,最终像认输一样的叹气声结束了他的思考。太多未知的东西,男人连权衡利弊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接受。
「海座头大人为什么对我们的经历感兴趣?」
此时女人说话了,这句话也卸下了男人肩上的重担,是夫妇共同进退的开始。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遇见你们这就是缘。所以我助你们归乡,想听你们的故事权当是我的个人兴趣。」
「那…」
女人知道男人比外表看上去脆弱的多,他们曾经的身份就确定了那所谓的往事不会那么美好。所以女人打断了男人的话。
「夫君还是让我来说吧。」
「我们的故事也不是那么的不堪,至少我们现在很幸福不是吗。」男人当然知道女人在想什么,不过最终开口的还是男人。「我们是在少时相遇的,那时候我只不过是一个靠偷窃过活的孤儿而她却是当地阴阳师家族宗家的长女。那一天偷偷跑出来的她被当地的小屁孩欺负是我救了她,我们就是那样认识的。在那以后的接触中我最终还是没有瞒住自己的身世,想起来那时的自己还真是蠢要不是她以绝交为由威胁我去她家做杂役,估计现在我们就不会站在一起了。在那种环境呆久了我也慢慢认识到我竟然有做阴阳师的天赋,起初是一个人偷偷的练习,后来在她的坚持还有我自身的努力下她的父亲也认可了我。我原本以为这样一帆风顺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但在我们都成年的那天一切都变了分家背叛了我们。」
说道这里男人停下了。女人默默的望着他,也不顾被手上传来的疼痛。随着短暂的停留,女人疼痛的源头也消失了。
「对不起。」这句道歉是对谁说的男人自己也不知道,「详细的内容我已经忘了,不过最后好在有师父也就是她的父亲帮忙我们才得以逃出宗家。」
男人接着回答海座头的提问,说出这些的他也不在意再多回答几个问题。
「复仇?也不是没想过,摧毁分家夺取凤凰然后复活她的父亲。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恨分家但不想制造新的悲剧。在后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都是正确选择的功劳。」
男人最后一句话让海座头笑了。
海座头笑的不是男人的经历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他遭遇了这些年来最有趣的事情。
回到众人所在的孤岛上,海座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邀请着他口中的第一个人。
「他们人呢?你把他们怎么了!」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原本想置身事外的四季不得已的质疑着海座头。
「你在说什么?这里除了我们还是其他人吗?」
虽然海座头这么说但四季还是发现了有问题的地方,原本正在演奏的琵琶现在却背在海座头身后。
「你在说谎!」
「不可说,不可说。你阐述真实我又怎么会以谎言相报呢。」
随后海座头也不再给四季发言的机会,再次弹奏起那首曲子。
相比激动的四季被邀请的女孩就显得很安静了,女孩好奇的看着四周。
这一次海座头问的问题更加简单,回答起来也很方便。
「回答你我就能再见到四季了吗?」
女孩表现出与之前不符的成熟。
「那取决与你,而不是我。」
随后女孩说出了一个名字,只有一字——觉。
觉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便消失了。是巧合还是什么,对于觉这个名字四季却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然而此时惊讶的却是海座头,觉的消失换来的是商人的出现。
「有趣有趣,你竟然能侵入这个属于的我空间。」
「不是你自己邀请我的吗。」
「这样啊,那我还真是被人小瞧了。」海座头暗自发动着自己的能力然而结果却是引来更大的震惊。「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对,你是妖怪,也不对你是谁?」
「终于问了,听好我的回答。」商人转过身,那张脸却是四季的面貌!「我不存在。」
紧接着海座头眨眼的瞬间商人的着装也变回和服,也就是原来四季的样子。
「你果然不是善类!」
眼看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消失四季终于站不住了,然而海座头却在一旁悠闲的感叹。
「哎,人老了不中用了。」
在四季疑惑之际海座头又开口了。
「破例我们一起看吧,那属于你的故事。」
没有船只,
没有工人,
没有阴阳师夫妇,
没有女孩,
没有商人。
这段旅程至始至终只有四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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