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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劍士

碧血劍士

在,一個混亂漩渦的時代,個人的性命如同草芥,是靜待死亡還是奮起反抗?

聖曆876年,稱為暗黑時代災厄的史端,不列顛尼亞侵占奈及利亞,因奈及利亞是生產『哈奇耐爾』(注1)的重地,就成了不列顛尼亞正當殖民它的理由。初期,奈及利亞國力薄弱,宛如一介欲凋零之秋葉,不列顛尼亞帝國豪不費吹灰之力就戰勝了,百姓眾多,資源豐富,生產哈奇耐爾技術精密,為了不讓罷工事件發生,採和親政策,就這樣繁榮了千年。

*注1:一種礦石,在常溫下有液、固兩種型態,它富含強大能量,且能量用之不竭,它只有輸出功率,以及高低純度之分,純度愈高,效率愈好,反之,則愈差。

可是,隨著歲月的侵蝕,人心貪婪,慾不可滿,個個披著人皮的鬼魅魍魎,橫行霸道的在街道上作勢弄權,被黑暗壟罩的地方,無論對方是否為繁榮千年的帝國,最終也只會迎來毀滅。

聖梅爾孤兒院,一個專門收容慘遭父母丟棄的孩子,這裡的院長—瑪利亞,是個美若天仙,溫柔無比的女性,是這些孩子的媽媽,平時教導並傳授他們知識,每一天,都是非常充實且快樂的。但是,天總不從人心,可恨的事情發生了。

一個淒涼的夜晚,我,法夫納,十七歲,靜臥在床,突然,窗邊響起了腳步聲,我警覺的立直了身,接著,兩發槍響,門被一個巨漢踹開,幾十個人衝了進來,粗暴的翻東翻西,找到錢就拿走,瑪利亞老師試圖阻止,歹徒轉過身來,說:「老大,就是這個女人!」一個銀髮,藍眼的人說道,「帶走。」聲音低沉,身形魁武,眼神犀利,氣場可怖,「走了,小的們!」一聲下令,猶如機器般,沒人有任何異議,一走了之,只留下身無分文們,毫無歡樂氣氛的孤兒院,我的傷心和憎恨交旘,眼淚與怒氣融合,我握緊拳頭,咬緊牙根,可惡!我一定要把你們給殺了!

次日,剩下我們這些沒有金錢,沒有生存意義的孤兒,我一早起來,正打算去城鎮轉轉,尋求救濟物資,卻發現了比我早起的夥伴,「喲!法夫納!」修羅用沉重的語氣向我打招呼,「我們都在喔!」狄克森、虂米、娜遙一同說道,我點點頭,不作聲,看著其他夥伴的睡臉,握緊了拳,說:「走吧!」大家一起向著城鎮前進。

收穫比意料之外的多,正有意思開心之際,看見遠方升起的熊熊濃煙,是聖梅爾的方向!我們五人加緊了腳步衝過去。八個人,全都是昨天的舊臉孔,竟是不列顛尼亞的國王和七將,他們邪念的笑,我……「別去!去了也是被殺,等他們離開後,先救火場裡的同伴!」修羅拉住我,我默聲同意,不久,他們離開了,我衝進火場,大喊:「菲利!伊莉娜!德澤爾!你們在哪裡?」我察覺到火堆中的動靜,「德澤爾!」我跑過去,「不可以!」虂米抓住我,突然一個巨大的木頭落下,虂米把我向後拉,木頭砸到了德澤爾的腹部,「噗喔!」血沫他口中噴出,他伸出手,用笑臉看著我,「活…下…」一塊木頭又掉了下來,打斷了他的話,終結了他的性命,「太危險了,快點出去!」狄克森在門口大叫,五個人出來後,聖梅爾被燒垮了。我憤怒,我嘆息,我悲傷,一切負面情感聚集我身,「喝啊!」

「呃啊!」頭皮發麻,四肢無力,意識模糊,啊咧,這裡好像曾經來過……「那,那是什麼!?」狄克森懼怕的指著法夫納,「冷靜下來,法夫納!」娜遙大喊,但是法夫納毫無動靜,慢慢的,地板龜裂,氣場氣息爆發,堪比龍捲風的氣流迎面而來,樹被連根拔起,它血紅的眼睛,暴露的青筋,猶如怪物般的吼聲,「法夫納!」虂米衝進氣場中,緊緊抱住法夫納,殺氣彈指間停止,虂米……

