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睁开眼和平时一样,首先看到的就是梦涵坐在床边一个人下着国际象棋。
本来就是一副美少女的面孔,搭配上白色的贵族连衣裙,早晨醒来的第一眼十分的美丽。
“头好晕,这里是哪啊。”有点像以前吃了酒心巧克力一样。
我起身,瞬间感觉身上多处地方传来疼痛感。
身上只有几处地方被贴上了膏药,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仔细检查了下身子,都是些皮外伤,满是伤痕的衣服放在床边,估计是用[风切羽]抵挡迫降冲击力时挂伤的。
伤口虽然都不大,但是几乎遍布了全身,导致我稍微动一下都会感到刺痛。
(你都昏睡了一整天了,头晕是正常的。伤口都是维尔斯帮你包扎的,那小子回国一段时间后医术好像又有长进了。)
之前迫降的时候也帮了大忙,回来后还没有好好见上一面。
“对了!飞机呢?!还有这里是哪里?!”
当时首都机场发生暴乱,这种事情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平息,而且我们乘坐的飞机上还载着几十具尸体,在中国这一定算是大案件了!但是为什么我平安无事的躺在床上,这里好像不是我的卧室。
“醒了吗?”
房门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打扮十分绅士的老人,左胸前的口袋里放着怀表,右眼戴着单眼镜片,看上去蓬松的白发好像是拿发胶固定过了,并没有随老人的走动而乱晃,说他老,细看又感觉皱纹十分的少。
“肚子饿了吧。早餐一会儿几好了。”
我刚想提问就被老人用手势止住了。
“爷爷~贝罗塔想看之前你说的案件,但是我拿不到,太高了。”
老人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手上抱着个兔子的玩偶。
“爱丽丝?”看样子好像并不是SRS状态,保持着小孩子的纯真。
“啊!姐姐醒了!”
…………至少把性别弄清楚啊!叫哥哥啊!哥哥!不对!
爷爷?那么眼前的这个老人是,侦探院的院长!!
“小乖乖,我不是说了吗?对爱丽丝来说那个案件还有点难度,我看看,至少在长高五公分才能看懂。”
就像哄小孩一样,老人拍了拍爱丽丝的头,然后比了一下五公分的长度。
“唉~可是贝罗塔说它可以解决。”
好像还是第一次观察普通状态的爱丽丝。
感觉SRS状态下是个腹黑小恶魔,而普通状态下只是个和幻视玩乐的死小孩。
“所以爱丽丝要多喝牛奶长高啊。”
老人抱起爱丽丝原地转了一圈。
“虽然我很想问你一些问题,不过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衣柜的衣服找一个合适的尺寸穿上。之后到右手的房间来找我。”
“是。”
头还有点晕,所以顺势回答了,老人抱着爱丽丝走出房间我的疑问才如洪水般涌出来。
习惯性的捂住左眼,才感觉到眼睛里没有隐形眼镜,对了在飞机迫降时我放回眼镜盒里了,而眼镜盒在我原来的衣服口袋里。
我翻动破烂的衣服,看样子已经穿不成了。
忍着疼痛起身,走到衣柜跟前,里面都是同一款式的服装,但大小有不同。
出了房间后右手只有一个门,我很想问梦涵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现在只是目不转睛盯着手上的棋盘,鼻子里哼着那首小曲。
叹了口气,敲了敲门走进去。
好刺眼。
阳光直射过落地窗让这个房间显得十分明亮,房间的中间摆着套餐桌椅,四周长满了植物,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花香,竟然还有蝴蝶在屋子里飞。
我仔细打量了周围,发现种有薰衣草,它的香味可以使人精神放松。
“看上去很适合你。”老人坐在花园的中间瞟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报纸。
“喜欢我的工作室吗?阳光充足,环境优美,对于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在这照顾照顾花草也不错。”
…………
“行了,别傻站着了,坐下来一起吃个早餐吧,我知道你比较喜欢咖啡,不过这里只有红茶,不是吹牛,我泡茶的技术可不差。”
老人看我半天不动,才向我找找手,示意我坐下。
老人说的早餐很简单,鸡蛋面包和红茶,面包是刚烤出来的,所以咬起来口感十分松软,红茶的味道和面包混合在一起,和咖啡的浓香不同感觉十分淡雅。
“挺好喝的,好像还有股巧克力味。”
“是吧。”老人露出笑容。
我心里反而有许多的疑问。
“怎么样?听到我是院长后吃惊吗?”
