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神了解多少?
百分之一、百分之五十、百分之百还是说百分之零。
身边有一个这样的“神大人”,我也不清楚我究竟了解他多少。
可他在我心里,我觉得他已经将我了解透彻。
为什么这样肯定的去说。
这或许要从我与他相遇与相识的时候讲起。
平凡的人生总有一点小小的坎坷才能见到“彩虹”。
我的人生却被家中屋顶上飞来的鸽子遮挡住了“彩虹”,一个白色的“鸽子”。
从我看见他的视线里,裙底真空丝毫看不见男性的“特长”与女性的“凹痕”完完全全像是服装厂里跑出来的塑料模特儿。
但当他落地,向我露出微笑的时候,他在我的脑海里似乎拉近了许多,从一个陌生人拉近到了想要成为冒昧关系的存在。
“你、想加入我的团队吗?”
他是这么说的,他的话触动了我那时候的我,我那时的处境、那时所遭受的挫折,都似乎一直期待他的那句话,期待他的那句话治疗我内心的伤疤,我遭受的一切苦难都只是为他的到来而准备。
或许,回到现在。
回想起与他相遇的事情,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或是现在他与我的关系,只需要“YES”与“NO”来回答。
他。
我的主人·贺利。
#
“你现在的家境如何,丹尔吉儿腾大人。”
眼前的他切割牛排的姿势都如此高雅,好似画中的女神。
“自从工厂禁止生产军火,家中除了老婆以外就再也没有收入来源了。”
回想起来,或许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我的错。
家里的顶梁柱不在支撑起家庭的重担,我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偷窃武器工程图啊。
需要钱吗钱吗?
不需要。
想要势力吗?
不想要。
那是名声对吗?
不对。
那是什么,当初究竟是什么促使我去偷呢。
如果不去偷的话,现在的生活更希望与普通人没有区别。
仅仅活在小草的世界,在现在看来——真好。
“真可怜啊,丹尔吉儿腾大人”
他的一句话将我打进了现实,痛痛的跪倒在“幻想”的坟墓前。
“从之前的腰缠万贯,到如今只能给身上的金银首饰做陪衬,你是给人做嫁妆是吗?”
“嫁妆?那是什么意思。”
“丹尔吉儿腾大人是德国人对吧。在我的祖国·中国有一个词语就叫做“嫁妆”意思就是女儿嫁出去之后,给男方的礼物,那就叫“嫁妆”和你身上的物件一样哟。”
空中画在银色的圈,贺利手中的刀叉在他手里来回摆动。
我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换一种说法,你身上的金银财宝真的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份,反而把你比作为现实供奉的“嫁妆”更符合你现在的位置与处境。”
“你...是什么意思?你说是我不如......”
“不是这样的,丹尔吉儿腾大人。”
话语被果断的打断了,倒不如说是有预谋的打断了。
不知道为何,坐在这里越来越拘束了,身体、感觉、神经都在逐渐萎缩。
白色的装饰物不知从何开始变得不自然,蓝色的天也感觉不出那是原本显而易见的蓝色,更像是某瞳孔中的蓝。
那种被束缚的紧迫感扎深入这里的恐惧。
我想离开这里,回到家中,去感受家中的温暖。
——仅仅因他的那几段话语而已
再次看向他本人,他蓝色的瞳目从始至终便一直盯着我看吗?
离不开他的视线了,牢牢地被锁死在他的眼神中。
感觉到自己被触摸,冷到刺骨的窒息感正在包围我。
周围的白色的事物都向我扭曲,蓝色的瞳目如同“黑洞”将我陷入无限的螺旋当中。
他已经不是世间所想之物了,他是一条白蛇,冰冷且富有美感,窒息的阴冷感侵蚀着我的全身。我无法呼吸,无法自由的动弹,我即将要死去。
——仅仅被他那几句话语所说。
挣扎,我要挣扎,要摆脱那不自然的拘束感!
人在接触到危险时,不就应该如此吗!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么样!”
我反抗了,虽然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总之我反抗了。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您而来的,而不是为了探讨我和我家里的事情。”
“你是我的客人,我想要理解你必先理解你周围的事情,况且,为什么提到家庭你就如此慌张呢?”
我也不明白,身体不由自主的便行动了起来,之前也是这样吗?
我想回到家的温暖中,也是这样吗?
眼前的那个男人,从刚才便一直窥探我的心灵。
“既然你不想提起你家庭方面的信息,那我就在讲回去,讲到关于你的事情方面来,你理解“嫁妆”在你身边的含义了吗?”
我沉默了,说不出和他能对话的内容。
““嫁妆”是家里的财务转交给对方的一种“信任”也是从对方取得“信任”的一种方式,你似乎就是如此,进入社会用金钱取得对方的信任,那些信任不单单只是你一个人的信任,我就跨过“家庭”来讲讲你的家人。”
他坐在原位,姿势宛如胜利者的坐姿,居高临下的对视我
“你身上的“嫁妆”在取得别人信任的同时,也在取得家人的信任,你为什么要取得你家人的信任呢?丹尔吉儿腾大人?”
我又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为什么要取得家人的信任,家人的信任还需要“取得”吗?这不是与生自来的。
为什么偏要我,要获取家人的信任。
——我,是不是对家庭失去了什么?
“我来告诉你吧,你究竟为什么要取得家庭的信任,因为你忘记了,你在获取金钱与利益的时候便忘记了,你的女儿身患的·白血病。”
他手中的刀叉对准了我,刀叉的映射下我看见了惊恐的表情,那便是我此时此刻的模样。
“人类在获取最需要的东西时,便会忘记,为什么需要这个东西,金钱治愈好了你女儿的白血病,金钱帮助你处理好了一切,当你获取后又失去后,金钱又帮你麻痹了神经,麻痹了家庭,没有钱的你,又有何能力支付你女儿的医药费呢。
你身上的“嫁妆”亚不是取得他人的信任,是取得你女儿的信任,是取得“金钱”的信任!你,回想起来了吗。”
我会想起来了,借助他的话语我回想起来了。
真不称职。
就连旁人都比我更为懂得家里的情况。
我却为了这些忘记了女儿的痛苦。
之前所想的金钱、势力、名声究竟是什么啊,我为什么没有回想起来女儿的痛苦啊。
“真可怜啊,丹尔吉儿腾大人。”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纯白宛如天使羽翼般降临人世。
“为了女儿竟然会去冒险偷取武器蓝图,但对于你女儿而言,你便是他的英雄。让我再重复一遍——你为了你的女儿,愿意接受我的请求,成为英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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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没有遇到他时候的肯定,就没有与他在一起的日子。
他的到来,似乎如同上天安排我的天使一样,对我周遭的任何事情了如指掌。
或许,在此没有遇到他之前我便是被幸运陪伴
或许,在此没有遇到他之前我被不幸包裹。
可我遇见他之后,我的生活便充满希望。
他
就是我的主人·贺利。
不过抛去之前的话,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
“贺利大人,请先从桌子上下来再说好吗,客人的牛排都被你才脏了。”
“是吗!我这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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