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未知”存在的“已知”是遗失,常说的“忘记”便是简单明了、顺口而出的脏东西。在被忘掉,成为耻辱的垃圾的里面。同样有着不可磨灭,不想忘记的某样宝物。人人不是同样拥有,也能称作将拥有。将拥有一个理想。也有阻止不了的、也有不能阻止的。大概谁都有那一天,为了它学习,工作,事业,爱情,大概谁都有谁都羡慕的——运气,金钱,学业,家庭,而为了它们,还是为了更为重要的不知不见过的某个东西,有意识,甚至无意识的追求,恐怕没有答案。当然标准不是必要的。圆不是必须画美,方块不是必须画直。限定的法则在自由妄为的自我法则之间不具备所谓的平衡性。打破平衡变成每个人的责任。是坚守世界的责任,是坚守自己所认定的责任,没有其对错。可能都是对的。当然对错从来都是尝试之后对另一个选择的否定。另一个并不完全可能为错。不停选择得出的结论就和不断复习直接找到正确答案同一道理。和多选题更加相似。而非唯一解。
那试想重新来一遍,后悔的事情能改变吗?
我无法得知。毕竟没有亲身体会。
但如果真能尝试不同选项,尝试不同人生,不同的世界线恐怕数之不尽。
而或许世界线真实存在,善良的自己对应残暴的自己,杀人如麻的自己对应圣母形象的自己,无法扭曲现实,是绝望的根源吧。如果解决“绝望”的事,用时空穿梭的方法,去到不同世界线,对我现在的世界应该没有影响太大。不,可能会因为某一个人的消失。消除对我记忆。或者更为可怕的是造成世界的崩坏。恐怕夸大其词了。那么,就算会造成这个世界线的毁灭,好吧,就当我是末日的元凶。我也愿意回去。
就算是回到那时候,选择不一样也不一定会比现在好是相当有可能的。电影里经常这样演,“蝴蝶效应”会被证实的吧。最后的时候相当于啥都没干。不过,结局。结局还是蛮经典的嘛。费心费力去完成的事,还不如一开始就做好。但是呢,比费心费力去完成的事,更难做到的就是“用最大的决心去做的事”。
且不说我和她们会不会迎来“happy end”,连过程都异常艰辛,重现一次都特别麻烦的要死。就像你曾杀了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大汉。但是你再来杀他一次。绝对我做不到。那不是有没有勇气的问题,当你看到他挥舞大刀朝你砍来,都会两腿发软,哀嚎求饶,泪流满面,这我是见过的。幸好不是我。如你看到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如果再和他去到那里,绝对绝对会替他死。这不是什么伟大的英雄主义。也不悲壮。只是我个人的忏悔。
所以,我才说能不能走到我们的happy end 是个很大的困扰。
我也想为为我牺牲的家伙们做点事。算是祈求的回报吧。不该为什么都不行的我做些没意义的蠢事。而我拯救不了世界。甚至剩余的重要的人。极其的悲惨。因为是自己的故事觉得比任何人都悲惨。原谅我这么说。我一向是主观的。自我意识过剩干了不少不可饶恕的罪行。“god”杀了我,我没有异议。我的确很废柴。这一点我之前不敢承认的。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壮烈牺牲。不是。当然不是。作为“道歉”是不错的理由。不是勇敢,像个猪头,被迫做出最为合理的理由逃避必须去做的责任。两者都是不对。往那边偏都不好。但是无关紧要了。因为我快死掉了。不想和god妥协,也带不了想赢的责任,根本赢不了的话就死得好看点好了。
仔细想想,两边都是让我为难的。带着大家的希望与“god”战斗,却丢掉大家想要我活着的愿望。相互矛盾。该死的矛盾。但是抱怨的话还不如抉择。不抉择“god”要是发现我,我会带着悔恨去死吧。毕竟死是必然的,想在死之前理解大家的想法。活下去也是可能的,求“god”夺取我的能力,将我放逐,轮回之后我有记忆也不是“god”的威胁。但是张嘉银就死了,被称为“不败战神”的我被另时空的神“god”击败。不管败给谁,都是接受不了的。作为活人去接受这段记忆是相当痛苦的。作为死人反正一死就不管东西了。
但是大家的希望让我头疼的东西,我还在躲在废墟里连伤口疼痛的气息都很小心翼翼。思考“短暂的未来”,以及即将面对的死亡。汹涌澎湃的心情如今只剩下坦然。“god”还在找寻我,那个变态机器会找到我的,只是时间问题。也许知道我在哪里,四处逛逛而已。我已经是“探囊之物”了吗?
