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怎么样？”回程的车上，陈昊一脸欠扁的表情的问着主席。
主席没鸟他，他正在思考ccav拍摄下来的画面应不应该放出去。
不放，那么这些录播人员还要签保密协议，而且也不晓得这帮人嘴牢不牢。
放，威力太大，完全就不是在人类可接受的范围内，同时五甲级妖怪的事情不能公之于众，要不国外某些居心叵测之人恐怕又要来大作文章。
人类总是这样，看看自己好像没啥危险了就开始内斗，记得2049年那会儿联合国都快合并成地球联邦了，现在又来了……
主席对着陈昊叹了口气，“小子，你的凤凰呢？”
“现在的话……”陈昊和小红心灵感应了一下，“在家里吃冰激凌。”
主席似笑非笑的没有说话。
陈昊被盯着有点头皮发麻，赶紧把头扭过去自顾自的看手机玩游戏了。
一路无话……
陈昊下车的地方距离自己的家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毕竟主席的专车停在家门口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老板，来两个巧克力冰砖。”一回到家附近，陈昊立马轻车熟路起来，很快就找到了常去的摊位。
“哦呦，你女朋友啊？”冰激凌摊的大叔一边熟络的扳下两块棕黑色的冰砖，一边和陈昊聊着。
“差不多吧。”陈昊也懒得和他解释什么猫妖不猫妖的东西，对这种质朴的小屁民解释太多反倒不好。
“艳福不浅呐，来，两块冰砖六块钱。”不出一会儿冰砖就送到了陈昊手中。
陈昊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五块和一个硬币递上去，另外一只手接过两个手掌大小的砖块，轻轻一抛丢给小白一块。
“大叔，拜拜啦！”
“谢谢惠顾，小昊记得常来啊！”
“no problem！”陈昊挥挥手，比划了一下。
走远了一段距离，小白很奇怪的看着陈昊。
“少爷，您万金之躯为什么要和这种人客气？”
“哈？”陈昊笑了，“万金之躯也不就是一颗子弹解决的事儿？其实没什么区别的啦，地位高低，什么叫高什么叫低？高兴就行了嘛！每个人有每个人高兴的原因，大叔卖出了冰砖就很高兴啊，我有你就很高兴了，主席成功权衡了各国利弊位置坐稳了他就很高兴，so？一样的啦。”
“喵……”小白尾巴竖着乱晃，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你看，我喜欢你，你就很高兴了，不是么？你也是千年大妖，一个人类的一句话就能让你兴奋成这样，还蛮好玩的。”陈昊继续说道，“英雄豪杰，贩夫走卒，终究黄土，这句话错不了的，你即使拥有全世界，但是我非常确定一件事，没有人是永生的，我想妖怪也是，只是长和短罢了，活的高兴才是真正该去追求的东西，至于权利和金钱，美女这些，这只是让你活的高兴的外在因素。”
说着陈昊摸了摸小白的尾巴，“我有美女，我就很高兴啊。”
“嗯……”小白羞红了脸想当鸵鸟，结果冰砖吃到了鼻子上。
“哈哈哈。”陈昊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别这么害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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