兩歲那年,我的親生父母還健在時,兒時玩皮,不懂世事,跑到了哈奇耐爾的生產地,不料,一失足落下,跌進了液態哈奇耐爾儲存槽裡,我不小心喝下兩口後才被別人打撈出來,因為我的身體與哈奇耐爾的適應力太強,所以它並沒有被我排泄出來,它寄宿在我體內,當我的情緒到達高點,憤怒會吞噬我,會引領「他」,「他」是破壞的化身,毀滅的惡靈,有著強大的力量,卻無法被駕馭,若想保持意識又要使用力量,也只有「他」的五分之一,遠遠差距懸殊,但「他」敵我不分,把「他」當武器,往往造成無數犧牲,所以,長大之後,我從未放他出來……

我們的時間,自從被攻擊的那晚之後,就停滯了,為了復仇,我們五人各自努力,我不段的和敵國戰鬥,爬上了將軍的職位;修羅他過人的努力,繼承的他養父的武器製造產業;狄克森靠著他的才智,和那不差的長相,當上了國務議會的政治家;虂米因為舉發策劃殺奈及利亞國王組織的頭領,深得國王信任,成為奈及利亞民眾的精神領袖;娜遙是個貨真價實的騙子,有著十二種不同的身分,用她那萬世無一的美貌,迷惑鄰國軍官,藉此打聽機密情報。

就在那夜的十年後……

狄克森召喚了我們,齊聚在聖梅爾遺跡前,那裡曾是時間的開始,卻是現在的停滯。「你說要先起戰爭?那會有多少人民受害?」娜遙堅持反對狄克森的提議,「我們是在復仇!更何況現在的狀態,不列顛尼亞隨時都會迸吞我們,這戰爭也是為了國民著想!」狄克森激動的反駁,「我贊成,虂米,你怎麼看?」我冷靜的問,「反對,為了復仇,卻捲入無辜百姓……」「這樣吧!用這個解決。」修羅打斷虂米,手中拿出一樣迷之物品……

「用這個決定吧!」修羅拿出硬幣,「可行嗎?用它……」娜遙質疑,「我們有經因為用她決定而後悔過嗎?」「正面就掀起戰爭,反面就保持現狀。」我和修羅都贊同,「好吧!」虂米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修羅舉起硬幣,一彈,叮…叮…咚!修羅用手蓋住硬幣,看著我們四人,掀開手,正面!!

在國務議會上……

「殿下,我覺得我們奈及利亞不能再等了,再這樣下去,不列顛尼亞對我們的經濟制裁馬上就會起效,我國將會被併吞,是時候反抗了!」「狄克森閣下,你是要發動戰爭嗎?」「沒錯,我們的人民從有娛樂的生活到擔心下餐有沒有得吃,是相當令人擔憂的啊!」「意思是要把我們長年與不列顛尼亞的外交關係打壞嗎?」「克勞德閣下,那不叫外交,那是一種壓制,這樣下去,我國還有未來可言嗎?」「……」狄克森早料到反戰派的說辭,早已擬定好策略在國務議會大展身手,「那麼,決定了,聲起狼煙!」國王站直身,舉起手,「是!」全體議員站起身齊聲說道。

在軍隊中……

軍隊中的隊員配置,全都由國王一首掌控,「法夫納‧格廉斯維爾將軍,吾將任命汝擔任『幻滅之鷹』隊長一職。」「是!」。『幻滅之鷹』是一組十三人的強襲部隊,每一位隊員對哈奇耐爾的適應力都極佳,雖然都比不過我,就因為我適應力最高,就這樣潦潦草草的被選上隊長了。

在武器工廠裡……

「社長!」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修羅轉過頭,「要開會了是吧!走囉!」修羅輕鬆的說著。「接下全部訂單,那樣哈奇耐爾的產量不夠的,社長!」「安心吧!近期我軍會奪回生產地的,就這樣大賺一筆吧!拜託了喲!」修羅信心滿滿的吹著口哨。

