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这样被人嫌弃。”
我终于看见了声音的主人，他和我梦中的黑色恶魔一样，虽然我的右眼不能清晰地看见这个世界，但我却能清晰看见他，他披着黑色的羽翼，轻轻摆动，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托起，升至世界之巅。他扫视着自己脚下的生灵，最后朝我勾了勾手指。
"你只需要一个火苗，就可以燃尽一片森林。”
"你小子走还是不走啊，看天上看什么东西啊，天上有灰机啊？”他们不耐烦地看着我，提了提裤子。
"这些蝼蚁影响了我们的谈话，你觉得呢？”他漫不经心地说，"这世界早已满目疮痍，被无数恶心的蝼蚁占据，蝼蚁们爬满了世界，说他们创造了世界。”
"你他妈有没有听我说话！”
"闭嘴！”我冷冷地说，并不是交谈的口吻，而是命令。
银色的光芒闪耀，锋利的刀刃划破血肉，流下如线般的殷红血液，出刀，收刀，只在瞬息之间。
"唔唔…”他们都拼命想说些什么，却未曾意识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声带，手臂…你真仁慈。”他既无喜亦无悲，"这种家伙不该…死吗…嗯？”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你在犹豫什么？相信什么，人性？希望？还是这个世界？”他靠近我，在我耳边低语，"回答我。”
"林苏，没事了。”我咧开嘴做出笑容，眼睛还在滴着血，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和那群混混一样，恐惧。我的手在半空中僵住，背朝着她顿了顿，"你自己回家吧，我要去医院一下。”"噢…噢…”我听见她的脚步声急促随后消失，再也听不见。
像是背后有一个恶魔在追逐她。
"真是笨蛋。”黑色的他幽幽地说，接着映入我的眼帘的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那几个混混不知从何处又出来了，神情狰狞可怖。
飞剑刺入他们的心脏，黑红的血液飘散在空中。
"少主，你来了。”远处的黑衣人毕恭毕敬地说。
"很有意思。”李文宇收回飞剑，剑上的血淡去，像是被剑完全吸收，剑身愈发通红，"明明是一个普通人，却突然有了人上修者的实力。”
雨下了起来，未等雨点落在李文宇的衣服上，一顶黑色的上方由黑衣人撑起。
"送他去医院，把那几个杂碎玩意的尸体清理一下。”李文宇像是又想起来什么，"对了，最近方家与李家决裂了，晚上有十几个统级上的修者要和我谈判，我是没功夫浪费在这上面了，你去解决一下。”
"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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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最近还是在疼，也许是上次留下来的后遗症，我按了按额头，眼神不自觉迷离起来。
“徐问劫，这题怎么写啊，你来回答一下。”癞大姐笑吟吟地看着我，林苏小声地说着正确答案，我愣了愣，一股暖流拂过心间。
我回答正确，但是却没有坐下。
其实正确与否都没有用，从我被她叫起来的时候，结局早已注定。
“无所谓了反正已经习惯了。”我小声嘟囔着，哼着小曲，无视癞大姐那吃人般的目光。
“这题……林苏，你来回答。”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黑板上的题目，无奈地苦笑。
这题根本就不是让她对的。
我看见她窘迫地站起来，脸涨的通红，手捏着衣角，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这是癞大姐给她的警示，癞大姐就喜欢这样。
我随口说出答案，林苏怀疑地看着我，我耸耸肩，她还是不相信我的答案。
亦或者，不相信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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