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被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好像丧失了一部分记忆,但是我还是隐约的记得有只脚不断的践踏,蹂虐着杨柳岸,然后转过来对准我的事情。
所以,我还是被那个少女打了一顿吗?不就是看见了。。。吗?至于打一顿吗?大不了我也拖了裤子让她看一下好了,不过。。。可能,不,是肯定没她的那么白嫩罢了。
说真的,时间流逝的也真快,明明我上一个印象还在上午刚上完两节课,这在桌子上眼睛一闭一睁,怎么天就黑了,不光天已经黑了,怎么好像四周人都没有了。
喂喂,什么情况,为什么明明天很黑,而且灯业没开,我却能清晰的看清楚周围的东西。
我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这个地方不是我所熟知的那个教室,因为,这个教室中的一切都显得有年代感。
已经颜色斑黄的黑板,四处都是些破败之感,旁边的桌椅也已经残缺不全。
嗯?这是。。。我看见了我现在所坐的凳子前的桌子上,那桌子上刻有几个字。
第一个字是个苍劲有力的“早”字,它每笔每画都投入了情感,虽然是有尖锐的东西刻上去的,但是却很像用毛笔写上去的。
再那个字的下面同样有个“早”字,不过这个“早”字却不一般,并不是说写的太过潦草或者说是太过无力,而是力也使得太大了,以至于能嵌进去半块。
最后还有一些小子,它们就在第二个“早”字的后面,虽然依然是用尖锐的东西刻出来的,但是它们却显得难看许多。这字的难看不是说写的人没有用心写,或者是因为不是用笔所写才写不出那种意境,而是完全因为写的人字本来就难看。
至于我为什么光看字我就可以看出这种,难道是因为我其实是什么的书法隐藏大家之类的,看字就能识人?不,恰恰相反,我对此一窍不通,只不过是因为这几个后面难看的字是我自己写的罢了。
那几个“nmb”多么的显眼,配合上前面的一个“早”字,就算是字稍微好看点,不太想哇写的,我也断然认定是我写的,因为想来除了我没人会这么无聊了。
这确实是我写的字,那么我确实是在那个熟悉的教室里,但是,为什么。。。这周围的景象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轻举妄动,据我的经验所知(其实也就是恐怖电影看多了),如果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要是没有看清楚周围就开始胡乱走动的话,指不定会触发什么东西。要么就是些机关,要么就是些什么危险的生物,反正,如果此时慌张了,绝对是个送死的行为。
不过,是在是有些许奇怪啊,怎么这么安静,不应该啊,安静的就像自己耳朵真的聋了一样。
“喂!有人吗,没人?那有些什么其他的吗?有就叫一声啊!”
虽然我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其实声音并不大,因为怕真的触犯了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对此我才发现了,我没有聋,而是这个地方太安静了。
嗯?不对,我刚刚讲的话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这场景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就如同。。。某个三流的恐怖电影里,我好像说错话了,一般性这么说的人都。。。
“咚咚~”哦谢特,我这该死的乌鸦嘴啊,我瞎多说什么,嘴贱嘴贱,我不断的用自己的手掌去拍打自己的嘴,不贵由于怕痛和引起不必要的声音,于是就只是装装样子。
不过空挥了几下我就停手了,我特么这么连自己都骗,我这又有什么意义,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应该怎么逃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没有看见那个发出巨大脚步声的生物,但是哇脑海里却已经出现了它的样子,那是个肥胖的用接近腐烂的尸体拼接起来的恶心生物,它的周围还有着发臭的粘液滴落下来。
发臭?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一这样想,那浓厚的臭味就真的传了过来,明明还没看见,臭味却已然传遍四周。
不会吧,我几经欲呕吐,却都全部忍住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在这时吐了出来,恐怕就再也没有战斗力了。胃部被呕吐而导致的痉挛,加上满脸的鼻涕泪水,想想也难受。
那么,用嘴呼吸?
