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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人偶女仆篇 人偶与女仆木槿

第十章:人偶女仆篇 人偶与女仆木槿

说起木槿花,必然要从上古时代的古帝丘说起,一丘岭位于古帝丘的东方,人称历山,历山脚下长着三墩木槿,高若两丈,冠可盈亩。每至夏、秋,花开满树,烂漫如锦。一年孟秋时节,不仅是人们,就连号称四凶的凶神也来历山观光,四凶兽见此美景,便顿生歹意,妄图移去占为己有,当“它们”展开了“木槿争夺战”后并争夺到头破血流时,木槿树也被“它们”刨倒,奇怪的是,木槿树一倒便迅速枯萎甚至花殒叶落,见此光景,四凶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历山。三皇五帝中的虞舜,各位一定熟知吧,传说被四凶刨倒的木槿树就是被当时正在带领农夫耕作的虞舜救活的。同时,为了报答虞舜,木槿仙子取虞舜之讳为姓,以示纪念。其实,在先前木槿复活的当天夜里,虞舜就已经在梦中被三位仙子(分别为舜华、舜英、舜姬三位花神)告知了以上事宜,因此当木槿仙子报答虞舜时,虞舜早已心知肚明。随后,虞舜移居负夏后分墩移植新城内,木槿枝荣叶茂;践天子位后又移植蒲孤,木槿繁花似锦。木槿花遂为国花。

(事实上,天鸣主人,木槿花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即便是凋零也只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地开放。因此,我到现在也没有怨恨过,上代主人摒弃过我的事实。)

(既然是这样,上代主人他应该就没有摒弃你的理由了吧。漂亮、温柔、还重情义,更重要的是还很显著,作为人和花明明都十分完美。)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被主人他摒弃,这难道不是再正常理由了吗?)

作为人偶的话,这些东西难道都只是多余的吗?

(天鸣主人,此时此刻你正在想的事情包括你之后将要继续联想的事情我都再清楚不过了,只是,请您不要这样“妄自菲薄”,至于理由的话,还请您在之后慢慢听我倾诉。)

炼金术(Alchemy)是中世纪的一种化学哲学的思想和始祖,是当代化学的雏形。其主要目标是将贱金属转变为贵金属,尤其是黄金。后来又发展出不同的研究,比如制造万能药(例如阿佐特),寻获贤者之石以及创造人造人(Homunculus)。但是,有一点,还请各位务必要熟知,炼金术并不是指字面意思上的点石成金,其主要目的在于找到创世的材料或是方法,理解世界的构成。在赫耳墨斯主义中,炼金术与占星术(Astrology)、神通术(Theurgy)等一起例为“全宇宙三大智慧”,它们由一位名为“赫耳墨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Hermes Trismegistus)”的传说人物开创,所以他被看作是炼金术师的始祖。遗憾的是,炼金术经过现代科学证明是错误的,也就是说,炼金术的思想也就只能够停留在中世纪了,在现代的我们来看,这简直就是谬论、噱头罢了。

(天鸣主人,您可否知道人死后其灵魂会在轮回中投胎、转世,只不过六道轮回是由阎摩罗王说了算的。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使人产生不想要死亡的想法,毕竟谁也没有办法保证转世前的记忆能够继续保留下去,当然,还有投错胎的可能性。正因如此,这种想法在炼金术的问世后愈演愈烈,甚至到达了人不惜以一切利益为代价的地步,因此,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人们才会如此地推崇“炼金术师”这种职业。为了不辜负人们的期待,“炼金术师”们都开始利用炼金术制造起了人偶。在当时,据说人偶的最大作用是承载灵魂,因此人们便和那些“炼金术师”们签下了“移魂置偶”的协约。只不过,如果仅仅依靠灵魂的话是无法是实现“移动”的愿望,唯有贤者之石才可以满足这个愿望,再加上贤者之石极其珍贵,于是,那些支付不起这笔庞大金额的人只好打消掉延续生命的想法。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个现状。没错,那个人即是上代主人。上代主人依靠神大人给予他的制造贤者之石的能力以及他自身的炼金手艺,帮助了那些想要延续生命的人,因此,人们很感谢他并拜托他来实现“移魂置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导致上代主人自我消亡的理由有两个,一个是主人太过追求完美,明明无法实现让人偶拥有感情的愿望,但主人还是坚持做了下去。二是主人太过于突显自己,从而导致了主人被其他“炼金术师”所嫉妒,便想要杀死主人。虽然悖于自然规律,但是却能够满足他人的愿望。这样说的话,想必天鸣主人您也能够明白上代主人他至少不会仅仅因为这些而摒弃掉我了吧。只是,“不想死亡”的愿望在您看来或许很可笑吧!)

