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秋秋凉、玉置亚子、要撒金坷垃、A1B2C345的票票~感谢玉置亚子、DevgruRed、obligation的打赏~更新正篇有人催番外,更番外有人催正篇,最后捂着脑袋打了半天滚想了个折中的主意,一边一半吧……别问我五章怎么整除……
————————————————————————————漆黑肮脏的地下室,门口画着白色的叉号,告诉每一个经过这里的人这里住着患有烈性传染病的患者。
小路两旁满是粪水空气中散发着令人窒息恶臭与尸体腐烂的气息。
在这座被大雨、落石和疾病先后袭击的城市,这样令人无法忍受的居住区已经有有三个了而现在在贞德面前的这个,是其中最严重的。
这片位于城市南面靠近渡口附近的重灾区。
近月来,因为靠近卢瓦尔南岸英军的坚固要塞,从托勒里斯发射过来的石块将这个街区的房屋砸的千疮百孔偏偏天公又不作美伴随着巨石而下的还有倾盆大雨,阴雨天下伴随着中世纪城市糟糕透顶的城市卫生环境以及无数从乡村躲避进城市来的稠密人口成为了病菌滋生的温床,瘟疫开始在城内蔓延而其中最为恐怖的当属天花。
现在贞德所在的这个街区就是天花病患者的聚集的区域,被称为人间地狱有去无回的死亡区域。
“圣女大人,您真的要去见那个工程师吗?”
带着贞德走到危险患者聚集区的入口处,向导不确定地再次问道
看他那谈虎色变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街区的天花病对于他们来说有多么可怕。而事实上这个病也的确十分恐怖,在中世纪脏乱差的居住环境中不单单是平民就连王公贵族对于天花都没什么好办法,在天花大流行的时期甚至有很多王族因为天花病整个家系绝嗣。
极强的传染性和中世纪人对病菌传播途径的不了解和陌生更加加剧了人们的恐惧。
虽然危险但却没有办法,因为能找到的工程师只有这一个人了……也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托勒里斯要塞弱点的人,没有其他选项了……
见向导走到街区口就说什么都不肯走了,贞德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留在这里。
“好了,你就不用进去了。”
说着从钱袋中掏出一枚金币递给向导作为他以身犯险的酬劳
“另外如果可以请给我找一些烈性烧酒来好吗?尽量躲搞一些来,一会我要用。”
说完就走进街区,往工程师住所方向走去
…………
“请问,是约翰谢伯格家吗?”
找到工程师谢伯格家,贞德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因为这个谢伯格的家是街区房子中最宽敞的一间,靠近南边城墙,距离大多数时间都关闭的城门不是很远。城门外就是卢瓦尔河和渡口,河正对面就是托勒里斯要塞。
看到这栋和南门托勒里斯要塞正好处在同一条直线上比较宽敞的房子,贞德猜测在那已经被飞石砸塌的屋顶上曾经一定可以望见工程师自己花费数年时间精心修筑用来捍卫奥尔良南大门的托勒里斯要塞的身影,可现在……
“这里是来自洛林的贞德,想要请问您一些事情。”
径直走这间已经没有了大门连墙壁都被南岸飞来的石头砸出一个大洞的满屋狼藉的屋子,贞德心中不免松了口气。
当初她还担心屋子大门紧闭不通风散发着恶臭气味呢。
要知道不通风的环境下天花病毒可是很容易传播的,如果工程师家的屋子一直门窗紧闭那贞德闹不好真的会打退堂鼓也说不一定但现在看来这担心完全多余了。
“请进吧……咳咳……圣女大人……请进吧,请原谅我不能下床来迎接您……”
沙哑又虚弱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如风烛般似乎随时都会消失。
走进屋里才发现,原来不单单是墙上,就连天花板都被石头砸出了两个巨大的大洞连带着早就消失不见的阁楼,整个屋子简快成了一个围墙,天花板至少已经有一半以上消失不见了。
阳光毫无阻拦的从天花板那巨大连成片的大洞照射进来,投在一个摆放在屋子正中央的破床上那个侧身躺着一个消瘦的男人的身上。
床的四周有两块大石,看样子就是他们把天花板砸烂的。
“请不要起来约翰,快点躺下。”
看到男子背着身姿躺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和他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家,贞德突然感到心头一揪,鼻子发酸很想上前去查看一下男子的病情但当她看清男子转过来的脸后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名叫约翰的工程师的原本就十分消瘦的脸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一层接着一层沾满鲜血和脓水的脓包疱疹,从眼皮到耳朵,从脖颈到面颊,到处都是似乎只要有皮肤的地方脓包疱疹就不会放过将他整个人包裹在里头让贞德几乎没法看出男子原来的面容甚至面部轮廓,要不是确定这里通风较好最近阳光也足够短暂呆在屋内应该还算安全贞德闹不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打退堂鼓了。
“不好意思让您看到我这幅样子……咳咳咳……快不行了,估计撑不过明天了……您是为了托勒里斯要塞的事情来的吗?……”
虽然艰难地翻过来身来但高烧之后又被病毒影响视力严重下降的工程师没能看到贞德的长相。
“托勒里斯要塞……那是我费劲六年心血为保卫奥尔良修筑的防御杰作……是我一生最得意的作品……很难攻克……是我的心血……现在是我的罪孽……是我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遗憾……您来了……就是说……我们终于要开始反击了……对吗?”