大家想让我活下去,还是更想要我代表他们去死!他们会更欣赏怎样的我,喃喃,结结巴巴说了这句话。不知道“god”听见了吗?是继续的玩弄还是我把他想得太强了。总之,他没听见。
血液流向更远的地方。直视血液如同直视刑行犯。没有慌张。按理说谁都怕自己的大量出血。会思考干脆早死,或是干脆谁来救我。大概两种。我连两种都没想过。可以说,我没有想法,可能快死了吧。失血过多,和人一样嘛。不去思考“希望”,开心多了。太累了吧不去想那东西。无能为力原来是这感觉。
血和影子交织一起,两样罪恶的东西如此搭配。god在我头顶。若是祈求连力气都没有了。遗言是那么没志气。不要用疑问句作遗言啊。该什么都懂了,才对得起每个人。
没力气了,不知道会怎么死法。
不思考了。
脑袋快停工了。
动作慢点我会死的心满意足。
就让我这样死掉,如果你还有人性的话,god。
不被god杀死,不用活着,全凭我自己意愿的死法。原来应该想些更好的事,想些没用的事干嘛。
早知道结局,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安静会,没有绝望会。
多靠墙边回味过去。
那群家伙死了也还是我的烦恼。
结局太烂了。
因为god五米长的“魔晶幻剑”刺穿我的胸膛。
反应神经瞬间断开。
闭上的眼被疼痛折磨打开。看见god那张得意的脸。
好想杀了这个混蛋。
(二)
“god?...........”
触碰到奇怪机器的瞬间,我被一股极强烈的记忆冲击。
看见一个男人临死到被杀的画面。god压在整栋被压扁的住房,这个肇事者却安然躺在上面。从天而降的奇怪家伙还带了某人的记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看不出哪里受了伤,根本完好无损好吧。那为什么躺在废墟上。冬眠?小睡?还真够悠闲在犯罪现场。这家伙来自外星吗?天上?平行宇宙?到底来自哪里?安然的躺着晒日光浴。似乎并无意识。是装的吧,用五米长的大剑杀了人,这样举动丝毫不古怪。他要是慌慌张张的跑开,算什么god,上帝应该不怕任何东西吧。和那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脑海里的男人是什么关系?总之杀了“不败战神”好了。那一定是了不起的怪物。想克苏鲁众神的模样,还是像哥斯拉。反正就是怪物,怪物就是奇怪的东西。怪物杀那个男人是出于杀戮,仇杀?出于情杀?像希娜神话里众神有爱情一般,这种怪物之间也有不成。god能化为人形和怪物或是人类交配是和很多小说里提到的。是美少女还是抠脚大叔。毕竟长得太可怕。男人会想到大叔理所当然。没有毛病。女人的话,为什么会往那方面想我自己不明白的。莫非是我想的那个奇怪的理由。
还是跑远点吧。
研究所来了。我就不好溜了。这怪物杀人无数**掉突围之类跟我没任何联系。第一次见面的怪物,无视他好了,他也没看到我。也不会报复。等他醒了就是太糟糕了。九只触角的,十二只眼睛的,嘴巴是裂开的如同一道深渊。一把大剑立在大地,就算身体被树林遮住,研究所也找的了。
所以赶紧溜好了。
