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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喜欢巴黎 讨厌下水道

序章:喜欢巴黎 讨厌下水道

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就是手里的荧光棒发出幽幽黄绿色光芒和地面上形状残破的一条光斑,和手里的荧光棒发出同样的荧光。

周围的空气充斥着腐臭糜烂的气味,是旁边水面和烂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除此之外更浓烈的是血腥味,看来是脸上粘上了些什么。

下水道里,微微的水流声音混杂着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还有的就是啮齿类动物之间的交流声,我要是在这里停止呼吸可能就会成为它们的养料吧。

我现在都有点后悔就这样冲进来,下次再也不能了,起码要做好准备。现在的背包里只有刚刚从某人那里拿到的几个闪光手雷和进来之前从登山用品商店里拿的几根荧光棒。就连这个包也是那家店里的。我丢下的几个欧元的硬币应该够买下这些东西了。

带着的手枪插在腰带上,手里端着之前也是属于那个“某人”的一支步枪,有了它们其实我已经安心了很多,最少自我安慰的效果已经有了。只是手心的汗水好烦人。老爸老妈你们遗传的其他都还不错,就是爱出汗让我很不舒服啊!

抱歉,我好像还没有说这是哪里啊。

巴黎,确切的说这个又黑又臭还只有我一个人(十分钟前是三个人)的地方是巴黎的文物级的下水道。

为什么我会在下水道里端着枪而且还要胆战心惊的,应该是要从今天中午说起……

回到中午。今天……

隔着餐厅的玻璃我指着远处塞纳河上的一座精雕细刻,桥上装饰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的白色大理石桥

“那就是亚历山大三世桥吧!真漂亮啊!”

“那时巴黎最漂亮的桥梁之一,是俄国沙皇为了象征俄法两国的友谊赠送给法兰西的。”桌子对面的女孩像背书似的说着。“咳咳,请您不要岔开话题。”

“现在属于工作时间,而我们却在这里享用美食,已经两天了,从我们在机场与您同行开始的这段时间好像除了吃喝玩乐以外还没干过什么正事。”

同样是坐在对面的另一位女孩子也开始一同进行说教,逃是逃不掉了。

“这又没什么……”

“怎么能说是没什么?虽然我认识的德国人不多,但是我认为您的同胞在严谨细致和工作认真这方面还是值得称赞的。”

被她打断了,同时说教又开始了。

她刚说完另一位又接了上来。

“拿着人民用血汗挣来的税金却不尽心尽力的在第一线奋战,就算不在前线,也要用不停的巡逻和工作来回报大家。要不然实在是羞愧难当。”

她们两个连珠炮一样的轮番进攻加上不断占领道德制高点的猛烈攻势,就算在前线也没有这么辛苦。再放任她们这样不停说下去,在被她们的炮弹击沉之前我应该就会羞愧的把自己提前送到大西洋的海平面一下。

“请等一下……”

双手抱臂,脸上摆出认真严肃(至少我希望是这样)的表情。我要开始还击了。

“劳逸结合,积蓄足够的力量之前绝不跨过卢比孔河一步。”

——人生信条

她们两个看来也是被我突然转变的样子镇住了,就要得是这样。

“在巴黎这种地方除了度假以外还能想到什么?”

“工作。”

“工作。”

“我见过的法兰西人也不算多,但是他们的灵活机智也给我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和你们说明白点,被派到巴黎来就是来休假的。”

“哎——!”

“……”

“之前的整个冬天我都驻守在乌拉尔山的前线,司令部调我到巴黎来就是让我来休假的。乌拉尔山那种地方还是冬天,回到欧洲腹地来休整完全的合情合理。再努力工作的人也要休息。”

“可是……”

“可是还有巡逻的任务嘛?巴黎位于欧洲大陆的心脏,别说是巴黎,它们连欧洲都接近不了,更不要说是法国了。说是巡逻任务,交给法国警察就绰绰有余了,根本没有让我们来干这份工作的必要。”

说的口干舌燥,她们已经陷入了思考之中,我抓紧呡了一口面前放的葡萄汁。在她们想明白之前彻底摧毁她们的思考能力。最少是在这件事上的。

“而且这两天所有的花销全是我自己出的钱,是之前一冬天辛苦的奖金,包括参观卢浮宫和凡尔赛宫的费用还有现在坐在米其林星级餐厅的费用。所以你们尽管心安理得的吃掉面前的法国大餐好了。”

“确实是这样……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开动了。”

“我也不客气了。多谢了。”

“我也开始了!”

