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 …
云雾都散去了,雨也停了,城里面都是犹如行尸走肉般的百姓…他们已经死了…事实如此,但是却和眼前的一切不一样。
阳光拨开乌云,照射在这座城里,肉眼可见的黑色气体聚集在城池上方,久久不曾散去,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或许这些就是那些城里百姓们的亡魂,死不瞑目,依旧在这里等待着有谁可以解放他们。
城中的活人尽数救了出来。
几百个轻功高手,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整座城都泼了火油。
入夜了…
晚风习习,我站在墙头上,想着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那个老妇人,她有血有肉,是活人,绝对是活人,她的死不是意外,只是她没有能力逃出这里而已…站在城头上,我仿佛还可以看到那个破茅庐旁的小土包,一块空白的木板。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逼真,或许就是这座城曾经的样子吧。
城中火光四起,火焰渐渐吞噬了房屋,沿着火油,迅速燃烧,这场大火,又要烧多久呢…
依旧在城里的街道上贩卖商品的商贩,逛街的女子依旧谈笑生风,街上为数不多的孩童依旧打打闹闹,哪怕火焰烧到自己身上,他们依旧是这样,身上燃烧着火焰,依旧低头挑拣商品,没有一个人会觉得痛,他们依旧做自己的,依旧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恐怕…只有变成灰烬,他们才会罢手吧。
晚风吹来的热浪,夹杂着烧焦的味道,恶心的味道让人作呕。
“那个人很出名的,叫‘假养’他当初力辩群臣,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大国手‘复莞先’都败在他的手下,就是心高气傲,当初圣上本是历练他。才让他当县令的,谁知道在十年前他居然死了,圣上还为此惋惜了许久,论才智,怕是普天之下,也没几个比得上他。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还断了腿?”
这是那个神医对我说的。关于那个男子,他叫‘假养’,他究竟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什么人呢?
午大人走上城墙,看见我在城头上,立马跑过去,问到:“玉元小友,既然是奉旨入京,那么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两边城门都封住了,这大火因该会烧上许久,原来的路线都是从芷洲走,不过路程有点远,我给小友准备了一辆马车,到时候到我府上,我也好招待招待你。”
看着被火焰吞噬的城池,我也不会从这里过了,去京城还有不少时间,也可以去芷洲看看,我还没去过呢。
也带上师傅还有苜苜。再说了,又不需要徒步,有马车坐也不错了。
于是我就答应了他。
他也就下去安排了,看起来还挺高兴的,看来只是想和自己搞好关系吧,毕竟我手里的圣旨可不是开玩笑的。
笠日
玉倪阴沉着脸看着抱着我胳膊不放手的苜苜,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昨天一会去她们两就吵起来了,嘛,苜苜的嘴巴有点毒啊。
“你的胸没有我的大,屁股没我的翘,年纪一大把了,除了长了个子和一身男人看了都怕的实力你还有什么……”
玉倪骂又骂不过,气不过,提着剑就想上去砍了这个妮子。
问师傅怎么惹着苜苜了也不说,问苜苜师傅说了什么,苜苜也只会说:“你自己问去。”
. 安慰这个也不是,劝那个也不是,大有一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我只能默默的去练剑了,结果大晚上被她们两个抓起来,问我她们两个到底谁的胸更大!!
我去,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们看清人家单身几十年挥舞的剑法有几招,但是这个我真看不出来,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说啊,原本以为,说个差不多就可以糊弄过去的,结果被抓着手,强迫我去测量!!
这谁受得了,我受不了,直接倒在地上装睡吧。女人真难懂,比自己看过的所有剑谱还要难懂。
苜苜好像是示威一样,把头放在我的胸口上蹭啊蹭的,少女独有的香气,在鼻尖萦绕,我可还是一个处男啊,这种刺激勉勉强强可以压制一下。
可是手上那两团柔软,给予我无限的快乐——精神上,几乎是本能的没有推开。
玉倪阴沉的脸逐渐奇怪…
眼睛里泪水在打转,雾蒙蒙的眼睛看起来我见犹怜,小手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摸了过来,靠近我的手掌的时候,她感受到了那种柔嫩触感,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面红心跳,羞耻感爆棚,从小到大她还没有牵过过男人的手呢。
这也是第一次啊。
接触了许多次后,我默默的坐在那里,手也不敢动,虽然不知道师傅在干什么,总之我心动了就是了。
玉倪心里一横,一把抓住我的手…的手…手…手!!!
