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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人生什么的果然不能一帆风顺

第一话.人生什么的果然不能一帆风顺

作为高中生的第一个暑假就这么寥寥草草地结束了,九年义务教务我也已经开始了第十一年的修行,如今的我已经在这个曾经令我痛苦万分的位置坐得稳稳当当。

说是暑假,却完全没有个暑假的样子。虽然比起寒假的七天而言,暑假能有八天实在是太好了,但是校方却布置下多如繁星的作业,以至于我完全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约好友出来愉快地打一局畅快淋漓的UNO。

既然提到了作业……

我从书包里翻出了如字典般厚的卷子,一张张地仔细翻阅。我发现其实我每一张都有写,只不过几乎全部都是只写了名字。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我在卷子发下来的第一时间就把名字给标在每张卷子的左上角?按照我当时的说法,是担心卷子被扔在什么地方被人拣去,自己就会少做了几张。不过现在想想,那时我还真是天真,现在我倒是希望卷子被什么人拾走,哪怕是折成飞机或者丢进纸篓!可是我已经写上名字了,就算是故意丢在地上,恐怕捡到的人也会还给我,然后我还要做出感激的表情来,对他说声谢谢。或许声泪俱下的话效果更好。

不过现在我怎么懊悔也毫无用途,如果老师逮到我没写作业的话,指不定又要给谁打电话了。无论是打给我爸还是我妈,回家都少不了教训,虽然不会有体罚就是了。所以我倒是希望他能把电话打给我妹妹。话说……她知道我妹妹的电话么?当初填写个人信息表的时候真应该把妹妹的号码也填上去。但是即使填了也不会有所改变吧?哪个老师会把妹妹也算作是家长呢?就算是天然呆应该也不会。不过……或许呢?

所以目前我能做的也只有祈祷了。阿弥陀佛,无量天尊,阿门,嘿希特勒……好像有什么乱入了,不过这并不重要。总之无论是谁,只要能阻止老师检查我的作业,那么他便是我的神明,我需要去敬仰的对象……然而这似乎不太现实,就算是小行星撞地球也无法动摇老师检查作业的决心的。倒不如祈祷老师不检查我的这份,也许她可以抽查或者一转身就落下之类。我的座位应该还算比较偏僻,比较容易忘记吧?大概。

或者真的有小行星撞地球也不错,这样的话大家都忙着逃命,就可以不用上学了。除非校方的领导们已经变得惨无人道,毫无人性,要我们在灾难之中继续艰苦自习。或许也可以突然爆发战争,比如一颗榴弹落在教室之中,老师为了保护学生,不顾自己的安危,扑了上去,舍生取义,流芳百世……话说我以前是这么腹黑的么?也许是被学校压迫久了,自然选择的结果。生物书上是这么讲的。如果这算是自然选择的话。

然而就在我闭着眼睛祈祷的时候,我察觉到了异样。虽然我的视觉现在被上下眼睑屏蔽了没错,但是我灵敏的嗅觉却是一如既往地工作着。没错,我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我稍稍睁开眼,眼前的画面证明了我的猜测,老师正在检查前桌的作业。那气味正是老师常用的香水的味道。虽然我说不上是什么牌子的,因为在我眼中,地摊上10元一瓶的劣质香水和专柜里卖的高档香水都是一样,毫无差别,不过这味道我绝对不会弄错,是属于我们班主任的独特的香水味。没错,这都是上课睡觉锻炼出来的。

从结果来看,就在我闭目默默祈祷的这段时间之中,老师已经检查到我前面的同学了。可恶,这么快!

我瞬间感到手脚冰凉。那可是在这酷暑之中很难感受到的,冬天的感觉。

老师从桌子上爬起来。说是爬起来真的一点也不夸张,这是我们老师最常见的一个动作——整个上半身贴在桌子上。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平日给同学们解答问题时也是如此。然而在这盛夏中,男生们却可以大饱眼福了,因为我们的班主任在夏天中穿的几乎全是低胸衣,而班主任的胸部,也是不小的型号。

不过我却不想享受这份福利,因为当我可以窥视到那对酥胸时,我的末日也就来临了……

于是我只好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我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所以只好选择将双眼蒙蔽。

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屏蔽了视觉干扰之后,嗅觉的敏感程度再一次得到了提升。所以我在黑暗中注意到,那危险的浓郁香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又从我身边飘过。

于是我第二次睁开眼睛。如果这算是眨眼的话,周期是不是太长了一点?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冬天过去了,春天到来了,我也切身感受到冰雪消融的感觉——冷汗浸满了我的手心。我或许应该感到幸运,因为短短的几分钟里,我竟然把四季体验个遍。不过这样的经历我可不想来第二次,我怕我的心脏承受不住。

