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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吗?

未婚妻吗?

通过回忆(努比斯安雅会战,伯爵与大公之女),相信你也明白了我与伊丽莎(只有伯爵对伊丽莎白的呢称,伊丽莎白有段时间化名伊丽莎)的关系。

没等到夏洛特的下文。马的嘶鸣与铁蹄的践踏声就从窗外送来。

“卡文迪许爵爷,您在哪儿?”

不用说,这样称呼我的只有我的平民副官阿尔弗雷德。

夏洛特小巧的鼻子满是折皱,这是她生气的表情,或许是阿尔弗雷德坏了她的奸计了吧!

她飞速地把提包上的扣子(没有拉链)扯开,扣子崩出老远。

夏洛特这个行为使我吃鲸的把嘴张的老大。但下面一句话使我下巴直接脱臼。

“这里是伊丽莎白与伊莎贝拉的婚约,还有一封你的少将任命书。婚约就只能选一张,但我的意见是伊莎贝拉而不是伊丽莎白!”(在爱斯尼亚军队的建制中没有准将。)

夏洛特态度强硬,举止也有些粗暴,但都使我起了更大的疑心。

“为什么?”

我决定无视阿尔弗雷德的呼喊,专心听夏洛特说完。

“父亲与陛下对你和伊莎贝拉都有好感,而伊丽莎白呢?她嫁给加文最好,这对谁都好。”

夏洛特没有直视我的眼睛,而我也明白她没有说的话,下个婚约者是加文,皇帝称之为华而不实的东西。只是伊莎贝拉对加文有意思,而我与伊丽莎则是青梅竹马。夏洛特怕伊莎贝拉婚后加文出轨。

不过我也怕伊莎贝拉婚后出轨,反正我就是个酒鬼,政治什么的,军事什么的,能活命就好。

“我要伊丽莎白的婚约!”

“卡文迪许,我已经把话说明了吧!”夏洛特双眉倒竖。

而我也知道她下一步动作了,细剑被我抢先夺过并抛出房间。

我从排扣大衣的暗兜内,掏出迷你版的的燧发枪,把打火石后按,对准她的头胪。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她虽然剑术优异,但实战经验还是略逊我一筹。

“把伊丽莎白的婚约给我吧,夏洛特!”我的瞳孔淡出了许多光线,表情变得挣狞起来。

夏洛特啧啧嘴,不知道她的表情包从哪里来的,霎时,她笑了。

当时,我就想一个卧槽出口。

“嗯,给你。奥斯卡说给我的小金人你帮他还吧。果然妹妹没看错人。”

我一只手从她正要接过婚约,放弃警惕。突然她一个旋踢过来。我也没防备,因为也不需要防备。

“咣当”

夏洛特重重摔在了地板上。

“夏洛特,你多久没穿过带裙撑的礼服了?”

我把婚约和任命书拿过,冷不丁的学奥斯卡那样讽刺道。

“奥古瑞,你别死在战场上。”

她又凄笑了几句,而我则是转身出去了。

“我不是奥斯卡,我是奥古瑞。对敌人我是凶残的,对队友我是更挑剔的。”

我把地上的貂皮双角帽重新戴好。

“奥古瑞爵爷,您在哪儿?”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渐近,而几分钟前枪声满彻整个城镇,而如今只是只听得远处还有一丝零星。

布兰特是个正宗的骑兵指挥官,这次首功估计是他的,不过贝特大公与陛下搞出这么大动静,估计是为宣战找个由头吧。

我现在拿着这封任命书,已然成了一名少将。这样一个旅都归我统率了。

如今,我也想出去,不过我也怕有人放冷枪。我的迷你版燧发枪只有一个弹丸,而我身上也没有弹链。

寄放在杰米储存室里的还有一柄,古董东方的…刀,又或者应该是剑。我的细剑暂时交给夏洛特了,至少我相信她会交给伊丽莎白的,因为同样款式的细剑,她已经有一柄了。

走到门外,拾起细剑,插入剑鞘。解开腰间的皮扣,扣上剑与剑鞘连接的皮扣。连同剑鞘一起。又都给了夏洛特。

储物室的门没有上锁,而我也因此轻松进来了。查看了这柄保养完好的古董。

一柄刀剑结和的斧刃白穗唐横刀。而白色剑穗不是因为褪色,而是那就是它的本色。

又把这口刀别在腰间,本想再碰碰运气找杆猎枪,却又找到一柄卡宾枪、火药、弹链。

把弹丸砸进枪膛后,我从容脱去了象征伯爵身份的大衣,换上我的上校军装,向下纷乱的吊穗肩章是这个时代鲜明的特点。

向着马厩走去,脚下踏着刚才的顽固贵族的尸体,这些不追求革新的人是吃枣药丸的。

至于杰米子爵,他正帮我牵着开尔文。

“杰米子爵,看在主的面子上请宽恕在下的失礼。”我向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杰米子爵却是谄媚一笑:“哪里哪里,主又不曾说过阁下有罪。”

