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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新旅途

13.新旅途

第二天一早,休息了一夜的三人经过简单的包扎,推开了房门。

依旧天还没亮,估计也就早上4点。

看来尘川有早起出门的习惯。

“我说你这也太早了吧!每天都这么早对皮肤不好!”霏大声的抗议。看来有人跟王海森一样不适应。不过今天王海森却早就起床了,毕竟从昏倒到现在,他已经在床上腻了十几个小时。

“小声点!村民都还在睡觉!吵醒了谁被发现了怎么办!想睡回去睡!我又没要求你非得跟着!”尘川压低声音说。

走这么早,也有不被任何人看到离开方向的打算。

“尘川哥,能不能先弄点吃的啊?我现在比较饿……”王海森从昨天下午吐光了之后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

“啊,好,我刚才把食物都放在马背上了,到马厩就给你。”

马厩在村子的中心,尘川说把马厩修在村中央是为了防止有人偷马。

走到马厩的路并不远,也就100米。如果马厩确实是村中心的话,那么村子看来也不怎么大。

马厩倒是挺大,能放下十几匹马。不过这个马厩是村子里的人公用的。

王海森走到马厩后向村子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整个村子非常破败。到处都是茅草屋,木屋各占一半。砖石结构的屋子也就三间。王海森他们住的那间还是这三间里最好的一间。

王海森回忆了一下自己居住的房子,简单来说就一个字:穷。

粘土筑得床,很多地方都碎了。床上铺的褥子很薄,用手摸,甚至都能摸到褥子下面粘土块的缝隙。盖得毯子更是不像样,非常硬,还满是洞。霏每次翻身都要尖叫一声,王海森问她怎么了,她说毯子把她大腿上细嫩的皮肤划伤了,还要求王海森帮他看看伤情是否严重。

王海森严厉呵斥了霏的这种行为,如果不是尘川用桌子椅子搭了个建议床铺睡在一边的话,王海森可能就会帮帮她就是了。

尘川似乎也一宿没睡好。一方面是因为尘川在一边听着睡在床上的霏不断勾引睡在一起的王海森让他非常窝火,如果霏不是伤员早就把她扔到门外去了。另一方面,就是他拿来搭床的桌子椅子都非常破旧。稍微翻身,就吱吱呀呀得响。

好几次,尘川刚要睡着,结果床吱呀一声又把他吵醒了。刚想接着睡,就听到

“霏小姐,麻烦你把脑袋而不是把胸部放到枕头上,这样我一回身就看到了不是吗?”

“啊,看就看吧,便宜你了,谁让老娘脑袋受伤不能枕枕头呢?”

“但是霏小姐,不管怎么想你把头躺在枕头上都比你现在的姿势要舒服得多吧?”

诸如此类的对话。

床上的两个人已经睡了一下午早已睡饱,自己特别想睡睡不着,还要忍着把人从床上拎起来丢到门外去的冲动。这让尘川不禁回忆起自己带着几个兄弟去讨伐蓝火国最大的匪帮却遭到埋伏,被围困在山洞里7天的那次。

就是这么破败的这么古旧的一间小屋,竟然在这村子里算是最好的房子了。

王海森忍不住问尘川:“尘川哥,这里的房子怎么这么破败?”

“破败?也不算吧。蓝火内陆的房子大多是这样的。”整理马具和行李的尘川很平常的回答。

“是因为穷吗?”王海森追问。

霏抢着回答说:“也不能说是因为穷,世界上别的地方闹饥荒很严重的时候,只有蓝火国从来没闹过饥荒。”

尘川略显惊讶的说:“没想到你对我们蓝火国还能做出客观的评价?”

