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勿忘他,应该已经到学校了吧。’
在家中房间中,被女仆们照顾着的宁缓缓,平静得合上了手中书,若有所思得想着苏勿忘的事情。
昨天苏勿忘请假的事情,她并不是不知道,虽然不知道苏勿忘为什么要突然请假,但是今天苏勿忘上学这一点,是肯定没错的。
今天的日子,是星期三呢。
离一个星期的中间时间星期四还需要渡过一个晚上,但是也能算快要进入下半星期的时间了。
自己,也差不多,已经有好久没有看到勿忘了。
有些无聊了。
宁缓缓抬头看了看被打开的窗户,在外面,阳光明媚,算得上是秋末初冬的季节里,一个少见的好天气。
要是是平日里的话,单单是因为这种天气,自己的心情都能好上不少吧。
可惜了,现在天气很好,但是注视着的人,却离自己,好遥远。
呆呆得看着窗户外学校的方向,宁缓缓现在,也有些明白过来了何为望眼欲穿,同时,也对腹部的这份疼痛,越发得憎恶了起来。
她也是相当不小心,居然就这么被人给刺杀了,这种失去警惕心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说实在的,相当得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从咖啡店出来的时候,自己正好想着勿忘的事情,应该也不会这么容易被人偷袭吧?
宁缓缓手轻轻在自己的伤口上抚过,细微残留在上面的痛觉,让她的眉间不自觉得带上了许些皱眉感。
要是有人在此时看到宁缓缓的样子的话,那么一副病弱的美人样子,就能以最为合适的样子,展现在他的面前。
不过现在能够欣赏这份美丽的,一个人都没有。
房间中的人,都被宁缓缓打发了出去,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待着。
一个人待着,去注视苏勿忘,去看着苏勿忘,去想苏勿忘,这对宁缓缓来说,是无上的悠闲了。
比起来被那些女仆们大惊小怪得包围着,还是这种更加能让宁缓缓感到安心。
而且...
而且。
现在要展露的,也不是什么能被那些人看到的东西呢。
宁缓缓的眼睛,轻轻得睁大了一些,手,满满得,再次拂过自己的伤口。
出身在这样子的家,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被刺杀的准备了,同时,也具有了面对刺杀能轻松保护自己的能力。
这种能力,可不是人身体锻炼到极点这种防身手段可以比的,之所以像是她这种家族的成员继承人,能光明正大得走在道路上不害怕被刺杀,也无非是拥有着这份能力所带来的自信罢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名为妖的事物存在着,而且相对的,也有着名为除妖师的,掌控着不可思议力量的人。
像是她这种家族,基本上都是会传承下来一部分力量给适合的人的,目的很单纯,只是为了防范妖。
世世代代除妖,祖祖辈辈子子孙孙除妖,这种颇为普通的信念,在过了几千年后,变了。
自从几千年前的大禹治水后的妖族和人族大战后,人族成为大地的主宰,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了,再加上几千年里不断得对妖族残余的追杀,到了现在,除了一些妖族到东瀛被她们这些有力量的人收为己用,其他的妖族,大大小小断断续续得,也差不多都死光了。
而没有了妖后,除妖师的性质,就有些变了。
比起来除妖,现在更加热衷于如何保护自己了呢。
保护自己,高高在上。
如果不是出生于这种家庭,宁缓缓绝对不愿意成为一个除妖师。
苏勿忘可是很普通的人,为了接近苏勿忘,更好得爱上苏勿忘,宁缓缓可不愿意让自己因为这份多余的力量,而在心理上,慢慢变得高高在上。
不过,为了防止被刺杀,为了防止勿忘和自己成婚后,同样被那些人给刺杀,宁缓缓,姑且还是学了一点事物的。
之前的刺杀,之所以没有用这份力量,原因也很简单。
她就只是设立了针对远处攻击过来,比如枪械类事物的保护,并没有在直接接触上,有下过任何的禁忌。
任何在突然遇到人的时候,来不及反应了呢。
本来宁缓缓也不至于如此不小心,如果不是她在之前遇到苏勿忘的话,在和苏勿忘擦身而过的时候,为了哪怕自己只是一点点得接触到苏勿忘而撤去了这份禁忌的话,她现在估计什么伤都不会有。
只是为了能和苏勿忘有一点点身体的接触,就因此受了几乎致命的伤,值吗?
