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拜师
雅典娜(Athena):智慧女神,又名厄尔伽涅,十二主神之一。
常见技能:
弱点洞察:能轻易地察觉攻击对象的弱点。
鸟类友谊:收获飞禽的好感,免于攻击或者打探消息。
橄榄树的祝福:赐予人群安定心神的效果、或者使地区免于天灾。
……
整个王宫有五个独立的大型宫殿,一个是奥古斯都生活及办公的主殿,一个是贵妇人詹妮住的西苑,一个是已故城主夫人的南苑,一个是伊莉莎的东苑,还有一个就是接待来访贵客的北苑。
伊莉莎等人跑到北苑大厅的时候,拉提琴的姑娘正结束练习。
看着这些女性依次走下舞台,奥古斯都向一旁负责宴会事宜的女仆长缇香搭话:“美第奇女士有来排练吗?”
女仆长缇香翻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找到凯瑟琳·德·美第奇,不慌不忙地回答:“下一个就是美第奇女士。”
奥古斯都高兴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招呼一行人也坐下,对女仆长缇香说:“看样子运气不错,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我们在这里看看。”
“好的,如果大人有需要的话,还请通告缇香。”
女仆长缇香抱着册子走出大厅,她不仅要搭理宴会,还得管王宫饮食等各方面的事,没有时间留在这里。
伊莉莎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向奥古斯都提问:“爹地,为什么不让缇香带我们直接去见美第奇女士?我们这样子坐在这做什么啊!”
奥古斯都笑着对自己的属下说:“你们看看,这丫头求学心有多切啊。”
建筑师梅因揶揄道:“简直就像想喝奶了一样……”
伊莉莎鼻子微皱,不满地咕哝:“臭梅因爷爷老头,我都说了我断奶了,怎么还老是提这个!”
执事官哈博尔特装作没听见,忍住笑地向伊莉莎说明:“我们坐在这先听一听美第奇女士的演奏,既能让伊莉莎殿下看看喜不喜欢这位当家教,也方便等一下接触。”
“哦,那我等一等吧。”
伊莉莎端坐在椅子上,老实地看着舞台。
不一会儿,就看到两个侍卫从偏厅里抬出一架钢琴和长椅,摆在舞台中间偏左的位置。伊莉莎以前也听过钢琴曲,喜欢听,一般程度上。
想学钢琴吗?并没有这个打算。
伊莉莎只是盼望着美第奇女士快点出现。
像是应了伊莉莎的期望一样,凯瑟琳带着依兰从后台出来,调整了钢琴椅的高度,坐在上面试了试钢琴的音准,好像有事先调律好。
凯瑟琳满意地把依兰抱到身边坐着,弹起小曲。女仆长只是安排自己过来试音,所以不一定要弹规定的曲目《梦中的婚礼》。
弹的是《团子大家族》。
陌生的旋律一下子吸引了台下的四人。
伊莉莎听着曲子想起母亲大人的模样,就好像母亲大人还在记忆里张开双臂微笑着等自己跑过去。真是的,明明都死掉三年了,为什么还笑得这么开心啊。伊莉莎笑得想哭,把头埋在桌子上。
奥古斯都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常,他被凯瑟琳一头湛蓝的秀发迷住,轻薄的礼服把凯瑟琳身体的曼妙完完全全展示出来,即使是坐在那里,也隐隐透出肌肤的白皙与细腻。奥古斯都只觉得美人弹出来的曲子也美得动人心弦。
哈博尔特提前见过凯瑟琳,虽然再一次被这份美丽震惊住,却还是能闭上眼睛专心地听曲,甚至在心中哼着,想着填上什么词合适。
梅因老不正经地赞叹:“这女娃,就好像刚出水一样。”
奥古斯都和哈博尔特忍不住想象凯瑟琳在水中回头的模样——眼神动人、轻纱见肉,都不禁赞许地点起头。
老司机果然还是老司机。
凯瑟琳一曲弹完,依旧没有留意台下的情况。她又试了试《Euterpe》、《Next to You》、《鸟之诗》等一系列的曲子,觉得没有问题后,把依兰抱到腿上。
“来,弹一弹试试。”
依兰听从凯瑟琳的话,小手在琴键上弹起《Next to You》,因为手比较短的缘故,动作幅度很大。
凯瑟琳评价说:“依兰真是厉害啊!姐姐本来以为你只是记忆力强而已,没想到手势都会了。”
依兰回应:“看着看着就会了,姐姐,我能再弹一遍吗?”
“好啊,不过先等一等。”
凯瑟琳说着,把依兰抱到地毯上,调整了一下钢琴椅的高度,再把依兰抱上去。
“怎么样,合适不?”
“可以!”
依兰回复凯瑟琳后,便专心地把曲子重新弹一遍。
这一回,伊莉莎看得清清楚楚,依兰的动作幅度非常大,两只小手灵动地漂移着,就好像在沙滩上捡贝壳一样露出灿烂的笑容。
迷人、清爽、纯净……
“爹地,我要学钢琴!”
伊莉莎情不自禁地说出口,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
“什么?”
奥古斯都的目光还在凯瑟琳的身上,听到伊莉莎的话,反应慢了半拍,忙补救说:“学钢琴啊,等下我们就去见见美第奇女士吧,你可要表现得好点,不然被嫌弃了我也没办法。”
“才不会呢,我这么聪明谁嫌弃我!”
伊莉莎看着另外两个人。
“伊莉莎殿下说的是!”
奇怪,明明梅因的嘴从来就不讨人喜。
“但是你有台上那位小姑娘聪明吗?”
梅因的嘴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咕唔……”
伊莉莎被问住,嘟着嘴不管对不对地说:“那一定是美第奇女士教得好,只要我学上一两年,肯定也很厉害!”
