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小雅就读于华夏一中,今天我的心情十分的不错,在学校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开朗乐观的女孩,其实我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就是——特别喜欢灵异游戏,当我最近听说最近有一个叫午夜鬼娃娃的游戏记后就特想去玩,但家里没玩偶所以没机会去尝试,今天看到我的好朋友白小梅把玩偶带回了学校我就看到了希望,更开心的事是我还借到了玩偶虽然不知道她给我的警告是什么意思,好期待午夜的降临呢。
时间己经来到了午夜12点了,我低点看了看手机心想:“可以开始游戏了”我抱起娃娃从床下来,小心翼翼的慢步走着,打开门,探出头:“看来爸爸妈妈己经睡觉了,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半夜不睡觉玩这个非骂死我不可”我抱着玩偶走到阳台处按照仪式的规则首先在阳台上走三圈。用平时走路的步子走,很快,三圈就走完了。然后跑到床前跳三下,接着对着洋娃娃打三下。抱着洋娃娃在床开始睡觉,我抱着洋娃娃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开始故思乱想了起来:“仪式的规则我都做完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好紧张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心突然间好累。时间来到了1点。距离刚才仪式完成的时间己经过去了有半个小时了,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生。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该不会这游戏根本就是假的吧,烦!白忙话了半天”我又躺了下来,在床上滚了几圈后,感受到了一点困意向我袭来,我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慢慢的我开始进入了梦乡。
“妈妈,我们回来了”我被一声呼唤吵醒了,我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小房子,房前不远有一棵樱花树,刚才把我吵醒的是一个大约10岁左右的小女孩,此时小女孩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她跑到家门口抱住了一个平凡却漂亮的女人,“应该是女孩的妈妈吧”我这样想着,话说我是在做梦吗?我捏了下自己“不痛”,好了是梦,那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我看着面前抱在一起幸福的一家,感到有点不安。
我叫陈小雅,我现在坐在地上,眼前是一位小女孩温馨的家庭,现在让我纠结的是我为何会做这个梦戓者说我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梦里,就在我纠结之时,一个男人从屋外回来了,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装了些食物。“这就是小女孩的爸爸吧。”我这样想道。男人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啤酒,就在我以为他要喝酒的时候,他做出了一个让我感到奇怪的动作,他从口袋掏出了一粒白色的药片丟进了酒里然后就一口气喝完了一瓶酒,在男人喝下酒的一刹那,刚刚天和日丽微风和畅的天气,忽然天地暗淡…骤风呼急…樱花树凋零…地上枯叶骤然卷起…漫天飞舞…传来一声声凄惨呜咽之声…刹那间天地为之黑暗…漆黑一片。我被吓得惊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准确的来说是我想动也动不了仿佛身体不是我的,男人把挂在墙上的斧头拿了下来,一步步向着毫无防备的女孩的母亲走去,“啊啊啊!”只听一声尖叫顿时,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刹那间,一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女孩的母亲肢体崩裂着,躯干支离破碎。在这被血光吞噬的时刻,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武器。血红的手,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将一张张脸孔撕碎。男人脑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现在看来,在男人眼中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就是能用自己的双手抹杀一切的**。
我看着眼前这血腥的场面想吐,但是身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就这样看着刚刚还是健全的女人现在躺在地上变成了血人,这时我看见前面的房间里走出了个人,是那个女孩,女孩的手里抱着她妈妈的头,男人看到了女孩停下了此时对他妻子的“手术”男人不知对女孩说了什么话,他们把女人的尸体抬了出去,“哇”脚传来了一阵酸痛感,我用手挰了下自已的脚“看来是刚才跪着坐,坐久了”“不对!我可以动了”我站了起来,要赶紧跟出去才行不知那女孩会不会遇到危险,刚站起身来,脚还是很酸痛,我扶着墙一步—步的走到门口,往门外看去发现男人此时正背对女孩高高举起斧头,“住手啦!!”我大声吼道,但我的声音貌似没什么用处,鲜血四测,女孩在我眼前慢慢的倒下了,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喂!你都看见了吧。”男人慢慢转过身来,他的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此时的男人更像是只会杀虐的恶魔,“被看见了,那就麻烦了,该怎么办好呢?”男人拖着斧头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我看着向我走来的男人再一次被吓得坐在了地上,男人走到了我的眼前举起了斧头:“抱歉,只能请你去死了!”看着向我挥来的斧头我闭上了双眼
“哇”我从床上惊醒了起来,此时我的睡衣是已经湿透了,我松了口气又躺了下来“吓死我了,果然只是场梦而已”“不对哦姐姐,那不是梦哦”我旁边传来了一阵幽幽的声音,,我听完不敢回过头来去看那声音的来源因为那声音是那个已死去的女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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