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后来那婴儿如何了?”
“对啊对啊,这被活埋了又还在襁褓中,不是闷死就是饿死吧?”
“快说啊!”
“......”
一处茶馆里,围了很多的人,叽叽喳喳的。而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看上去十二三岁模样一身粗衣的男......哦,不,应该是女扮男装的男子。
只见她叹了口气,摇着头,左手轻轻的扣在桌子上,右手食指摩擦着自己的鼻尖。
“这个嘛......嘿嘿”
看着她挑着眉一脸得意的样子,围着的人纷纷露出白眼,挥着手,很是不情愿的掏出一些银两放置在她的桌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众人纷纷问道。
“可以可以。”
这时,有一个与这女孩年纪相仿的男孩不断拨开人群,往她身边靠近。男孩身着一袭银色锦袍,墨色丝线绣成边纹,长发随意的披下。不但没有显女气,反而增添了几分魅惑。眸子中的寒光如同一把刀子般射出,薄唇抿起。周身的寒气叫人心惊,小小的身板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与寒气。但在看到女孩儿的那一刻,他嘴角的一抹笑意悄然蔓延。
而女孩却一边收着桌上的钱,一边兴奋的说着:“然后啊!我告诉你们,就在第二天,天亮了的时候......”
话还未说完,男孩便一把拽着女孩冲散人群朝茶馆外跑去。任由后面的人们吵吵着“还没说完呢!”
女孩一脸尴尬,边跑着边气喘吁吁地问:“夜哥哥,你......你怎么找到我的?我还没......还没讲完呢!”
男孩停下脚步,回过头,宠溺的刮了下女孩的鼻尖。这个男孩“夜哥哥”是当今蜀王莫常俢长子:莫夜。
“你不是说你是我捡来的丫头,所以会一直跟着我吗?”
女孩两眼发亮,使劲的点着头,“是的是的。”
“那为何你日日自己偷跑出来,如说书先生般给那些人讲故事?”说着,莫夜把她的帽子摘下,一头青丝散落下来。细细一看,女孩长得甚是好看,双眉修长如画,空灵的大眼睛如星辰闪烁。小小的鼻梁下有张樱桃小嘴,嘴角微微上扬。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很是脱俗。
“因为我喜欢嘛!毕竟这些事可是婆婆从小给我讲到大的。嘿嘿,当然也有一些是我猜的。”女孩歪着头,得意的笑着。
莫夜绕到她的身后,用不知从哪拿来的一根木簪为她随意的挽了个发髻,只留下几缕发丝垂在耳边。
“可是,月儿讲的可是十多年前的太守,当今的太傅啊。这等弑子的残忍之事,你怎可随意讲之?要知道这集市里到处都是京城的耳目,要是有一天传出去了如何是好?倘若有心之人以此再生出什么事端就不好了。”
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莫夜一脸的无奈,她只好点点头噘着嘴便把头低了下去。
“而且......你看,你说你是被婆婆救下带大的,恰好身上有枚刻有萧字的玉佩,而且也是名为月。你有没有想过......”
“哎呀!婆婆给我讲的故事嘛,如果是真的必然会有人来找我啊,要么灭口要么将我接回,可现在都十多年了,我不还是孤身一人相安无事吗?别担心啦~”萧月像个大人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吧,该回去了。”
“走吧走吧,嘿嘿。”
就在刚才两人说话时,竟忽略了巷口处跟了他们许久的一个人影。
#蜀王府#
“公子,你可回来了,今天授业先生来了,你却不在府中,这会儿先生都走了,你怕是要受罚了。”说话的是莫夜的侍从榆楠,从小一起长大,犹如兄弟。
莫夜看了一眼萧月,萧月刚巧伸了个懒腰,还想再打个哈欠,却被眼前的两人用眼神扫射!
“额,我知道啦!我肯定也是要受罚了,我现在就回去等着。”她转身就跑,小跑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略略略~”
留在原地的两人都被她逗笑了。随后榆楠又一次的跟莫夜说了此事的重要性,莫夜全当没听见似的慢悠悠回房去等着领罚了。
如此的不当一回事,那可还不是因为自从莫夜“捡回”萧月那时候开始的?基本是三日一小惩五日一大罚,因为萧月从小是自由惯了,不让她出府就抖狗、掏鸟窝、厨房偷吃等等,一出府呢她就偷去茶馆、客栈等等人多的地方,像个说书先生般的到处讲那某一年的雪夜。而莫夜又很是宠她,本答应爹娘收下她就会好好的学习,而蜀王膝下还未有个女儿,看着这丫头很是机灵,想着莫夜也好有个伴,可是......这丫头却只会闯祸,后来被撤去了陪读的厚待,变成普通的丫鬟,终究还是不让人省心。可若是让她不待在府中,又觉着她可怜,一个小女孩无处可去,毕竟都是闯些小祸,便都由着了,不管会不会长记性这惩罚定是少不了的。
刚过晌午,烈日当空。莫夜被罚在后院帮厨房打水三日,而萧月则是一如既往的领了七日的打扫。
日子好似风平浪静,可谁又能料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
萧月手中拿着扫帚,看了看自己左手腕,又抬头看了看烈阳,皱着眉,眼神毫无波澜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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