声音非诚的微弱,气息奄奄,病入膏肓的他知道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解脱了,就要结束了,自己最后的痛苦就要结束了。
但死之前他还在等待那最后的太阳,名为法兰西的太阳升起的那一天……
“是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您告诉我如何才能攻破托勒里斯要塞。”
经过短暂的慌乱后,贞德重新镇定下来,进一步走近约翰心平气和地问道
“他有什么弱点吗?托勒里斯要塞有什么弱点吗?”
贞德的计划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违反常态借助渡口和渡船还在自己手里的优势首先突袭南岸的英军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那样卢瓦尔河南岸英军的主要据点托勒里斯要塞就成了她必须攻克的难题了。
“没有弱点……至少在我看来是没有的,我们奥尔良人为建筑托勒里斯倾注了六年的心血拼了命怎么可能会留下弱点……没有……咳咳!他没有弱点,非常坚固……咳咳咳!!”
可是现在要塞却被英国人攻取了成为了英国人攻击奥尔良的南岸据点,这让工程师说什么都难以接受。
“那么英国人是怎么攻克托勒里斯的?”
英国人攻击奥尔良时间并不长,他们又是如何打下来的呢?
“他们诈城,趁着夜晚乔装成我们的人摸进了骗来了城门……等我们反应过来要塞已经丢了……丢了……丢了……”
“诈城呀……”
很无聊但又很有效的方法,用来对付工作一向散漫的法国人似乎的确很管用,对付英国人应该也有效,贞德自己就用过但现在这样子……想骗开城门打进去的可能性是不大了。
因为人家早就用过了。
“我看托勒里斯要塞的外头涂了一层厚厚的黄泥,但里头我没看到,他的主体结构是用什么建成的?”
“木头……?!”
说道木头时,工程师约翰显然停顿了一下,似乎他自己找到了一个解决要塞的好办法。
“木头?~谢谢你约翰,我需要的答案已经有了。”正好贞德有一个在第戎刚刚用过的花招还没在这边用过,正好用来招呼英国人。
想着贞德满意地道了声谢准备离开。
“等一下……圣女大人……请等一下”
见贞德要离开,工程师拼劲自己的全部力气费力地说道
“托勒里斯要塞……虽然是用木头建成的……但考虑到过火攻的情况……建有一条取水渠直通卢瓦尔河……火攻很难起效……”
“一般的火自然是没用,但我的火可是不怕水的。谢谢你的提醒。愿上帝保佑你。”
得到了自己需要的情报,贞德准备离开屋子但约翰那里……
“圣女大人……能拜托您给我做最后一次?”
“…………”
走到屋子门口,回头再次看向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约翰,那个被消瘦病魔缠身却依然虔诚又忠实的男人,可怜人……
“我知道……咳咳……这很过分……但是我……今天……也许明天就要死了……所以……”
“……”
看着那个拘束又无奈而又惶恐的病人,贞德没有立即回话
“我曾经想去教堂祈祷……但我下不了床……”
“可我并不是神父。”
“您是来自洛林的圣女,是上帝的使者……拜托,请给我做最后一次祈祷好吗?求求您了……”
“……”
这是一个虔诚又忠于职守的法国人一个无奈的可怜人和好人
看着工程师那虔诚而无助的样子,孤苦伶仃地躺在床上的样子,贞德的心软了。
“好吧。”
重新走回到屋内又思考了一下索性坐到了工程师的床前。
“万能的主,请赐予他勇气,接受接受那无法改变的命运;赐予他力量,改变所能改变的一切;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父的名为圣愿父的国降临原父的旨意行在地上……”
听着贞德那虔诚而柔和的祈祷语,病魔缠身的工程师双手合十安详地躺在床上……交代完了自己知道得一切,做到了为法兰西和上帝所做的一切,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现在……他知道是他安息的时候了……
静静地躺在床上安详的等待死亡……
“
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
每一天都不相同,每一刻都值得回味。把苦难当作通向宁静的必经之路。像你一样,还原世界它本身的模样,不要将无谓的思想强加。相信你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理好,若我遵从你的意愿……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该做的都做了,无愧自己,无愧良心,也无愧上帝……
“……救我们脱离凶恶,脱离苦海……国度、权柄、荣耀尽归我主……
您的信徒义无反顾度过一生,并在来世同你一起前行,直到永远阿门。”
“阿门”
心满意足地,做完最后得死前祷告,约翰露出了感激和满足的微笑
作为一个虔诚的信徒,他已经满足了
阳光从破陋的大洞照射下来,照在虔诚的信徒和真诚地圣女的身上。
和煦的阳光……
“谢谢您,圣女大人,谢谢。”
“愿你得到永远的和平和安宁,约翰。”
说罢,带着圣母般的微笑在约翰的头上划了个十字,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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