坐在我右边的白瑾茹转过头看看我,我也把目光投向她。我给她丢去一个纸条,她打开看了看,点头表示认同。我在上面写着:“无比艰难地活了下来。”

“作业完成的情况还不错,”对,因为你没看过我的“那么,我们来迎接一位新同学。”

啊,又要添新人了。我们这个班自从成立以来就经常有人转进来,毕竟我们班是后组成的班级,现在只有我后面那个座位是空着的了。不过我倒是希望他能自己搬个新桌子来,以免占了我放杂物的地方。

“大家好,我叫空希音。”

这俗气的自我介绍还真是让人反胃,不过这清新脱俗的名字反倒让人眼前一亮。中国居然有人姓空么?总觉得有点厉害。但是这个名字无论如何都会让我想到“波音747”是怎么回事?虽然不知道最新的波音系型号是多少,但是这个家伙的绰号我就私自确定下来了——“波音747”。所以我觉得这个名字好中二,难道他有个中二的父母?还是说这个名字是他后来才改的?

不过他和我之间的万有引力越来越大是怎么回事?是我的质量变大了么?感觉不像,毕竟我现在没有进食,而且呼吸和毛孔散热也会相对消耗掉能量,减轻掉我的质量。当然,以上论证对空音希同理。好吧,那就只能说明是他离我越来越近了。

“可恶。”我小声嘟囔着。接下来我要好好想想我的那堆东西往哪放。或许我可以买个新的整理箱,免得我那些牛奶、面包什么的都被压坏了。

“哗啦……咔哒”

等等……后面好像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我迅速把头转了120°,身子转了60°。于是我惊讶地发现,我的杂物被那个虽然头发不长却非要把刘海中分,高度近视的“波音747”一一摆在地上。

好吧,你赢了。我把东西全部重新捡起来,摆在我的桌面上。不过那家伙似乎并没有看见我在捡似的,继续把桌膛里的东西掏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摆在地上。还是说这个中二的家伙脖子上面架着的那个东西压根没有进化到能够想出可以直接把东西转交给我来的更方便的程度?大概他的脑袋里装了一只水母。水母脑袋。

水母脑袋?话说这是学姐给我的称呼,不过这称呼也太可爱了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用在这家伙身上……不不不,我拒绝将这个只属于我的称呼让给别人!那么他的脑袋里一定是装了一只乌贼!乌贼脑袋!不过说起乌贼就会让人想到乌贼娘……乌贼娘脑袋?听起来确实可爱了许多。

这么想着,他已经把东西全部摆在地上了。可恶!不过更可恶的是,这家伙竟然像刚做过什么重体力活似的,呼了口气,还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擦擦擦,擦你妹的额头啊!我比你更辛苦好吧!乌贼娘我对不起你,我甚至对不起乌贼,我不应该把他和你们挂上关系,他应该是墨汁脑袋才对!

“啪!”

“波音747”不知道往我的后脑勺上贴了什么东西,凭感觉来看,应该是随意贴之类。这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把人家的东西全部倒腾到地面上不说,还搞恶作剧!

于是我把贴在后脑勺上的随意贴撕下来,展开。

看到上面的字,我深吸一口凉气,大吃了一惊。说是吃惊,其实更多的是疑惑。

那张不大的随意贴上立立正正的写着:“早上好,嘉少。”

等等……这家伙居然认识我?

那么他为什么会认识我?

难道说他是为了找我才转学过来的?

那么他找我又有什么目的?

难道是要得到什么?

还是说,他盯上了我身边的什么人,打算从我的口中套出消息?

又或者是什么人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派他前来?

就在这一瞬间,我第二次体会到了冰雪消融的感觉。

我定了定心,抓起笔,在随意贴上写上字,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不过觉得语气太过强硬,就把它揉成团丢在垃圾袋里,又撕下一张随意贴。这次我加上了一切我能用上的谦词和敬语……好蠢。于是我又销毁了第二份。掏出第三张,在上面直接写了:“你认识我?”就丢到后面去了。果然还是直截了当的感觉最舒服了,拐弯抹角的不适合我。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我完全没有心思听课,自己脑补着一切我所能想到的糟糕情况。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回音。我回头看了看,他在听课,桌子上别说随意贴了,连张纸都没有,只有一支笔。那么问题来了,他是怎么记笔记,又是怎么算题的呢?

他见我回头,便看着我,眉头轻皱,双唇微张。他就用那双死鱼眼盯着我,直勾勾的。被他盯得直发毛,脊梁骨都在冒冷汗,我就转了回去。

或许是掉地上了,他没看见吧,不然怎么能一脸懵的看着我呢?

我又写了一张给他,结果还是杳无音信。

于是,在接下来的25分钟里,我连续写了5份同样的随意贴给他。可他却像死人一样,死盯着黑板,桌上依旧只有一支笔,丝毫不见随意贴的踪影。难道被他吃了不成?

