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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极境后及心迷茫

14.极境后及心迷茫

接下来几天,夫王忙着巩固境界,在脑域内尝试着先前的知识,又凭借棱视界和锐视界沟通自己的身体。终于5天过去了,他惊奇地发现一切都完美切合自己。不禁想到怪志闻如此才能,世人不知,竟被埋没着何等严重!

于是尝试去劝他:“前辈,你的推演能力令我震撼,推演出的规划简直不能再完美!实在让我钦佩,可你的才华能力明明很高,为什么不公示出来,让世人解开对你的误解?”

“呵,一群自以为是、固守条约的愚人,天下多的是!你要我一个个去教导?开什么玩笑,那些玩意儿不值得我等开化!”

“可你父亲及祖辈们的英名尽葬于你手中,你不愿意为他们正名吗?让他们死后,不为你的名声所累。”

“呵,他或许是个不错的听众,但可惜为世俗所限制,依旧坚持教条;而家族的名声更是飘渺之物。吾辈追随世之真理的路上,不应为虚名亲情所牵挂!”

“那你一点也不考虑,你的未来、你的后代以及…”

“够了!你无需多言了,你若有心去操心他人的事,那就操心去吧,不用配合我的实验!从此两路人。”

当夫王问了他未来、子嗣时,怪志闻就经过脑域推演出了夫王接下来会说的那个人的名字,只能一反常态去打断对方的话,让他不敢再提。

就这样,两人静了一会;“好了,那你到这,就肯定已经适应了极境法门。那么就开始下一个阶段,从极境法门到臻至境法门的修法…

“那么,首先是用伴之镜制造伴生境像分割你一半的力量于其中,然后一脑双用去操纵伴生镜像和你自己去修习身体控制力。”

因为纯粹的沼液池训练已不能再帮助他,所以只能用伴之境分去力量的情况下训练,这种方法的极限是沼液池法的8倍指标(三块镜的镜依次垂直布置)。就这样一个上午,夫王又接触了那带给他糟糕回忆的沼液池。

“接下来,便是无构型生存,你要在不才的脑域世界里以不定形的液态生物出场,然后试着只能改变形状生存下去;这对你的脑力控制和思维解放训练…”

再次进入脑域世界时,夫王简直不敢相信,这片原始林是一人的脑力所能构建,不再只是仅有一粒星辰的灰茫茫世界。液态生物果然很难操纵,恐怕想达到要求,得将自己彻底融入这液态生物里。世界真是奇妙,当夫王适应了液态生物的身体,才发现曾经的自己多么局限自己,这种自由自在地活着真好。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各种危机来了。饮水的兽只能将注意力放在这唯一的水源上…好不容易逃出森林,一望无边的沙漠让他不得不平铺开自己防止自己沉于沙海中;但很快过了这片暗藏危机的沙漠,就来到热狱之中,这致使夫王又不得不变成球状快速滚动逃离这片要将他蒸干了的炎狱;可炎狱之后的冰狱,又逼迫他不停得滚动,防止自己冻成冰块;之后是一片大海,当他吸收了许多水分后,突然感觉到不好,哗一声水球炸裂了。身体越吸越大,自己的脑力最后控制不住身体而让身体裂解…当他醒来时,下午流去了。

晚饭后,“今天最后一项,用黑屋法锻炼你的心境。”

黑暗,这是我所看不透的黑暗;寂静,这是我所听不到的寂静;空虚,这是我所嗅不出,尝不出,摸不到的空虚。这里…虽然在脑域中…但我依旧难过,这里只有我一人…世界也只有我一人。难以抗衡,这种空虚…好难过…好想就此沉眠…多久了,姐姐还会记得我吗…姐姐,我不能放弃,无论什么东西,即使是时间黑暗虚空!

“好了,伙伴,你今天的训练完成了…不过不错吗,坚持了四个小时,呃…做个好梦吧,明天你就要实战练习了。”耳边传来了怪志闻的声音,而忘却了的却依旧熟悉的众多感官都回来了。

“我…”是的,我的感觉回来了,我的毅志更加坚强,我对姐姐的爱也更深了,“会更努力的前进!”

“很有精神,那明天但愿吧。”怪志闻走后,凝风冲了进来,将他抱起,搂向澡室;他也不再反抗,静静地享受着,然后安然地睡去。

夜色中月光,衬白了两个璧人;微风迎起长发,抚触少年娇嫩的脸。俄而闪去一道星线,隐没在茫茫黑境…

翌日晨间,夫王继续身体控制训练;下午则是与武刃曲的战斗练习。原本认为自己晋升为极境法门后可以武刃曲相抗衡,但当她被允许使用全部力量后,就是单方面被吊打。整场战斗唯一的亮点就是利用锐视界找出对方最外层刀气的缺陷然后攻破。晚上,则进入武刃曲的梦境,以她的视角回顾整场战斗。

如此三个月,夫王心境训练进入了下一阶段。“下一步,可不是那么简单,一不小心就可能全身心的崩溃掉,毕竟,在那里你会遇到你最不想看到的…”

“我…做好准备了,我想看那臻至境法门的景色,想要更加强大,想要保护姐姐!”

