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以为今天顾子轩死缠烂打死皮赖脸的程度远胜于以往。
要不是易星云师父听说有人要请客便被钓上钩了,我才不会给顾子轩面子,就算是他请客也不成。
可是这家伙竟然此时还能说出来要“饭后运动”这样的话,难不成是以为我还能给他脸陪他散布不成?
虽然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吧,这是我这张在政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的脸皮,早就厚的没边了,要是欠朋友的人情我还会心中有愧,可是顾子轩卖我再多人情我都不会介意分毫的。
想到这里,我便说道:“算了吧,我今天还有点事。”
说完就打算走。
顾子轩像是怕我这么快就走似的,马上以非常快的语速说道:“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就玩一个小游戏,如果你赢的话,我就将我们队明天出站的顺序告诉你们,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们只要同意和我延迟一天进行比赛就好了。”
说起来这个比赛是有延迟进行这么一说,本来这是要在双方队伍中有一方队员受了伤,需要一段时间调养的时候,通过医生开具的证明才能通过的,这是病假的情况,如果是事假的话,则需要双方比赛队伍协商,双方都同意的话才能通过,当然除非遇到特别慷慨心善的对手,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不会通过这种要求的,所以历来非超紧急情况,提出这种要求的人就非常少。
顾子轩既非我的朋友,还是我的仇人,再说了我心地也没好到那份上,这些顾子轩就算没混过政治,心地再单纯到了这个时候也应该都知道的。
这反而让我有些对他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产生了兴趣,便问道:“你请求延迟一天,是为了什么?”
顾子轩立即回答说:“这件事本也用不着瞒你,我估摸着应该只还需要一天就能查清楚到底王红袖那件事是怎么回事了,为了不和你兵戎相见,我这才求你答应我宽容一天。”
我又问:“那你干嘛不直接说清楚,玩什么游戏啊?”
“我现在说清楚了,你会答应吗?”
“不会。”我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本来这件事就还不知道顾子轩是不是在装样子,现在他嫌疑是最大的了,万一给他一天的时间,让他准备出来了伪证的话怎么办?
顾子轩听到我如此“爽快”的回答,身形委顿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稳住了之后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所以才提出要玩个游戏一较高下啊。”
哦,原来绕那么大一个圈只是为了这件事啊。
一开始我还以为顾子轩今天又是请客又是玩游戏的,要是赢了的话要求至少也是要叫我陪他约个会再单独吃个饭什么的,现在这个要求倒是对我来说没什么损失,如果顾子轩输了肯认账给我们出战表的话,我们还可以避免开于那几个顾子轩队中的强者比试的状况,毕竟他们两个人和王红袖的死完全没有关系,也没必要向他们复仇,再说避开他们我们赢面也会大上许多。
想到这里,我便说道:“好吧,那就来玩一局,玩什么?”
眼见顾子轩松了一口气,然后叫了服务员过来,让他们将桌上的剩菜剩饭都撤了下去,然后端上来了一个大瓷盆,里面放满了水,要看着只要稍微挪动下这张桌子水就会洒出来。
我见状惊讶地问道:“你该不会是吃完了饭又要请我们喝汤吧?不对,这好像是水?”
顾子轩苦笑着说道:“怎么会,既然大家都是武者,就应该将比试武艺当做前提才是,这个游戏的要求只有一点,那就是我和你们派出的一个人轮流向这个桌子拍一掌,或者切一刀,且必须要做到让这个桌子掉下来一块的程度,但却不能让水洒出来半滴,消不下去或者水洒出来的话那就算输了。”
这倒是个新奇的玩法,不过会不会有点糟蹋东西?
顾子轩一上来就抬起了一掌,并说道:“游戏是我主张要玩的,就由我来拍第一掌吧。”说完顾子轩当下就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按理说他拍得这一掌劲道十分威猛,这桌子应该会当下立即被拍翻过来才是,可是整个桌子却纹丝不动,但是顾子轩掌下的那一块地方却已然掉了下来。
这件事有可能吗?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便用颜色向沈玲询问,毕竟我们这几个同辈人中也就她有能拍得坏桌子的掌力。
沈玲很快摇了摇头,说道:“我做不到这种事情,让我一掌把这桌子拍烂我能做到,但是让我做到让其余部分纹丝不动,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这种事情倒不是不可能,”这时候易星云分析道,“只不过这要求一掌之内包括刚柔两种不同的掌力,像是他这种年纪想达成这件事情也是不易。”
哦,对了,易星云好歹也是个高手啊,要不是他偶尔还能发出这种见解,我真会怀疑这件事了。
想到这里我便怂恿易星云说道:“要不然这场游戏就由您上吧?”