一股寒意传来,毛骨悚然。

突然,“波音747”拍我的肩膀一下,一张随意贴便顺势粘到我的肩膀上。我带着颤抖的决心,把那张随意贴从肩膀上撕下。

“What a fucking bitch!”我火冒三丈,指着“波音747”的鼻子大骂。我骂出口的那一刻,刚好下课。本该喧闹的课间却十分寂静。我感觉大家都在看着我。其实不用感觉也知道,闹出这么大动静,人家不看你才怪呢!

“你干嘛啊?”“波音747”故作淡定。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那副欠揍的嘴脸。好吧我承认,是我太过不淡定,因为我看到纸条的一瞬间觉得整个人连带灵魂都被这个墨汁脑袋调戏了个遍。

“我看过点名册”那上面这么写着。

丫的看过点名册就直说啊!非要等到下课才告诉我么?结果我脑补了一系列的谋杀案,间谍战的剧情。我感觉我瞬间死了十亿脑细胞。

我需要氧气。

于是我不慌不忙地坐下,拉开窗户——

“嘭——!”“波音747”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窗户关上了。

“你干嘛啊?”现在换我问他。

“你别想不开。”

喂喂喂,这里是一楼,你给我死一下看看啊!

我既然已经跟他无话可说,不如出去走走。

或许是我太多虑了,也许他其实是个好人呢。

在外面转的实在无聊,还不如回去睡上一会。

可是当我推开后门那一刻,那似曾相识的场景便一下子映入眼帘——莫语晴正拿着一张纸递给“波音747”。

她一定是正在拉他进我们的文学社。

当时也是那个位置,那个女孩把一张空白的入社申请表递给我的时候,我的脑子不知缺了哪根弦……

“啊?什么文学社啊?”

“那……那个……就是我刚刚向学校申请的……”

“呐,现在有几个人?”

“那个……只有我……”

“哈?所以你就拉我下水是吧?”

“不是下水……”

“哦?那难道是下海?那简直太可怕了!”我看她软萌软萌,气场弱弱的,一定很好欺负,于是便抓住机会“不过,喵一下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啊?”

“就是……喵……这样。”我说着,又勾了勾手。

“喵。”

“噗……”

她真的喵了……还勾了勾手……

没办法,我在申请表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当时我还不理解她为什么一定要拉我进入这个文学社。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两人身边。我看见莫语晴正在努力地向他解释文学社的各种好处,就像曾经的那样。只是那时我还并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好处是她花了多少时间努力搜查信息,再加上自己用心整理编辑的结果。

“波音747”似乎在笑,看样子大概是快要同意了。没办法,当初的我也没能抵挡住放学后可以想做什么都无所谓,而家长问起来还可以说是在社团活动这种诱惑般的“好处”。

不过这家伙……或许可以像我一样,让她喵一下……好吧,或许会这么做的人也只有我这种变态了。

于是,我听到了那句熟悉的台词。

“喵一下的话……我就考虑一下。”这家伙还捏了捏下巴。他还捏了捏下巴。这家伙他居然还捏了捏下巴!!!

我转头看了看萝莉莫语晴,一脸无奈。

“喵……”还勾了勾手。不过“波音747”好像没有要求加上勾手这项,这算是附加服务么?大概吧

如果我会读心术的话,现在一定会从莫雨晴内心读到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类的话。

“噗——”果然,“波音747”果然笑了。他居然也会笑!

“小白啊,不要随便把陌生人拉进来嘛。”

我叫她小白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在社里的名字叫莫小北,尽管我管她叫喵小北。不过后来演变成了喵小白,最后又究极进化,只剩下小白两个字,然而她本人似乎对这个称呼又没什么不满意的。

“话说……我是陌生人么?”

“新来的,无论怎样都是陌生人吧。”

“我有做自我介绍。”

“哈,就是那俗不可耐满是槽点的自介么?我已经懒得吐槽了啊!你可别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五三全集!”

“说起俗气,怎么也比不过你的名字吧,王·世·嘉。”

“呐,怎样都比那中二的名字好吧,波音747。”

“我叫空音希!”

“无论怎样都很中二!”

“那又不是我真正名字,我叫陈曦!”

“哪有人会用绰号或者别名自我介绍的啊?这里可是现实世界!快点醒醒吧,你这个中二的墨汁脑袋!”

“我喜欢,怎样啊?你这个氢气脑袋!“

“别吵啦——!”萝莉把我们俩推开。

“喂……”我小心地瞟了气的鼓起嘴的萝莉一眼。就像一只气球一样,戳一下的话会不会爆开?真想试试……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我们现在已经是同一社团的伙伴了,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是怎样!”小白冲我大喊。

拜托你别只吼我一个人好不好,那边那个墨汁脑袋也有吵啊,我会被他鄙视掉的……看,他在笑了……等下,他好像有叫我氢气脑袋来着……我的脑袋看起来那么轻么?

