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是秩丈,没错,就是那个秩丈,好像我做了一个不长的梦,确实不长,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吧。
这极不正常,上一次那人出来的时候,可是要足足二十年,我才回归这个身体的控制权,这次居然才一个星期,简直不可思议。
我这个身体里有着两个人格,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两个人格的关系,导致了我能复活的体质,一般就是死一次就换一个人格,当然也有例外,就是另外的人格自愿不复苏,那么下一次就又成了上一次那个。
我在很久以前,久到我记忆模糊的时候,我就发现我有两种人格了,哦不,或者说是两个灵魂。
前二十年是没有我的,没错,其实我就是后来产生的人格,或者说是后来进入的灵魂。
至于我是如何进入这个身体的,那这就算个机密了,一个连国家都不允许存在得机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只不过被做了个惨无人道的实验罢了。
我,哦不,我们的身体,前二十年都不是作为一个忍而生活的,但一旦融入人类的世界,我们就显得格格不入,人类都是排外的种族,当有与他们不同的东西存在时,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消灭掉,就和魔族一样。
于是,我诞生了,一个人类的人格,而不是一个想要变成人类的畜牲人格。
不过,这么多年的经历来开,人类和畜牲也没多大差别,可能甚至还更卑劣些。
总之,我的出现,拯救了主人格,而住人格也觉得他没有存心的必要了,也就开始了漫长的沉睡。
可是,上一次却出现了意外,事隔数百年,他居然又苏醒了,虽然可能是我的消极怠惰,想要逃避一段时间,至使他被我情绪所影响苏醒了过来。
不过看来没有闹出太大的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不不,一点也不好,他居然,不对,那也是我,我居然把月给弄丢了。
哦,我的天,我从来没看见过业发那么大的脾气,就连当年耗子躲起来的时候她都没有那么大脾气,看来事态严重了。
虽然她三番五次的找我,并将我教训顿,但我也实在不知道月被拐到哪里去了,被一个叫杨柳岸捅了我一次,哦不,捅了我两次的家伙拐走了。
我还记得不久前他对我说的某些事情,比如说她是个被人领养的孤儿啊,某个被我看。。。的少女是他妹妹啊什么的。
我特地去那个学校查过,根本就没有杨柳岸这个人,不光没有他,连那个所谓得妹妹也没有丝毫的资料,就像。。。
没错,就像集体中了催眠一样,以我那次的观察,他应该是个精通催眠的家伙,并且,近战水平还非常的强,至少比我现在强。
我敢说,我现在比他强的地方,除了比他耐打,就是比他帅了。。。。。。不过他的女装。。。。。。女装再漂亮有什么用,还是我比较帅,如果我女装起来。。。
我甩了甩我得头,我怎么会出现这种卑劣的,可恶的,愚蠢的想法。
介于此次事情闹的比较大,业那边也压的比较紧,我决定。。。
我决定。。。要溜出去放松一下,不再管这种烦心的事情,不过哪里才能躲过业的唠叨呢,哪里才会让业找不到呢?
就在我如此苦恼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信,信的外皮就表现出了它的不一般,再信的接缝处是一圈金边,信封底色是牙白色,充满着优雅的气息,不过那信封上的潦草字迹却破坏了这信封的整体,看上去显得有些。。。粗矿?亦或者说是疯狂?
信封上只有几个字,“致法号”。
法号?我?我有些纳闷,我什么时候取过这个名字,虽说由于工作的缘故,我会取些混淆人耳目的假名字,但是却从来没有取过法号这个及其不知所谓的名字啊。
法号法号,这怎么听着像是某些寺庙里的和尚挂在口头的话,“贫僧法号智空”,“贫僧法号智嗔”,“贫僧法号智障”。
我不可能真的说我什么“法号智障”吧,至少我从来没有当过和尚,就算是和尚,一般有这种法号的都是得了道的秃驴吧,我又不是秃驴,我头发可是一直都茂密的。
等等。。。头发?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些什么,我记得我在前段时间就曾光了头的,那是被人强制减掉的,剃的仿佛打了蜡一般,闪闪发光。
啊,那真是段悲惨不堪回首的往事啊,我一个正常人,为了进入精神病院,居然还要被剪成哥光头,我是挺不服气的,精神病院那么多病人,为什么就我被剪了头。
然后那时候略带伤心的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躺在带有奇怪气味的床上黯然神伤,默默流泪,就算有病友对我有兴趣,过来搭话我也不愿理财。
但是,要知道精神病院里的患者可是了不得,我以前说过,各个都是人才,其中就有一个一天到晚到我床边念叨的人,天天就两句,“你叫什么”,“你干什么的”。
你要知道,一整天被一个人蹲在耳边重复这两句话上万遍,就是一个真正正常的人也会变得不正常。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我回答了他“我是和尚”。
“和尚?叫什么啊,不是你们和尚有什么法号的吗,智空,智睿,智障。难不成你叫智障吗?法号智障?”
