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自己,太过可悲。
(BY:前半部分是关于不存在与‘剑圣’关联的白初季人物设定的补完信息,和正传无关可以跳过)
初始之地是一个平凡的地方。
有着和煦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到身上,刺眼的感觉,衣服和全身都被晒得暖烘烘的。
我一直很喜欢窗台边。
向往蓝天之上的神秘,留恋家中烧好的饭菜与藏在小柜子里的零食包。
……平凡的一天又迎接了夜晚。
伏在小桌上牢骚地赶着作业的同时,也对周日能触摸电脑的期待而自我陶醉。
——这样的日子真心怀念。
长大了些,眼睛有些看不清。
需要带上眼镜了吧——虽这么想过,没能对谁说出口。
搬到了必须登上楼层的大房子里,空旷的地方让人欢喜,因为是小孩子所以爱跑——很好理解当初自己的心情。
但是,人之声变了——抱怨,劳烦,琐碎之事而纠葛——充耳之声令人生理上无法接受的声响,在这个大房子里变得越来越多。
过去也有这种时候……所以没关系。
只是,想把在其中去留不是的自己,消掉——
黑板的字不仅是无法看清,甚至开始无法理解——成绩下降,家里只留母亲一人的责怪——
父亲已经可以说是分居出去了,但明白名词,却不能深刻理解含义的自己,随意的将心中的不安糊弄过去。
偶尔得到出差归来的父亲带来的点心,握着那些本来就喜爱的东西,选择了逃避。
……变成了坏孩子。
因为过去也对游戏抱有兴趣,因此视力也在同段时间中下降,被哪里的谁如此埋怨。
周围的孩子渐渐没几个和自己玩了,因为自己长胖了,变得坏了,成绩也不好了……
【诶呀,谁让你没追上我们啊,忘掉你了,不好意思啊】
……哪里的游戏都没我的份,因为我既不聪明也没体力,只会碍手碍脚。
……——好怀念曾经什么都做的优秀的小孩子的自己啊,那时候,大概也处在10左右的自己,如此稚嫩地自嘲。
呼,没关系,反正过几年,能不能记得都两说——怀念着和谁一起走在回家路上的哪里的场景,一面捂住有些呼吸困难的胸口,拼命说着没关系的话,跑回家里的床上——————
家里的情况越发差了,或许是父亲工作上的问题,家庭经济变得难堪起来——吵架的声音变得少了,也越来越冷清了……自己也从和母亲一起入睡的日子中一个人躺在分离的单人床里——由于没有自己的房间,所以也没有避难所,若是楼下出了事情,二楼上的自己也无法避免被卷进去。
……烦人,麻烦。但躲不掉。
我应该确实是坏孩子,没有想过帮助谁改善关系,也没有为家里尽过力,一心只会逃避,什么也没做、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或许没法重新来过,也有能做的事情就好了……
那么,老老实实地就可以了吧——一面对一切都毫无感觉,一面勉强装的一副逆来顺受地模样——无法忍耐了,就对家里人互骂一通,然后被打。
在谁都没法注意的时间里,让意识留恋在二次元之间,一味逃避。
………………15岁,我选择结束了学业。
麻烦。
每一天都是如此地不堪,每一件事都没给过自己快乐,身边的人不是让自己忍耐,就是对自己责怪——没有为我开口说话的人,没有站在我身边的人。
或许不能说自己一无所有——可是,‘这里’呆的令人十分不适。
舒适的地方,自由的地方,只有那个单人床和它占有的一部分面积,无人打扫,无人问津的二楼住所。
【…今天也……不,玩的有点累了,去外面转转吧】毫无感情地看着亮堂的电脑屏幕,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戴上了外套兜帽。
自由的15岁,不是谁都这么向往过吗?……哼。
这是,穿越到这边之前,作为白初季前身,令人昏昏入睡地过去。
——晚霞到来,他开了门,晚饭的气息……这次没有。
他开始体验起了由于自己‘过错’而得到的结果的第一弹,照顾孩子的两顿饭,开始支给不足状态。
流畅地来到二楼的床上,将手提塑料袋拿到床边的桌子上,杯面和一些小零食依次取出。
【幸好压岁钱还是会看着给点的】望着有些脏黑的天花板等待三分钟,盘着腿坐在床上当椅子,开始享受自己的晚餐。
咕噜咕噜,虽说对偏胖的自己来讲有些不足,不过正好当作减肥——将空着的杯面捅放置一边,躺在中间已经塌陷了一部分的床,沿着边缘躺好,发出了毫无意义地叹息。
【这算尼特族吧……嘛,反正过点时间就打工,做也做不长久】说着怕生又不与人交流,甚至可以说是陷入‘交流障碍’‘自闭症早期’的自己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一边想着该往哪个角度躺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啊,说起来,今天是自己生日来着……嘛,无所谓了。