面前桌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多,至少已经放满了整个桌面,真正吃起来就只能吃的是味道和法兰西风情了。

三个人,一男两女没怎么费劲同时还仪态端庄得就扫清了桌上的盘盘碟碟。

“法棍和倒苹果塔还真不错……”

“嗯?”

“啊,没什么。看看下面去哪里吧。”

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折叠的旅游地图打开摊在已经收拾干净的桌面上。

这张地图是大皇宫附近一位买咸面包的店长先生送给我的。各个景点、名胜古迹还有酒店都标的清清楚楚。反面还印有在巴黎会用到的电话号码。相当实用的地图。

地图的正面上这两天去过的地方已经做上了标记。

下面……

“刚刚从埃菲尔铁塔下来穿过战神广场……”

说着在图上标有这两个地点的地方画上代表已经去过的红圈。

“下面……圣母院或者凯旋门,荣军院和先贤祠……啊!都想去啊!”

“去爱丽舍宫怎么样!”

“好主意!枫丹白露宫也不错。”

“抛硬币吧。正面去爱丽舍宫反面去枫丹白露宫。”

“就这么定了。”

“我也同意。”

拿出个一欧元的硬币,抛向空中,在空中停留了一两秒它又落回了桌子上。

结果……该怎么说呢?

它站在了桌子上,等了它一秒两秒三秒,它还是稳稳地竖在那里。

这下去哪里?

“去圣母院吧!”

我提议到。正面反面是她们两个,那中间就由我收下了。

见她们有没有任何的其他意见,就这么说定了。拿上了各自的东西离开餐厅就向着圣母院的方向出发。

顺带一提,如果那个硬币没被我当做小费留在桌上我应该会因为后面发生的事情处于某种原因吃了它。

乘车来到西提岛,圣母院就在我们的眼前,洪亮的钟声吓得鸽子们漫天飞散,周围的很多游人脸上充满了虔诚的表情享受着初春巴黎的阳光和天主的钟声。

我身边的这两位女孩子更是双手交握在胸前,微微抬起头闭着眼睛,看来实在祈祷着什么。

我没有打扰她们,也没有毫无绅士风度的在女孩子虔诚祈祷的时候一直盯着人家的脸看,我在看这座圣母院。

并没有打算祈祷或是去向天主诉说什么事情,人类能把自己的嘴巴喂饱,把自己管好,再去给世界留下点什么,不用总是去麻烦天主了。

钟声的余音也在春日的阳光里消失之后所有人也都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状态中去。

女孩子们也慢慢睁开眼睛,一副被治愈了的可爱的样子。

“您没有向天主祈愿吗?”

真的没有。

“没有。”

“是嘛。”

“您为什么会想到来圣母院?一般人来这里除了来参观以外就是来祈愿的。您不是吗?”

“你就当我是来参观的一般人就好了。拿破仑皇帝加冕的地方我可是很感兴趣的啊,而且巴黎圣母院也是法兰西文化的精华吧。”

先从外面沿着圣母院的高墙走过一圈再从大门进去,进去之前随身携带的武器这类的东西当然是暂时放在保安先生那里,毕竟这里是天主的地方。

看过了每一块玻璃拼出的图案和每一只面目狰狞的石像鬼,登上了钟楼眺望过眼力范围之内的巴黎城,还见识了刚刚吓跑鸽子的“玛丽”,好奇心也彻底的满足了。

走出了圣母院,我们就决定用步行的方式去爱丽舍宫。

已到了黄昏时分,太阳已经有半个沉下了地平线,天空中橙红色和蓝灰色交织在一起,我们三个人就在这样的天空下继续向爱丽舍宫的方向前进。

我在看着两边街道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撞上了我的肩膀,我是没什么他却被撞了个踉跄,但在他恢复了平衡之后连“抱歉”这类的都没说一句就又撒腿就跑。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等等……”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更多的人跑过来,向我们背后的方向跑过去。前面不远处的街道上喊叫声随着跑过来的人数量的增多也越来越大。

一股奇特的味道也同时飘入鼻孔中。

比任何香料或是药物更能让人头脑发热的味道。

“哎嘿嘿……!”