在王宮首都……

虂米盛裝打扮,站在發言台,對奈及利亞全體民眾宣布:「我們被不列顛尼亞蒂國所奪走的土地與國民,從今天起,將一一拿回來!首先,我們要『解放』席克蘇首都,拯救當地國民!」國民陷入一陣狂歡,猶如猛獸出閘般,「奈及利亞萬歲!奈及利……」

「很好,那麼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就只剩出兵攻打席克蘇了。」狄克森滿意的點點頭,「工作來了,娜遙,去探聽下不列顛尼亞的作戰方針。」「交給我吧!」娜遙頑皮的扎扎眼,「那我就去強化下幻滅之鷹和法夫納的武器,走吧!法夫納,看你想強化哪一部份。」「喔。」我和修羅離開了會議,到了修羅兵工廠,「我幫你強化了硬度和哈奇耐爾純度,喏!試試吧!」修羅吃力的拿著,拿著一把擁有極寬的刀刃,刀中閃著哈奇耐爾的紅光,是人的1.5倍大,「它是根據你對哈奇耐爾的適應力而打造,往往不會像一般的刀,灌注你的力量後而融化,簡單來說,就是一把量身訂作的武器!」修羅把刀交給我,我接下刀,它的力量與我融合,我將他舉至肩膀,「嗚…喔喔!」刀身開始產生變化,從淡紅色變成熾紅的火光,「喝啊!」我從右方砍至左下方,一斬無形之刃向前飛去,擊中了一台超大型機器,瞬間被斬成兩塊,「啊!抱歉!」「沒關係別在意……我可是一點都不介意啊!」「把眼淚擦一擦,修羅。」「那是新買的耶!」「你這麼有錢,再一台也不值你一根頭髮。」「嗚……」你一句,我一語,很快的時間過去了,馬上就迎來了戰爭的那一天。

作戰前夕,我在王都街道上,每位國民都親切問候,個個熱情沸揚,城都擠滿了人群,有的親人在席克蘇,有的想利用席克蘇來拓展商業,「將軍,一定要成功解放啊!」「盡力而為。」我受不了人群的壅擠,趕緊離開街道,速速前往軍營。

「我來說明這次的作戰內容,鎮壓敵方增援,善領敵人大本營,本次出擊,除了一般兵外,對方還有使用哈奇耐爾來操控模務的技術,各位,別麻痺大意,以上!」我做了一個相當隨便的說明,「那麼,出發吧!」

到了席克蘇,又開了一次會議,「大家都曾經在咒法學院學習過吧!」「有!有!釋放咒法後,會形成一個能量區,亦可攻擊亦可回復體力。」艾拉舉著手搶著回答,是個活潑,自信又樂觀的女孩子,「可是,釋放出來的強度和屬性不都和哈奇耐爾的適應力有關嗎?」一個叫萊雷的酒鬼,身形龐大有個大大的啤酒肚的人說道,「沒錯,但是我們的適應力都極高,所以就由我們三人攻下席克蘇!」「用三人攻下成都……」「作戰開始,閉上你的嘴!」

我走上席克蘇的街道,只有魔物,沒有人民,各個利牙咧嘴,蠢蠢欲動,體形至少比我大兩倍,我走了出去,大喊:「全員,拔刀!」魔物像我衝來,左邊、右邊,「呵!」我會心一笑,用『凌雲微步』快速向它走去,我右手握刀,將刀至於左側,一手握刀。一手插口袋,從容至極,一隻小型種像我伸出利爪,我往右一揮,刀刃深陷它的肉體,當切到硬骨時,刀子停止了前進,我伸出左手,握住刀柄,灌注能量,刀身漸漸發紅,它的骨頭併裂,直至粉碎,把刀子甩到了右腹部旁,物理咒法強袭技『暗黑羅煞』,一切欲望將由此劍撕裂,無盡的劍氣撕裂了前方一切污穗之物,眼前的魔物,全部都一刀兩斷,鮮血噴濺,血流成河,「走吧!」我輕鬆的對那瞪大眼睛的兩位說道。

「怎麼?第一次看我戰鬥嗎?」我點了根菸,吸了幾口,「隊長,上面!」我不耐煩的吐了口煙,用力的往上方一斬,精確的砍進了它的脖子裡,我加了把勁,它的頭突然之間依照地心引力的物理現象往下落,我拭去臉上的血跡,「幻滅之鷹,行動繼續。」