尘川扎紧绑在马鞍上的绳子后接着说:“蓝火国毕竟地处诺诺岛。平民自然基本是饿不着的。不过我们缺少各种铁器、家畜、马匹等等很多其他商品。”

说完,尘川便侧身上马。

两个人跟着尘川的节奏,骑上了马。

三人出门前就换掉了之前的衣服,穿上了相对普通的蓝火国商人的衣服,霏又在外面穿了件有帽子的披风,以避免别人很远就认出她是女人。

视角顿时高了很多的王海森又审视了一遍整个村子,策马跟上尘川和霏的脚步。

三个人六匹马,队伍的规模小了很多。多余的马尘川就放在了村子里,说是之后会有士兵来牵走。

几个人在马背上走了一公里左右之后,尘川分发了食物。

食物的名字叫诺诺干。说是用一种叫做诺诺的果实晒干制成的。

王海森吃了两口。果干口感实在不怎么样。非常硬。不过味道还不错。含在嘴里慢慢含软了之后再嚼了吞下去就好办多了。吃起来有点慢,大概要一分钟的时间才能吃完一条钙奶饼干大小的果干。

换了马鞍之后,王海森骑乘的舒适程度大大提高了。前后对比差距之大不禁让王海森不假思索的向尘川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尘川哥,为什么蓝火国不用这样的马鞍呢?”

尘川也在嚼着果干,先是一呆,有点没反应过来王海森的意思,反应过来之后回答说:“你看看我们的周围。”

王海森往周围望去。

道路两旁就是小山和丘陵,丘陵上长满了参天的树,密密麻麻。王海森没理解尘川的意思,又看回尘川。

尘川看王海森没理解,便回答说:“蓝火国丘陵密布,少有平原。并且森林很茂密。这些都不适合马匹行动,所以自古以来就很少有马匹。”

王海森恍然大悟。

尘川接着说:“外加蓝火国缺少铁、棉花、布匹等资源,所以自然不会有很多那么好的马鞍。”

一边的霏心不在焉的嚼着果干,并没有听这边的讨论。

王海森睡饱了觉,精神不错。换了马鞍之后,腿也不疼了。和尘川聊了一些关于蓝火国的话题后,话匣子打开了,好奇心也上来了。

更重要的是,看来自己将来会有挺长一段时间都要住在这个国家了,于是便说:“尘川哥,你能不能跟我讲讲关于蓝火国的情况呢?”

尘川一听这问题,非常开心。因为他认定王海森是个人才,是个对蓝火国非常有用的人才。并且显然他的堂弟尘星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让尘川专程护送王海森去都城的。

尘川开心的说:“那当然好了。海森兄弟对我们国家感兴趣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相信尘星知道了这件事也会非常开心。”

“呃……这里为什么要提到尘星?”王海森有点不解。

实际上王海森对尘星的态度多少有点负面。一方面是因为尘星二话不说掳走了希索,导致王海森目前的行动完全跟着尘星的思路走。最关键的还是,王海森对尘星那种笑面虎感觉到由衷的恐惧。

不过尘川完全没有看出王海森的思量,解释说:“这是因为星卫团是尘星的私人卫,换句话说也就是近卫军。队的最高长官,理论上是绝对不能离开尘星身边的。”

尘川咬了一口果干接着说:“除非遇到特别重要的情况,我是不应该离开尘星身边的。现在之所以离开了,这是因为有了海森兄弟你这个重要情况。而且也因为月矛在……”

说道最后尘川似乎感觉有点惆怅。

“月矛是谁……?”王海森有点不知道该不该问,但还是问了。

“嗯……是个眉月国的小姑娘……比我能打……”尘川有点沮丧:“今年到现在总是栽在眉月国的女人手上,是我老了吗……”

“哎?比你厉害?霏不是说你是眉月国第一剑士吗?”王海森有点不解。

“什么第一啊……蓝火国的军队有两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一对一形式的。我只不过是在比武大会上得第一而已。那些没参加比武大会的,比我厉害的人多得是啊。”尘川说到这里愈发惆怅。

王海森回头看了一眼霏,霏嚼着果干,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弄的。”

王海森感觉有点尴尬,于是转移话题说:“尘川哥你还是继续给我介绍一下蓝火国吧,还没说完呢。”

尘川微笑了一下,打起精神说:“也是,我就继续给海森兄弟介绍蓝火国吧。”