身体下意识的就在蠢动,两条腿开始带着我向人流的反方向跑,那里才是我的职责和使命所在。

面前的潮水是纯粹的有人类这种生物组成的,满眼全都是人,向我迎面冲过来的人。

像破冰船撞倒了一座小冰山一样,我撞倒了一个女孩子,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看到了她的脸。

“玛蒂尔德!”

“欧蕾!难道是……”

“嗯,后面还有两个女孩子交给你了。我先去了!”

战友和朋友。无需多言一个眼神就够。

我继续向前跑,但是也到刚刚的一撞我才想起来手里还是空的。

从绑在大腿上的枪套中拔出手枪,打开保险,子弹上膛。

到达了骚乱的源头,一间运动品商店的玻璃橱窗彻底的粉碎,大滩的鲜红色液体汇聚在橱窗下,还有的拖进了商店内部。

路上的人已经全部跑光,一个人都不剩。

我站在砸烂的橱窗边第一次向里面探出头一窥究竟。

里面,真的让人想吐。

光滑、泛黑的皮肤包裹着一个和普通摩托车一般大小的犬型生物,他正在啃食着他的猎物——人类。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实在是看到麻木了。

与其被它发现被它突袭还不如直接了当的来得快。

端平手枪,瞄准。

射击。

“嗙”的声音伴随着枪口的上跳和火光。

子弹击中了犬型生物的背部。

它和它的其它同类一样,即使被HK MK23手枪近距离射出的穿甲弹直接击中也不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继续射击,还是由我手里的HK MK23手枪射出穿甲弹,直接命中它的身体,一枪又一枪。四发子弹。

没有打死它。反倒是让它开始关注到了我。

“嗷呜——呜”的一声嚎叫,它把身体正面转向了我,摆出野狗会摆出的那种攻击前的姿势,呲着牙,口水沿着嘴角一串串流到地上形成了一片水渍。

它应该是想好了要怎么把我撕成碎肉,后腿发力,向一辆摩托车一样冲了过来。扣下来扳机,打歪了。

它的两爪按在了我的肩上,把我扑倒在的。

两肩,还有左手的手指好痛。具体是哪个手指头疼我也分不清了,总之就是好痛。不过还好还能动,那就没受什么重伤。但是两肩更要命,被它压的完全动弹不得。

一张大嘴就在我面前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我摇头晃脑地躲避它不断滴下来的口水。

正在想不到办法的时候,右手上的触感提醒了我。

我的HK MK23还在手上,还有几发子弹我是不知道,但肯定还有。

肩膀包括上臂完全不能动弹,下臂包括手腕自由活动。

枪口指着它硕大的侧腹部,其它皮肤再坚硬,腹部还很柔软。不用瞄准,知道大概的位置就行,不停的扣下扳机。

其实只有两三枪打进了它的身体,黑色的至少是红的发黑的血液把我包括周围的地面撒了个遍。随着肩上压力的消失和一阵被它带动的空气流动。

它冲出商店。

这些东西的生命力真是顽强。

从地上站起来,左手疼痛的来源是食指和中指,红肿发紫并且异样的扭曲起来。

“是断了吧?”

右手抓住两根断了的手指,闭上眼睛,一边默念“这又不是第一次了”“长痛不如短痛”之类的同时用力。

难以形容的感觉,微妙、并且眼前一黑。

睁开眼睛的时候,它们已经回复到了正常人类手指该有的状态。但是动不了而且发紫外加难以言表的疼痛。

换好弹夹,上膛,完毕。

走出商店,警察或者军队什么的都没到,反正来了也是白搭。所以我自己来解决掉它,在它攻击其它无辜的人之前。

地上断断续续的血迹一直延伸延伸延伸,延伸到,延伸到一个位于建筑物中的下水道入口中。在法国军队来之前就由我来。

转回那间商店,搜集了点有用的东西再背上个登山包我就走进了下水道。

沿着楼梯顺着血迹往下走,越来越黑也越来越潮湿和阴冷,还有一丝丝的异味钻入鼻孔之中。走完了幽长的楼梯来到一块平地上,周围也已经彻底看不见了。

黑暗和寂静包裹着身体。

十四世纪的古老下水道,和它同时期的其他地上建筑几乎已经荡然无存,只有它因为身处地下,古老的空气和水,还有它本身。

折了一根荧光棒,先检查了一下左手,已经彻底痊愈了,剩下的一点点淤血也已经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然后左手拿着发出幽幽黄绿色光芒的荧光棒,右手持着手枪在下水道里一边探索一边前进。