“至少没有听到爱丽丝是院长时吃惊。”
在我的脑海里一直都认为院长应该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那孩子就是一直以我这个位置为目标的啊。”
老人看上去有点得意。因为孙女拿自己当榜样。
“……你知道爱丽丝有精神分裂症吧。”
“Second Rank Symptoms精神分裂症二级症候群,做为爷爷不可能不知道的。当然我还知道你是[首级]。 ”
“那你还让她继续当托克?她只有7岁吧。”
我无法理解这些大人是怎么想的,让一个7岁的小孩去当托克。
老人只是用小镊子加了两块方糖放入红茶里,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选择了沉默。
“你平时玩电脑吗?”
“不怎么玩,但是规则都知道。”
“真没幽默感,我本以为你会说连连看的。”
“…………我想我会在这里的目的不是来讲笑话的吧。”
对于老人的冷笑话我无视了。
“我手上的资料表明你过去一直否认自己的托克身份,甚至成为托克之后一次也没有接过任务,直到最近闹的风风火火的毒品事件中才出现你的名字,这五年里从任务次数上来看,你的出勤次数是一,是你们这一代最末。但成功率确是百分之百。我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托克。”
要知道我以前可是一直都很排斥托克这个职业的,更别说接任务了,老爸和雨欣都不知道为这事和我纠缠了多久。
“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想法就算是侦探也不好猜到的。”
回忆了下往事,我把最后一块面包送入嘴里又细细品了一口红茶。
“确实,但是对托克侦探来说很容易。”
随着老人眼角露出的一丝笑意,四周的景物产生了,并不是美丽的花园,而是开阔的天台。
我知道原因,最近我已经不止一次领教了这个能力的厉害。
NO.108[沉默法庭]!
“不用吃惊,7燃是可以根据基因而遗传给后代的,爱丽丝的7燃也可以说是遗传我的。”
还是头一次听说7燃还有遗传学的说法。
这个不重要,现在我可是在眼前这个老人的[沉默法庭]范围内,我的思维现在无条件的受到他的监听。
(………………)
“…………………”
错觉吗?我感觉老人在盯着梦涵看。
“呼,到底和爱丽丝不是一个等级的病状,你的幻视可以说是十分完美了。”老人理了理领子说道。
果然,他可以看见梦涵。
([沉默法庭]是控制[精神]的7燃就算没有精神分裂症也可以和你[精神共享]。)
梦涵解释道,好像并不在意老人可以看到自己。
“知道的还挺清楚的,那只是小把戏,读心才是[沉默法庭]的正统用法。”
老人挥了挥手,景物变化,[沉默法庭]解除了。
“切回正题吧。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仔细想想,从进了这个房间后我的问题就一直都没有解决。
“我让人把你送过来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的部下了,我总要对部下有个考核,这次事件里有太多事情我不了解,总需要读取一个人的记忆了解一下。”
我从加入幽雷当上托克以后就再也没去过幽雷公司,自然也没见过院长,所以这次就成了院长对我的面试。
“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读取我的记忆算是侵犯隐私权吧。那么结果呢?”
“合格。”
老人笑着从怀里掏出四个信封,是用蜡封好并且还没有开封的,蜡印成雪花的模样,可见是幽雷的。
“第一张信封里是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可以直接去任何一家国内银行兑换成现金,是毒品案件后幽雷给你的报酬。其实不算多,本来这种任务是需要十几个侦探院托克一起行动,任务完成后平分的,由于你是一个人完成的所以可以独享这二十万。”
二十万,我人生中第一次赚到的……钱好多。
“第二封信里是五百元,是什么恐吓信调查时雇主给的报酬。”
差点忘了,蒲玲是神威党的人,也就是说……和幽雷是敌对的,可是在平时又是我的同学,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了。
“不用担心,根据我们的调查她只是被神威利用,并没有加入神威,所以我们昨天向她发出了邀请函,如果顺利现在已经通过托克考试成为一个托克了。”
刚才使用[沉默法庭]的时候就读取我的记忆了吗?
“然后第三封信是从警察局寄来的,包括上次毒品事件的协助以及这次飞机事件的协助,这里装的是五十万的支票,这次任务解决可以说是有你小组的组员帮忙,所以是需要平分的怎么说你也可以拿八万左右。不过要拿走这五十万是有两个条件的。”
“条件?”
“这次飞机里的乘客们虽然都是经过神威挑选后确定并无亲属才成为中介人的,毕竟死了那么多人,警方还是希望之情人士能保守秘密。”
封口费啊。这种事情我当然不会乱散播的。
“关于这次事件的全部经过当然还是需要你去警察局录口供。不过要记住一点。”
“不能谈7燃和[NZ]的事情对吗?”