尘川挺了挺腰:“从哪里讲起好呢……嗯,果然对海森兄弟来说,蓝火建国传说,蓝火国的概况,还有现在的王逐乌尚,这三者缺一不可。时间还很长,我慢慢讲给你听。”

然后尘川便开始了讲述。

(此段看设定集中的地图更易理解)

蓝火国的西边有一块很大规模的大陆,叫枯石大陆,以前叫玉心大陆。

1500年以前,玉心大陆上有一个十分强大的国家,名叫闪银帝国。蓝火国所处的地方——也就是诺诺岛——最开始的名字是流放岛,这个岛是闪银帝国的领土。

流放岛顾名思义,是用来流放闪银帝国中犯了罪的人的地方。

1000年以前,闪银帝国所处的玉心大陆发生了大规模灾变,大片土地都不再适宜生存,名称也变成了枯石大陆。闪银帝国随之瓦解,后来变成了眉月王国。

但这不是今天的重点。

随着闪银帝国的瓦解,流放岛上的人失去了国家,于是,便组成了一个新的国家。

提到这个国家的建立,就不得不提及蓝火国的第一个王——黑地王巴特。

在闪银帝国时,巴特是一位王女的丈夫。巴特当时也很年轻,只有19岁。十分痴情以及专情。王女大巴特两岁,但是也是一个专情的人。

只不过这位王女从小受了十分严格的贵族教育,不善表达自己的感情。同时又对自己的领地和人民十分尽忠负责。某年因为水患,这位王女长期与一位治理水患的男性专家一起工作,而这位治水大师也确实有意勾引王女,这让巴特十分嫉妒。所以巴特计划刺杀这位治水大师。

谁知巴特执行计划时王女也在场,王女阻拦巴特,扭打中,巴特一刀刺中了王女的胸口。

王女生命中最后一句话是:“我只爱你一个,真的不爱别人。他们抓住你会杀了你,快跑。”

但是过于震惊和悲伤的巴特只是抱着自己心爱的人的尸体傻傻愣住。

被捕后的巴特非常悔恨,审判时几次因为过度悲伤哭晕过去。法官念其深情且并非故意,便宣布把巴特流放。

巴特来到偏远的流放岛上后,依旧非常悔恨。看到岛上的流放者过着近乎野人的生活,这样巴特回忆起王女对人民的慈爱。所以巴特用自己在王女身边学习到的执政能力和自己的忏悔之心尽可能的建设这个海岛。

