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和小姐的男朋友做了这种事，我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吧。不过，我‘死而无撼’！”躺在我旁边的林铃兴奋地大声叫喊。
死而无撼么……“会下地狱的一定是我吧！”如果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忧虑这件事，结果还是不能想到好办法，也没办法不担心。
似乎知道我所担心的事，林铃微微一笑：“到了那个时候，我会替枫去死的。好奇怪，幸福到觉得现在去死也没有关系。但是，又想要一直活着，一直和枫在一起！”
这个家伙，该说是率直还是没神经呢？那么直白的示爱的话她也能说得出口，该不会她一直在哄我吧？被女孩子这么说，就算是我，也是会感动的呀！明明我从来就没对她、她们说过什么甜言蜜语，明明是我这样的人……
“好了，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了。今晚回去吗？”我轻抚着林铃的脸问道。
林铃点头：“虽然想和枫一起睡，但是为了不让小姐怀疑，还是回去好了。还得买瓶酒回去喝，喜欢的人成了别人的男朋友，应该的吧？”
我的感觉有些怪异，我才刚刚和无言交往，就背叛她了。林铃也是，在这里想办法蒙骗她家小姐。其实，我们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吧？还有，瞒着无言和林梦交往，这也是背叛吧？我一定会遭天谴的！
“铃儿不用想太多，一切就由我来背负好了。只要你们都开开心心的，要我怎样都可以！”虽然我这么说了，我真的有那样的觉悟吗？为什么，我以为的皆大欢喜的结局，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自从我和无言交往以来，我们几个虽然也曾一起说过话，但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融洽地一起聚餐过。而且我在那次演讲之后，中午也得去学生会做事，自由的时间更少了。变化一定是会有的，这我们几个都知道，但是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我们几个的心情明显都不好。所幸我们的关系并没有破裂，我冀望着时间能够解决这样的问题。
“枫！”林梦叫住我。
我和无言正式交往后，我就请辞了班长助理的职务。我事先和林梦说了，她同意，她手下的杨阳老师自然也同意了。放学后我不会再待在班里，当然也不是每天都会和无言一起回去。今天林梦说学生会有事，我就让无言和林铃先回去了。
“去学生会吗？”我问。
林梦摇了摇头：“我带你去见爷爷。”
说起来上次演讲的目的就是打动林梦还有林茗的爷爷，让他有参与政治的意愿支持我们呢。“上次的事，结果呢？”
“当然凭一次演讲没什么效果啦，姐姐的论调爷爷更是听腻了。政治不政治的我不知道爷爷怎么想，但是上次爷爷似乎对你有兴趣，问了些关于你的事。这次是……把你作为我的男朋友介绍给爷爷……你可要好好表现哦！”林梦脸红红的。
平时虽然和我亲密也没事，但是要见家长她还是会害羞的吧。我苦恼地挠了挠头：“爷爷他是大人物，经历过那么多，我该要怎么表现啊？”紧张的可不只有她啊！
“总之不要提起别的女孩子，尽量顺着爷爷的意思，不要惹他生气。”
这可不好办了，如果爷爷认可了我和林梦的关系，万一我和无言交往的是暴露了就不得了了。而我和无言是光明正大地在交往的，只要林茗去打个小报告……到了这里，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敲门，得到允许后我们走进校长室。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看上去很和蔼的老年人。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他的前面，是一叠报纸。
“校、校长好，我叫洪枫，是学生会的副会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先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
“哦，洪副会长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老人用矍铄的目光盯了我一会儿，这样问道。
旁边的林梦不动声色地踢了我一脚：“爷爷，这个男生就是洪枫了，是我的男朋友。”说完手又伸到我身后，用力掐了我一下。
我反应过来：“爷爷好，我是梦儿的男朋友。”
“恩，你们坐着吧。”
我们坐在了办公桌侧的沙发上，茶几上有茶也有水果，不过我现在可没有吃喝的闲情逸致。
不能低着头，也不能四处张望，我的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摆放。知道林梦的爷爷正打量我，我这个样子实在失态。
“小枫是高中过来的吧？”爷爷突然问。
我点了点头，声音比平时大了些：“恩！”