“喂……”我小心地答了一句。

“哼!”小白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从墨汁脑袋手中把申请书拿走。他什么时候填好了?

“喂,说起中二……明明你更中二吧,星·尘·嘉,‘YU—GI—OH!’玩多了吧你。”

什么?这家伙居然也懂游戏王?居然看破我借鉴星尘龙名字这件事,不过还好他不知道另一个外号,要不然准被笑掉大牙!不对,重点好像不在这里,他是怎么知道我在社里的名字的?

“你……”我想了想便没有问出口。

“……”

“……”

“话说你就不关心我是怎么知道你笔名的?”看吧,这家伙倒先憋不住了。话说我关心又怎样,就算问了你丫也是闪烁其词,说一堆无关紧要的话吧!与其问了自添烦恼还不如一开始就不问。

“……”

“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告诉你。”

啧……耍我。

不过这家伙居然加入了文学社……

他能活过多久呢?

好吧,也该交代一些事情了。

我们的文学社,名字叫做“墨羽苍泱”。名字自然是小白起的,毕竟这社是她申请的。这名字也算蛮有文艺范。

说是文学社,但那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这里是“非正常人集合所”。啊不,是“非普通人集合所”。

首先说小白,她表面上看是个纯良而且人畜无害的天然呆萝莉,但那只是通常状态下。她还有第二模式,“狼人模式”。一旦她进入“狼人模式”,就会变成腹黑毒舌御姐气场的“女王型小白”。但这种模式可不常见,我也只撞见过四五次而已,而我倒希望它能经常进入“狼人模式”,嗯……我也算个御姐控来着。

还有就是第二个成员——我的学姐——常悦扬。她倒不像小白一样,有两个模式。不过她可是个改造人,是国家的SSS级机密产物。她是战斗专用型改造人,用于在外国攻入时有效抵抗,但是国家现在好像还很太平,没有一不小心就发生战争的危险,所以她们这一批50个改造人被分散到全国各地,执行着极密任务。为了使任务进行更方便,她们被统一做成了女学生的摸样。据说她们都长成一个样子。至于她们进行着什么任务……我不得而知。

再有就是我了,说起能力……我倒不算有什么能力,只是在别人使用能力时,把使用者的能力借用过来由我自己使用。只是和原来本的效果会有一些小偏差。嗯,应该只有一点偏差没错。比如小白转换成狼人时,我把她的能力给借用过来,结果就不一定会变成什么东西了,比如羽翼人,地狱三头犬之类。不过,这是幸运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我竟然变成了马桶……当然,如果被她们两个拿去用也就算了,不,我倒希望这样,因为可以大饱眼福了!

结果……

“啊?你这个变态!是想要偷看深度裙底光么?”狼人小白手中握着双枪“想得美!”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阵枪林弹雨之后,忽然停止了射击,而我这个活靶子已经变成了一滩碎瓷片,破碎在萝莉家的客厅中。

“那……那个……对不起……”变回了萝莉的小白蹲在地上,双臂挡住深埋在腿间的头部,而双枪则掉落在地上,“当啷”一声。

我变回人形,瘫倒在地。

“不可饶恕的罪过。”学姐把右手变成电磁炮对着我“消灭你。”表情冷冰冰的。

“不……不要……”萝莉小白挡在我的身前。

“……”

“他……他又不是故意的……”

没错,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学姐盯了她一会“哼。”并未理会。

“学姐!”

“小……小白。”我望着小白的背影,心中想,如果我们俩交换的话,我会挡在她身前么?或许……或许会吧?

“好,不过下次……”学姐的目光透过小白,刺在我的双眼。我特意把视线游移到别处。这杀气……

“拜托……以后不要这样了,真的会被杀死的……”萝莉小白双手合十蹲在我身旁,眼泪汪汪的。好萌好想戳……都说了不是想这事的时候啊!

不过……她这算是提醒我么?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好奇怪……算了算了,这都无关紧要。

那么,他为什么要邀请墨汁脑袋加入我们的文学社呢?大概她嗅到他身上有能力的味道。但是这墨汁脑袋会有什么能力呢?也许他的能力是中二吧?总之小白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因为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能力是什么?”尽管当时我还不知道什么能不能力的。当然,在那时我以为她一直盯着我会不会是……啊,我想多了……不过我终究不是萝莉控,话说贫乳有什么好?

扯远了。

不过现实就摆在我面前——今后我就要称那个墨汁脑袋为同伴了。

好吧,剩下的两年大概就要痛苦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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