帝國七將之一—蘇利,本次席克蘇防衛戰的負責人,「那三個人,怪物啊!」他趕緊佈下大型魔物召喚圓方陣,「但是,只要有這隻就沒問題!讓我來享受下他們死去的姿態吧!」

「我向前鋒掃敵,你們掩護我。」我衝進敵陣中央,萊雷把襲擊我的士兵用斧頭劈飛,艾拉則幫我殺出條路進敵陣,進去後,刀劍長矛四面八方向我直搗而來,我以左腳為支點,雙手握刀,灌入「風」能量,刀刃閃現綠色光芒,把武器重量做為離心力,以自己為圓心展出一個完整的圓,「輪轉…風翼!」我輕聲說出技能名,招來的卻是一翻取笑,「輪轉風翼,完全無效,哈哈…啊啊!」強風四起,勢逼吹飛上天後,一一落下,場面可觀,「最後,就只剩下……」我踩到了圓方陣的外圍,一隻比我大五倍的魔物跑了出來,「啊!新型嗎?得做下筆記。」「你還做筆記?有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後還有可能出現,記錄下弱點唄!」我和艾拉爭執不休時,注意到它正在製作大雷球,我蹲下身子,抓住艾拉的腰後向前一躍,驚險閃過,地上被炸出個大窯窟,我搔了搔頭,「這下有點麻煩了。」

似虎的巨獸,尖牙長至下巴,利爪二呎,且隨時可以凝聚堪比閃電的雷球,是隻極為棘手的魔物,我不顧一切,衝進它的攻擊領域中,使勁一跳,用『步平青雲』飛到他的脖子上方,我往下一擊,得手了!正這麼想的時候,刀子竟然反彈了回來,「什麼?」我費力的平衡著身體,它凝聚了三顆小雷球,第一顆像我飛來,我舉起刀背格檔,檔是擋住了,我卻不停往後飛,摔到地面後,接著是第二顆,趕緊來個後滾翻,前方炸出一口井,最後一顆,有完沒完啊!「可惡!」我架起刀,刃面雷球,將球一分為二,我立馬舉起刀,灌注力量,想使出至人無己,卻只聽到一震破碎聲,散落一地的哈奇耐爾碎片,壞掉了,無法使用咒法攻擊了,「好吧!就用劍技跟你一較高下!」我發了個牢騷,「二位,幫我吸引下它的注意,我有個計畫。」「好!」艾拉和萊雷一同回答。

我開始了一連串的亂斬,慢慢的,刀刃也開始出現缺口,可是成果都不樂觀,不管是腳、頭、尾巴、脖子,全都佈滿了相當硬實的外皮,我右腳一蹬,使出水平斬,橫切他的腹部,竟意外的柔軟,際這記攻擊後,就是一陣溫熱的血色噴泉,「全員,給我瞄準腹部!」經過一陣亂鬥後,我又來到了他的左側,我使出了三連擊的劍技,上段斬後,向右迴轉一圈,將武器架在左肩上,往下砍至右腳旁,右手握刀,轉成反手,左手握柄,向上一撩,腹部初顯凹陷,轉瞬之間,身體分成兩塊,動也不動的趴在地上,死了。

「看來結束了呢!」三人都鬆了口氣,「啊啊!妖怪啊!」蘇利慌忙的從大本營中逃了出來,我看見他,急忙追上前,「隊長,不一定要親自下手,主力部隊會處理掉的!」艾拉和萊雷都想追上去,可是雙腳一軟,站不起來了,「隊長!」

我擊退了保護蘇利的守衛,追上他之後,送了他背後一腳,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他懼怕的轉過身,我用刀柄往他的下巴一砸,再用手肘打他鼻梁,頓時鮮血直流,我將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現在等於在向不列顛尼亞宣戰啊!」「我很清楚我在幹什麼,你們曾經對我們做過的事,現在依然歷歷在目。所以,瑪利亞老師在哪裡?」「瑪利亞…是誰啊?」我氣憤難耐,對他的肚子用力的踩下去,「咳咳!慢著,瑪利亞,瑪利亞喔!我的情婦之一好像就是這個名子!」一時情緒上漲,目光現實無神,然轉為凌厲,殺氣毫不掩飾的被釋放了出來,刀子深陷他的喉嚨,可惡!!冷靜冷靜!終於冷靜下來了,看著滿地的血跡,「果然問不出來嗎?」我疲憊的提著刀,叫上艾拉和萊雷,「回城都!」。

