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别墅,林菲菲已经做好晚饭了。看到洪枫也过来了,微笑点头致意。
洪枫回礼地点点头:“打扰了!”
“不客气!一起吃晚饭吧,也要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家玲儿的照顾。上次太匆忙了,还没来得及道谢。而且,这次请你来也有些事情和你谈谈。”林菲菲说着,布置好碗筷。
洪枫没有推辞,就坐。
林玲帮洪枫盛饭,然后给洪枫碗里夹满菜:“老师尝尝这个,咖喱子鸡,这是妈……啊,那个,姐姐最拿手的,也是我最喜欢的。”说完看了洪枫一眼,见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说漏嘴,安心了。
洪枫点头,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嗯,好吃!”
“对吧对吧?嘿嘿,其实我也在努力和姐姐学习厨艺呢,以后我做给你吃。”林玲想到了以后,有些期待。
几个人各怀心事地吃好晚餐,就都坐在客厅吃甜点聊天。起初是正常的家访进程,询问生活情况,交流学习意见之类的。
聊了一会儿,林菲菲示意林玲离开:“玲儿,该去洗澡了哦!”
“啊!”林玲不放心地看了两人一眼,还是去洗澡了。
客厅只剩下两人,洪枫有些不自然地四处张望。过了好久,实在忍耐不住了,只好先开口:“你好,你有事和我说吧?”
“是的,不瞒老师,其实我是玲儿的妈妈。”林菲菲看洪枫一脸平静的样子有些惊讶,“老师早就知道吗?”
洪枫点头:“嗯,我知道。但是玲儿大概是不好意思吧,我也没有说穿,这不影响。”
或许是对洪枫这样的态度很不满,林菲菲有些生气地说:“‘玲儿’?你叫她‘玲儿’!?洪枫老师,你清楚你的立场吗?你是一个人民教师,为人师表,你的学生们比你小十几岁,你怎么能对那样心理幼稚、身体还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说出那种话呢?我都听说了,你竟然对玲儿表白!我家玲儿很单纯,你看看她对你的态度,简直把你当恋人对待了。你有失教师的职责,我们家长也不可能放心把孩子交给你这样的老师教导!”
“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只是她问我为什么针对她,所以我随口说疼爱她而已。我认为作为长辈,说出那样的话不为过。没想到她会往那个方面去想。给你们造成困扰真的很抱歉!”这也是洪枫心中的难题,他从没想过要和学生谈恋爱,更没想过玩弄她们感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无心的。”林菲菲见他认错态度诚恳,也不好继续责难,“但是,你应该很清楚,她们正值青春期,难免幻想童话般美好的爱情。你那样的话语,引起误会责任也在你。你知道你的话会给她们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吗?我可是过来人,你不可能比我更清楚!”
听到这里,洪枫抬起头,望了林菲菲一会儿:“那个,并非要打探你的隐私,只是想问一下,你真的有作为‘过来人’的记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洪枫的话语让林菲菲警戒起来。十五年前的事,不管对于她还是对林家,都是一个禁忌。知情的人都被封口,不过就算‘知情人’,实际上也不知情。也就是所谓的,“没有记忆”。这个老师的问题是无心的,还是他知道些什么?
洪枫干笑了几声:“没、没,我没有什么不敬的意思。只是呢,其实我是林小姐的书迷呢。林小姐写的小说感觉很幼稚,像那些小女生的胡思乱想一样。我想只有那些没有谈过恋爱的、成天幻想浪漫爱情童话的女孩子才能写出那样的小说。也不是说那样不好,我很喜欢哦,只是写那种小说的作者,肯定对恋爱没什么实感吧?尤其是林小姐的小说,努力地在描述男主角,但男主角的形象却非常飘渺。玲儿的爸爸,是个怎样的人呢?”
