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龙?”
“对,有着黑色羽翼的恐龙,羽翼的前端还有爪子。”
“可是翼龙是爬行类,并不是恐龙啊,而且大部分羽翼都不是黑色的。”
“那我就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了,姑且就叫它翼龙吧。”
“不可能。”
“起先我也觉得不可能,但这是我和我的战友一起看到的。”
古墨田不仅能看到翼龙,而且还在回部队的路上看到怪异的蜻蜓,体型也是不可思议的巨大。
那是古墨田在坐列车去成都的路上,他在卧铺上躺着看手机里的篮球新闻,不久后就睡着了。中间一个乘务员大叔过来敲敲的腿提醒他把手机收好。他把手机放到枕头底下继续睡,口水差点就流到枕头上。
中间列车停了大概十五分钟,或许在等另一辆对头来的列车错开,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这安稳的十五分钟反而弄醒了古墨田,因为车厢里开始变得闷热起来,一旦热起来,桌子上别人吃剩的泡面就会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
“看!丁丁猫......”
对面铺的一个小孩手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指着窗外,妈妈赶紧把他抱回去。
古墨田爬起来看看窗外,五只如同直升机般大的蜻蜓在田野上空嗡嗡停留,飞走,停留,飞走。古墨田的耳膜难受的很。看了两分钟左右,古墨田才看明白它们其实是在一点点地在啃食电脑主机般大小的飞蛾。
列车又重新启动,启动得很慢,似乎是后知后觉费了很大的劲才离开那片奇怪的田野。
在成都停留了两天,晚上古墨田睡不着,一直在想着翼龙和巨大蜻蜓的事。直到天泛白,他还没有睡着,只好顶着黑眼圈去机场。
在飞往拉萨的飞机上,古墨田一直神经兮兮地盯着窗外的云,看看还会有翼龙什么的出现吗。坐他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觉得他很奇怪,但也不动声色。
崔潽和许翎州有两年的时间没回来了,两年前毕业典礼那天是他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个夜晚。
那天晚上李笑观让崔潽帮自己一个忙,半夜时分李笑观开着自己家的车(当时他还没有驾照),车后厢的麻袋装着一条鳄鱼,把车开到离城市十几公里远的下游江边。
那条鳄鱼是李笑观从一个做进出口水产的老板那里用两千块钱买的,买回来时很小的一条,不知为何在自家院子养了那么久也大不到哪儿去。李笑观就要出国了,所以打算把鳄鱼偷偷放生。
他们两人把鳄鱼从车后厢抬出来,抬到河边的草丛,打开袋子口袋,鳄鱼没有爬出来。李笑观这才想起鳄鱼的麻醉时间还没过,而且这里离公路太近了,又把鳄鱼拖到离公路远一点的地方,不过那地方没有草丛只有沙滩,离江水也不远。
崔潽看见李笑观把鳄鱼从袋子里倒出来,鳄鱼没有意识地趴在沙滩上。
“看起来就像死了的样子。”
“你可以呆在这里,我开车先走,到明天早上你就.......”
“艹,等等.......”
李笑观和崔潽返回车子,拿出两罐灌装碳酸汽水,喝了。本来想拿酒的,但是李笑观已经是无证驾驶了再加上酒驾.......想想就好。
回去的时候,两人为了不打瞌睡都勉强撑着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但是聊天的内容过了那天晚上他们都忘记了。
李笑观自毕业后就直接飞去了加拿大,在那里他才知道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小——他的已经退休的初中校长,就和他住在同一条街。一次,他在街上和校长碰面,李笑观把脸别去一旁,没有打招呼。幸好,校长也没有认出李笑观曾经是他学校的学生。
去了异国他乡,英语不熟,他就夹着尾巴做人了。左边隔壁房一对华人老夫妇,耳有点背,喜欢用音响超大声地播放《南泥湾》、《喀秋莎》等歌曲。他们做的饭菜很好吃,每天晚上李笑观都要去蹭一顿。久而久之就想偷师向他们学做菜。
右边隔壁房是一对法国老夫妇,无论楼里的人用什么话向他们打招呼,他们都会只用法语回答,一副****的样子。每天早上都会把一面法国国旗和一盆李笑观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放在阳台。有时,李笑观觉得在房间里十分无聊的时候,会想用手机把那盆植物拍下来发给秦鼎万,问问秦鼎万这到底是什么植物。
我把算命先生给的那台“小说剧本梦工厂”机器送给王海梧了。我是怎么认识他的呢?那是他高考完放暑假的一天,我帮外出的朋友照看那家电玩店。下午前边一堆死宅在讨论血源诅咒有没有白金,后面一堆死宅在说乳摇巫女哪套服装比较工口。角落里,当时作为偶像大师脑残粉的王海梧和一个LL粉吵了起来。我说啊,这帮死宅真是闲得蛋疼。自然,这种争吵是分不出胜负的。
吵完后,王海梧见我在台面摆弄一台奇形怪状的机器,这机器有点像打字机又有点像笔记本电脑,电脑系统和代码字符都是他前所未见的。既然他这么喜欢我就把这机器送给他得了,反正这机器存放那么久我也不会用。
第二次他来的时候和我联机玩怪物猎人,打角龙打到它第三次发怒的时候,我用我自己的那本《迷路茶足》把桌子上的一只烦人的蚊子拍死。他看到我的书赶紧丢下游戏机抢过来看,连翻几页,又看看封底。
“我女朋友一直在找这本书,都绝版了......”
“现在的抱枕都会读书认字了吗......”
“百分百三次元的女孩。”
“我还是对二次元的妹子比较感兴趣啊。”
“话说这书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在旧书摊淘的。”
我不会告诉他其实那本书就是我以前写的。王海梧想用他的正版符文工房和弹丸论破和我换,我就跟他换了。反正这样书我留着也没用,自己看自己写的书,总会有尴尬症。
暑假结束后,王海梧去了西安的一所二本院校。每天以没睡醒的状态进入教室,低着头用手机看秦鼎万发来的同人漫画,拖着昏昏欲睡的身体回到宿舍。
不适应住宿生活的他干脆在校外租了一所房子,开学前他已经把自己的设备寄到一个同乡学长那里(包括我给他的机器),租了房子后他可以把这些设备都搬到出租房里。
只是王海梧都没有打开过那台机器,这台机器在出租房里一个角落里默默吃灰。直到有一天他心血来潮就把这台机器拿出来倒腾,至此一发不可收拾,为了钻研这台机器,他废寝忘食,好几天不去上课。
“额居。”
他的同学来到出租房找到他,打开没锁的门看见发光的屏幕映着他留了一圈胡渣的落落寡欢的脸。
之后的几天,王海梧恢复过来了,只是变得很少说话。整个人懒洋洋的,难道得了和我一样的精神病?
晚上,他回到自己的出租房,重启他的游戏解说计划。《合金装备》系列他是从4代的《爱国者之枪》开始解说的,一直到现在的《幻痛》。从高中到大学,开始解说时小岛秀夫还在KONAMI,现在小岛都有自己的工作室了。想到这里,王海梧就会多一分感慨,觉得游戏解说作为爱好能坚持那么久真是一份难得的经历。
休息天,他都会早起,坐上公交车随便往哪兜上一圈。回去的时候,买一瓶冰峰,几个肉夹馍,吃完继续打游戏,这些游戏都是李笑观寄给他的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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