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下奥布里伯爵的英勇身姿吧!
1803年 1月24日 奥布里伯爵,接到爱斯尼亚国都努比斯雅安东方要塞路坦堡失陷的消息,便率着他的骑兵团火速赶了过来 ,希望一切都还来的及。
“又是该死的东西方同时开战。”这句话像是爱斯尼亚的魔咒一样,不过现在只是出现在奥布里伯爵,应该说奥古瑞上校口中。
努比斯安雅的贝特大公与皇帝在努比斯安雅。而西部可调配的军队在奥布里伯爵封地路坦堡的前方就早已溃散。没有人想到莱兰斯会对爱斯尼亚宣战。东北方向的军队不可能去支援国都,那会断送数万将士的性命,翻越重重山岭只是次要,来自东北大国苏特的威胁比莱兰斯更甚,东北的苏特人战斗力并不比莱兰斯强几分,甚至弱些,但和莱兰斯比起来,他们有更可怖的东西——短而效率的补给线;而莱兰斯的漫长补给线则是它最大软胁。而南方的大军都在锡利半岛境内,援军要三个月才能抵达战场。东北军队是政沾筹码中重要的一枚,不能动用。能够支援的只有奥布里伯爵所在的远征军了。
爱米尼亚东部与西希卡尔的战争,是要以一纸合约完结的,但这一纸和约的签订,却让爱斯尼亚一大堆高级将领留住了。于是带兵驰援的“苦差事”落在了卡文迪许家的毛头小子的肩上——失去领地的伯爵。
一纸合约本能签订的干净利索,但因东部的高级将官有意拖延下,一直没有缔结完成。说到西希卡尔帝国,就不能不说西希卡尔帝国的民族;说到西希卡尔帝国的民族;就不能不说西希卡尔帝国的军队。西希卡尔民族多样,常有反叛,军队语言多样,没有统一语言,军队命令执行是个笑话,装备简陋,至于军队指挥官那是烧红的铁壶把——不能提
。
“奥布里上校,你率领这三千五百名胸甲骑兵做为先锋吧!给养沿路从各个市、州、公国要吧!大部队很快就会赶上你们。”同样作为驰援的倒霉蛋的伦道夫将军拍了拍奥古瑞的肩。
奥古瑞双目凝视伦道夫将军后把高耸的骑兵帽戴在头上,帽子上有一颗大大的蓝宝石。
奥布里扣好皮扣后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把目光放向士兵们的白布帐篷。雪白的手套紧握指挥用的细剑。
开阔的草地上,绿油油的小草今年并不是被羊啃食,而是被马啃食,白布帐篷一望无际,当然也不缺枝条掩映下的铜制大炮。阿尔弗雷德中校与布兰特少校正在吃着喇嗓子的黑面包,就着一盎司的肉,肉三顿才能吃完,喝着一点威士忌。他们同广大官员一样用着餐,要说他俩的伙食比普通士兵好,还真好不到哪去。除了黄油多点外,就没啥了。至于威士忌则是士兵们人手必备,除了只认白兰地的奥古瑞伯爵。
“瞧,伙计,我们的上校回来了。”布兰特对着阿尔弗雷德挤眉弄眼,一幅欠揍模样。
阿尔弗雷德刚刚送到嘴边的黑面包,全部掉了下来。因为身前的上校带上了参加必死之役的卡文迪许家的蓝宝石。
“爵爷……”
“是上校”
阿尔弗雷德刚说两个字,就被奥布里打断了。
“是,上校!”阿尔弗雷德赶忙起身。“长官,我们什么时候动身?”阿尔弗雷德没有理会一旁满脸卧槽的布兰特。
“午饭后!召集胸甲骑兵出发。”