切,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叫秩丈的,但是,我定然不可能将我的真名说出去,于是我开始踌躇:“法号。。。法号。。。”
就在我不断重复这句话思考的时候,那人开心的跳了起来,还大吼着,向着其他病友宣传,“那边的秃子是个和尚!他说他法号叫法号!那边的秃子是个和尚!他说他法号叫法号!。。。。”
真不知道那人,哦不,在这的人在其他人眼中已经算不得人了,可能连畜牲都不如,就算连畜牲都不如的人,居然有这么多的精力,来炫耀这件我看起来毫无意义得事情。
不过,果真毫无意义吗。。。。
只是,当时全院的人都认识了我。
那么这么说就是精神病院里面的人了?那他是怎么知道我地址的,而且,我记得那个精神病院可是和死囚牢一样的,除非死,不然不可能出来的,要不是我有关系,我还真可能死在里面。
等等,我记得好像是有一个人跑出来的来着,那个叫什么的。。。有点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个开锁挺厉害的人物,在你觉得他不正常的时候正常了,在你觉得他正常的时候又不正常了,拥有妄想症的人才。
想到此,我才打开信封,信封里面是一张纸与一张机票。
我先看的是那张机票,从南异到库洛哭岛。
库洛哭岛?是个没听过的名字,不过既然我没听过,那就说明肯定异常偏僻,业就找不到我了。
想到这里,我内心有些窃喜,觉得这是雪中送炭,至于月的处境我关不关心,那当然是相当的关心了,你想,这么一个女孩,除了嘴贱点,矮了点,胸平了点,脑子蠢了点,食量大了点,脾气怪了点,也没什么缺点了不是?
那不是还有那啥。。。那啥的优点不是?
啊,其实吧,当我知道是杨柳岸抓走了她,我就没那么激动了,虽然他杀了哇两次,但是我对他还是挺放心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却对杨柳岸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如同以前经常在一起,却分别喷许多年的挚友一般。
说实话,月在杨柳岸那个恐怖分子手里,恐怕才是最安全的。
月的身份暴露了,她作为王室的身份,拥有着那种只有王室正统继承人才有的能力,虽说在那的知情人都死光了,但我却不相信作为暗部的格雷的身上没有一些隐秘的东西。
比如**,比如黑瞎子,或者说更加玄乎的灵魂之匣等。
那么,这样就并无秘密可言了,一个没有被民众知晓的正统皇室继承人,那个伟大的存在的后代。
她的突然出现,定会给整个皇室,乃至整个国家带来冲击,所以,想杀她的人不在少数。
尤其是那个自诩为明君的现任国王。
甩了甩脑袋,将烦心事甩走,我就重新看了那剩下的一张纸,信的主体。
“法号,我是伊丽莎白.叽叽西呀.窝耗帥挖.窝则么呐麼帅.徐杰。
一别已半年,啊,不要怪我的不辞而别,只不过那个地方太过于无聊了,那里面的护士都太过年纪大了,你懂的,我的爱好,是那柔体轻音易推倒的萝莉,那群老太婆完全不是我的菜。
至于我为什么待了那么就,主要是我听说回来个实习生,还在高中,我觉得我机会来了,直到她来了,我才发现,怎么现在的少女发育都那么好,心灰意冷之下我就跑了。
不过,我岂是那种放弃梦想的人?在我的多放找寻之后,我终于找到了一处仙地,就是库洛哭岛,还有个别名叫萝莉岛。
来吧,骚年,与我有着共同理想爱好的骚年,我在这等着你哦。”
看我信我就有些头大,萝莉岛是什么鬼,那种地方真的有萝莉吗?
不过,基于几方面的原因,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我首先声明一下,我绝对不是萝莉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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