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个世界满意吗?什么?你不清楚我再问什么?你没想错,我说的就是这个我们生活的现实世界。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再一步步走过,过去的时间逐渐在从人们的记忆里消逝。今天是个不幸的日子,苏迪文早就预料到这个不幸的日子的到来。停电了,自家的网络也会变得没有用处。抛开这些,其余的东西也会随着时间的来去而变得中断停止,但是苏没有想过任何应对方法,每天只是得过且过,或许认为总会有方法的那种不顾安危的态度可能太天真了。马上天就要黑了,难道自己只能在这个漆黑一片的夜晚里摸索着生活吗?明明只要有钱就可以了,没钱只要工作就可以了,这只是说得轻松,迪文是非常的深有体会,不然自己是不会落到现在这个田地的。对了,和别人借钱也可以,可以和那种用不着还钱的人借钱,可是这对于迪文而言是个无用的选择。想想自己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父母四十年前因为飞机事故去世了,自己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如今看看自己的样子,几乎还和那个时候没有差别,而这里曾经眼熟的很多人已经不在了。最近出现了那样的人,有着和常人不一样的寿命,虽然不知其原因,但是这类人的确存在,据说很少有人经历那样的人。也许并不是很少有人去经历,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认识的人会渐渐远去。天已经暗淡了,窝在这个没有灯光的家里也不是办法,去外面看看吧。离开了家,迪文步行来到了附近的大超市,走入到通常自己会来到的区域,在那里寻找可以打发时间的书籍。在这个活着没有新意的世界,很难找到有趣的事,或许人的趣味早就被磨灭了。把书放回原位然后来到了超市门口,此处到处有人流,此时迪文注意到了乞求东西的乞丐。外面人流多的地方,会经常看到乞丐,自己会不会终有一日也会成为这样的存在。嘻嘻闹闹的人们和这个乞丐形成了极性的对比,这能称之为正常吗?
“现在真是和平盛世啊,好无聊啊。”两个好像是学生的女生的聊天,这句话在迪文想来务必是特别的刺耳。
眼前如此两极化的景象犹如从深处挖掘了苏失去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是人性吗?好像又不对,不过总之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虽然这东西不能拿来当饭吃就是了,正因为如此而找回的那部分让迪文深深的感觉到了自己确实是在活着的。能够感觉到那生病的心好像复苏了,深深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恶意。现在真是和平盛世……什么东西啊,眼睛瞎了吗?人们都看不见吗?那摆在无数眼睛下的正在下跪的乞丐。虽然眼前的景象让苏感到刺痛,但是自己也处于受难者的位置上。回去吧……这里没有我能做的。
回家的路上,迪文想起了一点回忆,好像以前有过这样的事。小的时候,在路边碰到了个小孩子乞丐,那个时候也是,迪文将手伸了伸布兜没发现任何值钱的东西。“一定要活下去,就算做小偷也要活下去。”自己说过这么一句话,想起那个时候那个孩子的眼神就像抓住了希望的错觉,那对眼睛闪烁着光芒,如今却历历在目。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如今的自己已经搞不明白了,但是能回忆起这件事估计是今晚受了刺激吧。从一般人的角度来看是怎样的……不正是因为没有努力吗才会落到讨钱的下场。迪文摇了摇头,完全无法认同啊。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照顾到每一个人,所以给任何不幸的事物找借口本身就荒唐至极。这个世界有90%的人做着自己不愿做的工作,但是这能说明90%的人不努力吗?不工作的人会被世人嘲笑,但是那些世人的大多数却每日对自己的工作困惑。很多人不是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吗?比如自己能坚持下去完全是因为有别人在,因为有妹子陪伴所以能坚持下来,因为工作之外还有能为自己支撑的同伴在,只要工作就有交际的圈子了等等之类的,所以人们为此可以忍受上司的批评和侮辱和较低的薪水。