如果说在意有没有人庆祝自己生日这种掉价的事情的话,自己也同样未曾给家里人祝贺过生日,甚至日子是哪天也记不住,一样一样~
……不过,这样的话。
从即将入睡的眼皮底下睁开,撑着身体到达小窗前,将窗子换到纱窗,让依旧还算冷的夜空气吹了进来。
无形的风抚上脸旁,让面部肌肉略微松弛,也精神了一些。
又是毫无意义地一年过去,结果自己还要多长一岁——多么糟糕的日子啊。
【稍微补偿下我啊……】对着屋子里,谁都不在的东西进行对话。
即使自欺欺人,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对好对坏,这样的状态也不会给谁知道。
也有段令人激动的日子里,想象着无形之人存在身后,充满能量结构却无法用眼看穿,只有身为主人的自己才能与之交流——这样的设定兴奋地玩了好一整子。
也算是某种怀念,他说出了一同往常一般的胡话···也是决定了他命运的愿望。
【……比如说,让我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什么的】
【………………】
【………………】
【了解,那么,给我做好准备工作吧】
【…………哈?】
那并不是一如往常地脑补声,而是通过耳器官得到的,真实的话语。
有着呼吸与存在感,似坐非坐地靠在白桌子旁,装束整齐又带有异地质感般的好制服,秀长的黑发被漆黑下闪烁的火红瞳孔给出了看清模样的姿态——是个完美模样,肤白貌美的女孩子。
【…………】他盯住了绝对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存在,闭上眼,皱着眉摇晃了几下脑袋——入眼处,依旧是一个可人儿,如同从电脑屏幕里跳出来的,完美存在。
【……原来如此,当精神过于执着的时候,妄想也会依从自我而产生出类似真实的视觉效果啊,又得到了个了不得的情报】
这么说着就打算结束,他将自己可以有点不正常了的脑袋埋入了掀起的被窝里……咚,脑袋被锤了一下。
【(掀——)……事先声明,我是个即使眼前有美少女也会正常进行给予暴力的人反击的渣男】
【……呵呵,那么,想向哪个部位攻击呢——随你选择哦】
【谷呵呵,那让我怎么下得去手啊,谷呵呵(捧读)】对着展开全身,暴露姣好身材信息的人儿,毫无精神地说着并捏着拳头,一边想着会不会被完美避开一边用出了自己最尽力的拳击——自然,没有击中。
【哇啊——真的会往女孩子脸上招呼的呢,你果然是渣男】
【……呼,真厉害,那么狭窄的范围,即使要行动都会有意识上的犹豫,而你却躲过了我最想发挥‘速度’的拳头呢】
顺便一提,由于过作用力他正一手支撑着墙,那个美少女在床沿和桌子间仅够放入双腿的一段距离里也做到了悬在桌子前的大后弯腰动作,让拳头从眼前掠过。
【呵呵,多谢夸奖】
【不要着急,先看看你后面】他斜着眼一脸坏笑,美少女好似感觉到什么,由嗅觉动作着的鼻子往后一看……衣服背后,贴着歪倒的杯面……大概,也沾上了一些汤汁。
【——!】飞一般的动作,她远离了那个灾难发生地,脱下黑外套检查沾上的地方。
【……诶呀诶呀,由于出场太过匆忙,连周围都没观察好的后果哦】
【……你,咬紧牙关】
【我很怕痛的,衣服会帮你洗所以请饶了我】他摆出双手做投降状。
【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让自己的贴身衣物落到你手里……喂,你没事吧】
看到他掩住脸面叹着气,美少女不禁放松了拳头转而问道。
【呀,呀,美少女和我说有点带着H气息的台词好高兴,哇伊~哇伊~好害羞】并带上了肢体动作夸张地晃着腰。
脸,却捂得实实的。
不过那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假意,让带有目的过来的少女叹息着,随后,转而正色的对他说道:
【别勉强做自己不习惯的事了……不,为了我,也是为了你的愿望,你要做回你自己才行】
【………………搞不懂啊,人与人的关系这回事】他意识到自己不仅用错了对待‘异常’的方式,并且时机也很有问题,而感到了困惑。
至少这么做了,气氛就不会特别沉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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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抽到了下下签。