奥古斯都听着两人的话向哈博尔特询问:“那位小姑娘与美第奇女士什么关系?”
哈博尔特回复:“听说是姐妹的关系,不过美第奇女士昨天刚到伊斯坦布尔城,而那位小姑娘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人最多是名义上的姐妹……”
“这样说的话,小姑娘的琴艺从哪学的?”
“不太清楚……”
“我们问一问吧,哈博尔特,你给我们引见一下。”
“好的!”
哈博尔特领命,离座向舞台走去,走到钢琴前才被凯瑟琳发现存在。
“美第奇女士,下午好啊。”
凯瑟琳歪歪脑袋:“哈特……哈博尔特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哈博尔特心像是被挖了一刀,尽管没有谈恋爱的打算,被美人这样轻视还是很痛苦。而且还是昨天刚见面交谈过的,更加痛苦。
于是,痛苦的哈博尔特连忙收敛熟络感情的想法,向凯瑟琳施礼说:“奥古斯都大人想见女士一面,谈论一些事情。”
“城主也来了?”
凯瑟琳惊讶地说:“我跟家族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啊,怎么会找我谈事情……”
哈博尔特解释说:“奥古斯都大人正在台下,要说的不是家族的事,还请女士跟我来。”
凯瑟琳带着依兰跟随哈博尔特走到大厅一侧,看见三个人坐在椅子上,居中的那位气势威严,小女孩很灵气,散发的老头给人很危险的感觉……
哈博尔特介绍双方认识。
伊莉莎直接说:“美第奇女士,我非常想要学钢琴!你能教我弹钢琴吗?”
凯瑟琳有些懵,向奥古斯都询问:“城主大人,这是……?”
“伊莉莎已经六岁,我正想给她找个家教,既然她喜欢美第奇女士,烦请女士教一教她。”
奥古斯都继续说:“待遇方面好商量,月薪比市面上多一倍,在王宫居住,三餐免费,周末双休……”
“城主大人和伊莉莎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凯瑟琳打断奥古斯都的话,补充说:“只是因为我没有多少时间,又已经收了一个学生,恐怕没有余力再教伊莉莎殿下。”
“怎么会……”伊莉莎一副要哭鼻子的样子。
奥古斯都伸手摸了摸伊莉莎的脑袋,盯着依兰说:“女士说的学生可是这位小姑娘?”
依兰咕噜着眼睛对伊莉莎说:“姐姐没有时间教你,我可以啊,只要给我足够多的钱。”
伊莉莎不解地问:“你会教吗,你自己不是也要学?”
依兰抓起她的手,诱导说:“姐姐教了我什么,我再教给你。反正我也是今天刚接触钢琴的,我们的起点是一样的……”
凯瑟琳从正面抱起依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向奥古斯都道歉:“城主大人,依兰年纪尚小,不小心冒犯了伊莉莎殿下,请见谅。”
“没事,小孩之间的玩笑话也是友谊的一种表示。”
奥古斯都大度地摆摆手,朝看向自己这边的依兰说:“小姑娘,你要是愿意,做伊莉莎的陪读怎么样?可以跟伊莉莎一起住王宫,还有月薪发。”
奥古斯都打算采取迂回政策,先把依兰捆在伊莉莎的东苑里。
“不要,我不要做陪读!”
但是依兰好像不愿意。
“为什么?”
依兰抱着凯瑟琳的脖子回答:“我要跟姐姐还有哥哥一起去冒险!”
“哥哥,冒险?”
凯瑟琳见奥古斯都疑惑,补充说:“我和依兰还有一个小男孩注册了一个冒险团队,过一段时间也许会去探险……”
伊莉莎听到这句话,眼睛亮了起来,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一屁股跳下椅子,跑到凯瑟琳身下,拽着依兰的小腿说:“你真的只学了一天钢琴吗?”
凯瑟琳连忙把依兰放下来。
依兰摆着得意的小脸说:“当然了,骗你做什么!”
“那你教我吧!”
“有钱拿吗?”
伊莉莎转头盯着奥古斯都。
奥古斯都看了一眼两个属下,梅因一脸无所谓,哈博尔特小声说:“就当给伊莉莎殿下找个同伴,家教的话以后再找。”
奥古斯都这才说:“既然伊莉莎喜欢,就让小姑娘教吧。只是为了方便,小姑娘能住在王宫吗?”
“不要,我要和哥哥姐姐住一起!”
“那他们和你一起全住王宫,怎么样?”
依兰看向凯瑟琳。
凯瑟琳想了想,大概依兰也就是玩心太重,厌倦了就会消停,暂时住下来也没事,便回答:“那就多谢城主大人的美意了。”
奥古斯都见目的最终还是达到了,只要伊莉莎在这段时间表现得好一点,说不定可以获得美第奇女士的青睐,心情不由得舒畅,开心地问:“另外一位小男孩来了没,还是在家里?”
凯瑟琳无奈地说:“本来一起来的,中途不知道溜哪去了……”
伊莉莎见父亲与凯瑟琳搭话,就把依兰偷偷地拉到一边,小声说:“你们什么时候去冒险?”
依兰也不禁小声回答:“过几天就去!”
“那能让我加入吗?”
依兰疑惑地问:“你加入做什么?”
“冒险啊,还可以去帝都。”
伊莉莎鼓吹说:“听说帝都的食物都很好吃,遍地黄金,珍宝无数……”
依兰眼睛冒出金光:“这个可以去。”
“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可以啊,你只要给我钱就行了。不过……”
依兰犹豫了一会儿说:“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同意……”
“你哥哥在哪?我跟你哥哥说!”
伊莉莎十分积极,但这个时间,沃尔特还在贵妇人的房间里吃着甜点,对这里的事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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