巴特学到的执政技巧虽然有限,但是在当时已经非常够用。再加上他的一腔赤诚,岛上的人渐渐把巴特选为了领袖。

闪银帝国瓦解后,不再往岛上供应任何物资,没有接回岛上的士兵和行政机构。并且封巴特为黑地王——其实就是为了甩包袱——让巴特代为管理。

而巴特更加努力工作,尽可能行善。巴特共执政42年。

流放岛被改名为诺诺岛,也是在黑地王巴特执政时期。

诺诺是一种很高的树的名字。这种树枝干粗大笔直,成年后每年都会结下大量硕大的果子,果子被称作诺诺果。

诺诺树本生长在万姿之地,后来被引入到了流放岛。

结果诺诺树十分适应流放岛的环境,生长速度非常快。经过一系列培育,诺诺树从一年一挂果,变成了两年三挂果,而且产量大增。

诺诺果果肉很有营养,并且晒干后能长期保存。当时粮食不仅自给自足,还有许多富裕的黑地王国,便运送了大量诺诺果和诺诺果其他制成品回眉月国。

当时的眉月国因为突然的环境恶劣,导致剩下的土地不能养活那么多人口,发生了大规模饥荒。而黑地王巴特无偿援助的诺诺果,则成了很多眉月国人活下去的希望。

渐渐地,人们把流放岛,改称为诺诺岛。

实际上蓝火国的正式名称应该是“巴特黑地王国”,但是黑地王巴特死后,继任者将黑色底色,浅蓝火焰花纹的图样定位国旗。然后,渐渐地也就有了“蓝火国”这个名字。

蓝火国正式成立后,一直是一个商业国家,毕竟国土资源有限的蓝火国很依赖对外贸易。

然而,因为便于贸易的地理优势,和强大的粮食产能,导致蓝火国东边万姿大陆上的玫瑰帝国一直觊觎蓝火国。

200多年前,蓝火国北部发生了一场大地震,玫瑰帝国抓住这个时机,以“援助”为名义,“代管”了蓝火国南北两个最大的贸易港口城市:乌远港和乌托港。

从地震中恢复过来的蓝火国花了非常大的价钱才送走了玫瑰国的“代管军”。

此后玫瑰帝国找茬不断,蓝火国国力实在无法与玫瑰帝国对抗,变成了玫瑰帝国的便利钱包。

蓝火国国民的自尊与气节并没有让蓝火国认输,蓝火国不断整军备武。随时准备对抗玫瑰帝国的入侵。

也就是此时此刻的蓝火国。

尘川的故事讲得十分生动,王海森听着入了迷,霏也来了兴趣,不知什么时候策马赶上来,走在尘川身边听着。

尘川看到听众爱听,自己也来了兴致,停下喝了几口水之后,继续讲了起来。

再次开讲,讲的是现任蓝火国国王逐乌尚的故事。

逐乌尚完全就是一个传奇。

逐乌尚原名逐逃。

为什么叫逐逃?可以从逐逃的父亲的名字略窥一二。

逐逃的父亲叫逐芝,这是因为他出生那天晚上,双月之一的芝月异常明亮。

也就是说,逐芝起名的时候,与当时的环境有关。

而逐逃的运气就比较悲催了,他的名字与当时的生存环境有关。

逐逃的父亲逐芝并不是诺诺的前代君王,只是住在海边偏僻之所的一个小领主。

虽然确实是皇室成员没错,但是因为诺诺一共就那么大,所以中央的权威远比其他很多国家都要大。

并非嫡系子女的逐芝只能在诺诺岛的北方苟且偷生。可以说他最大的工作就是取悦皇室,让皇室不要挑毛病降罪于自己。

不过在捕鱼场的划分上,与王庭中当时好几个势力团体有冲突。逐芝虽然性格相对腼腆,做人也极尽圆滑,但无论如何都还是有皇室的自尊。在渔场划分上始终不肯妥协。

王庭的几个势力便精心捏造了一系列证据证明逐芝想要谋反。

当时的国王,名叫逐恬,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刚即位为黑地王时,有术士为期占卜,说将会被谋反叛军杀死。为了避免这种情况,逐恬对于任何有可能被判自己的人更是从不手软。在几个大臣拿出捏造的“谋反罪证”后,逐恬当天就派出军队,要杀了逐芝全家。

逐逃就是在悲催的逃亡路上降生的,此时逐芝其他6个孩子中的5个,和4个妻子中的3个都已经被杀死了。

逐芝万念俱灰,向自己的三妾——逐逃之母——叮嘱,逃得越远越好,一定要活着之后,便带着最后的近卫士兵拼死一阻王国军队去了。临别前给孩子起名为逐逃,他当时只想让孩子快点逃走。

逐逃被母亲带着逃到了渔网岛上偷生。

逐逃一直在岛上呆到14岁。此期间他结识了大量海盗,当上了海盗头头。

到14岁逐逃离开渔网岛时,逐逃已经敢于在海上向蓝火王国正规军发起偷袭战了。

18岁时竟然率领人数和装备都处于劣势的舰队大破蓝火王国引以为傲的海军正规军,并且攻占了北方父亲的原有领土和乌远港。

登陆之后,蓝火国竟然像全国都被惊呆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建立了防线并没有进攻,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两年,给了逐逃至关重要的喘息期。

此期间逐逃整兵备武,募集大量士兵。开辟新商路,囤积了很多战备物资。而且还把名字改成了逐乌尚——也就是蓝火国首都乌尚城的乌尚——以明志,誓要杀死逐恬替父报仇,拿下乌尚城。