十年前是2015年,七月末在南美洲出现了一种病毒,患者先期表现出多涎症、痴呆症、自食症的症状。之后是大规模的蔓延,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团队前往南美洲,发现情况更加糟糕。除人类外,很多哺乳类动物也都被感染,而且病毒再以空气,接触和血液的方式极速传播。并且根本无药可救。联合国向世界所有国家如实的通报了疫情,最先做出反应的北美洲国家联合组织军队的专业部队在巴拿马运河建立军事封锁地带。

十月一号,世界卫生组织专家团队因为担心自身被感染全部撤出南美洲。同时各国都对南美洲进行封锁,路上海上空中。

十月底,新的症状被观察到,人类患者出现人性消失,社会性行为消失,食人症。被感染的动物身体开始异常变大,皮肤增厚,攻击性异常增强,甚至吃掉或攻击没有被感染的同类。

十一月,全球各国全力投入疫苗研发,但是困难重重。

十二月,南美洲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被感染,同时一艘失事的偷渡船满载一船的已经被感染的偷渡者到达中非海岸。病毒在非洲疯狂蔓延,十二月底,撒哈拉以南地区全部成为灾区。欧洲各国组织联合部队彻底封锁地中海,北非人口开始向中东撤离,阿拉伯国家军队在苏伊士运河建立防线。全球已经有至少十三亿人口被感染。

2016年三月,病毒跨过撒哈拉沙漠,非洲全部沦陷。巴拿马运河以北出现疫情大规模爆发,北美洲国家联军退至墨西哥并且修造防御地带。

四月,美国和西伯利亚出现病毒,美国和俄罗斯向病毒宣战。

十二月,俄罗斯甚至动用战略核武器摧毁了新西伯利亚,然而还是彻底失去整个西伯利亚地区,俄罗斯军队撤退到乌拉尔山以西,依靠乌拉尔山脉建立防线。疫苗研究取得进展。

2017年三月,美国境内的病毒和感染者彻底被消灭,但是美国国力日落西山。欧洲国家组成联盟,动用全部力量保卫欧洲,在柏林签署同盟条约并且组建联军。

五月,联合国正式将病毒命名为“灾疫病毒”。俄罗斯加入欧洲联军。病毒在北亚,中亚和东南亚地区肆虐。

六月,新条约在柏林签署,所有仍然存在的国家全部签署,承诺组成人类联军,使用全部人力、财力、物力保卫人类世界。

七月,人类联军正式成立,指挥部设在柏林。同时,联合国灾疫应对组织成立,总部设在比利时布鲁塞尔,负责处理全部有关事务。

八月,三十亿人感染,西西里岛失守,东亚南亚地区情况恶化。第一代疫苗研制成功。

十一月,健康人类全部注射疫苗,空气传播被隔绝。全球形式开始稳定。

十二月,进入僵持,三十五亿人被感染。

僵持至今……

2025年三月一日,西西里岛反击战开始,联军陆海空军两万名来自十五个国家参战,今天是三月二十三日,胜负未分。

2015年七月二十二号,我被感染,然后痊愈。此事仅有数人知道,父亲,母亲,亚历山大·谢洛切克以及另外两人。

我已经开始折第三根荧光棒了,一路寻着血迹,但是眼看着地上的血迹渐渐开始变少也还是没见到它的身影。现在的这个下水道就像所有恐怖电影里的黑暗洞穴一样,幽深黑暗长的不知道哪里是尽头,还有一只怪物躲在里面伺机而动。我即是猎人也是猎物。