那些不工作,不能吃苦的人,不努力的人,游手好闲的人就应该被谴责吗?对于正常的人类而言,游手好闲的人是社会的败类是拖累集体的无用之人。不对,不正常,情况不应该是反着的吗?不正是那些按世俗标准化生活的多数人拖累了整个人类集体吗?那些正常人肯忍辱负重的为精英卖命的工作,这个才正常的出了BUG不是吗?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今天还真是思想稠密。迪文为这样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议,难道越是心情糟糕的时候脑细胞越灵活吗?如果多数人敢于抛开自身的恐惧,也许生活就不用这么辛苦吧,也不会有更多不幸的事情发生。
夜晚的道路非常喧闹,一个有着毛茸茸的白发的年轻女人领着一只灰色的小狗散步,突然间狗跑到道路中央继续奔走,女孩也要经过马路,中途一个人影经过抱住了女人连同那个人影摔倒在地。“你要干什么啊!”女人挣脱着说道。可是那个人影迟迟不肯松手,哪怕再多几秒也不想松开,手臂一直紧紧的抱着,虽说是巧合,但是这仅有一次的体验让那个人紧紧抓住不想放开。“没想到这样的事会轮到我来做。”说完后,人影松开了手臂爬了起来,眼睛注视着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完全没搞清状况。
迪文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眼睛注视着女人说道:“一千万。”这个举动让这个女人怕极了,突然扑过来,然后突然要钱,到底怎么回事啊?莫非是勒索?正是这个女人疑惑的时候,迪文走开了。继续走在回家的路上,迪文听到了刚刚离去的地方的声音。“汪,汪。”是狗叫声以及“你向我吼什么啊。”那个女人向狗埋怨的声音。果然开口要钱不会像动漫里的怪医黑杰克那样顺利吗?是啊,这是现实而不是漫画。一条人命一千万很便宜了,但现实是得不到任何,可能就连最基本的感谢也得不到。真是惊恐万分,迪文摸了摸自己的衣角,刚才感觉不会错的,救人的时候被车子擦过衣服的后背,太危险了吧,那时候要是来不及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出人命啊。虽然是自己冲过去的,车子经过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倒下,不过那个时候正好是车子擦过衣服后背的安全距离,出于担心有没有车辆再次经过于是继续往前扑去,当时大概是这样的景色吧,也许不幸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上楼的过程中,苏发现了一家门开的,不知是好奇心作祟还是怎样,他从门缝窥视着整个家,看到这一家中的豪华的装饰,就想到了自己那乱七八糟的家,不禁会感到叹息。正当迪文要离开的时候,“等一下,你不要走啊。”从门内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就是站在门外的你。”是指我吗?迪文走了进来,来到客厅眼睛右瞟看到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和这个家的氛围感觉完全一致的装束,看来这个男人就是这家的主人了。“叫我有什么事?”苏困惑的问道。男人没说话,然后自己走到了一间房间,迪文也跟过去了。在那个房间里的桌子上放有一个方形的鱼缸,缸里铺着泥沙和石子以及一只带有贝壳的蟹子,男人离开了房间然后拿着两片菜叶子回来了,走到那个鱼缸处将蔬菜叶子放了进去。男人走到床边,只见男人蹲下来从衣服里拿出了铁丝,然后把铁丝伸到床下半身的大抽屉的钥匙孔内轻易地将锁打开,拉开抽屉里面都是钞票。铁丝?与其说是铁丝更像是奇特的金属工具,这时另迪文恍然大悟,这个家伙是小偷啊。之所以能察觉到自己在门外,可能是因为小偷拥有着多年干此行的经验以及不输常人的敏锐,可是让迪文感到还是不对劲,为什么让我进来呢。只见男人拿走了部分钞票,这一幕让迪文感到可疑,为什么不全部拿走?然后掏出本子用笔写着什么,写完之后男人撕下了两页纸然后合上了抽屉再用“铁丝”锁住。这一幕给迪文的感受是好像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你的外套给我。”男人突然说道。不会是打劫吧?想到自己的外套里什么也没有迪文就扔给他了。奇装异服的男人接了过来直接把手伸进这外套的布兜里,“什么都没有吗……”,然后将手伸了出来。