「現在開始進行對你體內的哈奇耐爾做再調整,本次調整將會有極痛苦的感受,準備好就開始。」修羅嚴肅的說道,因為這次作戰後,身體的屬性有些許增強,導致不穩定,使能量爆發過頭,所以當時哈奇耐爾才會碎掉,「開始吧!」我深吸一口氣,四人將我的手腳綁住,把我送進機台中,「拿著你的武器,這樣它才方便與你融合。」修羅把那已經過我摧殘的武器拿來,我握住它,突然,機台上方的蓋子壓到我身上,身體像是燒了起來,我緊咬牙,但是,好痛……

我失去了意識,我夢到了,我的過去。

在,尼日以及奈及利亞的邊界,有著數萬人的難民營,因尼日是最早被不列顛尼亞殖民的國家,所以早已住滿了不列顛尼亞人,奈及利亞不收容難民,尼日則是不斷的派魔物來侵襲、虐殺,難民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一味的逃、被捕食。當時,有一群人想進奈及利亞,卻因為沒通過哈奇耐爾適應力被拒之門外,正好,魔物跑來了,其中一家人正在逃跑的時候看見一個被丟棄的小嬰兒,「爸爸,他好可愛,可以帶走他嗎?」那家人為一的女兒-夏音,拉著爸爸的衣袖,爸爸思考了一下,「親愛的,我們如果見死不救,就跟他們一樣了!妳怎麼看?」「領養他吧!」。

「爸爸,可以讓我取他的名子嗎?」下音拉著爸爸的衣服,「可以喔!從今天起,夏音就是姊姊了。」爸爸輕撫著夏音的頭,開心的情緒全寫在臉上「太好了!」

「四周很安靜,沒有魔物的蹤跡。」「辛苦了,這是今天的份。」連夜守營,警戒魔物,可以多拿到點食物,「媽媽,我把今天的拿回來了。」「啊!歡迎回…咳!…咳!」媽媽拖著那多病的身子上前迎接,我趕緊相去攙扶,讓媽媽坐在床上,又咳了幾聲,吐出一口血痰,「沒事吧!」夏音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沒事的,別擔心。」看著媽媽那狼狽的身形,不禁擔心起媽媽的壽命,媽媽……

「這樣下去只會全迎感染,最終滅亡。」「明天出去找藥吧!」爸爸和營中的人討論許久,最後決定明早出發。隔天,我和姐姐負責警戒運送班旁的魔物,爸爸則去尋找藥物。在路途中,我隨地撿了一把劍,「法夫納,你拿那個要做什麼?」「當魔物來的時候,用它來保護姐姐!」姐姐欣慰的笑了笑。「找到了!」一個大叔向大家喊道,不巧的,魔物早已在旁埋伏,而且一來就是五隻,輕輕鬆鬆的就把運送班的各位毫不留情的一口吞下肚了,別說保護姊姊了,我連逃跑的力氣都使不上,只能坐在原地,露出驚嚇的表情,「快走,否則會被吃掉的!」姊姊把我拖到河邊,有兩隻卻窮追不捨,把我們包圍住,我鼓足了勇氣,拿起劍「姐姐,就由我來保護!」我一個箭步向前衝,往魔物的頭揮下去,一陣清脆聲,我微笑,魔物只不過如此嘛!回過神來才發現,碎的不是它的頭骨,而是劍!它那巨大的爪子向我伸來,沒希望了,會死的!突然,一個黑影掃過我的視線,啪嘶!它的爪子不再往前,轉而變成了粉碎的肉塊,一個人,拿著一支巨大鐮刀,「還好趕上了,兩位稍等我一下。」他隨便甩了手中的刀,魔物馬上一命嗚呼,另一隻急了,想加緊腳步吃掉我們,可惜,晚了一步,神秘人士早已一躍上空,精準的切下它的頭,「打倒…魔物了!?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我?我嗎?我是『弒魔者』喲!可以帶我去你們的營地嗎?」一個微笑。

「給我滾回去!敗類!」「是…是嗎?抱歉。」正當神秘人士要撿起放在地上的哈奇耐爾時,頭被一腳踩了下去,「住手!別這樣!」爸爸看不下去了,把神秘人士扶了起來,順手撿起放在地上的哈奇耐爾,匆匆離開了那生氣的人群。