我向他摇头,纠正了他的语病。

“我只是个少将,不是中将,您不能用阁下来称呼我。”(中将及以上才能用爱斯尼亚语中的阁下称呼)

“所以伯爵先生,您的马。”

我朝杰米笑了一下,明知道他这个老头子有心脏病还是决定要吓他一下。

现在我距离他有五六米远,把食指弯曲塞进口中,用舌头勾住吹响口哨,开尔文兴冲冲跃到我身旁。

此时,杰米被开尔文撞倒在地上,而我翻身上马跑的飞快。扬长而去,只为追上阿尔弗雷德。

骑行了几分钟,又听到一声枪响:“砰”,接着我不常用的貂皮双角帽就离我而去了。

对面的火枪手,也因为白烟暴露了位置。这把斧刃的刀出鞘,还没有锈蚀。借着马的势能斜身一斩。这位叛军就向上帝问话了。

不过鲜血也因此通过刀刃不可避免的溅到我的马靴上。

只是没有环形护手的刀,挌挡时可能会不习惯。

开尔文对气味还算是灵敏,又过大约三分钟,我就找到了大部队。

除了几个警戒的卫兵外,所有人都在整理自己与马的皮外伤。

这场仗几乎没有伤亡,而我的少将任命书带给我是绝大数人的死亡。

对此,我明白!

“伙计,瞧,那是上校?”

“是上校没错,伙计。”

先是几个骑兵在互相确认,而我背着夕阳的余晖,向东方走去。

“上校回来了!”

“诸君,我奥古瑞回来了!”

来自遥远海洋的南风吹的我的金色鬈发向北舒扬。来到野营地前,我拉住开尔文身上的马缰,它前蹄上抬,稳稳地停下。

阿尔弗雷德几个箭步就从野营地东头来到西头,他口中不停的喘着粗气,到我身旁时手指不停地在胸口画十字。

喘着粗气的他说话都有些不顺畅:“感谢…主…爵爷您…还能…回来。”

看着他敦(dūn)厚的样子,我不由得嘴角上扬一个弧度,给他开个玩笑:“阿尔弗雷德,接住它。”

就这样刀连同刀鞘在空中也是一个弧度,正画十字的他神经立马紧张起来,向前一个箭步,刀稳稳的落在他的臂弯里。

踩着马镫下去,马靴踩在土路上,也踩在土路上本该茁壮成长的小草上。

正当我想问他布兰特的去向时,营地内的一辆黑色南瓜马车把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都转移。

“马车里是哪尊大神,阿尔弗雷德?”

我遣散了士兵把嘴角的弧度收束,问道。

“您的爱人和她的姐妹,爵爷。”

“哦,上帝!亲爱的阿尔弗雷德,我还没结婚呢!”

“可她说她是爵爷您的未婚妻,她们还拿着一份不完整的婚约。”

“那上面的署名是谁?”

说着,我从怀抽出了那一纸婚约。看着上面伊丽莎白的署名还有加文的利奥波特家族的署名时,顿时双眼精光尽失。

阿尔弗雷德摊手道:

“自然是您家族的署名——卡文迪许。”

晃动着他的肩,我把眼睛睁地大大的,用莱兰斯语(莱兰斯语为大陆上流人士通用语言)厉声问道:“阿尔弗雷德告诉我,婚约者是谁?”

阿尔弗雷德失神地望着失态我:“是伊莎贝拉小姐。不过伊丽莎白小姐也在马车里。”

当阿尔弗雷德话出此言时,又想到夏洛特的一系列奥斯卡影后级别的演技,再看手中伊丽莎白的婚约上署利奥波特姓氏的长名。明明只能选伊莎贝拉,却反而告诉两选一,靠本事说话。我中计了,中了夏洛特的奸计。

不过我心甘情愿,谢谢你夏洛特。

突然一个清冷带有强烈命令语气的声音从我身后的马车方向传来,“请您退下,阿尔弗雷德先生。我和妹妹要和路坦堡伯爵谈话。”

不用说,这个开口就是祈使句的自然就是伊丽莎白大小姐。而她正牵着伊莎贝拉的小手,缓缓从马车一旁连着的阶梯走下,而且穿着她平素绝对厌恶的高跟鞋。

不对!她整个人的装束都特别奇怪,束腰裙撑、长发垂下、红唇若血、长手套,这样大陆贵族普遍地开放性装束,在一个爱斯尼亚帝国北部鲁洱士王国长大的保守少女而言绝不普通,而且少了一只手套,少了一只手套!没错,只有下达决斗时的挑战书,才会少一只手套。

决斗!我懂了!