迪文完全没弄清状况,虽然是现实,但是自己的感觉却是好像处于某人的剧中。“为什么不全部拿走呢?”迪文说道。“全部拿走的话,你不会羡慕吗?”男人说道。搞毛啊,完全不理解啊,虽说会羡慕的话也会。“我只拿走自己应得的那部分。”男人继续说道。更无法理解了,什么叫自己应得的那部分,你不是贼吗?“为什么要借我的衣服?”“不为什么,只是想确认你有没有偷取的价值,也不是为了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你好像能很自然的和我讲话,你就不会紧张吗?一般人见到贼都会警惕的。”“看了你那身装扮,不会紧张还有就是因为这里不是我家。”“那个,这里不宜久留,你也早点走吧,二十分钟内是安全时间,二十分钟后你必须离开,不然这家人就会回来了把你当做怪人。”
该问的问题都问了,不过都没有有用的答复。也对,听了男人的忠告,迪文离开了。继续上楼回自己的家,在自己的家门前摆弄着钥匙,突然听到有人从里面好像把门锁住了,难道是刚才的小偷或是他的同伙吗?“你是谁?”门内的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将迪文给愣住了,这让迪文搭不上话,他瞅了瞅这四周然后看到了门上方的墙上的楼道标识,竟然自己进错楼了,还好门内是个女孩子,如果是个陌生的大叔开门自己又该怎么办?大叔吗……想到这个词然后突然想到了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因为体质异常而保持着年轻。门对面的那个女孩肯定把我当作危险人物了,想到这里,迪文离开了。下了一层楼,迪文坐在楼道上歇息,自己怎么会这么蠢呢?竟然会连自己的家都搞错了,虽然自己是路痴,但是绝对不是无药可救的路痴,那种路痴也只会存在漫画或游戏之类的幻想题材里。休息好后,迪文选择离开,但是心想自己的家中停电什么也玩不成又回到了不久前来过的喧闹的街道。在那里,有一个披着白发的小女孩坐在桌子前,桌子位于街道台阶上,在桌子上的正中央摆有一个被路灯照射的发亮的水晶球。这个女孩给迪文的感觉是像极了谁,但是又没有头绪,迪文缓慢的经过那里。“你你,要占卜吗?”迪文被女孩喊住了就此停了下来,“那就姑且算一下吧。”迪文说。虽然这女孩很像谁,但是有一点很确认就是自己根本不认识她。“我什么都不会问你,你就站在这里就行了,看到人生的数学公式了,你接下来去那里的超市杯面区会有好运发生。”女该说道。等等啊,占卜一般不是要说出生年月日年龄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今天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啊。“可以给1000币吗?”女孩说道。“好贵。”,因为这是第一次尝试没有想过这是要钱的啊,不过这个穿着得体的布娃娃般的女孩子为什么在做这奇怪的占卜?“与其做着奇怪的占卜还不如伸手去和人要钱。”迪文说道。“可是我的样子和伸手要钱的人一点都不配。”“说得实在太对了!”迪文留下此言离开了。“你会后悔的,你会返还5000给我的!”身后的女孩大吵大闹的叫道。“唉……”,迪文叹息着渐渐的远离了这个女孩。身后还传来了另一样的声音,“这小妹妹又开始了,这谁家的孩子不管管吗?”“千万别听她的占卜,上次说是我告白一定会成功的,结果遭人恨了,到现在我还想埋怨她呢。”“一个小孩子,你就放过她吧。”“真可怜啊,她的妈妈不给零花钱只能用这种方式讨钱。”“听说是这孩子会把钱花在无用的地方,所以得不到零花钱。”“无用的地方是指……”“谁知道呢?”这之类的话从迪文的背后传来。“我从来没说过一定会成功……”女孩的声音就像是要哭了出来,“就算是这种方式也比勒索好很多……”。声音已经很小到了要听不见的地步,迪文的脚步就此停住了,就算声音很小还误以为自己听错,可是女孩占卜师的这句话让迪文浮想起了过去的点滴,在自己小的时候也曾被人勒索过,无论从小到大,人类从一开始就是如此,会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使尽各种方法不惜伤害其他人,好像也没有错,别人拥有的东西我怎么不能有,毕竟人会这么想。想起了占卜内容,迪文来到了今晚去过的一次超市前,注视着地面的乞丐,还在这里啊。迪文走进来,来到了食品区,按照那个占卜来到了方便面的零食区。因为女孩的各种行为让迪文异常在意,迪文决定到这里逛逛。没有钱,大不了可以工作啊,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死死的……又来了,总是想一些轻巧的话。就在这时,一个身体娇小的女孩子经过……