那家伙扭动了一下。然后没动静了。吓我一跳。地还在抖。“分基地”被他再次蹂躏,里面的尸体恐怕连仅剩的骨头都粉末了。他们是我的同伴。即使不去近距离瞧瞧,也了解必死的吧。还是近距离看看有没有幸存者,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才不会去了,赶紧走。天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干掉我。我一个凡人,做点凡人能做的事情——逃跑。英雄主义去死吧。他翻一跟头我就变肉泥了。所以让死者们抱着不愿意连累活人的想法,我承认那很高尚,而且我深表理解,于是我继续开自行车。不能被研究所抓住。
下意识回过头。拿东西眼睛睁着和之前一样一动不动,不会报复吧。没被研究所逮住。因为我知其存在灭口,好可怕的判断。先找到我再说吧。怪物。再见。
碰通,强烈的震动让我飞起。自行车直接甩进峡谷。我就一手之遥。好险啊。怪物真是烦人。我要怎么回家,连唯一的代跑工具都没有,持续追赶我的那群人我跑不掉的。不过,他们一直没开枪蛮奇怪的。不明白为什么不明不白来追赶我。内部的奸细暴露我才导致我糟糕的一天吗?日常生活被打乱。愿意搭救我的组织被天上来的外星巨物gank死了。在开什么玩笑?不用掉的那么准吧。我的希望被砸掉了。我还会被抓。研究所是要我做实验吧。也听说了试验品有一系列规定。也说得通为啥不开火。
研究所的武装车从对面山顶而来。要不了多久就来这里了。跑个毛。被这东西害死了。
怪物算是终于站立。轻轻松松抓起大剑。不用说,一刀把研究所砍到几百米都有可能。空中就会爆炸的。也想欣赏一下这状景。为我解恨就靠你了兄弟。
果然不负所望。武装车远方头来的导弹全被砍爆。像海洋怪物一样的身躯犹如金刚装甲护体般。看不到任何肉眼可见的伤痕。确实够强。不愧为god。
不对。不该看这边。你的对手在......
一击重拳又把我打了好远。
我站不起来了。头顶是那怪东西十二只眼睛,丑陋的脸。脸和身体连为一体,连脸都没有的吧。他的注意力又转移了。你是发疯乱砍人是吗?他又跑去打研究所那群蝼蚁。我缓缓挪动与泥土融合的身体。这个样子,肯定死这。如果这怪物刚刚打中我身体,我就当场去世了。不仅脑子有问题,眼睛和手也有问题。我质疑他怎么打中那些飞速的导弹。可能以为那样的力道我已经完了。太高估你自己了,怪物。
那是什么?
空气里,不,声音传来的方向更像在天空。
研究所的舰队来了。god的背后被袭来的“冲击波”炮弹狠狠的打中。后背弯了。左右两边也不间隙的攻击。被打的在跳舞一般。如此威武的god,被地球人打成沙包袋。好好教训god,我要趁乱逃之夭夭。你也要撑够久,算是为了你杀的人赎罪了。我打心里感谢你。
我爬起之后,走路的感觉像丧尸。旁观者会如此看待。还好没人关心,给了机会和颜面。哼。永别了。god。这次,不回头了。一瘸一拐背到而行。五十米长的大剑煽动风的速度我仍感受到。仍是十分力道的。再见,乱七八糟的一天。黄昏正是时候,我抬看一眼。又继续行走。那个god什么来头。在第一舰队进攻下,再强大也是会垮下。怪事还是神灵都是一个道理。它竟把我无视了。也能看见舰队华丽的机身被打到看不到黑点的高度,或者说很远的点看不见。可怕的东西。如果不是一个,是一个强大的军团。上演世界末日未尝不行。
