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就决定是你了
“瞬间记忆能力不是这么用的吧……囚犯进去了？这次幸子的刑罚能力可以进行测试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将她和血雪分开比较好……”在墙角的床单下蜷成一团着的人影明显地晃动了一下。
“随你……不过，你什么时候才肯自己动手，先别说你比雅柔更加散漫闲懒，但是连那个也要我们去弄……明明是你弄出来的事……”夜空无奈地向人影抱怨到。
蜷缩在床单底下的人影听到夜空的话很明显地沉默了一会，但紧接着就别扭地转移了话题：“啊，哦，对了，将那家店换个名字吧，叫什么名字随你，管理者系列已经制作出来了，找点理由将那个囚犯收进来的店员给弄走吧……”
“是是是，你最大，你说了算……但是，你转移话题的能力真的好差啊，下次注意点吧……我先走了……”夜空转过身向房间内挥了挥手离开了。
“小雅，我转移话题的能力真的很差吗？”房内的人影掀开床单，从中露出了一个身材和夜空相似、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的黑发少年和他怀里蜷缩着的、一只小小的、浑身雪白正在眨巴着蔚蓝双眸的双尾猫又。
很明显，他刚刚是在询问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小猫又。
“啊呜，喵~”小猫又在他的怀里伸了个懒腰，然后又懒懒地挥了一下小爪子，接着小猫又的身上向四周散出一阵白光，白光在充斥了整个房间之后又突然消失了，人影怀里抱着的小猫又变成了一个十一二岁人类女孩模样的散披着白色披肩长发的双尾猫娘。
白发小猫娘将顶着两只猫耳的小脑袋靠在人影的怀里不断地磨蹭、撒娇，还一边晃动着自己那两条修长的尾巴，“空祈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又不是不会转移话题什么的，而且空祈很会哄人……呜哇，不要乱动人家的耳朵啦……”
夜空祈顺手拿起床上的白色睡衣给小家伙套上，轻轻地抚摸着小猫娘的发丝，低下头蹭了蹭小猫娘温软的猫耳，“是是是，小雅的猫耳很可爱哦……”
“呜……空祈犯规，咿呀，哈，不要……”小猫娘仰身躺在夜空祈的怀里不断地晃动小脑袋，两条尾巴不停地在床上拍打着，幼小的四肢无力地抗议着夜空祈的行为。
“好了，该起床了，”夜空祈将小猫娘抱起，顺手帮她理了理衣物，“衣服都乱了……好了，现在先去洗漱一下，早……想吃什么？”夜空祈无意中看到在时钟上开始转第二圈的时针立即改口。
“喵呜~鱼糕！雅柔要甜甜的鱼糕！”幼小的小猫娘一听到“吃”这个字，原本因为被要求去洗漱而沮丧满满的双眼立马提起了精神，将双手攒成小拳头在胸前不断挥动，耷拉在地上的两条纤细的尾巴也开始不停地上下挥舞，然后“呼啦”一声，小猫娘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嗯，你先去洗漱，洗漱完了才能……”夜空祈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猫娘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唔……随她喜欢吧……不过在给小雅做鱼糕之前，先让我看看今天的数据情报……”
夜空祈走到床边的某个按钮处按下按钮，顿时，一旁的墙壁立即化作一个巨大的虚拟屏幕，屏幕中的数据正不断地滚动刷新着。
夜空祈走到衣柜旁取出一套家居服换上，顺手将一片单眼眼罩取出放进上衣的口袋。
待穿着整齐后，夜空祈将信息传递装置连接进屏幕的控制系统，“小泠，出来吧。给你个任务，编写将幸子从血雪那分离出来的方法，一会我会检查的……”
“是，父亲大人……隐影的程序修补工作完成了，需要检测一下吗？”屏幕上显现了之前出在大门处开启进入程序时出现过的少女的身影。
此刻，少女正向淑女一样标准地面朝夜空祈端立着。
夜空祈看到泠灵在屏幕里的样子沉默了一会，道：“小泠……虽然你的载体我是还没有制作成功啦，但是我记得我有将全息虚拟投影装置覆盖了整个夜雨庄园……”
“是，父亲大人。”泠灵捂嘴轻笑，接着屏幕上的可人儿以虚拟的形象投影出现在现实空间，“父亲大人在某些方面真是意外的执着呢~”