苏睁开了眼睛,发现此时正躺在床上。不过眼前明明阳光洒在窗前,自己的感觉却是经历了一次夜晚。
“做梦了吗?想起了什么吗?”身边女性的声音将苏引导回了现实。这才缓过神来,想起 原来自己有事拜托眼前的这个催眠师,所以才躺在这里。
“米埃尔,我想起来了,我是怎么和佩蒂安特相遇的以及……我们很久以前就见过面,就在你还很小的时候见过面。”
米埃尔顿时变得语塞,因为施术者的她完全不晓得被施术者的记忆,自己虽然是催眠师,但是不会从已经入梦的人中打听一丝消息。就算如此,她也想从如梦者的口中分享出一些消息。和一般的催眠师唯一不同的是,入梦者醒来会带着记忆,一般情况下被催眠的人会丧失催眠中的记忆。
“那么我慢慢讲起吧。那一次对我而言是个宝贵的经历。”
“请务必!” 米埃尔的眼神里充满期待的看着苏。
苏讲述了 以前的事情。
“……然后就是梦的延续。我在杯面零食区,有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那个女孩子就是佩蒂安特,这是我和她的初次见面。我让开了,她就在我刚才站着的地方拿了一杯面来到收银处。这时候我听到了收银台的小姐说道小妹妹你还是一个人住吗,就此我确定了她是一个人的状况,然后我跟踪了她来到了她的家的所在地,那是个金属围栏内的一个很新颖的小房子。那小房子很精致,但是只有一层。围栏的广域区间是较平的草地,那时是夜晚不知道这区域会有小动物。佩蒂安特就像察觉了被人跟踪了,进了家赶紧关了门。我那个时候没有恶意,只是在想有没有人能够对我伸出援手。一般人不会像我这样,就算有困难的人都会很保守。那个时候我想到的是动物,动物的同类之间彼此能够随意接触而人类做不到。我为自己找了这个理由,就豁出去感觉到生命就在我里面,当我拾起勇气就感觉到抓住了生命。我敲了敲门,我说道能借住一下吗?不过对面的回答更让我吃惊。卖剩下的唯一的泡面被我买走了,你要来报复是不是,你是刚刚在超市里的那个人。佩蒂安特如此说道。门上的猫眼里映有她的瞳孔。”
“哈哈,好可爱,请继续。”
“我还环顾了四周,窗户是锁上的而且窗帘是拉合的。我家里断电了,可以让我住一下吗?我说道。如果没有那次走错搂的经历,我就不会晓得陌生人敲门的那种给人的恐惧感。里面传来好烫好烫的叫声。我用力敲门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里面说到泡面时手不小心被水烫了。我还真是盯上了奇怪的家伙。请证明你是一个好人,我就请你进来。没想到她提出这样的点。之后我们隔着门讲话,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就像两个朋友谈话那样。我并没有想过要给人一种心安理得的感受,因为我无法在思想上妥协,我的思想肯定很不正常。我觉得是是那些奔命于工作能够坚持下来的人的错,那些不务正业的大多数人都是经不起社会的洗礼而后变得不务正业,如果多数人不会那么坚持的话,人们的生活肯定不用这么辛苦。我谈论着自己的观点,她从来不谈论对世界的看法。我们还谈了不切实际的东西,我还记得一些。其中我提到过我曾经看过一种文章里面提到大象能看到猎人的眼睛映射着金钱的画面。佩蒂安特提出自己的看法,她说这和著名的水实验类似,显微镜下的水能够变形成水自己看到的景象,人类眼睛的水分映照出了人的内心世界,就算人类彼此从自己的眼神里看不出什么不代表动物看不到,大象看到的可能是猎人眼睛里水分的信息,水充分展现着猎人对金钱的欲望以此解码成金钱的成像然后让动物看到。她提出了很有趣的看法,随后她又说这只是蛮符合逻辑的瞎扯。然后门开了,她战战克克的说道自己想过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人自己应该怎么去做又不想像正常人那样驱赶走或是报警。我抱住她颤抖的身体,我看得出她需要勇气来接受陌生人,我在想应该说什么话来让她安定下来,我最终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正常人是靠不住的。她欣然的接受了我成为家里的一员。当天晚上发现一盏灯串了,据她说早就坏掉了。当天晚上我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时搜出了信用卡和一张带有笔记的纸还有1000的单张钞票。那张纸我见过,就是那个家的小偷使用的。上面写着我目睹了你救一个女士的行动,你这样的人应该得到一些报酬。纸上还含有信用卡的密码。也许这是该感动的时候,可是我茫然了,这卡是偷来的吗还是说是他自己的东西,还有如果我提前翻到了这些东西,那天夜里就不会再次来到这里也会错过和佩蒂安特的相遇,自己非常感谢自己发现的晚。或许我进错楼道也是某种暗示吧。那时,我确信了现实中有个不可思议的神秘怪盗,并不仅限于幻想题材。第二天早晨我去了银行测试信用卡而后又来到了那个超市,当然是为了买电灯泡的。那里曾经是我对人生感到迷茫而徘徊的地方……”
