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丘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很少,但其实他应该是个开朗活泼点的男孩儿来着,经历了那么多事儿,以前是孤僻,现在则是话少不粘事儿的样子。
“闫丘。”“嗯?”
“说点什么吧。”他疑惑的看着我。“你最近在看什么书吗?”他摇了摇头。
“我很少看书。”“哦。”
这样的对话发展,气氛只会愈发尴尬,因为我除了关于书的事儿,其他什么也谈不了了,平时聊天什么的几乎都是处于被动的。
“我偶尔听一听电台。”“电台?”
“对,电台,深夜档的日闻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电台这个词。“...”
“就是每天十二点过后,对一天里所发生的事儿所做的总结和播音员自己的感想。”
“当然有可能是节目组一起写的稿子,每次听一听,就不会放过平日里所发生的一点一滴了,差不多吧...”
大概了解了...“那都有什么事儿呢?”
“你这么问我怎么说呢,事儿多了去了,比如昨天就发生了一起**案。”
“**案...?那还真是恶劣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的。”我觉得这种事儿我听不下去,因为不太容易接受,我这个玻璃心啊。
“确实发生了那样的事儿,但事实上,被害的女孩儿最后很喜欢那个犯罪者呢。”“那是怎么回事儿...?”
“按普通案件处理也许是那样,但听电台说,也是昨夜里放的第二次小新闻。男孩儿女孩儿互相喜欢十几年了,只不过男孩儿家里太穷,女方家长一直不同意。这次事件也是两人独处时的意外,男方也确实有过。”
独处时的意外...都是身体犯得错。
“**是女方父母告的,女孩儿自己也没有过多为男孩儿辩解,具体缘由都不应我们来臆测。”
“这些事儿的发生都不能用逻辑去思考,所以说啊,这个世界上,好多事儿都不能去好,平平谈谈做自己就好了。”
他的观点让我很难受,我不能说错,但确实与我的想法相反,这就是闫丘事后悟出的行事之道吗?只能说一个人一个活法,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客观,大多数都是得用利弊来分辨事情的可行不可行。
这不是世界的悲哀,只是与人心的冲突,让大多数人难受罢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出现这样一个世界,完全平等,利益完全均分,永远幸福,永远不冲突的世界呢?”他又问我。
“我想不可能吧,我也不期望存在这样的世界。”
“确实,在很多文学上这一题材也被用的很多。”“文学题材?”
“那就是反乌托邦,现实不承认这样的世界存在,就按刚才那个事件做例子,假如存在相爱就会在一起,永不背叛,没有**,只存在纯纯爱的世界呢?”“后面的事我还真想过...”
“无论世界多么复杂丑恶,但就是得善恶并存,人活着才有价值和希望,假如恶人都消失了,英雄不是失业了吗?”
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这种比喻我也第一次听到,看到他一脸正经的跟我将这些,与曾经那个被我教育的幼稚小子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对啊,这世间就是因为存在两极对立才会多姿多彩,再说了,谁能分的清善与恶呢?”我微笑着,看着他,直到看的他脸红为止。
“你这些理论都是电台听来的?”他摇了摇头。“不是,你得好好接触下网络才行啊。”
我疑惑的摇了摇头,网络?就是平时班上那些低着头不好好听课玩的那个东西,那好象也是手机来着吧?
“你知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这句话吗?网络的力量你想象是想象不出来的。”
“啊?那么神奇吗?但那些事儿也只是听别人讲的吧,我听你说的这些,怎么感觉怎么戏剧性呢?”
他不知怎么脸红了。“大部分是吧!...”
我还以为他成长了那么多呢,但实际上也只是道听途说啊,就这样,我对网络的第一印象就跟游说先生一样,以为听的是生活,但大多数只是故事。
只是从先生讲的古代英雄变成了现代伦理剧罢了。这让我想起了亲身经历的一件事儿。
流言是如何将花季的黄花大闺女说成了**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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