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
好难受......
“这......是哪里?”温诗涵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挂在墙上的老旧风扇,扇叶不挺旋转着,看着让人眼花缭乱。
转过头去,只见一名身着白大褂,发型邋遢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事情。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身旁摆着一张木床,角落的柜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药品,由此判断这里是学院的医务室。
温诗涵不禁感到奇怪,记得刚才还是在图书馆,稍微酣睡一会就来到医务室,怎么说也太脱了点。
不过,自己真的只是酣睡一会?
温诗涵撑着一旁的桌子缓缓起身,然后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时钟,时针指在六点的位置,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怪不得外边的天这般阴沉。
这时,不远处坐在椅子上思考着的校医看见温诗涵起身后赶忙跑到她的面前,忽然惊呼道。
“哎呦,小女娃呀,你终于起来了。”
“你......你称呼我什么?”
“小女娃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温诗涵使劲摇了摇头,怎么想这种称呼都很不对劲!
不对,差劲到极点的称呼!
“担任着学院名誉的校医一职却对学生用这般轻薄的语气,如果让有心人留意还不得有损学院称呼!”
温诗涵气愤填膺的教训着这名校园,作为一名学生会......
我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会的成员,有什么资格可以说出这种话。
就在温诗涵正想为着刚才的冲动给这位校医道歉的时候没想到对方不知为何拉起袖子捂住眼睛,一副做欲落泪的模样。
“你说的对,不,应该说太对了!作为一名校医我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实在愧对学院的栽培!”
“那个......老师其实是......”
“不用安慰老师,让老师把这不争气的泪水给洗净。”说完,这名校医倒是更过分了,甚至都不适时宜的哭出声音来。
温诗涵轻轻挠了挠脸颊,心想自己似乎闯祸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等老师哭完再说。
于是,一个小时过去。
“呼,舒服多了。”
“嘛......你觉得舒服就好。”
温诗涵握着淡蓝色的手帕忍不禁抬手起来擦了擦脸颊上冒出的冷汗,不得不佩服这位奇葩老师的毅力,不停歇的哭了一个小时还真是常人难以企及。
为了尽快的安慰老师,赶忙转移话题,想了想,还是询问那名送自己来医务室的人是谁。
“老师,你别哭了,我有事要问你。”
“我想你应该是要问谁送你来这里的人是谁。”
“没错!”温诗涵赶忙点了点头,随即问道:“还请老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校医听着这话面露无奈之色,摸着下巴说道:“我并不清楚送你来的人是谁,毕竟来往医务室除非患病,否则是没有义务登记信息,恕我不能帮助你。”
“那么还请老师描述一下那个人的特征,说不定我认识。”温诗涵不甘心的追问道。
“特征?”校医抓了抓头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我倒是对他有印象,毕竟这学生不久前破坏过这里的门,不过没想到看似暴力份子的人居然有这么好心......”
“老师,请说重点!”
“哎呀呀,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心急,不过想来确实那名男同学挺般配的。”
“老——师!”
“好好好,我说还不成,模样长的挺不错,就是有点消瘦,对了,他的发型和我差不多,乱糟糟的,不过比我帅多了。”
温诗涵一听,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心想不会是那个人来着,不过怎么可能,但是老师描述的非常像。
“老师,还有没有更显目的特征,例如眼神等等。”
“眼神?”校医不在意的说道:“眼神方面的话倒是很普通,看着死气沉沉的,用现今网络用语来说就是‘死鱼眼’。”
“不,绝对不可能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温诗涵不知为何忽然捂住头一副痛苦的模样。
“难道还有隐疾不成?!”校医同样也慌张了起来,不过刚要伸出手来制止的时候看着她泛红着的眼圈涌出朦胧的泪花,动作就这样僵直住。
“唉,心病医不得,医不得啊!”