老人点了点头。
“只是根据我们目前的情报如果神威党真的是用拥有7燃人的骨灰而制成[NZ]并且用它来实行犯罪的话,从很多政治台面上会对幽雷造成攻击。所以参与和神威党有关事件的托克之间不能互相交流任务的细节。”
从各方面来讲也说的通。
“第二个是什么?”
我的错觉吗?感觉老头和蔼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
“第二个条件,就是收下我的第四封信。”
老头把信封推到我面前,我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同意我打开。
信封里一样是支票,但是没有指定的数额,是一张空支票。
“随便写吧,就算你的字写小点也可以取出巨额。这是我对你的补偿。”
老头一口饮尽红茶,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向窗外。
空支票确实很诱人,只要有点金钱观念的人都明白它的意义
“…………什么意思?”我可不认为会有人白送钱。
“字面上的意思,是我对你的补偿,不过原因我不能说。时候还不到,或者你自己去发现会好一点。”
和没说一个样。
“那我就不能接受这个,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我可以走了。”
我有很多问题,但是老头不想回答,留在这没有意义。
拿起桌上属于我的三个信封准备离开。
老人也没有拦着我。
“顺着走廊直走可以看见楼梯,从那里可以出去,衣服送你了。”
关上门,离开了。在楼下等我的是一个金发的外国男子。
“good morning boy。好久不见了。”
“翘了半个学期的课才从外国回来,还以为你汉语忘光了。”
维尔斯,幽雷医疗院托克,别看他只比我大两岁,是我FRS病症的心理医生。另一个身份是爱德华家族的二少爷,当然在子特中学里只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如果不是我有精神分裂症我是不会和这种人接触的。
“几个月没见,有没有发现我变帅了?”
自恋也是一等的,有时候我到觉得比起我,他才需要心理医生。
当然我无视他了。
“别那么冷淡嘛,开玩笑的,上车吧。新买的坐上去特舒服。”
我对车子不是特别了解,只看标志是奔驰而已。真是有钱的二少爷。嘛,墨禄也一样。
“哎。新买的车不去接未婚妻反而接我。你回来就不安宁。”我谈了口气,我虽然没什么朋友但并不代我不了解身边的人。
“挺聪明的嘛,从你的逻辑思维来看应该不是精神分裂症。”
我也希望啊。
“谁让我倒霉,一回来就碰到一个疯子开飞机。”
“喂喂,你刚才是在骂我吧。”
“在汉语里疯子应该等同于精神分裂症患者吧。”
虽然这么说没错,果然还是听起来很别扭。
“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你不会忘了吧。帮我一个忙,不然墨禄baby不会放过我的。对了,你这身衣服是老头给的吧。那正好省了换衣服的时间。”
心理医生找精神分裂症患者帮忙?
在云天梦大约离开了几秒中后,老人坐在房间里,重新倒了一杯茶。
[沉默法庭]。发动。
梦涵出现在老人的视野里。
“不跟着他没关系吗?”老人问道。
(范围还不是太远所以没事。)梦涵回答,眼睛还死盯着手上的棋盘。
“话说真是好久不见了啊。没想到你还会记得。”老人感慨道。
(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领子边,右手大拇只翘起剩余四指并拢,这是我们以前的暗号:等待。)梦涵边说边做,照着老人之前理领子的样子,把动作分解开是一个军事手势。
(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可惜现在我不能喝你的红茶了连味道都闻不到。)
“哈哈哈,真可惜啊,我也是,刚才看见他眼睛的颜色才想起你,如果不是用了一下[沉默法庭]也不会发现你。”
梦涵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云天梦一样红色的眼睛,因为她是云天梦的幻视。
“是那个男孩吗?没想到长这么打了。看来他并没有恢复记忆,如果恢复了,我估计会被[风切羽]剁成肉馅吧。”
他想起了很多,回忆起刚才的背影,和脑子里曾经稚嫩的面孔重合。
(……他是个好孩子,虽然性格有些古怪,至少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见他生气过。)
“那才是最危险的,从小到大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我这条老命几个都不够陪的。你也恨我对吗?”
(当然。)梦涵手里举起枪,扣动扳机,但是子弹从老人脑袋穿了过去,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可惜我现在无法接触你。)
老人只能苦笑,因为他当年的自私造成了罪过,但自己现在又无法挽回。
“大概是命吧,他竟然会被挑选到了这届的D·SE中。”
(你还相信命运论?)