“呵,凭你这些话,你已经是百分之百会失败;你确定还继续下去?当然,某也期望这失败数据。”

“我无所畏惧,我相信我的意志可以创造奇迹!”

“那,开始吧。”怪志闻将手伸向夫王的脑袋。

很快,夫王眼前突现一个灰暗的大地,血红的天空。抬头凝望,血色天空缓缓向下凹陷;又低头探视,灰暗地面渐渐向上凸起。最终,血幕滴连着无数血滴,脏壳则突涌出狰狞笋刺。但是他也只是略做惊异,神色不变。

一只断手突然落下。是姐姐的!不是幻象…幻象。见到断手的一瞬间,夫王的面色就大变,只是不断重复着幻象二字,平复自己的内心。

又一只断脚落下。“不…这不是真的,我会守护好姐姐的!”夫王见到后,忍不住地喊出来,用语言去麻痹自己。

很快,腿、手、臂等四肢不断掉下,夫王红着眼睛,双手狠狠地抓着自己;接下来,五脏六腑和五官被剜去的头一同掉了下来,眼睛、鼻子等与剖开腹胸的身躯一同下落,夫王已经接近崩溃,双手就要把双眼挖去:不见,不能再见了!我忍不住了…

“夫王…你救救姐姐吧…”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夫王经受不住,回头看见了苍白面色的凝风倒下而死不瞑目,身下一片血泊,他仿佛见到了那梦中场景,急迫地叫喊着:“姐姐,不要担心…我这就布好血祭阵…很快,你就不会这样了…”

开始切开血管,用血去构画了一个血阵。“不用啦…姐姐还有一个方法…只要这把灵魂之匕插入你的心脏,杀死你…姐姐就能活过来了…来让姐姐杀了你…”

耳边又传来了姐姐的声音,那么冰冷又那么凄美:“好…姐姐,杀了我,快杀了我…”夫王听言,更加激动,机械般跑向姐姐那。

“好,停下吧…少年,你失败了。彻底的失败!”怪志闻立即解除了脑域,让他回到现实。

可,夫王的眼睛依旧猩红,见到姐姐的消失:明明只差一步了,就可以得到解脱,为什么,要放我出来!他狂奔向怪志闻,怒喝:“快,快把姐姐给我!我…我要救姐姐!”

“嘿(hè),你姐姐在那,找错人了。”

夫王的目光朝怪志闻所指方向咬去,尝道熟悉的人,急搜过去,抚触着姐姐:“姐姐,我知道的,你要杀我,杀了我吧!”

凝风听着这说心绞痛着,面带阴沉地看着陷入魔怔的样子,在手上蓄起法力,施了一近身术法,将他脖上血管一冻,供血不足,让夫王晕去。

“看来,这小家伙需要几天去恢复,那就先空出几天整理实验,他只能给你了,”怪志闻看着夫王,想着脑域记录的数据,欣慰地对凝风说道“你还是有点用处…”

凝风大怒,就要出手;怪志闻回首诡异一笑:“你那可爱的弟弟,还要你照顾呢,可不要逞一时之快,失一世之人…”

“你…”’凝风怒视着怪志闻,手上汇聚大量冷气,周围狂冒白雾,有定要怪志闻亡于此之势。怪志闻则头也不转地走了。最后凝风还是强忍着怒气,将手上巨量法力散去:毕竟夫王是他渴望已久的实验者,他不会不管弟弟的,肯定有解决方法。

─是啊,他有方法!于是,背着夫王,连忙追了出去。“指引者先生,你一定有方法去让夫王恢复精神的…你救救他吧,不要让他难受下去了!”

“呵,是有办法,还不只一个,可是为什么要救他呢?”怪志闻笑道,“而且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自行醒悟,那时,他就可以晋升臻至境啦,对他对某皆有好处。”

“那,他几时能醒?”

“呵,在下只是推测,十年内必醒。”

十年啊,我无所谓,可是夫王得受十年噩梦,他…万一再也起不来了;我…不能冒险。

“指引者大人,你的方法是什么?”

“鄙人将你导入他的脑域内,不出几个小时,便可见成果,只不过有很大敝端。”

“什么坏处…会危急生命?”

“不,会更依赖你。”

什么,更依赖我…那不是更好吗…“那…”

“抱歉,吾辈不答应,等了那么久,再等十年又如何,而且,怎么说呢,小姐…你不配让我用脑域。”

“你…”凝风被最后一句激着差点又聚法力,怒极反而无言,背后的夫王突然呜咽一声。凝风心中一酸,朝怪志闻跪下,“指引者大人,求你让我进入弟弟的脑域…”

“呵,呵呵,你现在更不配了。”

凝风听言,猛然站起,目光简直像把利枪,将怪志闻扎个透心凉。但很快又平息了:去求刃曲姐,她一定会帮我的。

见凝风眼中绝望散去,又充满希望,只得叹气一声;虽然知道她不会答应的,但是让她…“好,小姐,去你弟弟的脑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女人,最终会害了你的…可我也成了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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