校医耐心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温诗涵发泄完心中的负面感情,对校医而言,学生的心理健康至关重要,即便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校医,并不是心理辅导员,但是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疗病人,哪怕是对方患上的是心病。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温诗涵终于发泄完所以的负面感情,看着掩盖住玲珑有致的身材上的白色被单潮湿一片,虽说处理起来很麻烦,不过更为重要的是她此刻苍白憔悴的脸色让人着实担忧。
“孩子,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给老师你所烦恼或者是所担忧的事情到底为何能让你露出这种厌恶的表情。”校医沉着声音出声问道。
可是,温诗涵没有作答,只是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像是崩坏的前夕,更像是病入膏肓的患者,从医学的角度来看这种反应处于精神混乱的前兆。
“你不愿意说很正常,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独特的见解,只是作为长辈劝慰一句,有些事情还是同他人一起分担的好点。”校医再次说道。
可惜换来的还是温诗涵的沉默,没有刚才以为称呼原因的倔强的表情,仿佛就是一片黑雾笼罩在脸庞上看不清真实面容。
校医转头过去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可能是近日劳累产生的错觉,哪有青天白日的就像夜晚般阴沉。
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外面的时候还是这般景象,于是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摘下眼镜好好瞧瞧。
啪——
就在这时,温诗涵趁着校医走过去窗户那里的时候忽然从床上跳下来,一股脑的跑到门口直接转身离开,匆忙的身影伴随着脚步声缓缓消失在这里。
“自古情义难了断,可伶弄玉宁瓦碎。”校医看着门口处叹了声气道。
作为活了半辈子的长辈哪能猜不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娃单纯的心思,只是所谓的故意放纵罢了。
校园摘下挂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放在桌子上,脑中思索着抱着小女娃过来的男生,模样看似稚嫩,但是一靠近却让人觉得胸闷,绝不是平平常常的少年。
一直挂在口中的‘可伶’形容的确确实实是跑出去的少女,摊上这样一个男的还是可伶到极点。
不过命运这种玄乎的东西谁能猜得到,就算是这对看似不合适的一对最终成功都有可能。
校医从桌子上端起这本并不算厚重的书,看着枯黄的书封不禁有些惆怅。
青春,真是如同迷宫般繁琐并且奇妙,还真是一个让人值得纪念的过往人生。
“少年,且行且珍惜。”
......
灰蒙蒙的天空还真是让人感到抑郁,倒映在狭窄的街道里面显得有些落寞,堆满垃圾的胡同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异类,虽然,仅仅只是这一刻。
喜欢孤独和喜欢寂寞是意思归属同义,可是有时候却是代表着不同的意思,就比如现在,喜欢孤独的亦风一人走在冷寂的街道上,但是心中却没有感觉到寂寞,或许说,平日的生活已经让亦风不再寂寞,当然,这只是仅限于一人的想法而已。
说起来送温诗涵去医务室后亦风还真忘记接下里是做了什么时间度过的这几个小时,隐隐约约记得是去了一家肯德基享受了一番美味,此刻手中拎着的全家桶套餐就是证明。
亦风拍了拍头,最近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还没到老年恐怕就得有老年痴呆症,真到那时可就有趣了。
不过这种事情心里想想就行了,能有这种想法无非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一个接着一个来还不带中场歇息,简直快烦透了。
“碎羽那混蛋回来后绝对要退出这麻烦要命的学生会!”亦风心中这样想着。
对了,忽然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知道在医务室躺着的温诗涵有没有起来,虽然先一步离开很不礼貌,可是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谁叫自己天生耐心不佳。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回来公寓楼前,暂且抛开脑海里的烦心事安心回家洗个澡睡个觉,明天还要有活干,怎么说不能亏待自己,毕竟手中可是拎着一个‘全家桶套餐
’。
亦风慢悠悠的走上楼去,随手掏出钥匙直接将门给打开,眼帘映出熟悉的客厅模样,还有久久未消的茶香,走近后顺手将门带上后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扔在沙发上,随即脱下外套后朝浴室走去。
还没等亦风将身上衣物全部褪去,这时却忽然传出一声声抨击门板的声音。
已经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敲门,难不成是云慕蓝那妮子?
不对,那妮子应该有着钥匙,说起来除她之外还能有谁找上自己的住所。
不过现在想再多都没用,出去看看就知道是谁过来这里,顾不上再次穿上衣物,就这样穿着一条内裤就出去客厅开门。
“现在过去开门,稍微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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