“上了年纪都会相信这个。那孩子有什么喜欢东西吗?我想去尽量补给他。”
(没有。如果有的话,我想应该就是我了。你应该很清楚。)
梦涵很清楚,老人也很清楚对于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来说除了[幻视]几乎没有人可以信任。
(可以的话,稍稍锻炼一下他吧。在[战役]开始前。)
“我当然会,你准备怎么办?就保持这样?还是……”
(别给我任何建议,我现在只是一个死小孩的幻视。)梦涵从老人眼中消失,好像并没有出现过。
[沉默法庭]散去,老人还是坐在椅子上。从餐桌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本档案,档案看上去有一段时间了,封面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楚了。
打开档案,里面是一些小孩的照片,其中有一个小孩,她的眼睛和其他人的不一样,是红色的。
如果没有自己,也许他们可以选择另一种人生。
“小雪,出来吃个早饭嘛。”
雨欣在门外敲着我房间的门。
“呼,还是不出来吗?”
听到了墨禄姐的声音,果然自己这样很给别人添麻烦,但是完全不想动。
大家大概还不知道吧,毕竟赶到现场后我和爱丽丝,云天梦呆在驾驶舱里,应该不知道我出去了……
怎么办,这样根本就不算能帮上忙了啊。
我又把被子抱紧了点。
但是这有用吗?
“原来如此,难怪会变成这样啊。”
!!!!耳边突然有人说话,我下意识摸向枕头边,枪?对了昨天借给云天梦了。
“给你。”
身旁的人递给我的正是我的手枪。
“云天梦!!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把门反锁了,而且我现在只穿着睡衣。
“我的7燃能力你是知道的[万物]半径5米内可以用风力来移动物体,虽然站在门外,隔着门从里面把锁打开也是可以的。”
真不像我的作风,强攻院的托克应该时刻保持警惕,但是我却以为锁上门就安全了,如果站在我面前的是敌人估计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换上衣服。”
“干嘛?”还是第一次被他邀请。
“工作啊,你不会忘了现在是我的助手了吧。我在楼下等你。”
感觉略微失望,出去走走也好。
“云天梦,夏雪晴这里这里。”
走进咖啡店看见远峰静淑学姐在向我们挥手。对了云天梦说的工作是之前远峰静淑学姐舅舅的信吧。上次因为突发事件给打断了。
“喝点什么?”
“两杯咖啡。”
“我…我要西瓜汁就可以了。”
我不太习惯喝咖啡。怎么说呢?咖啡对我来说就像酒精一样。
“抱歉双休日还耽误你的时间。”
“双休日我也就是在图书馆检查记录,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那么直接进入正题吧。”
简单的寒暄后云天梦递给我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那个……我该怎么做?”侦探助手该做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记好关键的笔记就行了,然后根据笔记写一份报告交给幽雷,在学生会学过的吧,和那个一样。”
是吗?听起来很普通嘛。
服务员把我们点的东西送上来,这次的工作正式开始了。
“之前你说过吧,你想起来舅舅给你的那封信是前几天的事,能具体说说时间吗?比如说当时在上什么课?”
好奇怪的问题,这和这件事没关系吧。
“好像是前几天运动会准备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讲注意事项然后就想起来了,没错我感肯定。”
“是吗。好麻烦啊。”
云天梦喝了口咖啡,嘴上说着麻烦,他捂住左眼,这是他习惯的思考动作。
“大概知道了。”
“真的吗!不会吧!爱丽丝都没有解出来!”
远峰静淑学姐惊讶的喊了出来。爱丽丝是侦探院院长的孙女,推理能力是公认的,连爱丽丝都没解出来的问题云天梦解决了吗?
“运气吧,我比她多读了一本书而已。顺便问一下你的舅舅是叫做远峰雄志吧。”
“你怎么知道的!”
“所以说,我比爱丽丝多读过一本书啊。”云天梦说着从外衣内侧套出一本书。
“那个是……”
“《七叶物语》日本一个不算太出名的作家山田一郎的作品,真名就是远峰雄志,你的舅舅。”
“你怎么办到的。”
“嘛,只要有网络,雨欣的[天网]就可以查阅许多电脑里的资料,资料调查出来再让墨禄把相关的日文翻译过来我就知道很多情报了。”
云天梦轻描淡写说了他收集资料的方法。
“但是,为什么知道我的舅舅是一个作家。”
连本人都不太清楚的事这就有点……
“刚刚才证实的,人往往会因为身边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而产生自己熟悉的联想,比如我看到黑白色的键盘想到国际象棋,听到有人谈到甜食就会想到雨欣,闻到臭的味道会想到洗手间,摸到滑的的东西会想到丝绸,吃了辣的东西会想到辣子。”
“信寄到后两个月里学姐都没有想起它,因为这两个月里学姐一直在做一些同样的事情,身边在接触同样的东西,唯独运动会的那几天学姐身边的一些东西发生了变化,而这个变化会和学姐舅舅有关。”
“是什么?运动会接触的东西有很多吧。”我好奇的提问。
“平时没多少学生会带,而运动会的那几天会有许多学生带的东西。”
那是什么啊,像谜语一样的话。
云天梦说着又喝了口咖啡。
咖啡?提神?我明白了!