胸甲骑兵们用完餐点后,都被阿尔弗雷德和布兰特召集在一片空地上。因为正在和西希卡尔谈判议和,所以骑兵们并不要担心自身安全。
骑兵们的马匹都正在马厩谈情说爱,这是西希卡尔的新春,但却是努比斯安亚的隆冬。然而胸甲骑兵们却是连基都搞不成了,又要打仗了。
骑兵们立于旷野上,身着灰绿色的军装的他们像是旷野中所没有的树木。骑兵们也有不少来自路坦堡的兵,当他们看奥古瑞帽子上方的蓝宝石时三分激动三分敬重三分悲伤与一分恐惧。
卡文迪许家族一个守护皇族与国土上百年的家族,而如今家族最后一个男丁也带上了决死的蓝血玫瑰。蓝宝石上精雕的双头巨狼是卡文迪许家的家徽。这顶帽子上的蓝宝石历代主人则都是声名显赫的将军,还有爱斯尼亚帝国封过的唯一的元帅。爱斯尼亚的元帅不比莱兰斯那样掉价。在爱斯尼亚几百年都不曾有过元帅。
骑兵们的小声议论,使整个军队都知道了那枚决死的蓝血玫瑰。奥古瑞打算做战前动员工作,首先他要发表一段激动人心的谈话。
奥古瑞手心中的汗已经沁透了雪白的手套,也沁入了他手中这柄噬血的利刃。
“唰”
奥古瑞拔剑出鞘,把剑尖指向太阳。一向和气的他用着无比威严,不容质疑的语气道:“骑士们,我们将要启程,我们要去陛下亦或是路西法,而且大半是路西法。骑士们,你们后悔吗?”
骑兵们齐齐刷刷的回答:“我们无悔。”
“可是我后悔……”奥古瑞说这句话好像听到有士兵抽出马刀要劈他个龟孙养的歪种,“我后悔,后悔国土的失陷,后悔敌人已经开进我们国土,杀害你我的家人……前进吧,骑士们用我们的身躯去堵住敌人的战车。”士兵拔刀砍他冲动,被彻底抹除了,卡文迪许家毕竟还是卡文迪许家。
加菲尔德和婓迪南家族本就是姻亲,这次战争无非是西希卡尔帝国西部叛乱使爱斯尼亚有理由捞地,不过对方也乐意给,这似乎倒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西希卡尔比起外忧更在意内患。而这次的“引狼入室”,“狼狈为奸”的行动也就只有只知道一味打仗要占要地的奥古瑞伯爵,奥古瑞上校没看出门道,这也是高级将领们让他当驰援先锋的理由之一。
莱兰斯进犯的兵力有七万,而努比斯安雅的守备力量只有三万。其中三千人不能上战场,这些人是路坦堡的伤员,二万七千对七万,赢?至于奥古瑞伯爵的援军,那些和谈中的将领也是算清这笔帐的。东部共八万人可用,其中留守五万,其余三万人归伦道夫将军所统,开拔支援国都。三万人,其中一万骑兵,骑兵中三千五百是胸甲骑兵。炮兵很多,约4500人,二十门格温内斯巨炮,克卢伊德陆战炮三十门,肯特轻炮五十五门。火药炮弹充足。其余都是步兵,其中有一千人来复枪兵。奥古瑞伯爵率着最精锐的三千五百名胸甲骑兵一刻不歇奔向努比斯安雅。
奥古瑞坐骑是一匹黑色的公马,奥古瑞给它起了一个比较好的名字——开尔文(尚武的朋友),只是现区这匹最爱吃胡萝卜的公马不停的喘着粗气。随后发出的嘶鸣声与奥古瑞身后的一众骑士的心跳热血共鸣。雪白的手套放下了马绳,握起了小巧的卡宾枪。
努比斯安雅内,一个身着两排扣子大衣并且胸佩勋章的中年人向着比他年长身着深色军装头戴金桂冠的皇帝陛下端起酒杯,正想碰杯却又放下,嘴唇抿了抿,眉头微皱:“皇兄,我们割哪块地给莱兰斯这只贪婪的狼呢?”
