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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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炮航母内，秦颖指挥士兵与侧翼进攻的天使的战斗，我只是沉默在屏幕前，直勾勾地盯着无德天使的身影。
在无德天使看到诺菲丝的一刻起，这位无德天使就显得焦虑，他的大翅膀张开弹出银铁针状物毫无情面地毁掉那些碍事的炮台。
“无德天使出现以后，你的脸色一直都不好，难道你知道其缘由？”艾琳娜站到我身边，手上的水杯递给我。
“哎......无德天使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你知道第一个堕天使是为什么而出现吗？许久以前天使是神族以光明为核心而创造的替身，那是一个壳子没有灵魂，后来天使之灵在当时仍然博爱正义的神族滋养下诞生，有灵魂就有思想，有思想就分歧，分歧就有可能堕入黑暗，从天使之灵中散发出黑暗和驱壳冲突而扭曲成丑陋的无德天使，后发现需要有接纳黑暗天使之灵的驱壳，否则天使们受到一个无德天使散发的黑暗气息而快速出现第二个、第三个......和传染病没有区别，堕天使的出现并不是坏事更能说是拯救天使的一种方法。”
“现在看得出来天使军团即便有圣歌的辅助，士气也难以提升，看来黑暗已经影响了他们，我是看不明白让无德天使投入战场到底有什么意义。”
“上位者要的是胜利，马儒天要的是混乱，他故意让我看到无德天使，让我明白一个信号——秩序崩塌。”
艾琳娜想必也明白说的是什么，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说：“马儒天曾经说要毁掉三界，但却不是马上，难道他想要用这种方式？”
“我不清楚......我曾经统治过两个世界，可却不知道马儒天究竟做那么多的意义在哪里，大可以直接毁灭无需要用曲折的方式。”
“换过来想，毁灭世界是为了什么？做什么都会有理由，他的理由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艾琳娜，在我回忆和世界的对话里，我很清楚地知道马儒天和我必然是敌人，曾经都想致对方于死地，那又有什么理由让我活着，除非要在我身上获得什么，可我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他追求的。
画面突然闪过一片火海，沉思中的时刻无德天使向海边的城市发难进行无差别的摧毁，无德天使在锁链下依然保持些许理智，可是眼神里对着诺菲丝满满的都是渴望。
“秦洋，我们真要这么安静待在这里吗？奥斯里很迫切结束战争。”
“结束还不是时候，我仍需要等待......但我们可以让等待快起来。”
在我脑海里有个计划，一个让天使军团士气为零的计划。
‘最近海边的萧瑶和韩雅，马上无德天使的身边。’
通过契约传达，把最靠近无德天使两个女孩调离，空间魔法被全体打断之后，海边的天使军团开始后撤，但无疑他们更多的担忧是来自无德天使的误伤，从三次的攻击来看，无德天使完全没有给那些外貌高洁美丽的同伴一点后路。
萧瑶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时机赶上了无德天的庞大的身躯在海面制造起万丈海浪，对于水萧瑶一点都不怕，她尝试过自己的契约能力，更自信自己的能为国家做出点贡献。
“返回吧！”萧瑶把涛涛海浪变成巨大的水幕，任其后的海浪如何击打也纹丝不动，无德天使看着不开心，连鼻孔出气都变得左右交替着出，无德天使把海水吸到口腔之中，以包含其魔力并以炮弹喷出，喷出来黑黑的让人联想到些恶心的东西。
水幕泛起玄白的光，海边搀扶的士兵被这光所照，感觉全身的伤痛被消散，伤口虽不能治愈可这份温暖就是士气。
光与暗再次冲突，水炮在水幕上炸开，撕裂成数万尖锐的子弹扎入了幕墙，幕墙被扎成刺猬却不漏，萧瑶可是花了全身的力气维持。
‘韩雅，你还没到吗？你可是风哦！’萧瑶在契约中吐槽本该跑得最快的韩雅，到现在还未到达。
‘你的水幕太高啦，要翻墙！’
韩雅从云层上下来，与五个手抓铁链的大天使遇上了，大天使各自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其中还有一个拿盾牌，什么都不拿就一个盾牌，一字当前，任凭是千军万马也不惧。
