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山坡上有个大铁球要滚下来。
我拼尽全力不断地把它推上去,可是它总是在接近山顶的时候落下来。我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个过程,但终究不能如愿。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吧,不管怎么努力,到最后,结果就是无能为力.....
睁开眼,阳光透过少女的发梢,温柔地照在我的脸上。
坐起身,揉揉因为昨晚折腾的太晚而红肿发胀的双目,才慢慢回过神来。
身旁这个少女是昨晚那个谜一样的家伙。
把她带回家后,我才觉察出她旺盛的好奇心。与其说她是好奇,不如说,她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对一切都感到陌生与新奇。
在她砸碎了又一个台灯后,苦劝无果的我总算用床单和床架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她挣扎着,叫着,但无济于事。
内心升腾起一股罪恶感,但一想明天就送她去找她家人,今晚更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可不能再让她那么闹了。
“嘎呜”她大叫。
让她吵到邻居可不好。
“不要叫了,姑奶奶。”我捂住她的嘴。
“啊啊啊,你还咬我。”
……
“喂,昨晚你闹的有点过分了啊。”
我戳戳她软乎乎的肚子,她倒是依旧睡得很舒服,突然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
看着不胖,没想到那么重,压得我有些室息。
‘咔啪’
钥匙开锁的声音。
谁会有我们家钥匙?
难道是小偷?
“阿仔,二伯来看你啦!”
呀啊啊,这比小偷还要可怕,他们要是看到我现在这种情况会怎么说我。
“快放开我,有人来了。”她的呼吸很均匀。
咚咚,木质地板被人踩踏发出的声响。
“有人在吗?”
‘没人吖,快走吧,这里没有人吖。’好像是他用脚上的床单把我缠住了,我使不上劲,表情扭曲。
“啊啊啊~”。
好不容易解开了床单,从她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就看见一个少女在房间门口指着我尖叫。
“晴儿,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啦?”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视野中,有些发愣的看着我身后,我顺着他的视线扭头看去。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倚坐在床头,窗外阳光明媚,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海风徐徐吹来,吹落了科披在她肩,上的毛毯,露出了两团雪白色的柔软。
我察觉到二伯一家现在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是的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
一个阳光和煦的早晨,黑尾鸢在窗外呦呦鸣叫,在空中转騰飞舞,沙滩上游人们欢快的嬉戏,又是三亚普通的一天。
桌上的一个大盘子里盛的是热气腾腾的香辣鱼,还有一些生鲜小吃,旁边摆着被切成小块的消暑西瓜。
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上身坐在马扎上,下身一条清凉的少滩神,脚下趿着凉拖鞋,手里捧着个西瓜正大快朵颐。
“所以说,你就把她带回来了。”二伯在岔着那吃西瓜间歇抬头看我。
“是的。”
我看着吃着西瓜幸福到眯着眼的蓝发少女一一她身上穿着二伯的女儿晴儿带来的换洗衣服,一件一点都不休闲但很好看的连衣裙。我问她为什么来三亚要带这种衣服,一点都不适合玩耍。
她一脸鄙夷的对我说:“你懂什么,出来玩为的就是开心,在沙滩上放松自我能获得开心,在大街上穿好看衣服接受行人赞赏的目光也能让我开心,只是我获得快乐的方式与你的选择不同而已,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她说的很有道理,能够透过事物密杂表面看到事情的本质。
这点让我很佩服她。
因为我就是那个看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的蠢货,每天抱怨着世界,却选择用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方式与世界抗争。
就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驼鸟,好像只要装作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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