白初季送别未知的少女在一阵蔓延全身的光辉中消失,只留下屋里开着的黄色灯,与他沉默的心情。
首先,他并不是人类。
虽说小说里也有很多种设定,但他可以算是比较悲剧的一类吧——对,他是少女设定出来的产物。
强者能决定的权限,是弱者永远也不理解的……为了达成这种观念,她诉说了一些他听的一知半解地理论——一言概括就是,这个世界里的他,是她埋下的一颗不属于生物的类似意识的种子。
作为能被某‘人’融合或者替代的意识,诞生,拥有自我,得到记忆。
他的一切,包括人生,都是为了帮助‘剑圣’而被这位名为‘黑神’的家伙所设定好的一枚棋子……不,应该是特殊道具。
从小就装作老实的他,只有观察力特别优秀,不必特别多话的‘个性’让他自由的分配着属于观察他人‘表情’的任务的时间。从那位少女看着他的眼神里,他很难察觉一切……不过,敌意却被完美的察觉到了,这也是他擅长‘读取’的地方。
……讨厌的预感成真了。
即使在平凡的人生中出现了波澜,也只是被预告着下一刻的暴风雨即将到来的现实,不禁让人回想起‘命运’二字。
——但是
【从今以后,我每一个月与你见上一面,指导‘你’过去异世界之后的注意事项】
这份能和谁交往的道别,成为了令人真心复杂的喜悦的感觉。
——他一边期待着5年不要太过早的到来,一边享受着一月一次与少女的会面——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教导,不过也有休闲和闲聊的时间,虽然问起她情况的时候,少女总是闭口不言,不过他也十分满足。
偶尔学习网上的小知识逗她玩笑,偶尔偷偷望着她的脸出神,偶尔……
与她肩并肩在桌子上,看着她使用出能量构造出的图像与文字注解,也试着拜托她教导自己一些‘能力’。
虽然,连手指也不允许接触,他却莫名满足,甚至觉得,得到了救赎。
在无人搭理的房间里,慵懒少年与异界少女漫长又短暂的相处着——
随后,在20个季节里面,迎来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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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少女所言,由于某些设定上的不足,他的某些地方几乎完全没有‘成长’,等于是与她见面的时候,时间的齿轮才终于响转。
【嗯,等你20岁了之后,正好也是你‘觉醒’了5年20季节的样子,我想想哦……冬日的白昼,初春的时日,贯彻20季度的季节……白初季,这个名字如何?】
【啊咧?这不是我最近玩的游戏里的角色名吗……听着好像挺有意义,真正的情况是怎样的呢……(怀疑)】
【啊啊,好吧我承认,由于看你玩的那么困难的样子,我也稍稍的帮了点忙而已啦】
【……我说为什么待机时间变得老长,而且任务完成的等级评价也下去了两个层次呢——】
【……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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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还留恋着什么,那是,既憧憬,也向往的人。
执着于那个美好的影子,为了她的目标而拼尽全力,在那个亦敌亦友的地方,再次扮演着得到‘穿越’选项而得意忘形的阿宅,把真心会泄露掉情报的部分掩饰过去。
不断地撒着谎言,迎合他人的谎言,将憧憬的地方,变得毫无价值所在。
连对人际的交往也越发绝望,只留下想学习‘魔法’的好奇而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果然,什么目标都树立不起来。
被授予的身份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也不能自由的选择什么,曾经觉得这样就好,可还是会后悔。
白初季,一个至始至终,也只有某一个人能知根知底的理解的存在,然后,将作用发挥完,就是‘剑圣’开始活跃的时候了。
一个身体里的两个意识,相互纠缠,又在某个地方,抗拒着分开。
而‘本源’,渐渐地落了下风,似乎能从灵魂中的意识里,窥探出一些难过的表情。
‘分身’毫无表情地看着他,最后,发挥出了灵魂最纯粹的光辉——如同无数冲前分裂轨道的链接在体内蔓延——得到了身体的使用权。