“运动饮料。”
如果是作家的话熬夜应该是家常便饭,那么提神用的咖啡,饮料肯定是常备品,远峰静淑才会想起舅舅。
“答对了。再加上学姐曾经说过舅舅在学姐小时候常常讲一些不太著名的故事。将亮点结合,学姐舅舅的职业我想就可以圈定在‘对文学有所了解,并且需要常常熬夜’之类的工作,作家当然是首当其冲,我想学姐小时候听舅舅讲的那些故事应该也是他写的,给小孩时的学姐讲是为了看看身为小孩子时学姐的反应。”
云天梦,这家伙的脑子是人的吗?这种程度的推理,说他是精神分裂症鬼才相信。
“那么信的开头那些数字是……”
“学姐应该知道的,学姐的舅舅以前告诉过学姐,但是学姐忘了。舅舅既然是童话作家,暗号也是学姐在孩子时交给学姐的,那么他设置的暗号应该并不难。”
“我确实记得小的时候舅舅常常给我讲故事……但是……那时候舅舅教了我什么……”
远峰静淑学姐手攥紧了裙摆,过世的亲人留给自己的暗号,但是自己却想不起来了,这是什么感觉?
对了,云天梦应该知道的,毕竟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不知道。”
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云天梦干脆的回答。
“虽然任务是解开暗号,但暗号的解密方法就在学姐脑内,想解这种暗号只有两种可能,其中一个就是让委托人回忆起解密的方法。”
“那第二个呢?”
“我不推荐用第二种方法,因为放弃等同于失败。”
“喂!”怎么这样!当然没等我后面的话说出来就被远峰静淑学姐制止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远峰静淑学姐就像灵光一闪一样。
“放弃等同于失败。”云天梦又重复了一边。
“我!我想起来了!把书借我一下,不对不是日文版的应该不行。”远峰静淑学姐立刻冷静下来。
“真巧,因为最近想学点日语所以我看的是日文版的。”云天梦笑着把书递了出去。
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吧。
“34,22,57,33,41,19,02,36,先是34页,3加4是7,第七行,然后……”
远峰静淑学姐飞快的在书上翻找。
过了一段时间后,合上书像了却了一件心事一样。脸上多了一份愉快和欣慰。
“亏你想的出来。”
“我猜之前爱丽丝想读这本书应该也推理出了学姐舅舅的暗号,也是有和我一样的想法,因为你一直在照顾她,她对你家庭的了解一定比我深,不巧我先把书借走了。”
“也是呢,书上有许多用笔画的痕迹,其实你早就知道舅舅给我暗号的含义了吧。”
“我只是认为让你自己解开,比我告诉你要好。”
“差不多到我换班的时间了,你们如果没事再在这里点些东西吃吧,我是这的常客,记在我的帐上就行了。”
可能是因为事情解决了,远峰静淑学姐走时的背影让人感觉十分的平和。
“暗号是什么?”出于好奇心我还是问了。
“好奇心挺强的嘛。”
“要你管!是写报告的需要好不好。”
当然这只是个借口,暗号的含义关乎别人的隐私我是不会写的,但是我想知道。
“写不写都无所谓,只是一句名言而已。”
“名言?”
“与其憎恨黑暗不如让蜡烛燃烧。谁说的我忘了。”
“为什么是这句。”
“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与侄女的书信来往中发现侄女在青春期时有点低迷所以想用这种方式鼓励她吧,死人留下的遗言,虽然我做为侦探,工作是挖掘真相,不过还是留点隐私给死者吧。”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暗号的。”
“我刚才说的方法不是有两种吗?第一种是让委托人自己想起来,第二种嘛,就是一个一个试了,反正作家的暗号肯定和他写的书有关。
“呼,看样子你心情也好多了嘛。之前维尔斯拜托我带你出来散散心还以为怎么了呢。”
呃,那是因为……!!
不要想起来啊!昨天飞机里的场面!!
“喂,夏雪晴。”
不行!那种场面!!红色!血液!连眼前的西瓜汁都感觉………
!!!这是什么!嘴唇上好像有什么触感,有点熟悉。
咖啡厅的光线有点昏暗,为什么云天梦的脸会离我这么近。
“啪!!!”手完全不受控制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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