“一个多月也该习惯了吧，倾城怎么样？”
这是一个陷阱、这是一个陷阱：“很好，很自由！”自由啊，虽然课程、作业也不比别的学校少多少，但是可以感觉到自由。
“一个月，就领会到了倾城的自由了么，不错啊！同样一个月就泡到了我孙女，真不错！”
准确地说是您孙女泡到我了啊，如果说我表明现在实质在交往的女生有三个，您会不会更多地称赞我呢？“其实我也没有特意地追求梦儿，我们在一起交往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是这样么，没少吃小梦儿的苦头吧，真亏你能忍受得住呢。”
这位老爷爷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了看林梦，见她正不满地鼓着脸颊。“梦儿的性格的确有些古怪，不过那也是她的可爱之处。多亏我忍受住了，才能见识到梦儿更多可爱的地方。”
“哈哈哈！”老爷爷颇为豪爽地笑出了声，“不错、不错！之前在校庆的时候也见过你呢，对你的演讲也有些印象，那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是的，当时临时知道要上台，我也不知道要讲些什么好。那篇演讲稿是之前读马克思的《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有感写的，因为是第一次上台，很紧张没有演讲好。”
“没关系的，你才十六，马克思当年已经十七了。不过你之所以会想选那个话题，恐怕也是小梦儿说的吧？”知女莫若父，身为爷爷，也是知道孙女的心思的。
这个也瞒不过去了，孙女们的打算，他早就知道了吧。“是，梦儿说我能说出我自己的想法就行了，文学还行，我对其他的那些东西不太擅长。”
“恩，听得出来，政治可没那么理想主义啊！小枫似乎对那个也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我点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不过为了梦儿的话，我会努力的，不管是什么。”参与政治也好，远离政治也好，这样的。
“这样就好，要和小梦儿好好相处啊！好了，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林梦拉起我的手：“爷爷，就算休息，晚饭可别忘了吃哦！”
“知道啦，可别太欺负小枫。”
“才没有欺负他呢！爷爷真是的，一直在说我坏话！”
“哈哈，不过小枫可是一直在说你好话呢！”
似乎是想到了刚才我说的话，林梦脸色变得绯红，拉着我也没理爷爷就走出了校长室。
“呐，枫真的觉得我可爱吗？”路上，林梦突然停住，转过身红着脸问我。
“当然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哦，不然肯定瞒不过爷爷吧。”摸了摸林梦的头，我笑着说。
林梦脸更红了，嘟囔了一句：“就会哄人家开心……”
没有理会，我转移话题问：“梦儿没和爷爷住在一起吗？晚饭不是一起吃的吗？”
“没有呢！”林梦露出黯然的表情，“我家的人都是事业型的，不管爷爷、爸爸妈妈还是伯父、伯母，甚至姐姐也是那样的。他们都没有时间陪我，所以我的童年其实是很孤独的呢。因为我的家世，我也交不到什么朋友。爸爸妈妈他们全球飞，爷爷常年都是住在学校办公室的，姐姐又忙着她的政治。”
“爷爷也很忙吗？看他的年龄也该退休了吧，不是应该好好颐养天年吗？”
林梦笑了声：“颐养天年？那是什么奇怪的说法？爷爷一直在想着给倾城增加小学部呢，小学部弄好了他肯定又想弄大学吧，因为倾城寄托了奶奶的心血和他对奶奶的怀恋啊！”
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起来，林梦以前也说过爷爷和奶奶的故事呢，不过只是提过，仔细的恐怕她也没听爷爷讲过。因为涉及的东西太多了，我还是看出来了爷爷希望林梦她们能够不去参与政治，过安稳、幸福的生活的。
“那，明天见咯！”我挥手想要向林梦告别。现在也有点晚了，我也得回家吃晚饭了。
“枫今天去我家吧，我做晚饭给你吃。我家房间很多的，姐姐也在，不是独处没事的。”林梦小声说着，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已经习惯了和女孩们在一起的我，也不想回去我一个人的租住的小屋。在没有无言的地方，我和林梦是男女朋友，去对方家住一晚也没什么。避嫌的话林茗也在，所以我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
学校的这一带学生们是不能过来的，虽然不如上次去的墓地，但是这里的戒备也很严。林梦和林茗住的地方，是一幢二层的小别墅。和无言的家差不多，只是那里显得寂寥，而这里更有书香门第的气息。
我们进入屋子的时候，林茗正坐在大厅看着时事新闻。她果然是个政治狂人呢，这个年纪的女生，不更应该单纯点幻想白马王子、童话故事吗？
看到我们，林茗有些吃惊：“竟然带回家来了，你们胆子还真是大。”
对于我们的事，林茗没有表明态度。但是我本身对她没有什么好感，因为她就像是童话故事里会出现的“巫婆”似的人物，将来也说不定会阻碍我和林梦在一起。