“啊——啊——!”惨叫声突然打破了下水道的寂静,就在前面不远处,是人类的声音,很清晰同时令人毛骨悚然。

不管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立刻赶过去。

用荧光棒照着前方的路,加速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跑过去。

再离声源处很近的地方,我突然被地上的一个凸起物体绊了一下。等我站稳想那个物体扔去手中的荧光棒。

是一个人,他身边的墙上,地上,和他自己的身上全都是鲜血。他戴着头盔和防毒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脸,身上穿着全黑的制服和防弹背心,身边还一支HK G36C步枪,他已经没有了呼吸。抬起他的手臂,把臂章凑到眼前,是法国国家宪兵干预队GIGN的标志。

他应该是从上面下来追击那只狗的特种部队士兵,但是一枪未放就被杀害。

“帮帮我……”就在我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黑暗中,一个法国人的声音传入耳中。“请……救救我吧……”

我面向这个有气无力的声音的主人,他扶着墙站在下水道的拐弯处,一只手还按在腹部上。血不停从他手下面渗出来。他的身上也穿着同样的黑色制服,应该是倒在我身后那位的同伴。

他也被灾疫生物袭击了。而且现在还活着。

“帮帮我。我要死了!”

我端起手枪指向他,右手食指搭在扳机上。

“请站在那里不要动,否则我会开枪。”

“救救我!”

“接触传播。绝大部分人会在灾疫病毒进入身体的三分钟之内成为行尸走肉,”我毫无感情的这样说。“病毒彻底控制大脑,患者出现食人症,会主动攻击其他人。无药可救。这是第一型感染者。

“有十万分之一的概率成为第二型感染者。拥有自由的思维能力,体力,弹跳力,爆发力等身体机能全面超越普通人2-3倍。外观和其他各方面与正常人无异。

“而我是第三型,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除了拥有第二型的一切能力外,还会拥有某一种远远凌驾于常人的特殊能力。但是还未被承认。”

三分钟差不多已经到了。那个人变成了第一型感染者,他的四肢开始做出怪异的动作,嘴里发出来既不是法语又不是任何一种人类语言的声音。

他开始将我当成了目标,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火光闪动,枪声在下水道里格外响亮。我开枪打中了他。他立刻倒在了地上。

我没有办法救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伤口处尽快注射疫苗,而成功率也不超过百分之十。但是这里连一支疫苗有没有。这就是战争,人类的生存战争,人类和灾疫病毒与灾疫生物的战争,残酷程度远远超过两次世界大战。

我捡起了之前那位身边的HK G36C步枪检查了一下,它还可以使用子弹也很充足。我把它拿在手上,手枪收回了枪套里。

除了步枪,他携带的无线电也可以继续使用,我打开了无线电。

“我是灾疫应对组织欧洲支部执行官,两人牺牲,请不要继续派人下来,务必防守好地面出口。完毕。”

说完我就关掉了无线电。

用荧光棒和他们身上的手雷做起了简易的武器。

端好步枪,打开枪上手电筒。

光线刚射出去,一个硕大的黑色的背部救出现在远处。就是它。

它被强光照到之后立刻对我摆出了进攻的姿势。它已经失去了逃走的路,因为唯一可以出去的路就是刚才那个人走出来的那个拐弯处。

它直接朝我冲了过来,毫不犹豫直接开枪射击,我以为它会直直冲过来然后被直接打死,但是我低估它了。

它冲了过来,然后华丽的转身朝岔路跑过去。

在它再次逃的没影之前我丢出了之前做的武器,其实就是一颗手雷用他们的鞋带和四根荧光棒绑在一起的东西。我朝着它丢出了那样东西。

巨大的爆炸声和火光,荧光染料炸得到处都是,它的身体上也全都是荧光染料。爆炸也把手电筒震坏。

这东西怎么这么不结实!?

折掉最后一个荧光棒,继续向前。

这就是一开始时我为什么会在下水道里的经过。

沿着荧光的黄绿色痕迹追踪,时不时还能看到它硕大的身影满身黄绿色荧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的样子。

又走了一会,前面的拐弯处出现了亮光,顺着亮光,走着走着……

各种各样枪炮的巨响突然在耳边爆开!

前面的墙壁和路面扬起一阵阵被子弹击中后产生的灰尘。

射击停止,我迎着亮光走出下水道。

欢迎我的是那只灾疫生物被打成一片破布一样的尸体,和十几个穿着全封闭式防化服端着步枪或者站在车辆上操作重机枪的法国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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