现在才想起一件事,头脑那个男人的记忆。看到睁开的焦黄的毛骨悚然的眼睛时发现的记忆是我应该看见的。是天上注定的,是不是我的偶然看见的。实在搞不懂,但没关系。让这些都随它一起去吧。话说真的会死吗?God无论受到何种重击,按理讲飙血都观察不了。流的是一丝丝细血,还是没留。那就太厉害。任怎么打击都完好无损。确实无敌的怪物。会有精力耗尽去冥间的时候这种话不敢断言。也许那god力量无穷。是人类的欲望产生的人类的欲望不消失就屹立不倒。那就拿它没法。直到世界灭亡之前它一直会在,杀戮羔羊的人类。甚至世间万物都遭它践踏。苍龙在世也只能被它咬死。正好看到god的九只触手,不,是九条水龙,火龙,电龙,风龙,等等。世界的boss就该这样。触手打开影藏的大嘴,睁开肉眼难见却巨大无比的眼睛。总共多少只眼。30只眼睛的巨怪。豪华的闪耀夕阳光芒的巨舰,航母,护航舰,宇宙飞船,给了夕阳一抹闪亮的红颜料,而且爆发巨大声响。God随着轰鸣声越战越勇,像是宣告世界它是我们的毁灭者。每一次移动都像地震,我摔倒了几次。几次都差不多站不起了。都是隔了好久有了力气。甚至还会被紧接而来的震动再摔下。右臂疼的无法忍受。我干脆坐着。就算完好的人也难以平衡。更别说我这种“残疾”。换成谁来都和我一样浑身是伤吧。刚才莫名的一拳是在没懂。精准打击飞船的god居然打不中我如同蝼蚁的小角色。它瞄准我身后的东西在打吗?我看到它缓缓挥拳过去打舰队。密集的舰队像同一颜色的烟花瞬间破灭。我只是运气好这个说法已经不能让我相信并且刚才它挥拳起码快百分之二十。难道可以控制,自由控制力道的东西的确强啊。God朝着落败的军队追赶。我观摩第一战队惨痛一役的悲壮场面。God的移动速度太慢了。朝反向走,它很久才追的上。而且还能根据地震逃脱。研究所尽量带它远点好了。我有的是机会。
有两个问题:
它是刻意留我活口?
它长的比记忆大太多了吧。
还能看见天空壮丽的景象。水柱,火焰,电光,雷闪,飓风,银河都要被摧毁了。如果一直能见到,是比银河更美的画面。其实更深一步想,单有银河比不过此时的奇观天际,若二者结合是怎样的风景。夕阳退下,启明星升空,其他星星随着到场。然后god的九头龙发出各式各样的魔法。在其后背才看得见的美观在其前面就不会谁欣赏了。我连动都没有。不想动。被奇异的想法吸引。当奇异的想法成真更加被吸引。目光都移不开。如此丑恶无比的巨兽创造出的绝景我意想不到。
丑恶的同样是美丽的。
是这个道理吗?
巨兽去了更远的地方。虽然仍听见震动,走路困难。但电光雷闪同时消失。可能飓风还有,可能水柱还有,太远的地方我听不见。因为没有火与光的照明。如果不是接近100米的高度,它的举动的震动太巨大我可能以为它被研究所弄死了。当然不可能,god可是末日的使者呢。建立在某种东西上的扭曲形成的“欲望终结者”。所谓的欲望就是消灭人类本身。终结这世界,终结了就没有欲望了。God也会随之消失吧。恐怕如此。恐怕在人类之前,甚至之前还要之前。人类的灭亡都是因为这类家伙。末日教遵循的魔王派来的破坏王。是无数人信仰的并生成的终结世界的“恶意”。因果是如此而来的。恶意酝酿着恶意。善良更显得不堪一击。不然为什么没有守护世界的神。 在噩梦袭来之时,善良的人们所相信的救世主为什么迟迟不来。不知其数的人送葬,为了其守护世间的理想。却没有神的庇佑。还是说会迟点再来,等到人们绝望的时候再出现,人们会更加顶礼膜拜他。
末日教教徒在一旁欢呼吧。
待屠宰的羔羊躲在秘密的地方瑟瑟发抖吧。
根本没有善良人类信仰的那东西。
如此打脸的结局怎么样都想不到。
与其信仰,不如靠自己。
真正的希望需要自己去做。
所有的希望需要自己去做。
每个人是每个人的神。
(三)
我在山坡呆了一晚。顺便也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
少女欣喜露出笑意看着我。
少女是谁?