他口中的皇兄就是他眼前一脸醉意的爱斯尼亚帝国皇帝,皇帝却是怡然地品尝着白兰地,打了一个嗝醉薰薰说:“就路坦堡吧!反正卡文迪许家已经不行了,只要等几天,南方的加文到了,一切就都了结了。”
克洛伊公主、伊莎贝拉、伊丽莎白并没有和皇帝待在一起,而是在一间暖色调的房间里消磨着时间。暖色调与努比斯安雅皇宫的外表成一种特殊的对比。努比斯安雅的外表是灰色的,像是铁浇铸的一样,别名是钢铁之宫。
克洛伊公主和伊莎贝拉用国际象棋博弈,而伊丽莎白却是蜷缩在角落一言不发地看书。这座宫殿倒十分不适合饮酒聚会,像是工作狂暴君发布命令的场所。
伊莎贝拉在国际象棋上的造诣不比克洛伊差上多少,但因为烦闷以至于从开始到现在没赢过一盘。雪白指尖挟着的棋子总是落的很快,但总会中克洛伊的埋伏。而克洛伊面露着淡淡笑意,一头金发分梳到两肩,淡蓝的瞳孔里满是智慧的光。
伊莎贝拉的嘴角来回抽畜却是发不出火气。平时文文静静的小伊莎贝拉,今天的淑女形象到是崩坏了。只是不知道克洛伊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她只是不停抚弄着那独属加菲尔德家族女性的绿松石胸针,但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棋盘和伊莎贝拉。
伊丽莎白看的书是《莱兰斯 鲁道夫法典》,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书,当然也看不出她的喜乐。只在拇指与食指翻过书页时才发出点滴声音。与伊莎贝拉和克洛伊公主不同她没有佩戴专属加菲尔德家族女性的绿松石胸针,金发却是多系了一系细长的蓝色丝绸缎带。
贝特大公与加尔菲特家族的领袖,爱斯尼亚帝国的皇帝依然在小酌着。地点还是皇帝的办公室。罗伊是皇帝的名字。这个房间暂时只有贝特大公与皇帝二人,其他人都被拦在了房间外,当然表面上是贝特大公的做的,其实是皇帝指使贝特大公这么做的。
“卡文迪许家族吗?不不,至少现在卡文迪许家族的影响力在军中仍在,而且奥古瑞也不是个白痴,他似乎知道你我想要什么。”贝特大公摆了摆手。
罗伊却是更兴奋了,他把酒杯中剩余的白兰地倒掉,笑着说:“所以等南方加文来了一切都完了。割路坦堡是为了断卡文迪许家族的后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为我们做事。我将继续代表旧贵族,你将是我们的敌人,贝特。”
贝特大公右手握拳拍击左胸,狡诈一笑:“一切为了加菲尔德家族!”
罗伊把酒杯放下,对着贝特大公问道:“鲁道夫安排好了吗?”
贝特大公点了点头,对门外侍卫下达命令道:“开门。”
贝特对着罗伊点了点头,之后又戴上他熊皮的双角帽。
我们把视线拉回到奥古瑞伯爵身上。
胸甲骑兵们纷纷抽出马刀,刀高举过头顶,齐声高呼着:“前进!前进!前进!”
