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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我。
没错,姓沈,名我。
一名17岁的高中生。
轻微洁癖。
180cm的高智商帅比。
我可以告诉你,我真的很帅且非常帅,又帅又多金,前者100%,后者待定。
父母热爱学习胜过生命,为了学习,而孜孜不倦钻研各种天书,甚至不惜把年仅17岁的儿子当做累赘扔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小城市里,这种行为简直low b。
我没得反驳,毕竟我只是他们课余时间的激情产物。
不过没关系,毕竟我一出生就点满了生存技能点,只要那张银行卡里的钱不断,我保证可以与天齐寿。
等等,别纠结名字了,没有陈你李她周我们的,给我取名的可是两博士呢,问他们去。
晚上七点,我翻开手边的笔记,笔杆在食指和中指间滑了一圈,这些题目非常简单,间接性的1+1,但是往后一掼,我脸色微沉,然后把一大叠考卷砸向窗户。
险些脱手。
这什么玩意,太多了吧。
都放假了呢,大哥大嫂?
深呼一口气,脚尖在地上一点,转椅转了一圈,熟练地从满是卷子的桌上抽出平板,现在七点多了,点开一个聊天窗口:
19:45 审我: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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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分钟过去了,没有回复。
我敲好电脑,躺靠在靠椅上,正想着退出聊天窗口,处于休眠模式的平板屏幕忽然蹦出一条消息。
我瞥了眼时间,20:37。
20:37 沉霜: 好。
我轻快利落地发送了两个字——ok。
沉霜,人如其名,大名韩相,秉承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道理,跟着我的帅相比自然是low了很多,而且坏菜在他是个面瘫,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一个好好的青少年该笑的时候不笑,我原来以为是在摆架子,忍了这臭小子半年我差点就在我要和他大打出手的时候,在某天见到了他爹,才豁然开朗——原来是遗传啊。
好在韩相面瘫还凑合,我也想面瘫,易泡妹。
易泡妹?……不好意思乱说的。
不过居然连面瘫也能遗传,啧啧。
我曾给大洋彼岸的父母写去我这个重大发现,他们却不知好歹的给我远邮来一个香蕉皮,简单消毒处理还裱在玻璃框里。
我知道他们在骂我,说我balabala都是屁话。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双亲都是阴谋论者,想尽一切方法扼杀天才想法的诞生,死也不肯承认自己儿子的学术研究与发现。
大概吧 ……
好了ok我闭嘴。
ID一贯的简单,取谐音,审我。头像是直播的时候粉丝给留的,同样的简单,一只猫,旁边写着名字。猫耳横着两根不明所以的条状物,一开始以为是猫耳长毛了,后来才发现是我的耳钉。
对啊,我不仅有耳钉,还穿俩呢。
毕竟社会人。
一瞬间的恍神就排好了队友,我点好确定键,眼神居然没有扫到那个熟悉的风花雪月,呸,熟悉的沉霜。
我猜他刚刚应该是退了。
我操-他妈居然退了????
老子高达200的智商此刻以每秒七十万迈的速度思考着满脑子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话语,估计刚刚排的时候就没有他了。
日。
我摔掉鼠标,点开qq窗口,发了句睡觉就关掉了聊天。
现在还是有点热的。看了看时间,决定出门一趟。
当然不是去杀了那个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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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也很闷。
我随便挑了件衣服往身上一套就出了门。
临走前瞥到反光的门柄,于是习惯性从架子上摸下黑色的一次性口罩。
我家住在靠近中区的地方,这个时间点上卡着在灯红酒绿的魑魅魍魉,只要走一段路程,马上就会到市中心的商业区,形形色色的人勾肩搭背,美女穿着热裤,手里拿着冰镇啤酒,丑八怪躲在家里,手里拿着肥宅快乐水。
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分,街上的霓虹灯和各类招牌拼命闪着,我任凭他们争个你死我活,却不给一个正眼。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翻了个白眼来表示我的控诉。
我有些不耐烦地拉了拉口罩,虽然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灰尘和各种劣质香烟香水的味道实在刺鼻难闻,而我的鼻子恰好对味道特别灵敏。
人送代号007——敢叫这个名字请给我滚,谢谢。
我终于受不了,伸手拦了一辆绿色的的士。
司机是个非常和睦易处的光头。
我从镜子的反光看到光头侧面有一个挺长的疤。
司机是个有故事的人。
至少我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
“万达电玩城。”我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
“什么?”司机可能没有听清楚,转头来看我。
我转过脸和他对视:“万达电玩城,把我送到大门口。”
“小哥,电玩城?”司机又问了一遍,我终于确定了他大概是个耳背。
“嗯。”我回过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
他停掉了计价器,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正对面那个?”
我:“嗯。”
司机没有再说话,直接把车子开到对面去,花费了十秒左右。
我问他多少钱,司机依旧沉默。
我放下标准起步的20元人民币,打开了车门。
电玩城的标语非常显眼——:
虚境十强晋级赛。
我笑了下,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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