顾子轩笑了笑,不屑地说:“这件事可不光是武艺高强就能够做得到的。”
这家伙看来还是没搞清楚易星云的本事啊,的确这件事不是武艺高强就可以做到,就算真是像易星云说的那样用刚柔两种掌力的人,可是能不能一掌就打得桌子掉下来一块还纹丝不动,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若是当前来得是我那个凤依云师父,依着她的性子这件事即使她武艺再高强也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易星云不同,平日里教我武功的时候就经常告诉我招式要灵活使用,万不可固守常规,而且本来易星云的招式就甚为古怪,这么这样的前辈高手,这种游戏要是做不到就有鬼了。
可是易星云却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做得到,不过还是由你来吧,正好当做你的训练了,反正不是还能用刀吗?你用真刀的话应该也可以做到吧?”
顾子轩此时八成还以为易星云是在逞强呢,可是我知道易星云从不为了硬撑面子而撒这种谎,他说做的到应该就是做的到。
他说的这个办法倒是可以有,要是用真刀的话,我还真能做到。
于是我便**了自己的佩刀,然后照着桌子一刀砍了下去。
然而桌子却纹丝不动,而且也没看到哪里又掉下去的样子。
紫苏他们几个人都傻了,马荆频更是担心地说道:“难道说我们输了?”
我笑了笑,然后拽住了其中一个桌子腿拉了拉,只见这个桌角当即和其他部分分离开了。
想我和凤依云师父训练的时候,一个铁人我都能像是豆腐一样斩成两截,一个木头桌子我还斩不断?别说笑了。
沈玲立马拍掌说道:“好,这一手混合了气功的刀法,让桌子被斩断了却还连一点缝隙都没留下,比刚才顾子轩露的那一手还绝!”
易星云此时也是一脸赞赏的表情。
“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我真是小瞧你了。”顾子轩像是没料到此事一样,擦了擦冷汗说道。
这之后我们两个便他一掌我一刀对这个桌子执行起了“凌迟”,竟然进行了有好一阵子,不过我第一刀下刀切得部分有点大了,足足切下了有三分之一,后面也不能总是这么切下去,只好每次都就着有棱角的地方切一刀,反正易星云也不能一掌拍下来像是刀切的一样一点棱角都没有,所以我每一次都能有下刀点。
眼看着游戏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因为桌子逐渐变小,我又切下了其中一个桌腿,眼下桌腿只剩下了三个,就算是平常不会出什么事的一击,桌子平衡也随时可能失去,什么时候都可能决定这场比试的谁胜谁负。
顾子轩突然笑道:“眼下是我赢了。”
他赢了?他哪里赢了?
就在我还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顾子轩突然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这一掌竟然又拍下了一个桌腿。
他疯了吗?只剩两个桌腿桌子哪有还不翻?
我本来是以为他这么做是要投降的,可是结合他刚才说的这话感觉又不像,谁知道等到这一掌拍完,桌子竟然还立在那里。
看到这一幕,我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顾子轩是看准了这个时机,可以一掌拍下来一块,同时桌子还能保持平衡刚才才会口出狂言的。
这个时候别看桌子还立着,但是其中的平衡已经是岌岌可危的程度了,眼见一阵强风都能将它吹倒,如若此时我切一刀下去,就算是多小的一块,恐怕也会破坏这张桌子的平衡,让它瞬间倒地。
只听顾子轩笑着说:“不瞒各位,其实到了眼下这个地步,我也是一掌都拍不下去了,如果你们谁能够再打下一块的话,我便当场认输。”
看到这里,我流着冷汗,说道:“顾子轩,我中了你的计了,你肯定是早就经常练习这个了是吧?”
就算武艺再怎么高强,也决计做不到这种事情,因为这实在不是靠着武艺高强,而是靠着吃饱了撑得没事闲出来的熟能生巧才能做到的事情。
曾记得看过的书中说过,有那么一种人,能将油顺着铜钱的方孔中倒进去,还不弄湿铜钱,当时我就还以为是什么高深的武功,后来到了大街上,却发现很多卖油的都会这么一出,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武功,问过之后,我才知道他们都是靠着“熟能生巧”这四个字。
顾子轩笑道:“不好意思,我拜的这个门派,就是靠着这个游戏平日来练掌法的,换做是别的法子我实在没什么信心能赢过你们。”
这是什么门派,这么闲得蛋疼?
虽然已然知道上当了,但是比赛都已经进行到了这种时候,我再说什么卑鄙之类的话不认账就太丢面子了,可是这一关我又实在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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