也可以说是剥离出的‘分身’得到了人格为白初季吧,追杀过来的人,只会杀死‘白初祭’,而他则是替身,时机成熟便可——
【抱歉了……稍微让我任性一点吧】他斜过眼,对着内部的人格喃喃自语。
————
【……黑语,就那么重要啊,黑神】
自言自语之中,客人已经到来。
黑神来到了影化的结界里面,却发现这里的空间和他的领域不相容般,排斥着他,就好像——
【……覆盖的范围,似乎包括了那些围观者】
【啊,没错,事后解释什么的,很麻烦吧,这种程度的善后我还是会做的】
黑神前方,是异界的大地岩,分裂的混凝土与地砖被空间里的反物质力悬停起来,四周的景象却像是崩塌的砖石不断落下,砸在遥远的底端,自然,落脚处也有。
稍微察觉了下规律,轻松躲过一些落石,末日般的黄昏景象中间,一处四角庭柱的竞技场中间,处于结界中心的男性睁开了纯蓝的双眼。
站姿笔直,完全没有所谓的‘恐高症’,眼神执着认真,全无平时的慵懒与弱气,带着陌生的气息,虽然身形娇小也依旧给人巨石压顶的压迫感。
与他隔着很远却自在的谈话,带着魔力传播声音,观察到他的服饰变化成了西服制式的长外套,右手的袖口处套上了同色,意味纯粹魔力的蓝色光环。自然,右手中握住的长剑是他战力最大化的本钱。
【这里是我的结界领域,没错,时间停止领域】将只能保持一刻的真心话掩埋下去,他仿佛要将内心的一切情感诉讼在手中剑上,摆起了起手式。
【……你是要背叛我吗,季——】
【别用这名字叫我——!】黑神的话语被连那个人自身都意外的咆哮打断了。
怒吼,那是黑神作为少女与他同处时没有见到的模样。
【我有自己的名字!个性!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然而被你们如同习以为常的决定就完全丢弃,还要我配赔性命为你们出力,甚至从穿越以来,连任何的自由都得不到——你以为,是谁可以忍受这种待遇——!?】
早已甩过的剑刃,崩溃的姿势,和被剑刃扫过形成的大气切裂开的巨岩——他,说着和如今的自己豪不搭调的语言,如同被强硬得到力量的孩子为过于负重的未来而哭泣。
这既不是他所期待的‘朋友吵架’,也没有第二个人会理解他的存在,面对着一如往常,露出平静表情的黑神,他还是收回了那副难堪的暴走。
【……决斗吧,不,死斗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
他朝天空望了一会儿,似乎得到了什么答案一般,组织起语言。
用冷彻的语调,将唯一的依赖也抹杀掉的形式。
【这个身体如今在我的支配之下,或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依旧会死,但在那之前,我可以得到自由的时间……】
就像是卖个关子一样,他断了一下继续说道。
【不,如果你不想珍爱的‘小语’和‘我’立场反转,就——】
察觉到了不安,季让被时间压缩过的体内的魔力‘回复量’积累起来的魔力一口气爆发。
身体染出了冲天的魔力柱,蓝色的气浪下——袭击脖颈的一拳被弹开了不少,黑神落入场所旁边,眼神凶狠。
【……看来我犯了错误,一开始就不该对你抱有同情,指导你力量的使用方法的】
同情,吗……呵、他自嘲之间,身体的活性化越发畅快,不断进行着撕裂与强化再生的体感,节节攀升的身体强化,是小手段的‘身体强化’魔法所不能比拟的巨大差距。感受着身体能从各处喷发出火一般的极限,他对着‘过去’的友人歪起嘴角。
【即使不这么做,得到共有记忆的现在,我也能成为一个半吊子的‘剑圣’哦~?】
【你不是他……你赢不了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扬起落肩位置,无名,仅为魔力压制出来的黑身长剑冲着黑神斜斩击而过,划出了美丽的弯弧线,与急速蔓延,崩坏地面冲破阻碍的光月。
——LV6,——7,——接近极限的7位……凭借分析眼魔法得到了有可能与自己差不多级别的情报,对那家伙究竟压缩了多少时间的后果感到担忧,他将黑甲唤出,并当作盾牌将伴随肆虐飞岩块的横向能量遮挡在前,听见了滔滔不绝地碰撞声——远距离的叠加攻击,型月。
感觉到连接意识的黑甲的耐力被一下子剥夺了不少,黑神认真地对他说道。
【……喂,压缩正常时间,会减少意识的寿命你不会不知道吧?】
【总共也才2~30年的份吧,嘛,这些都无所谓】
2~30年!?……这家伙,还用了那么多时间在什么地方……和剑圣与黑神不同,由于是黑神的力量赋予的存在,意识的寿命最多比一般人类长寿些许,两位数为单位的寿命完全不是什么小代价。