“你、你……”林菲菲脸涨得通红,被人发现自己写那种幼稚的小说太羞耻了,何况发现的人还是自己女儿的老师,自己刚才还在和他针锋相对。确实自己闲在家里没事做就喜欢写小说,而且在某个年龄层里还特别受欢迎,算是小有名气。当然女儿是不知道的,家里人也是。听到洪枫最后提起玲儿的爸爸,林菲菲的害羞感消散,眼神变得空洞。
林菲菲没谈过恋爱,或许有,但是却完全没有记忆。等回过神来,自己的肚子里就有了林玲。自己莫名其妙地怀孕了,这让林菲菲恐惧不已,这样的恐惧甚至让林菲菲患上了男性恐惧症。为了不让家族蒙羞,林菲菲搬出了家族,一个人在现在这个地方定居。直到女儿出生、长大,林菲菲才慢慢适应过来。
为了不让女儿心里有阴影,林菲菲编造出了优秀的“爸爸”的形象,并且和家里人串好了口供。但是在女儿不知道的自己写的小说里,自己的男主角却怎么都写不好,自己也像那些小女生一样,希望自己拥有那样浪漫的爱情。把自己心里的痛苦掩藏起来,林菲菲已经习惯了和女儿的幸福生活。
想起这些,林菲菲神色黯然:“不要说了,我不想讨论那个问题。也请你不要向玲儿说起,不管是乞求还是威胁都好,请你帮我保密。”
“好!”洪枫微微一笑,“我们还是继续说玲儿的问题吧。”
林菲菲深呼吸了一下,整理好情绪,对洪枫笑了笑:“你推脱的借口是你只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喜爱,说了那样的话。但是,陈珞的事你又作何解释?”
果然,洪枫头痛不已:“那个,这个也是误会。玲儿她们设计陷害我,我是为了争取到盟友,得到她们的认可才迫不得已讨好珞儿的。只是,珞儿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喜欢上我了,我拒绝了她的交往请求,但是也不忍心说得太重,才成了这样的状况。”
林菲菲还想再说什么,林玲披着大浴巾出来了,林菲菲只好作罢。“玲儿今天怎么洗了这么久啊?”
“洗澡是没用多久啦,就是不知道该穿哪件衣服,选了好长时间。”林玲出浴的样子很动人,或许是害羞,双颊还有些红晕。
“平时不都是很随意的嘛,难道是为了穿给这个家伙看?”林菲菲瞪了洪枫一眼,“可是穿了还披着浴巾干嘛,知道不好意思就不要这么做了啊!”
林玲更加害羞了:“好了,你快去洗澡吧!你们已经谈完了吧?那么接下来,就让老师给我好好地做做思想工作吧!”
林菲菲无奈,看着洪枫,神色异常认真地说:“洪枫,我暂且相信你一次,可不要让我失望!”
“放心吧,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洪枫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光凭这些就能够解决问题的话。
林玲见到妈妈去洗澡了,胆子大了些:“老师,去我房间吧,我有话想对你说。”
洪枫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林玲上了二楼。林玲的房间很大,设备不多却不显空洞。白色的主色调搭配粉、蓝,衣柜、床头柜、书柜、电脑桌、写字桌俱全,布置得相当不错。房间内有股淡淡的香味,床上放了好几只布娃娃,很平常的女生闺房。
林玲在洪枫走进房间后再走进房间,关上门顺手把门反锁。然后轻轻地扯了下自己的浴巾,让它掉在地上:“老师,好看吗?”
“呃……”洪枫看着林玲,有些呆楞。这丫头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内衣!粉红色的蕾丝BRA,蓝白条纹系带内裤。林玲发育程度中等,身材也中等,适合穿这种可爱型的内衣。松下马尾后黑色顺滑的秀发披肩,精致的五官搭配着娇羞的表情,就连洪枫也不由下意识地赞叹:“嗯,很好看……”
“那么……请尽情看吧,老师的话,看多久都可以哦!”林玲很害羞,但是看着老师看到自己痴迷的样子,觉得因为太幸福怎样都无所谓了。
洪枫回过神来,眼前的画面,让自己触动。似乎和记忆中的那个画面重合,只是相似却又有不同。“好了,快穿起来,这样子像什么话!”
“哼!明明刚才还色、色的样子,老师不喜欢我吗?”林玲不情愿地套上一件睡裙,拉着洪枫的手,和他一起摔在床上。林玲把脑袋往洪枫怀里蹭了蹭,深情地注视着洪枫:“可是,我是喜欢老师的哦!老师是个大坏蛋,为什么让我这么在意你啊?之前也不过是个讨厌鬼而已,为什么要占据我的整颗心和整个思想,为什么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我会这样热切地想要向你展现我的全部?”
洪枫看着林玲的眼睛,她泪目的样子也好动人!她的感情没有半点虚假,洪枫可以深切地感知。洪枫抱起她,满含深情地叫了一声:“丫头,我爱你!”说完就吻上了林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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