我从契约中看到的比屏幕看到的更多，诺菲丝的魔法阵完成后能打破所有禁锢，否则我们的屏幕只能看到海岸的大致战况。
“艾琳娜，如果放开无德天使会怎么样。”我问。
艾琳娜大惊，解放无德天使无疑是把战局搅得更加混乱，有百害而无一利。
“秦洋你到底是帮奥斯里还是搞事情。”
“先搞事情，再帮。”
‘韩雅，用裂云砍断锁链。’
‘砍断？那是神具！’
‘怕什么，凭我们的能力不是问题，问题是拿个盾的天使，手上的盾牌号称——无痕，世上没有无坚不摧的盾牌，但有快最无痕的修复，那就是这件盾牌。’
“最快最无痕？”韩雅马上就见识了这最快最无痕的盾牌威力在哪里。
“裂云”剑把盾震碎，下劈的动作还没完盾牌就完成了修复，光滑无痕一尘不染！
韩雅赶紧退后，否则就必然被四个拿出进攻武器的天使砍成番茄酱。
盾牌天使用鼻子嗅了盾牌上裂云的气息，愤怒地说叫喊：“敢用灭魔之剑来攻击我，羞辱我们！”
“魔与神现还有区别？”
“圣龙的计划果然是对的，人类有必要回到起点！”大天使愤怒，他们配合默契，在铁链不互相干扰情况下无缝进攻，盾牌恰到好处地挡在韩雅面前。
韩雅本是好奇自己的剑什么时候用来灭魔，可惜没有空余时间让她去多想，如果没想到办法去破解这面恶心的盾牌就没办法完成任务。
“嘶~~”这破又修，修得又快的盾牌让韩雅倒吸一口凉气，无比头痛这些神族净想些这么让人恶心的武器。
韩雅的剑附上飓风，一击之下盾牌碎片随风而去却又安然组合。
‘秦洋，你没有点办法吗？’
我轻微一笑，暗说：‘有呀，你要比他快，以破风的般的速度就有办法。’
‘要多快？这样吗？’韩雅演示着她的速度，让大天使们看着奇怪，同时大天使们要提防着手里躁动的无德天使，这家伙原是十八翼天使，没有这五根链子任谁能压制他。
‘还不够，继续。’
大天使一面懵，窃窃私语道：“这个女孩疯了吗？左右横跳开外挂？”
“哎~游戏玩多了，她要迷惑我们吧！看好自己链条，她好几次想动我的链条，很可能有什么计谋在里面。”
“对了，想起昨晚打游戏的时候左右横跳好像不怎么管用，有什么新招能过关呀！那些精英怪也会左右横跳烦得要死。”
“试试横跳三次上跳一次，上次......”
“喂喂！你们......你们打游戏也不叫我，最近买了游戏新资料片......”
“够啦！”拿盾牌天使不耐烦了，身后这四人打游戏都打上瘾了。
天使们眼睛都不眨一下静静地看着韩雅的身影，风都像刀子般甩动，天使们越看越是有点心慌，这女孩在干嘛呢？
我跟韩雅继续通过契约对话：‘再快点，还不够！’
‘嘿，为什么要一直加速？直接让莉莉丝来个超音速不好吗？’
‘莉莉丝有的是速度，我要的是眼力和手速。’
‘手速？’
‘继续加速。’
韩雅加速了五分钟，我让韩雅停下来，试试看四周感觉有点慢动作就足够了。
‘攻击！’
“烈云”剑光闪过，盾随即又碎了，就在这个时候韩雅的眼睛里所有碎片都历历在目。
‘手快抓住碎片！’
韩雅在这一闪而过的机会空出一手握住其中一块碎片，而我也在个时候在我自己手上画出封印魔法阵，透过契约传到韩雅的手上，被封印的碎片不再躁动。
“试过多少次都没用的......这！”
韩雅的剑穿过盾直刺入毫无防备的大天使，还好魔力护体时刻准备，不然他就要载在一个女孩手里。
“这个洞的碎片在我手里！”韩雅的眼神很淡定，剑刃一横魔力在剑上放出璀璨的绿光，从盾中横切出去，剑气突破护体魔力，韩雅流畅地转身，一剑破盾杀敌，盾也无法再修复，第一根铁链突破，随后的铁链就更容易突破。
无德天使脱去束缚，长啸一声振翅高飞，带着震撼的压迫感冲向诺菲丝。
“你要放无德天使，去诺菲丝那？难道你是要.....”艾琳娜看到无德天使飞行的方向问。
“对呀，反正都要等，不如把诺菲丝的身世也一起探了吧！”
“洋，你真的对诺菲丝的过去一点都没有底吗？起码这样的十八翼天使在神界是稀缺资源。”
“十八翼要么是战略型兵器，要么是智慧型要员，诺菲丝很显然就是智慧型，推断和天使堕天有关，我很记得海撒当初和诺菲丝第一次见面，海撒是知道的点什么，这个无德天使也是知道点什么，看他能不能最大价值地说点什么。”
“秦洋，我怎么觉得有点奸人样？”
“魔龙哪点像过好人，安心我顶多是像而已，该要保护的我还是会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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