从来没见过的。
金色的发缕与清早阳光巧妙结合。
即使不看她的其他部位。也会认为如此完美。毕竟有那样的头发。就像腿特别好看的女生,或是眼睛特别好看的女生,又或是手指纤细优美、皮肤棒到不行的,就会认为是个美女吧。仅凭不完整的部位展开联想的猜测。至少第一印象绝对这样。而我此刻就是普通人的看法。当我望她眼眸起之后,映照了我的猜想。同时证明这一理论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确确实实相当美丽的蓝色眼眸,白皙的面孔,小巧鼻子,薄薄且移不开视角的嘴唇还保持着温柔的笑意。是美女无疑。更不用说其他部位。但如果我再观察下去。她肯定会不自在。因为我看了很久了。睡眼惺忪加上浓烈的阳光,我花了很久看见她完整的脸,她却不反感。不反感无所谓的样子不加掩饰暴露出来。还是说反感的样子借由外表的冰冷隐藏起来。真是不可思议。遇见如此漂亮的女生。简直是昨天一天结束上天给我的补偿。要知道昨天糟糕透了。我又开始有点相信神灵的存在了,尽管以前是不相信的,不反对他人的信仰认为可能存在的吧,持无所谓态度,毕竟政府支持嘛。但是昨天颠覆我的认知,不去关心变成关心。应该说我是对很多事完全不在意的,列入新闻,报刊完全不看。居然会开始关心某样讨厌的世界,只是为自己而言吧。
少女平和口气,理所当然地说道:“昨天的怪物是我。”
怪物并不是少女。只是细胞再生的吧。
“我们的科技人类变成那样的“共生体”是再正常不过的呢。”
“你们那里也叫人类吗?”
“我们是另一个星系的文明,星系是不停产生的。也就是小说里的“世界线”。”
“不是根据主世界线而言,还是说根据没有特定的世界线随机产生的?”
“世界线没有主次,都是根据选择无限衍生的。所以有无穷多个宇宙。宇宙也是无穷的。因为神灵不会让世界线之间互相干扰。”
“神灵,就是和你一样的怪兽?”
“我们这些怪兽不过是世界线不同生产的当时人们的欲望,和希望的共生体。决定最后需不需要断掉世界线。”
“那断掉世界线你们也会跟着消失?还有一个问题,在怎样的情况下你们决定破坏世界?只是在希望高于欲望的时候吗?怎么想不公平吧。”
“我们会随着世界线断开从而永远沉睡。”
她很愿意的为我解释那么多。且十分开心的表情,肢体语言。
“破坏世界还要经过众神的投票。人类达不到我们的要求就毁灭他们。”
“你的到来只是警告吗?”
“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是因为什么事呢?”
“许多个方面。核战争爆发,生灵涂炭,人类的本质暴露了出来。这是过去所没有的。毕竟接近全人类都是这个样子。人类应该灭亡了。”
“那为什么没有?”
“我掉在了“k12”岛屿,刚好干掉了全部军队,人类的希望又回来了。”
K12岛屿,世界政府安排的军队驻扎地。
我所在地。
“有这么巧合?”
我仍坐地上。
“我随随便便在这里下的。”
“是吗?”
“未来很难去想的。”
我还想问她一个问题。
“我们后会有期。”
她和我握手告别。她消失了。
我的右手被种上了奇怪的豆子。
过去和昨天一起过去吧。
未来很难去想的。
右臂完好了。大概是奇怪豆子的功效。好吧,其实就是奇怪豆子的功效。
因为我是资质体的事情败露了。得赶紧找个新身份。任何政府在台都不会放任我。毕竟很容易变异成奇怪的东西。在某个时间点上。豆子可能是信号吧。自己产生,还是凡是资质体都会遇见她被种上奇特的豆子。变成怪异的东西。也会听她的一番解释。话说她说的是真话吗?我看到的是我想的那样吗?拖黑帮办的身份证应该会很快来。名字的事也交给他们了。又会去新的学校认识新的朋友吧。
“喂。”
电话响来。
我说不出话了。
倒是轻松的垂下手臂。
去面对也是好事啊。
“那一拳为什么没有打中?”
“控制god细胞需要体力的,精神力的。”
“哦。”
“完全控制住根本不现实嘛。”
“还有......”
“再见。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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