“爷爷认可了我们的关系！”林梦挺了挺不算丰满的胸部，有些自豪地说。
“哦？爷爷肯定不知道你的男朋友在学校还有一个正式交往的女友吧？之前就有提醒过，没想到你们还是发展成了这种关系。妹妹太没有野心了，像我一样的话肯定不会输给那两个小丫头的。”林茗就当着我们两个当事人的面离间我们的关系。
她们姐妹对话，我没有插话的立场，而且我也没信心辩论得过林茗。
林梦显然没有理会林茗的小计谋：“我和无言她们是朋友，不是对手，没有所谓的输赢关系。我现在和枫在一起很开心，像姐姐一样的话就算得到了枫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开心吧？”
林茗笑了笑，没有否认：“你瞒不过姐姐的，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你明显就是在逞强而已。”
“才没有！”林梦大吼了一句，马上又恢复平静，“我去做饭了，不要对我的枫说什么没必要的话。”
是这样啊，林梦在逞强啊……我不是女生，我不明白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推己及人，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成为了恋人，虽然自己也算是，但是那种心情肯定不好受。我认为的皆大欢喜只是对我而言，我没能仔细考虑她们的感受，就算考虑到我也不能各个方面都顾及。
我找了张椅子自己坐着，低头沉思。
“喂，那边的PLAYBOY！”
我真不想承认她叫的就是我啊，但是这里也没其他人了：“姐姐……叫我有什么事吗？”
林茗似乎对我的那句“姐姐”起了反应：“你叫我‘姐姐’我会很困扰的，可不能乱叫哦！”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叫你“姐姐”啊！在学生会工作，和她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体会到了她的“女王性格”。很遗憾我既不是“女王控”也不是“御姐控”，就像对杨阳老师一样，也没办法对她有好感。何况我们或许还处在对立面，这让我对她很抗拒。
“叫我茗儿……”
“我的耳朵出现幻听了。”我自言自语道。
“叫我茗儿！”林茗重复了一遍。
她在说什么呀，她的意图是什么？难道是假装和我亲密，让林梦生气？但是这明显不可能呀，她没有这么做的必要，也未必真能让林梦生气。“会长，对不起，我叫不出口。”称呼什么的，我虽然不很在乎，但是也不能乱叫。乱叫的苦果，我已经品尝过了，不想再犯。
林茗脸色变得难看，瞪着我：“你这个家伙，就那么讨厌我吗？”
“也不是讨厌，只是你和平时差距太大了，不知道你有什么阴谋。”对于她，还是开诚布公地好。
林茗恢复成平时的样子：“算了！你打算怎么做呢，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你是知道的吧，现实中‘后宫’是不存在的？你以为选择了其中一个就可以结束那种关系，其实和以前也没有什么不同吧？”
对啊，我狠不下心抛弃林铃、林梦不顾，结果上还是和以前一样。以前还好，大家还保持了平衡，现在和林铃、林梦转为暗中的关系，恐怕还留下了隐患，比以前更糟糕。我不想伤害她们任何一个，一定会伤害她们所有的吧！
“我没有办法，难道会长你有什么好主意吗？”不用伤害她们，让她们没有我也能开开心心的，这样的办法。如果是过去，我还想着将来她们不喜欢我了，我可以全身而退，但是现在……
“办法肯定是有的，你要的那种办法，肯定是没有的。但是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也必须由你负责。”林茗语气严肃，简直把她自己也当作当事人似的。
别人喜欢我关我什么事？就像林铃对我一见钟情，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凭什么要负责？不过，如果我不和她说明，不回应她的期待，她的喜欢也不会持续到现在，日益加深了。她们都说我太温柔，或许我不该对她们每个人都那么温柔，那样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但是所谓的“温柔”在我看来，只是我的性格使然，我不认为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认为那样就能吸引女孩子。已经如此，我还能怎么办呢？
“算了算了，现在还没到非要弄清楚的时候，以后再说吧！”
林茗白了我一眼：“越拖下去只会越严重，你不忍心的话，就由我来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事和你关系不大吧？你想要做什么？”担心女王性格的林茗会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我朝她大声质问。
林茗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看着她的时事新闻。我还想再问，林梦已经走过来了，饭菜已经做好了。