“那个人就是苏啊。”苏的话语被打断,米埃尔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正愁没钱给路边讨钱的人,你就路过了给了我5000,然后我就投给了那个讨钱的人。那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昨天那个溜走的讨厌的大哥哥这天早上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么多的钱。”
“讨人厌的大哥哥吗……我当时给你这样的印象呢,再怎么说我当时认为自己是身无分文呢。那个时候你的妈妈抓着你不耐烦的说你又要做乱七八糟的事了,然后我就经过了给了你钱。那时候我只是感受到你的占卜太准了,还联想到不知从哪听到的一句话——我只拿走我应该得到的。我觉得5000是那时候的你应该得到的,但是不久之后一想正应对了你的那句话——你会后悔的,你会返还5000元给我的。”
“这完全是巧合吧……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呢。总觉得生活尽是充满了不思议。”
“不过那时的小女孩现在体型上变得非常成熟了呢,感觉就和你的妈妈一样。那时,我看到你的妈妈而后就发觉了这个小女孩像谁,就是曾经我脑袋不正常了而救了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妈妈。原来你们是母女,却是行为上大相径庭的母女。你妈妈对我说谢谢我救了她还知道我生活有困难还想让我住进家里。那时来说,的确直到昨天夜里之前我都是有困难的。”
“那个时候如果你加入了我们,我们又是怎样的呢?”
“不知道啊。那个时候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要和那个人一起生活下去,我这么对你妈妈说道。想起来了,她说过家里缺少男人,所以想让我住进来……还说我是不可思议的人。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她说第一次我救了她,第二次我给了她女儿钱。回想起来,的确是不可思议,两次遇到的是一家人。你妈妈还冷不丁的说到感觉那时候就她的时候抱住她的时候感觉就像要**了她,所以那时候对我心生畏惧。那时候我只是感觉第一次捉到女人了,再加上自己的人生总是不如那些讨厌的正常人,所以不想轻易放开,那时候可能真的有一种恶意在里面。我问过她为什么知道我生活有困难。我感觉自己的隐私就像是暴漏了。然后她拿出了张纸条说家里遇到小偷了,纸条上写有【前一个月寄居蟹的饲养费我拿走了】以及目睹了一个年轻人拯救你的这一切还有关于我的生活状况之类的。也许他偷东西经常需要把握信息,我只能这样对自己解释。她竟然把这张纸条带在身上……不过我懂了所谓的拿走自己应该得到的那部分的含义了。我那时低头着你并对你妈妈说不可思议的人你身边就有一位那就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昨天夜晚装作占卜师的样子工作拿钱就是为了做那些你觉得无用的事,今天早上见到她的时候我想我弄明白了,你的孩子只是用尽各种方法要给那个乞丐生活费,这看起来很奇怪,但是这也许是生命本应有的形式。你的女儿看起来像人类吗?在我看来只是披着人形的可爱的生命。你妈妈说她感觉我总会让她看到新的忽视的事物。一个救命恩人的话你可以听进去,但是一个正常人说这些根本不会有人去接受。我留下这么一句话溜进了超市去买灯泡了。”
“是这样吗?妈妈对我的态度的改变是源于此吗……不过是过了太久的事了。”
“如果要简短的概括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那就叫做【曾经的现代】吧。”
本篇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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