不不不,不行,我刚想到这个就被我自己内心给否认了,这比闻那臭味更加恶心。就像在满是蚊蝇的公共厕所一样,感到臭也只不过憋口气忍一会儿就好了,哪有张着嘴用嘴大口呼吸的,说的不好,这想起来就像在用嘴吃屎,哦不,是用嘴吸屎 那会更加的恶心。
不知为何,明明我内心在恐惧着那个未知的生物,却此时没有生出逃走的欲望,而是想要看见那个生物之后,再想着从楼上跳下去逃走。
楼上?跳下去?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明明那怪物应该只有一个,而教室分前后两扇门,我处的这个位置,不管那怪物从哪个门进来,我都可以有自信从另一个门逃走,不需要做跳楼这种高危的事情。
虽然说我这教室只是二楼罢了,而且后面还是小树林,是泥地,怎么想也不可能摔死,只要脚落地,以我的水平,脚都不带断的。当然,如果不幸扭了脚,那是活该我倒霉。
但是,不一定啊,有个叫陆德昭的家伙不就从二楼摔下去摔死了,真惨,二楼摔下去,还是软泥地,居然能够头部向下,折断颈部而亡,这倒霉也没谁了。
二楼,陆德昭,跳楼。。。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中浮动,但是却怎么也抓不住,就好像我现在陷入的情景与陆德昭的死亡有关。
哦,对了,不要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怀疑是否有人给我做的恶作剧,因为我以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当时比现在可自由多了。
哎呀,这么一想的话,这就似乎让我想通了些东西。
虽然我现在的脚不知道为何无法走动,但是我的手却可以到处不安分的乱摸。
我转过头看向了身后的墙壁的某个地方,然后再将手伸过去,感知着手指头上的细微触感。
初摸上去略带坚硬,但是当手指用力一按,却又发觉,其实它的内部是柔软且带有弹性的。
这是个原本令我恶心的东西,但是这时却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因为正因为有了它,我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那个生物裹挟着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就从前面钻了进来。
果然如我所想,那是各种生物尸体拼接起来的可怕生物,他身上失去了生物该有的生气,却是带有着恶魔绝望的力量。
是的,我仅仅看了一眼就感到绝望了,这是他不自觉就散发出来的气势,但是,我却并不会害怕他,因为,真货我都打败过,还怕这个冒牌货?
果不其然,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庞大的身躯能从那么窄的门中钻过,且门不会毁坏,再加上他在进门的一瞬间我能够脚步移动,这不是摆明着告诉我一切了吗?看来幕后黑手还是太嫩了。
幻觉,这就是这种能力,它影响着我的大脑,让我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它影响了我的感官,让我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容置疑。
但是,实在是手法太粗糙了,虽然用他人内心的恐惧作为载体,来使他人感到恐惧,丧失对周围环境的判断,从而陷入幻觉中出不来。
但是,这只对那些没有这方面经验且不够冷静的人才能有效,而对于我,并没什么用。
可笑,一切的恐惧都是在我想到了之后才会出现,而不是一换接着一环,从开头就完善,那么就会显得有些突兀。
感官视觉嗅觉和听觉的模拟,如果不考虑突兀性,其实做的还不错,只不过似乎对于触觉这就没有那么的上心了。
不过,我恐怕是释术人他本身就没有碰过这些恶心的东西,比如说我刚刚不断按压的那个沾在墙上的口香糖,他没有摸过,自然就模拟不出口香糖的质感,尤其是放置了一天后风干了外壳的口香糖的质感。
那么恶心的东西,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去摸他,除了我吧。
还有就是,这臭味,腐肉的臭味并不是这样的,那是贯彻人心灵的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感到单纯的臭,单纯的想吐。
如果要比喻的话,现在的臭味应该是便秘了许久的人放的屁加上拉稀的人拉下的东西,并且将它们涂抹在海鱼身上的味道,腥臭无比,使人眩晕,使人窒息。
既然知道了真相,那么,破除它不就简单了?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得知,现在这样的话,我只需要再次将这个释术者所认为的我内心的“恐惧”击败就可以了。
这我不会害怕,既然我击败过它一次,那么就有两次三次。
不过,此时的我万万没想到,释术者居然在旁边观察着我,并且还在不断的进步不断的改善自己的幻觉,以至于让它更贴近真实,并让我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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