当然不值。
那种源自生命本身对要离开勿忘的恐惧,宁缓缓可是一刻都忘记不了呢。
绝对没有赚,反而亏大了。
就算算上了之后勿忘在自己无意识的时候抱着自己,为自己而可以想到的,露出惊慌的表情也不赚。
哪怕提供了自己向勿忘诉说真心话的机会,也亏大了。
在可能失去勿忘和一点点赚到,这种事物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选择。
亏死了。
要让宁缓缓来衡量,想让这种失去持平,自己能安心得接受这份疼痛,这份恐惧,那最起码也要苏勿忘答应和她的结婚才行...
不,并不是答应和自己的结婚才行,自己是更加得贪婪着的...
最起码,也要勿忘,和自己...
“嘶...”
脑海中想得很多,但毕竟只是黄花大闺女的宁缓缓,在微红着脸想着事情的时候,手指无意识得在伤口上不小心接触的力量过多了,那份痛觉,让她一下子就妄想黑暗中两个人的故事中回过了神。
抬手,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伤口,宁缓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神有些阴沉不定起来。
虽然自己是运气好,刀子刚刚好和主要的器官都是擦了过去罢了,所以也不用过多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什么的,可刀子在肚子上开了一个口中,这并不算是小事,哪怕愈合得或许很快,一个事物,也肯定会留在上面。
那是对女孩子来说,绝对不能算得上好的伤疤。
在男性身上有伤疤,或许还能算得上威武霸气,但是放在女孩子身上。
每一个女孩子都是爱惜自己的脸蛋的,而身体被有了一个伤疤,对她们来说,不亚于被别人在脸上划了一道痕迹。
这份丑陋,让宁缓缓,愤怒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发泄是好。
她可是一定要和勿忘步入婚约殿堂的人,也已经想好了以后和勿忘的幸福生活了的,可是这道疤痕,实在是太严重了。
哪怕勿忘知道,但是只要一想到勿忘在新婚之夜,解开自己的衣服,看到这道疤痕,宁缓缓就有一些...
有一些愤怒得想杀人。
该死的家伙。
杀人的家伙,应该也有被杀的觉悟了吧!
如果没有这份觉悟,那就让我给你来上这份觉悟。
宁缓缓对于那个暗杀自己的,只是被其他人推出来的牺牲者,并没有半点好感,哪怕对方可能真的和自己家族有什么仇恨,哪怕对方可能只是被洗脑了,但是事实就是...
他差点杀死了自己。
世界上可没有差点杀了自己,自己还能一笑而过的道理呢。
更何况,按照华夏联邦的法律,这也是无期徒刑,自己,只不过让这个‘它’早点被了解罢了。
凭什么还让你苟活于世?
报复心上,宁缓缓从来不会缺少。
她是宁家的人,以后也是要继承宁家的,这种过多的慈悲,简直就如同倒开水到蚂蚁窝,却还给上一片在开水下,必定会沉没的纸张,给它们假仁假义得当船一样可笑。
爬上纸张,然后刚刚有了希望又被吞没掉的蚂蚁,它们感受到的,应该是只有绝望吧。
宁缓缓并不会这样子做,她只会在一开始,就好好得把开水倒下去。
在都已经做出了这种行为的份上,就要做到最好。
敢让自己不能注视勿忘,不能陪伴勿忘的家伙...
无论是谁...
都...
宁缓缓的眼神中,阴暗一闪而过,同时,手中,出现了一道奇异的光芒。
“去吧。”
微微视线再度看向了阳光明媚的窗户外,宁缓缓抬手,那道诡异的光芒,在一闪而过后,消失了。
而在窗外,和灿烂的阳光不同的是,不见于常人眼中的光芒,闪动着。
好了。
宁缓缓,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接着,她轻轻得把身体再度往下靠了点,闭上眼睛,又继续去回忆和苏勿忘的点点滴滴了。
那个想杀死她的人,已经不需要担心了。
不需要去在意的事物,怎么可能会有去回忆苏勿忘重要呢?
苏勿忘的每一秒和自己的回忆,那个人,又如何比得上?
笑容,灿烂如花,在这份阳光下,更加得添上了几分甜美的姿态。
闭目笑着的美人呢。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被宁缓缓想着的苏勿忘,看着自己隔壁空荡荡的座位,揉了揉眼睛。
在梦中被突如其来寒意给弄醒的他,睡意,居然在短短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抬头看了看讲台上语文老师正在演示着的板书,苏勿忘稍微转移了一下注意力。
今天老师讲的这篇课文,他也有点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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