阿尔弗雷德向我寻一个眼色,我点一下头,示意他离开。

阿尔弗雷德先是一个躬身,后退几步,便抱着我的古董刀具离开到我的视线之外的地方。

我则是坦然向马车走去,伴随着白杨新发的芽叶儿。

走到马车边时,又见到伊丽莎白与伊莎贝拉两姐妹。只是平时总爱冲着我笑的三小姐,如今看到我却是哭丧着脸。对啊,伊莎贝拉说过她希望有足够保守的朋友,却不是丈夫。

不过平常面部表情很少有波动的伊丽莎白今天,却是带着社交礼仪般的笑容。只是表情足够僵硬。只是眼神足够空洞。

冬日刚去,春日也刚至。数不尽白杨叶化作春泥,滋润着新发的芽叶儿。

只是此刻美妙时刻,却不得不去参加一场明知道会黄的相亲;好吧,最可气的是对方的伴娘却是我的心中的新娘。

虽然我不想弄脏我的长筒裤,但作为一名绅士,一名哲学……家……咳咳跑偏了。

好吧,告诉我人类的本质是什么?

没错,是复读没错。

虽然我不想弄脏我的长筒裤,但作为一名彬彬有礼的绅士,一名高级贵族,一个负过宫廷礼仪教育(摧残)过的贵族。我奥古瑞,还是向二位小姐行了吻手礼,这毕竟是贵族们的美德。

与其说是吻手礼,则不如说是吻手套礼。

当我行完礼时,自然察觉士兵们似有意似无意的怪异(八卦)日光汇聚于马车处。正当我要抬头地那一刻,又是一阵喧嚣地风刮起,风卷起黄尘一路向东扬长而去。

或许是被尘土迷住眼产生的一瞬间的幻觉,我似乎好像大概也许看到伊丽莎白那出神的笑靥。

当眼皮再度睁开时,伊丽莎白依旧板着脸。正当我起身时,伊丽莎白却是有意无意提一句玩笑话。只是比起夏洛特,她演技却是浮夸的多。这从她眼神中不可掩饰的关切中就可以看出。

“路坦…卡文迪许先生,看您马靴上的血迹,是和谁斗过了吗?”

如果说夏洛特防的是隔墙有耳,而如今伊丽莎白则是都在明面上。(骑兵里有很多贵族军官,而婚约则是贵族们的门面。)

全当是我一厢情愿吧!

只是这个书呆子的话题挑的真是好,但她一出口就坏了,因为我没有去决斗而是打架,而且士兵们都是从战场上刚回来。这对一个贵族仍至军人的荣耀十分重要。这也使士兵们将要对这位小姐产生一定程度上的好感下滑。而我能做的则是尽力补救一下,她不完美的开头。

我扫视四周,军队中的异样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到,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只好对着伊丽莎白躬身调侃道:“回小姐的话,在下刚刚和死神决斗过。”

这算是我极力的补救吧!一旁的马车车夫则是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秘之系统提示:恭喜您现在已获得好感马车夫1/3,伊丽莎白2932/3000,伊莎贝拉50/100)

立于伊丽莎白一旁的伊莎贝拉则是给我一个天大的消息。

“明天加文就要到维纳斯市,想来奥古瑞哥哥就不用这么辛苦……”

虽然这个小妮子说的是关切我的话,但那种余音绕梁意味,分别在说我家男人比你强……

罢了,不与她计较便是。

她话没说完就被伊丽莎白用手堵住了。估计是在意奥斯卡的死和我的感受,毕竟加文(胜利之鹰)实在名不属实。

“抱歉,少将先生。我与伊莎贝拉小姐还有一场宴会,今日一见只是一叙,请让我们在此辞别少将先生。”

“在下,就不打扰你们赴宴了,就此别过。”

或许我今天真的是病的不轻,再度抬头时竟然又看到伊丽莎白的笑脸。

马车轮在地上碾出了两道平行线,而刚刚马车停放处的草地上刚正是伊丽莎白配套的长手套。

按照夏洛特与奥斯卡私会时的套路,我赌一万塔勒,这里绝壁有书信。

两位小姐已去,军队也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没等同袍们询问八卦,我赶忙吹了个口哨。

拾起手套,寻找正在警戒的布兰特(次要目的),顺便在一片没人的地方看一下手套里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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