并且,还用在了这么毫无意义地事情上面……
【……好吧,既然你想打,那么我没什么好客气的】望着黑甲,让它消失掉。
将意识连接在影子中,从影子里,想象出自己最擅长的武器——
手枪——两把。
小口径,中型。
黑与红的搭配,两把枪来到他的手上,并且,开启了加速——脚步飞一般地跃起,常人看不清地接近速度——
绕过
假攻击
周移动
落下的瓦砾一般的东西也被完美闪避,稍稍动作也绕过的季也同样。
无视环境,只有两人暴露在荒芜大地之上的感应。
在专注观察动向的时候,瞄准眼睛的肘击突如其来。
刚才略显呆板的身体吃了兴奋·药剂,爆转身体回旋踢一气呵成,头绕过攻击范围,险险地擦过边缘同时,攻击——咔嚓
他知道,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依旧,让踢击爆裂——
砸入硬物的声音与质感,单脚操作大气滑步后撤了些许,看到了对方攻势的另一只手下的枪管中间冒出冲击后的烟。
【果然,角度不对】明明是自己的能力制造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它故意发出声音,仅仅是威吓而已。
不过,果然搭配地不是很好,也不适应力量,锁定眼,感知能力都跟不上移动,力道的掌握也像重新回到了一开始为了得到强化肉体情报而拼命使用‘全力冲刺’的时候。
靠直觉吗?稍微思索,戴上了本取下的耳机——调出了激昂地曲调,找出在急速中微妙协调的节奏感,找回动作连贯的引导者。
——
麻烦,黑神凝聚的魔力弹丸毫无用处,因为他那里的那把剑没有露出破绽——
在身体能力接近的情况下,自己的射击无法‘击穿’他的剑是毋庸置疑的。
理解到反应与速度依旧不够的现在,他使用了特殊移动·舞影—残影。
影子理解者的自傲,残像与周游景物间的黑之点,黑神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跟不上了——本应如此。
掠过的残影,出现在了飘渺狭小的视野之间——对方,同样使出了舞影—残影。
交错而过,伴随着冲击与攻击,火花甚至是裂开结界领域的缝隙,每一次交锋都有破碎玻璃的声音在中心蔓延。
交叉的暗之线里,黑神的身体第一次不稳了起来,差点解除移动状态。
(怎么会——在移动上我处于劣势!?)
碎裂的声音,是构造武器的魔力薄弱点被击中的剥落,他再次修正了武器,却开始犹豫接下来的行动。
(不习惯的身体用起来就是无法完全施展……而且要是用规模性大的攻击,时间领域也不一定承受的住)
那样的话,这个地方绝对无法再容下他们,不客气的说,现在他们的状态早已超越了火之公会里的任何一人。
……半神化。
那是禁忌,又美妙的名词。
那天,打破异界通道,自我穿越到白初季身上的状态,被魔力变身体系的黑甲覆盖而掩饰的身姿。
(设下阶段性变身的话……不,要是没有小语的权限……)
不对,为什么仅仅是被超越了速度就急躁到这种地步!?
想到了绝对压制的道路,支配一切的力量的渴求。
那是,对白初季所怀有的不安,已经可以窥探他的一丝天赋,和祭不同的天赋。
从当初看到的弱小的他的画面里,可以理解到的雏形。
作战的沉着,随意的心性,对变化的应对。
只要面临危险的气息,他一定会手握这些个性,用作自己的力量所用。
都是……带领个体走向胜利的绝对要素。
——
怀有不安了吗?从手中的力道上,莫名感觉到了全力与非全力的差别——差距的幅度过大了。
明明平时看上去很冷静的,果然是对‘所爱’之人的态度不同呢,啊啊~
右腕的光环闪烁,加入了魔力——手中的黑剑化作了单手拿起非常有魄力的巨剑,宽刃和厚重。
轻巧地提起,脚步再次灌入叠加的‘影子’,被无数影子推出的弧线一线间超越了无数巨岩,黑神也同时发动绕到了上空——那里依旧有无数的悬浮岩,而当初的柱子场地早已不知去向哪里。
跳上空中,在岩石之间跳闪碰撞,突见目标就全力刺击,提砍——有了十回以上的空中碰撞
再次与残影中浮动的黑点‘擦肩而过’,顶着一层厚厚的影子护膜掉落到了地面。
————虽然速度从外表上看达到了流星划过那样的感觉,不过是如此速度的摩擦碰撞也没能打破防御呢……
无数次搅烈,穿刺,蛮硬地攻势尽情宣泄过去——最后,也到达了结束。
(BY:这里本来构思了很久,但无论如何都没法写出自己想要的感觉呢,也或者是想的太多,结果到后面全都忘了……诶呀,果然还是不擅长写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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