奥古瑞伯爵则是给阿尔弗雷德使了个手势。阿尔弗雷德马上领会。接着几个小推车摆满了盛了半高脚杯的威士忌与白兰地。
奥古瑞从阿尔弗雷德手中接过了一杯,奥古瑞自以为此是白兰地(奥古瑞只喝白兰地),一口吞下,竟没想到是威士忌,于是生气地把玻璃高脚杯向地面上一块石头用力一摔,正当他喵想质问阿尔弗雷德中校:你他喵不知道,我他喵地只喝白兰地。
“乒乒乓乓”一阵高脚杯破碎声让奥古瑞哭笑不得,三千五百个高脚杯,他一个月的薪水,报销了。
就这样,骑兵们把马厩正发着情的公马母马们又都分开了。奥古瑞也骑上了他的爱驹——开尔文。
伯爵要求每位骑兵们少拉些弹链和火药,多带些黑色球形的投掷榴弹。
而与胸甲骑兵同行得还有20名,侦察骑兵。
奥古瑞伯爵现阶段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允许部队食用军粮,而是每到一个镇子蹭一顿饭。不要认为他无耻,比他无耻的大有人在。只要奥古瑞伯爵不抢不砸问题就不大。因为这是军队惯用地补给方法之一,至于伯爵为什么要这样补给,是因为这样能大大提高部队行军速度。而军粮则是去那些大城市里找服役处的人员定期更换。
每天夜晚,伯爵都会组织骑兵们放松。比如竖笛与口风琴,而他则是融入到底层士兵中了。和士兵一起讲讲他们感兴趣的农耕、女人、黄段子和笑话。当夜深时,他也会吹奏一曲自编的小夜曲。
骑兵们的伙食时好时坏,不过看到奥古瑞的伙食与他们一样甚至有时比他们差时,都对这个领导者充满感激。而奥古瑞则是挨个营帐的去慰问,去共餐。
这个伯爵哪点都好就是把士兵的自人卫生管制的太严了。谁头发或马身上有跳蚤,谁就少不了三十鞭子。到努比斯安雅东郊的洛奇时,伯爵不知哪根搭错了,向洛奇方面要了七千四十六顶白帐篷。
并让士兵们裹上,也让马匹裹上。在爱斯尼亚的冬季,灰色的军装太显眼了。
到1803年2月04日,奥古瑞伯爵总算 赶到了努比安雅东方近郊,但他发现正面战场完全没胜算。便率这支骑兵向西南方向的丘陵地带进军,部队草料已经所剩无几,但因为是本土作战,补给还算说的过去。
莱兰斯攻破路坦堡,又在迪威德进行了一场会战。胜利的天秤总是向莱兰斯倾斜。而迪威德作为努比斯安雅的门户也被侵略者无情的打开了。竖日当奧古瑞伯爵从南方突袭敌方炮兵阵地时,努比斯安雅的攻防战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莱兰斯有五万五千人,而努比斯安雅还是三万人,其中只有三千名骑兵(全是轻骑兵)。一千名炮兵,三千掷弹步兵,其余都是线列步兵。而莱兰斯大多是民兵但是士气却是和掷弹步兵一个档次。
爱斯尼亚帝国在这次会战中最不缺炮弹,但是炮的数量不敢恭维,十门格温内斯加农炮,克卢伊德陆战炮不足三十门,肯特轻炮却有六十门。但相较莱兰斯不只差了一大截,但努比斯安雅储存的炮弹却是十分富足的,只是霰弹不够。
莱兰斯的火炮是一刻不停的倾泄着炮弹。而努比斯安雅却是必须小心,炮筒炸膛。
1803年2月15日黎明,奥古瑞伯爵向莱兰斯炮兵阵他发动了突袭。“布兰特,快!快!快!”奥古瑞伯爵高举指挥用的细剑冲在全前方,而布兰特,奥古瑞的副官则举着鹰徽,引导着骑士们冲锋。伯爵高耸的帽子上深邃蓝宝石透射着太阳的光辉。骑士们胸甲产生的镜面反射对敌军的士气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鲁道夫依然在他的金色宫殿中批阅着政务,他对今年的税收很满意。这次战场主帅是莱兰斯帝国元帅克利福德·泰德·瑞·金利斯。
蹄铁践踏着雪花下枯黄纷落的树叶,胸甲骑兵的突袭很到位,炮兵们来不及调转黑洞洞的炮筒。
双方距离100码时。
“砰”
离一团白烟弥漫开来,骑兵专用的小型燧发枪的火舌吐息完毕。里面的火药和钢弹的消耗完毕。
“砰砰砰”
随后白烟四起,对面的炮兵倒下去不少,他们现在要组成方阵;以应对将要发生的白刃战,但骑手却没给他们时间反应。骑手们纷纷抽出马刀。白色手套外面的环形护手,同雪白刀锋一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反照的光就像是胜利的曙光。骑士们把刀高举过头胪,离
对面90码时——“冲锋!”