“梦儿的厨艺真是好呢，或许很适合当新娘也说不定。”餐厅，品尝了林梦做出来的美味的食物，我随口这么说道。毕竟正在受人恩惠，我不吝说一些夸奖的话。
“枫真是的，求婚的话要更正式才行哦！”
你是认真的吗？就算你家权势再大，领到了结婚证，未满年龄的我们的婚姻，也不会受法律保护吧？我装傻地笑了两声：“呵呵，等到了年龄我会正式地向梦儿求婚啦！”
林梦似乎很满意，没再说这个话题：“枫，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看你很激动的样子。”
“啊，那个……”
“食不言、寝不语，大人没教过你们吗？好好吃饭，有什么话待会说！”林茗打断我的话，用像极了大人那讨厌的语气说。
我们没再说话，不过私下里我对林茗更不满了。什么都不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女王大人为什么能一副这么了不起的样子啊？但是我随即又明白了自己对她的情绪的不正常，讨厌是不需要理由的，我想讨厌她，也没必要找各种理由。
吃好后我们休息了会儿，然后洗澡准备睡觉。我穿的是林梦给我的，比较中性的睡衣，林梦穿着宽松，我穿就有点小了。但是只是一晚的话还是可以将就的，我也不想太麻烦林梦。因为林茗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和林梦也不好意思了，实际上林梦带我过来也没别的意思吧？我睡的房间是二楼的客房，和林梦的房间隔着林茗的房间，这么安排也是为了防止林茗乱想？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因为怕黑所以灯也没关。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也不是认床什么的，单纯不习惯早睡而已。手机播放的伤感的纯音乐停止，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我拿过手机，查看短信，是林梦发来的：
“来我房间，我有话想问你。”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这么晚去她的房间，万一被林茗看到了怎么解释？我更担心的是，林梦想问我什么？我们已经是恋人了，肯定不会问我喜不喜欢她那种问题，是真的有事吧。神经过敏的我这时候已经猜到，很可能是我和林铃的事暴露了。林无言笨笨的不会察觉，但是林梦聪慧过人，我和林铃有些许异状她也能看出端倪。好在我正式交往的人是无言，只要不是无言发现，怎么都好说。想到了这种可能性，这么晚要去恋人房间这样的事我无暇考虑。
我没有敲门，怕响声传到林茗房里，轻轻转动门把，门就开了。
林梦坐在床沿，看到我进来，不很高兴地说：“把门反锁，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被我猜中了，林梦的表情很可怕。我反锁上门，走到林梦的面前。
“因为怕无言起疑，也因为要做好心理准备，所以现在才问你。你和林铃……做了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五味杂陈。既然林梦问了，肯定她已经有证据了，我否认也没用了，林梦不是可以糊弄的那种类型。我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林梦心里肯定会不好受，更何况我和林铃已经上本垒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恐怕比我和无言正式交往对她的打击还要大。
见我没有说话，林梦继续说：“刚开始知道的时候真的很难受，都已经哭了。但是吃了东西睡了一觉心情好了很多，铃铃是个可怜的人，和与我暗中交往一样，那个也是对她的补偿吧？没关系，我才没有那么脆弱，这样就要死要活的。这些天来，连你也没有发现我知道了，无言更不会察觉什么的。”
不仅要对我的女朋友负责，也要对喜欢我的人负责。要我做每一件事，都要顾虑她们三个的感受，我一定会很快心力交瘁的。还好目前只处理她们三个人的关系，以后我的交际扩大……简直无法想象。“到底、要我怎么做？”干脆把我肢解，平均分给你们三个吧。
“我并不是要责怪枫，也不是在怪铃铃，没有尤人，更没有怨天。枫的难处，我们都明白，不管最后怎么处理，一定都会有人受伤。已经受到的伤害，就算再怎么弥补，也不能抹去。我们若是执着于所受的伤害，肯定不能圆满。不如不去在乎受伤，只管享受快乐。这就是爱情，这就是人生。枫太温柔了，一点儿伤害也不想我们承受，把罪责都揽到你自己身上，最后受伤最重的，反倒是你自己。枫这么为我们想的，我们也是这么为枫想的。这样的爱情持续下去，一定会把我们彼此都伤透。”
“命运就是，明知道结果会那样，我们还是欲罢不能。”我苦笑着接下林梦的话。
“所以，枫，也和我做吧！”
这之中有因果关系吗？姓林的她们，一个个都是这样，真是太乱来了。
“我知道我的身材不好，枫肯定不喜欢吧？”
身材什么的，实在不是你该用的词汇啊，体形娇小这一点你不就出局了么？身体根本就没有曲线，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女人味。无言好歹胸部很大，梦儿你却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