玉倪力道之大,超出我的想象,捏的我的手都快变型了,就连玉倪抓我的手都骨节发白,师傅在干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啊,看起来刚刚她的心情不太好,这会八成拿我泄愤吧…呜呜呜,做徒弟好苦啊。
因为是师傅,所以也不敢运功抵抗。
从浓浓的羞耻感里回过神来的玉倪,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头了,看着徒弟一脸痛苦的表情,心里有一万个抱歉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啊,明明自己这么勇敢的又出第一步,竟然搞出这么一个乌龙。
只能轻轻的吧我的手握住,轻轻的揉搓着。
苜苜紫色的眼睛看穿了一切,老成的叹了一口气,朝玉倪那里挤了挤,顺带把我也推了过去。
这样一来三个人都紧紧的靠在一起了。
玉倪也有点惊讶。出奇的没有躲开,就这样,三个人靠在一起,气氛不要太好。
这个时候我正确的选择就是…
“歹,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几十个土匪从一旁的树林里冲了出来,看样子是来打劫的。
其中一个土匪看见这马车,转身对另一个土匪说到:“老大,着马车我看着想官车啊,要不要我们跑吧。”那个老大也被这话吓了一跳,仔细的看了一眼我这一队马车。
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自己小弟头上,骂到:“你他娘那只眼睛看出来是马车了,我劫的车,我还不知道不成,这就是普通的商队而已,下次擦亮你的看清楚了。”
小弟小声反驳到: “可是,可是这也是我们刚刚看见的啊。大哥你一声吼,我们就冲出来了…”
“妈的,真麻烦啊你,最近兄弟都揭不开锅了,就算是城主来了我照样劫了,莫多逼逼,你怕就躲着。我们六十几号人马,就不信了干不过这十几个人的车队。”
“兄弟们——”声音突然变得像是掐住脖子的公鸭一样,难听的和指甲划过玻璃有得一拼。
他惊恐的看着手上只剩下半截的大砍刀,这可是他寨子里最牛逼的武器了,叫狼王大砍刀,传了几代人了,今个就这么断掉了。
经过自己明智而又深思熟虑的思考,自己可以当上大当家的脑子来思考这个事,自己的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断掉,可以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让自己的刀断掉肯定不是在自己之前做了手脚…简单点就是,对面有高手!!!
明智的大当家用尽了自己从匪多年得到的经验,当机立断又扯了一嗓子:“兄弟们快跑!”
说完之后还不忘自恋一下:我不愧是大当家,真明智。
抚玉入鞘,玉倪扯出一个极其不爽的笑容对外面骑马的午大人说到:“劫官车,你自己看着办。”
这不用说都知道了。
十几个七品高手立马骑马追了出去。
中午……
马上就到了芷洲了,舟车劳顿,小友歇息一下吧,跟着车队后面的还有一条长长的队伍,就是那群土匪,那个老大还在责怪自己的小弟。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你不是看出来那是官车吗,看见我上去你应该拦住我啊!”
“可是,老大,我说过了啊,您不听啊。”
“什么,你还敢顶嘴,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啊,听我的知道不,我说你错了,就是错了。”
小弟依旧低声嘀咕着:“明明我没有错…”
“对了,芷洲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推荐一下吧。”苜苜看着午大人问到。
“啊,这个啊,那真是多了去了,芷洲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名胜古迹数不胜数啊,不过,姑娘要是想去热闹的地方的话,就要去五年一次的少年英才会,时间也就这几天吧。”
我一听,似乎老板娘也叫我去那个什么会的…不过好像是半年后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还有半年吗,怎么这么快?”
“哦,这个啊早就改了,因为最近的小天才们不少都聚集到了芷洲,索性直接提前了,都是宗师境界以下的年龄不能超过十八岁的人参加。”
“哦对了,他们还会发邀请函邀请特定的人去观战。”
“嗯,午大人你有吗?”我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我也是一县县令,他们也会卖我一个面子的。”正聊的开心的时候。
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信使模样的人单身下马,拿出两幅画像,看了看我还有玉倪,确认后,拿出两份烫金帖子,递给我还有玉倪,并说到:“玉前辈,玉元剑客,这是少年英杰会的邀请函,请你们五日后到呈县以前辈的身份去观战,还望不要缺席。”
手里拿着着烫金请帖,看着信使远去的背影,我不免有些怅然,短短半个月,自己就已经成为作壁上观的人了。
自己已经宗师境界了,自然不能去参战,因为这样不公平…
收起着请帖,午大人就满脸笑容的来祝贺到:“真是说请帖,请帖就来了,那一天我们一同前往如何。”
到了芷洲自然是为了挑战去的,虽然自己不主动上门,但是那些人应该会主动找上我来比试比试的。我现在还在想,当初的话确实有点说的太狠了,打了全天下所有门派一个耳光啊。
这就是所谓年少轻狂吧。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毕竟自己成为宗师的消息还没传出去,知道的人都没有几个,派来的人实力太低也只是二次打脸而已。
我也没答应午大人,苜苜这个家伙纯粹就是游山玩水来的,谁知道她又想去哪里呢。到时候爽约,拂了他的面子,也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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