三千五百名胸甲骑兵,突至莱兰斯炮兵阵地,一场白刃战不可避免,双方白刃相见。炮兵没有迅速集结成方阵,这自然使胸甲骑兵占了绝对上风。
当莱兰斯前方的士兵意识到自己部队的大炮哑火后,除了第一线正在战斗的战士外纷纷转过头去。不知道是哪个愚蠢的军官下令,让最后围的预备军队向后进军,追击奥古瑞。而且还是最要上将本杰明命散兵加速追击。刚刚动摇的军心经此更不坚定了。步兵追骑兵,两条追四条腿,并不是,他们只想把骑兵撵出炮兵阵地而止。
莱兰斯元帅克利福德在前日里亲自率领军队进击。攻打努比斯安雅的西方门户泽塔,激战一直持到2月15日凌晨3:00,这也是奥古瑞不敢在正面战场上反击的原因。三千五百名胸甲骑兵对奥古瑞而说是侵夺补给线的好手。这次他只是想打一次侵扰战而已。因为前方的努比斯安亚城墙将要形同虚设,所以奥古瑞不得不以自身薄弱的实力去袭击炮兵阵地。
至于莱兰斯的侦察兵和情报人员到是成了笑话。侦察兵其中又有多少间谍在其中呢?
仿佛奥古瑞的骑兵是天降一般,因为所有莱兰斯将领都没有想到他们丘陵上的炮兵竟然被丘陵下的骑兵杀了。不是奥古瑞高明,而是莱兰斯这些人没有人完全斟探完地形就直接开打。
奥古瑞是从后面绕上来的。至于阵地上的大炮和炮弹,骑兵们则是用霹雳(投掷榴弹)弹付之一炬了。当然火炮没有太大的损坏,只是可惜了炮弹。
炮弹爆炸产生的白烟倒是成了奥古瑞伯爵及麾下骑兵们最好的掩护。
克利福德元帅拖着疲倦的身体带着昨日的龙虎之师所组成的预备队,堵在了奥古瑞的必经之路上。奥古瑞下令把所有能消耗的霹雳弹掷于人群之中,并且迅速调转方向
正当奥古瑞回转腾挪时,发现这预备线列步兵的倦态。奥古瑞马上下令:“传令下去,调转马头向皇帝致敬,冲锋!”
阿尔弗雷德是伯爵最信任依赖的副官,对上校的命令绝对服从并且紧靠在伯爵的战马边。他刚听到命令就马上大声重复,“所有人听令,迂回冲锋为皇帝打个胜仗。”
然而胸甲骑兵们的士气高涨是高涨,但骨子里的畏惧感还是有的,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底气稍稍有些不足,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选择了同奥古瑞一同冲锋。倒不是被奥古瑞的领袖气质所折服而是被奥古瑞这种干部走基层这种作风所吸引。十几天的同甘共苦与骑兵相信他们的上校。不仅仅是因为吃的一样、穿的一样、同的一样,最使他们信任的是奥古瑞与他们无界限的对话。
骑兵们,不,应该说骑士们再度舞起了马刀,他们抱着恐惧和敌人和死神抗争。
在奥古瑞下达命令,骑兵们的反应很快,甚至远过了有大量准备时间的敌方线列步兵。一个迂回,遍再度冲向这个反应奇慢的线列步兵团。
线列步兵们此刻才想起要集结方阵,因为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骑兵团敢于自己和后面的大军抗衡。但此刻还有时间吗?骑士们的马刀多次起落,性命收获颇丰,但也有坠马亦或死于刺刀的人,只是比例不是很大。
奥古瑞此番行动已经太冒险了,但他本人则做了更冒险的事,他抛下阿尔弗雷德握着细剑向着克利福德向冲去。这就像是亚力山大与大流士的战争一样,只是大流士逃了,而克利福德没有。