“不是执着……是因为，”夜空祈翻看信息传递装置上的数据，当他看到某条信息时，在外挂屏幕上滑动的手指不由得顿了顿，“太麻烦了……小影选好载体了吗？”
“已经全部解决了，只剩下实验了，父亲大人。”泠灵察觉到夜空祈的停顿和那似乎一语双关的回答没有多说什么，微笑着选择了回答他的问题。
末了还摆出一副俏皮的思索状补充了一句：“小影选择的副体载体和她现在的形象很……合适……”
“嗯……这个时候应该根据自己对小影的看法与小影实际的选择的对比后产生的主观感觉进行话语中的语气变动……”夜空祈听出了泠灵语气中的不自然，开口指导，“根据你的现在的行为判断，小影的选择和你的看法虽然偏离不大，但细节上存在不同，这个时候的表述语气应该是调笑或者是疑惑，而不是毫无起伏的直述出来……”
泠灵尴尬地伸手摩挲衣摆，“是，父亲大人。泠灵知道了。父亲大人的教导已经共享给她们了。”
“不用太过急切，这些事慢慢来。你们都是拥有自己独立意识、看法的存在，但是对生物情感方面上的学习还需要努力……”夜空祈拔出信息传递装置，关上屏幕墙，示意泠灵跟上自己。
“是……父亲大人……”泠灵伸手捂住心口，向夜空祈微微低下头，回应夜空祈的教导。
【感觉……很温暖呢……父亲大人的话……虽然不能明确地理解这种情绪，但是已经记录到综合核心数据库了……我们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夜空祈转身看向久久没有回应自己的泠灵，看到正在发愣的她，夜空祈轻笑出声：“小泠，走了哦。今天要做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的，等完成了，今晚我在给你们讲解。”
“是，父亲大人！”泠灵闻言，重新整理数据，并将现在这种被父亲大人称之为开心的喜悦情绪记录进综合核心数据库，然后漂浮在空中跟在自己最喜爱、最崇敬的、最尊重的父亲大人身后，静静地看着他专注的背影，时不时回应夜空祈的解述。
一路上，一人、一智能端脑虚拟投影间的气氛分外祥和、温馨……
“到了。小泠，你先去陪小雅玩玩吧……”夜空祈沉吟一会，继续开口，“如果小雅要那个新关进黑暗囚室的囚犯的话就直接给她开放权限，记得提醒她不要将那囚犯玩死了，那东西还有点用……”
“是，父亲大人。”泠灵向夜空祈行了个古贵族礼应下了自己父亲大人那充满宠溺的命令，然后向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小泠，如果有宽裕的时间的话，就去绯蓝帝国的图书馆逛逛吧，那里的书应该有可以填充你的数据库……”夜空祈看着泠灵开始化作光粒消失的虚拟投影开口道，“这次从正门进去就行，我已经拿到了帝国的许可证。”
“谢谢父亲大人……泠灵很……”泠灵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出来，但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从她的语气中夜空祈明显听出了欢喜和雀跃，但是对没有多说什么，轻笑着进入厨房准备雅柔要的鱼糕。
小猫娘浑身湿漉漉、光溜溜地从浴室里钻了出来，似乎是在浴室里玩水玩过火了……
“呜……浑身都湿湿、黏黏的……好难受……呜呼……空祈……”小家伙眼角缀着晶莹的泪花，翘起还在不停地滴落着水花的尾巴跑去找夜空祈了……
“啊喏，那个……”泠灵出现在光着身子跑向餐厅的雅柔身旁试图将小猫娘的注意力转移过来，“雅柔？父亲大人现在不在餐厅……”
雅柔听到泠灵的话，瞬间停下冲刺，如同没有惯性一般瞬间从高速奔跑中站在原地，“哎！空祈不见了……唔？身上的水好像……干了？”
泠灵看了看光着身子试图在身上找到水迹的雅柔，又看了看雅柔身前不远处的大片水迹和她身后还时不时往地面滴落水珠的纤细双尾，虽然本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但沉默片刻之后，组织语言开始对雅柔进行提示，“雅柔，先回浴室穿衣服吧……”
听到泠灵的话后，小猫娘抖了抖尾巴和耳朵，将上面还沾上的水珠抖落，带着水汽的银白发丝撒落在肩上，让精致的锁骨更显诱人……
“……嗯。衣服……雅柔要穿能将尾巴伸出来的！”雅柔将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让自己纤细修长的双尾刷一下存在感。