2年之后,逐乌尚并没有如王庭猜测那般,率领优势海军从海上登陆诺诺岛中东部,而是直接从陆地上率军平推了过去。

毫无心理准备的陆上防线直接崩盘。逐乌尚的军队一路上竟然砍瓜切菜般就杀到了乌尚附近。

逐乌尚在战斗中相当勇猛,冲锋在前,一骑当千。一次小规模交火中,竟然带着4名随从干掉了80多个蓝火军,其作战能力如同恶鬼一般。也因为如此,他身边的近卫队打起仗来也如恶鬼,甚至有被俘的近卫队在受蓝火国审判时,冲上去用牙咬断了审判官的脖子的传说。

所以蓝火军当时的士兵都非常惧怕。

这实际上除了逐乌尚鬼一般的作战能力以外,也和诺诺地形有关。诺诺在乌尚城以北区域,总体来说是南北两端高,中间低,也几乎没有什么便于守卫的隘口。对于逐乌尚来说,局势完全就是易攻难守。

另外一方面,当时的国王逐恬生怕手下将领造反,所以让将军频繁换防。导致将领对作战地形、作战部队都非常不熟悉。

这都是导致当时蓝火军溃败的主因。

逐乌尚就这样顺利攻到了乌尚城下。

不过,难点也在这里出现了。如果蓝火国坚守城墙,甚至在极端情况下放弃乌尚城撤退到诺诺岛南部,根本就不会输给已经是强弩之末的逐乌尚。

且不说能不能反败为胜,也至少可以和逐乌尚僵持个10年。

但是。

其一,逐乌尚的名字,对逐恬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在政治上和感情上,变成了绝对不能丢掉乌尚城,否则就是输了这样的感觉。

其二因为逐恬十分不信任身边的大臣,尤其是有兵权的人,所以军事上的事情几乎事事都要经过逐恬授意才可以行动,一旦放弃乌尚城,等于放弃了花了大量时间打造的战略指挥系统。

所以,王都不能弃守。

如果说以上两点原因只是导致了逐恬无法弃城,那么第三点就戏剧性的导致了黑地王国的彻底崩溃,和逐乌尚走上王位——

其三,因为逐乌尚的进军过于迅速,开战后不到5个月就已经兵临王都城下,长期恐慌自己会被杀死的逐恬在听到逐乌尚已经兵临城下后,大叫一声“斗不过命!”,竟然就这么因为长期焦虑和极度的恐慌暴毙了。享年只有44岁。

其四,还是因为逐恬对身边大臣的不信任,导致逐恬死后举国上下竟然连下一任君主是谁都选不出来。也更没有哪个大臣有能力当“摄政王”之类的角色稳定国家的动荡。

对国王血脉十分看重的蓝火国,就这样与逐乌尚议和,让有皇室血统的逐乌尚当了蓝火国的黑地王。

逐乌尚率兵进入乌尚城,控制蓝火国之后,杀死了逐恬的5个没用、父亲死后都不敢出头即位的儿子,又把逐恬的4个女儿卖给了海盗。

因为逐恬以及前面几代君王的政策,皇权在蓝火国有绝对权威。

而逐恬又十分害怕被篡位,所以国内稍有产生有势力的人的苗头,就会把人杀掉以除后患。

所以逐乌尚上台之后根本没花多大力气就肃清了异己——异己都被逐恬杀干净了。

之后的十多年里,逐乌尚继续整军备武,让黑帝国的军事实力有了极大发展。

现在,蓝火国举国上下的目标就是发展壮大,抵抗玫瑰帝国的入侵。

绘声绘色地讲完这几段故事,尘川已经是口干舌燥,停下来好好喝了几口水。

尘川讲得起劲,霏和王海森听得认真,一行三人忘记了时间。抬头一看,已经快要中午了。夏天的中午气温太高,于是三人决定找地方休息。

因为三人为了避免红尘国的暗杀,抛弃大路走了小路,附近有没有小村尘川也已经不知道了。

但是刚好,处在较高地势的三人向前以往,刚好就有一个小村子。

于是三人决定到村中休息,太阳落一点了再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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