(这些话语只是建立在木槿你不了解天鸣大哥的基础上才会说出来的对吧,毕竟,天鸣他比任何人都要珍视生命和家人。)

(pastor,你这样说的话又该置那些和我有着同样感受的人于何地?)

正在说此话时的天鸣突然变得尤为认真,无论是从眼神还是语言上来看,似乎都给人一种不易之论的感觉。

(天鸣主人,您这样说的话又该置pastor夫人于何地呢?)

(但是…真是非常抱歉,pastor,我又开始不顾及你的感受说话了,明明你也只是出于好意的。)

即便是正确的言论也要在不伤及到他人的情况下诉说吗?

(我才是,天鸣大哥,我也同样应该顾及到别人的感受说话。)

(不过,木槿,你刚才说过的人偶无法拥有感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互相致歉完后,天鸣又开始继续着人偶的话题和木槿谈论了下去。

(说起人偶毫无感情一事我还要和您致歉,因为那并不是出于人偶没有感情的基础上才会使人偶没有心理反应的。换言之,那些人偶只不过是无法将感情表现在脸上罢了,毕竟只要有灵魂的话,主宰人的思想、行为、精神、感情都不在话下。)

(那也就是说,你们并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无法通过表情表现出来对吧!)

(大致就是这样。)

说完一番话后,天鸣先是停住了几秒,接着又张口继续说了下去。

(对了,木槿,那位伟大的炼金术师,也就是你们的上代主人他为什么会选用花的名字来为你们命名呢?)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自恋”,但这至少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理由了,就拿我的名字木槿来举例吧。木槿,名字很美,花也像漂亮的姑娘,深受人们的喜爱,更重要的是,木槿象征着温柔的坚持,质朴、坚韧、永恒之意,有些时候,每当“木槿”一词被提及或是想起时,我都会想起我过去的经历,或许,这就是上代主人他用花来为我们取名的缘由吧!)

(那么,其他人也一样?)

(嗯,比如桔梗永恒、无悔、无望的爱,扶桑新鲜的恋情,微妙的爱以及海棠的游子思想、离愁别绪…这些名字都不是虚无有的,而是代表着我们的真实经历。)

接着,回到最初话题。

(天鸣主人,仔细思考一下,如果您有一个十分优秀的女儿,当自己完全不如她并且会拖累她时,即便是十分爱她,您还会坚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吗?)

这还用说吗,回答一定是NO。但是…

(木槿,这道题的最佳回答是YES。)

(能告诉我您这么回答的理由吗?)

(很简单,既然是家人的话,那么理所当然的是应该在一起,当然是互相看作家人的前提下,只不过,从你刚才的话中推断,这家人彼此绝对是互相相爱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不会得出你接下来要说的结果了。然而,假如我是那位父亲的话,至少我会坚持到那位女儿真正遇到自己命运中的另一半时,才会放手。在此之前,即使是拼劲全力也绝不会放弃的,哪怕是有天大的理由,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女儿“独自等待”。)

说到这里,当我再一次抬头看木槿时,木槿她从先前的“热泪盈眶”突然转变为了“潸然泪下”,先前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下来,再也掩盖不住的情绪如洪水般涌来,既不同于牛郎和织女一年只有一天搭着喜鹊桥才能够见面的故事,也不同于孟姜女得知自己丈夫因修筑长城死亡而哭倒长城的故事。因为,这是一段只属于我们之间的故事,只属于我的前世与木槿的故事。即便是我早已遗忘,木槿也没有忘记,原来,这就是你一直等待着我的原因吗?

(天鸣主人,我一直相信着,上代主人所做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再一次重逢,因此我才会继续等待着您,这样的话,至少我的等待也不会是子虚乌有的存在,所以,小女子不才,还请您在日后多多关照,作为一位女仆。)

(我才是,还请日后多多关照,木槿。)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作为女仆在这个宅子里等待着我的理由吗?

(这样一来,天鸣大哥你也能够理解“吸引异性”的能力不是虚头的说法了吧!)

(当然,因为这都是你们对我使用的“噱头”啊!明明只有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说。)

(嘿嘿,我们也只是想要考验一下天鸣大哥你到底还是不是曾经那个爱着我们的天鸣大哥啊!)

(小~笨~蛋!)

人偶女仆…

(对了,天鸣主人您如果有需求的话,我可以带着其余一千个女仆来助战,毕竟,我们也是拥有战斗模式的。)

(一千个女仆战斗的画面吗?想想还真是刺激…不对,木槿,我都说过了那是最后的手段,换而言之,即便是叫你们也只是清扫一下战场而已,真的只是清扫。)

(嗯,“清扫”吗?我清楚了。)

(话说,你真的没有想歪吗?)

人偶女仆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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