“别不说话啊！”林梦好象就快要哭出来一样，“这个时候你应该安慰我‘因为我是萝莉控所以没关系’吧？”
我才不是萝莉控！再说，哪儿有这种安慰人的方式啊！算了，还是得打消她的疑虑才行，恋爱中的女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我清了清嗓子：“咳咳……梦儿，你听说我。男人或许会把外貌、身材作为女人价值的衡量标准，但是啊，恋人却不会哦！因为我们已经是恋人了，所以再介意那种东西就不象话了。我是因为知道梦儿的可爱之处才会喜欢梦儿的，因为喜欢梦儿喜欢到想要永远和梦儿在一起，所以才和梦儿成为恋人的。你现在说什么身材不好所以我不喜欢的话，是在否定我对梦儿的心意，是在否定我们的感情哦！”
“呜呜……我错了……所以，枫，我们做吧！”
所以说，这之中有什么因果关系吗？“在此之前，我必须端正你的态度才行。铃儿说，即便是在资本主义的普世价值观里面，这种事也是不能随便的。你也说过，倾城是宣扬传统文化的，所以更加不能随便。如果你认为这是束缚的手段，那么我告诉你你错了。如果你只是想要和铃儿争风吃醋才这么做，那么你还是错了……”
林梦狡黠一笑，打断我的话：“才不是那种无足轻重的理由，我只是觉得，我和枫的感情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层次。这是我们的爱情的表达方式，是我们感情的进步与升华，和别人、别的一切都没有关系。难道，枫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可恶，我小看她了，她这么一说我根本反驳不了。“没错，但是，我们还太小了……”
“枫明显不能那么说吧，因为你已经有前科了哦！你只是认为我太小了么，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满了十四周岁的，所以放心吧。”
真是个傻丫头呢，明明知道我已经不可能负责了，即便这样也没有关系吗？我一直在为她们的未来考虑，也不是把她们都当傻瓜，不会自己思考。我们不能有那种“明日愁来明日愁”的洒脱，我们必须在我们懵懂的时候克制自己，让自己少犯错误。为了我们人生的结局不被过早注定，我们必须时刻努力，不能走错一步。正因为这样，人生也显得尤为艰辛，一步错步步错，坚守的东西失去了人们很容易就破罐子破摔。
林铃是这样，林梦也是这样。明了自己的感情，敢爱敢恨的女孩子，我不讨厌呢！我之所以会犹豫，或许原因不在她们，而在我自己身上。怯懦无能的我，在她们的光辉之下，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这样的我，真的配得上她们吗？真的值得她们托付吗？我认为不能，事实上我也不可能对她们都负责。从我和无言那天相撞至今，其中一个女孩子成了我的女朋友，另外两个则是和我保持有实无名的恋爱关系。昔日我憧憬着、认为高不可攀的女孩子，一个个静谧、安然地躺在我怀里，我不得不感叹时光的流逝的快速和人生际遇的奇妙、变幻莫测。
将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在那恐慌之中，竟还隐藏着一丝期待……我，真的变了呢！我来到这所离家甚远的名校就是想改变自己的，但是那时冀望的，恐怕不是改变，而是逃避。现在的我，真的被我的女孩们改变了，回想起过往，百感交集。我挚真地感谢我生命中的每一个女性，我的母亲、我的恋人还有将来或许会有的我的女儿，是她们教会了我爱与被爱。往开了想，也不单指女性，那么就是……我感谢我生命中的每一个人，让我的人生充满了精彩的内容！我喜欢过也喜欢过我的那些女孩们，即便没能终成眷属，我想我也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吧。
“枫在想什么呢，时而笑时而皱眉的，和我在一起也不专心，真是的！我真的不小了哦，虽然胸部是有点……但是我还在发育嘛，我听说每天揉揉会变大的，枫以后……给我揉……好不好？”林梦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红着脸娇羞着嗫嚅道。
“好的。”深情、痴情、动情的女孩子是最美丽、最可爱也是最诱人的，我眼前的这个女孩可谓三者齐具。我一定是被她的柔情感染了，才会点头答应她那让人害羞到极点的荒唐提议吧。啊，算了，我也懒得再坚持了。我坐到林梦的旁边，伸手慢慢解开她的睡衣纽扣。
“那个……”已经被我剥光了衣服的林梦，就像是一只快要成为盘中餐的羔羊，在我就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轻声阻止了我。
“恩？”梦儿啊，是你自己引火上身的，现在才害怕的话也晚了哦！
“请……请温柔点……”
“恩！”我温柔地扑向了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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