「抱歉讓你受罪了,因為之前他們經過測試後都不合格,所以才會那樣的粗暴。」爸爸面帶愧色的道歉,「不不,我才失禮,突然來這裡打擾。」神秘人士搔著頭道,「感謝你救了我的孩子,但是我沒辦法接受奈及利亞的做法,以人來篩選人…」「您兩位孩子都還小,還沒測過吧!您就先收下吧!現在奈及利亞正在集結極適合哈奇耐爾的人選,接觸到它且使它發光的人,就可以入境的,我知道這做法很那個…什麼,但是,能救一個是一個嘛!」神秘人士將哈奇耐爾塞進爸爸的手裡,「那就拜託了喲!」朝著我和姐姐筆直走來,「我以後也可以變得跟你一樣強嗎?」我興奮的問著神秘人士,「小子,所謂強大,到底是什麼?」「當然是保護我的家人!」充滿使命的眼神,剷除一切的渴望,全部映照在這殘酷的世上,「很好!照這勁頭的話,你絕對會變得比我更加強大、越發勇猛!」他摸摸我的頭,露出一個頑皮的表情,「我是姊姊夏音,他是弟弟法夫納。您呢?」「安姆雷特。」他從車上拿下一把刀,遞給了我,「小鬼,有障礙妨礙你前進的道路時,就用它橫掃前方之物吧!」說著說著擅自開車走了。「真是個好人呢!對吧法夫納?誒?!你怎麼了?法夫納!法夫…」姊姊的聲音漸漸模糊,咳咳!咳!

「這?該不會是?」我碰了碰法夫納的額頭,那火熱的溫度竄進我手裡,「爸!媽!法夫納他…!」。

身體雖疲憊卻不願入眠的媽媽,跟我守著無助、虛弱的法夫納,爸爸去領取分發的藥物,結果,30cc,「這樣只有一人份啊!」我含著淚看著爸爸,「已經沒藥了,做不到!我沒辦法隨意拋棄任何一個人!」爸爸神色悲痛的看著他們兩人,「把那個給法夫納測試。」「通過了妳又想怎樣?」「行了!快點!」爸爸抵擋不了媽媽的要求,將哈奇耐爾放進法夫納的手中,黯淡的紅光,然轉為如火焰般的火光!「通,通過了。」「那麼,結果就更加明顯了呢!把藥給法夫納吧!」「親愛的,妳該不會…」「不要,我要大家一起活下去,我…」我和爸爸都眼淚氾濫似的,「有時候我們必須二者擇其一,他還有希望,他有義務活下去。」爸爸和媽媽不斷爭論,直到紅了眼眶才停下,「法夫那是我…不,是在這裡全員的希望,我的遺願,就是讓他活下去!」我將針筒刺進法夫納的手臂中,「這樣就好,夏音,要堅強的活下去,爸爸和法夫納,就…就拜…託了…」媽媽再次倒在床上,只留下那冰冷的軀體。

「媽媽,妳留給我的這條命,我會好好珍惜的,並且…幫妳報仇!」

六年後,十三歲的我,早已成為營中的重要人物,體力好,效率高,無論是食物、燃料、物資,在我眼裡都是可以輕易找到的東西,但是,那給人活力、帶來歡笑的孩子,卻已無影無蹤,留下的,是悲傷、是憤怒、是憎恨。就在某一天,營裡沒了燃料……

堅硬的柏油路、強烈的紫外線,也覺不向絕望豎起白旗的我們,一大清早就外出分頭尋找,我走著走著,發現一台壞掉的卡車,我粗暴的將油箱踢了下來,「很好!還有油!」得意了下,不巧,聲音過於響耳,魔物被我吸引過來了,我速速拾起地上的油箱,辦場追逐戰,我很清楚,我打不過它,身為獵物的我,除了逃之外,我一無所有,腳被荊棘劃破,手被利爪割傷,心被恐懼包圍,我不想死!忽然靈機一動,抓起地上一把沙子往它眼睛灑去,暫時失去視力的它,只能在原地痛苦掙扎,我抓準時機,逃開了它,換來一個遍體鱗傷的我。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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