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躺在床上总是奇怪的,看久了难免有些时空错乱感。
“你老盯着我做什么?觉得这张脸太帅了?这么自恋?”
“呵呵。”
江云锦和陈泽待在一起免不了拌嘴,这件事情似乎不管待在什么躯壳都改变不了,真是不知道为什么。
“刚才屋外头那群人是干嘛的?”
“别问了,好好休息。”
江云锦知道陈泽和自己一样对林秋原他们一家子都是冲动多过理智,还是别让这个‘病号’蹦跶了。
“说起来你真要带我妹妹去打拳?”
“他自己要去的,我拦都拦不住。”
陈桢削的苹果很漂亮,他把苹果切成小块放进玻璃碗里,精致的和餐厅里的果盘一样。
“学习拳道……”
陈泽咂摸了一阵,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去吧,家里父亲那边我来对付,你们做自己想做的就是了。”
“谢……”
“小桢,以后不要老是这样拘谨小心的。”
病床上的人颤颤微微的站了起来,拉着陈桢的手,像托终的老父亲一样,“我说你就是太温柔,对那臭小子太好,瞧以前给他蹬鼻子上脸的。现在就应该翻身做主,让这家伙好好知道我们陈家人的‘威风’。”
这个场面在两个‘男人’之间出现总让一旁站着的江云锦觉得怪怪的。
“行了,你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江云锦把突然站起来的陈泽按了回去,强行把被子给他盖上,省的这货再说些‘胡话’出来。
哥哥的话似乎让陈桢打起了精神,想着赶紧回去准备学习拳道的东西,为三月后的大赛做准备。
离开医院,江云锦走在后面,看着那个走在前面的人影,时空的错乱感再次传来。
几年前在大学的时候,那个女孩儿也是这样走在自己身前,迈着轻松的步子,虽然没有王子与公主一样甜蜜的幸福生活,但是两个年轻人跌跌撞撞的在生活中融合在一起,有烦恼,有欢乐。
可惜了,没人能一直待在纯真的少年时代。
“谢谢你云锦。”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和哥哥说那天晚上的事。”
晚上的事?
那个‘日月颠倒’的晚上吗?
“那是我们的事情。”
有点小雨,最近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的,也不知老天爷是不是吃坏了什么脏东西。
这世上总是那么凑巧,有着许多如此配对的东西,好比豆浆和油条、瞎猫和死耗子、又长又宽的面和又大又圆的碗——它们天生就该一对。
可惜了,和生活配对的偏偏是无数的琐碎事情,平白糟蹋了这个在文学作品里时不时呻吟一下的‘好物件’。
江云锦已经遇到了人这一生最大的敌人——在活着的时候没钱了。
走在路上,江云锦拿着手机算了算账,还掉宋文那笔欠款,自家的账户可是一分余钱都没有了,全身家当就剩下口袋里那几十块钱零钱了,连回家都要用两条腿溜达着。
这还是倒欠着齐锋五十万的前提下。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以前喝酒那会都是有了今天没明天的过,哪管家里能存下多少钱。
陈桢现在不可能去继续当家教了,靠着江云锦一周给学生补课有十二个课时,家教机构那边给的分成大概在三千块钱左右,如果能找到文化课的话应该能够赚到更多钱。
许怀章家里应该愿意多上些文化课,也许有空可以过去推销一下,不过……
想起那位许怀章的‘古怪’,江云锦摇了摇脑袋,“有啥资格说人家,我们都一样。”
白天的京城和夜里的京城就是两个世界,霓虹灯下闪烁的是新时代产生的思绪,一些穿着皮夹克的年轻孩子骑着承载灵魂的摩托在街边飞驰而过,几个上班族蹲坐在马路牙子上吐的不省人事,几个装货的师傅正在把蛇皮口袋装着的货物弄上货车。
有点冷。
江云锦靠近了些陈桢,男人身子周围更温热些,让人觉得没有那么容易发抖。
自从那天晚上,陈桢总是自觉地让身体远离江云锦。
踮着脚尖使劲把手够在男人的脖颈处,江云锦呼了口气在他耳边,“去买排骨,今天做点好吃的吧。”
楼道里的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直亮着,可以看到在灯泡下面还站着一位‘身姿绰约’的男人。
挡住晃眼的楼道灯光,江云锦看清了那人的脸。
果然是齐锋。
那家伙依靠着楼梯的扶手,手上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摇晃着水晶般通透的红酒,可惜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件已经皱了的睡袍,不够档次,平白把那股子因为落入‘凡尘’染上洋葱味道的高雅气息遮盖了下去。
这位‘大爷’总是能给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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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言补了一张人物图,还没理清楚关系的自己去看吧,以后每结束一卷我重新弄一张,以目前速度来看且着呢,一周这本书就写一个小时多点😑,没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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