泠灵向正在整理衣物的械偶传递了雅柔的要求，让它将雅柔的衣服送到浴室。
“雅柔，先去浴室，我让械偶带衣服过去了……嗯？雅柔？”泠灵见雅柔没有反应，便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镶嵌在餐桌旁的墙上的显示屏正在直播秋思的黑暗通道探索之旅，画面里的秋思正满头大汗地举着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火把扶着墙一步一顿地先前摸索过去。
“怎么了？雅柔对那个囚犯感兴趣？”泠灵看着双眼泛光的雅柔问了一句，并让更衣械偶带雅柔的衣服过来帮她穿上。
“嗯？囚犯？”雅柔听到泠灵话中提到的“囚犯”俩个字之后喃喃地沉默了一会，然后双眼向外折射出一股光芒，接着光着身子，转身看着泠灵，双手握拳在身前上下摇晃。
“呐呐！小灵，你刚才说那个人是囚犯吧？那既然是囚犯的话，雅柔能玩一下吗？”
泠灵看着兴奋得将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的雅柔，计算了一下时间，“先穿衣服……”
雅柔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在原地转了个圈，“唔，也就是说，虽然已经获得许可，但是不能将它玩死。我说的没错吧？”
“滴，目的地到达，开始执行任务……请您配合GY-230号的动作……”一个穿着执事服的人形械偶带着雅柔的衣服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泠灵看着配合着械偶的动作穿上无袖白色连衣裙的雅柔，绕着雅柔转了个圈，“父亲大人在你离开时已经给你开放了许可权限。囚犯还有两个，这个的话，留口气就行，这个囚犯是用来测试幸子的能力的。”
泠灵看着穿上衣服的雅柔，想了想，伸出手指抵住脸颊又补充了一句：“父亲大人是这么说的。”
“嗯？真的吗？”雅柔将裙摆提起，原地转了个圈，摊开的裙摆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空祈，最喜欢了！”
“唔呵呵，你喜欢就好。随你喜欢，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父亲大人是这么说的。”泠灵看着雅柔那不住的摇晃双尾的动作捂嘴轻笑着。
“嗯，我知道了！”雅柔歪着小脑袋，伸出食指抵住脸颊，摆出一副“我很纠结”的样子思索着。
“啊！有了，就决定是你了！”小猫娘伸手对着面前的屏幕伸手一挥，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
泠灵听到雅柔的话后歪了歪脑袋，【嗯？小空说这里出现异常的空间波动……怎么回事呢？果然还是禁止吧……】
小猫娘将“小的们，给我上”的姿势保持了一会之后，疑惑满满地看着一旁毫无动静的空地，小声地嘀咕：“啊嘞……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泠灵突然一改先前那副好奇的姿势，换成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左看右看，故意无视掉了疑惑得直甩尾的雅柔……
〖小泠，刚才忘记和你说了……雅柔可以从异世界召唤生物过来帮她处理事情……现在跟你说应该还不迟吧，大慨……〗
夜空祈看了看刚刚发送出去的信息，沉默了一会【根据推算，泠灵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封锁空间……吧？算了算了，还差一点就弄好了，一会过去看看吧，果然还是放心不下这两个小家伙啊……】，摇摇头继续制做糕点，只是速度明显提升了数倍……
【唔……还是趁现在给雅柔开放权限吧……小空，给雅柔开放一下召唤通道的许可权限……是吗？这样啊，那我和雅柔说一下吧……】
泠灵飘到雅柔面前，打断了雅柔那乱来的行为，“雅柔，我们换个地方召唤吧……这里的空间限制为百分之九十五，而且这里是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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