战场已经乱了,后面的追兵只能给奥古瑞4分钟左右的时间,奥古瑞在赌,他在拿自己的性命赌克利福德的性命。
奥古瑞握着装饰华美的细剑向着克利福德方面冲刺,周围的兵又怎么是摆设。只是这些被熬了一昼的鹰们却丧失了大半活力。预备队共一万人,现在只剩不到四千人了。要在平时奥古瑞输得连裤衩都赔进去。
可惜没有如果。
奥古瑞一路刺、劈、砍,在终结一个鼓手后。终于向着克利福德刺出致命一剑。至于奥古瑞是如何发现克利福的?第一克利福德骑着马,第二克利福德的服装太过耀眼,(鲁道夫登基大典后的天鹅绒所制,鲁道夫亲赐的)
此刻的克利福德疲于奔命,因为此时还有一名爱斯尼亚胸甲骑兵同他交战。奥古瑞的一剑是他始料未及地,一剑从后面冲穿喉颈,克利福德当场毙命。
奥古瑞在取下他头胪后,立刻下命:“所有人向后突围。”
克利福德是莱兰斯这次远征中无比重要地存在。克利福德是鲁道夫(除鲁道夫本人外)麾下唯一的帅材,其他人都没有大局观,而目正因为他的周转使莱兰斯内部稳定,远征部队还算和谐,现在他死了,本杰明上将就算攻下努比斯安雅也是无用了,他守不住这座城,他守不住军队。
鲁道夫对努比安雅会战并不抱有决对信心,他只想利用这次“难得” 的战争除掉不安份的本杰明而已。至于努比斯安雅则是个烫手山竽。莱兰斯、西希卡尔、爱斯尼亚都是希望能通过战争除去国中危胁独裁者统治的政敌。
为此一个以除掉危胁为目的,以领土交换为代价,以草菅人命为主要手段的战争开始了。
此刻,克利福德的死讯没有传到鲁道夫这个刚由第一执政荣升皇帝没多久的年轻人耳中。更没有影响到凯罗宫的一切,衣着华丽且不显露,交杯换盏且交流情报的贵族享受着烛焰的微暖,享受着地毯上羊毛的抚动,还有奥古瑞伯爵最爱地烈酒白兰地。
如果莱兰斯督政府时代的衣着暴露是为了男男女女的生理欲望与权力交替,而现在则是为了权力交替与战争机器。如果以前是铺张浪费,而现在则更是铺张浪费,只是人民交给政府的税比以前多了(废除教会的收税权),物价平稳了(设物价监管局)。果蔬肉大都产于本国(鲁道夫让农民想种什么种什么,农民税率被大副降低,富贾商人的税被提高)。莱兰斯农民深爱着鲁道夫。虽然农民们的税被降的很低,但他们的本钱多了规模大了,实际总量程上升趋势。政府收入极多,一大部分是税,另一部分则是战争赔款。
但就是这一个国家,国家内部也是不安稳地,权欲熏心。贝尔蒂埃元帅一直想取代鲁道夫。这个走狗屎运的家伙,这个没有纯粹血统的皇帝。已被处死国王的次子洛朗斯公爵则是他最好的傀儡,而本杰明这个隐藏的保王党也中他的圈套。
此刻,努比斯安雅会战迎来了彻底翻转。莱兰斯的主心骨克利福德元帅死了,士兵们的士气陡降。而守军望到期盼以久的援军,马上精神起来,纷纷发起冲锋。本杰明则是试着唤醒克利福德的旧部(本杰明是被调派入马伦哥军团)。
奥古瑞则是率着幸存的二千多点零头的的胸甲骑兵突围了。
莱兰斯溃退,主要是预备军团骚乱导致的,接着是追击部分,最后才是攻城部队。
努比斯安雅会战以爱斯尼亚守军的胜利告终,莱兰斯没有以优势兵力投降而是退守路坦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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